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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企图借助妖族的力量来完成此事,却没想到妖界跟魔间早有解不开的深仇,反而利用此机会开始暗中图谋,准备创造一个让人魔神三界自相残杀的契机。
花灵儿师傅等人正是在那个时候被作为种子培养了起来,静待机会。
由于霍罗的“天契时轮”已经转到了最后两圈,一旦霍罗第三颗头苏醒九鼎将顿成飞灰,等不及了的幽霜开始强行穿梭两界,这次穿梭促成了关伊分身跟幽霜的完全解体,只不过这时候的幽霜已经将关伊原本分身内的神觉据为己有。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太虚大殿关伊的分身会化成光点尘埃的因由,而后来发生的事就是钟道临亲身经历的九华山太虚殿内的大战。
也正是这次幽霜穿梭两界才让早有准备的妖族借机破坏了九鼎之一,引来了魔界第一重天的十二星宫人马。
钟道临听完关伊的一番话只觉得透心一片冰凉,没想到一直想不通的渊源居然会这么的离奇不可思议,忍不住道:“前辈都做不了的事,小子如何能够完成?”
钟道临倒不是故作谦虚,而是如果不自量力的将这么大的事情揽到自身,一旦坏事就是他难以负担的责任。
关伊摇头叹道:“事事无常,皆因缘定,你能堪破魔界宝典来到此处正是天定机缘,而且你元神中还有一股连我都无法明白的邪异力量,如今我守在此处百多年的分身灵力已然耗尽,下次八王或者计督霍罗两人亲临就不是那么好挡的了!”
钟道临愕然道:“前辈要小子如何做?”
关伊双目之中闪过了一丝厉色,冷冷道:“我要你攻!”
“什么?”
钟道临大吃一惊,暗道乖乖不得了,以关伊的身份去谈攻字当然理所当然,可如果让自己去跟这帮邪乎的人物去放对却有些自不量力了,无奈苦笑道:“前辈真看得起小子!”
关伊看到钟道临一副苦瓜脸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淡淡道:“你今日不行不代表明日做不到,之所以百年间都落于下乘正是我一直都在采取守势而从未想过攻,你不是打算寻找龙胜天跟风凌二人后借助风翼族的力量取得云雾城的控制权么?”
钟道临闻声大喜道:“这两人真的在这里?”
关伊摇头道:“龙胜天确实等于死了,而他的元神则寄居到了风凌的肉身上,在寻常人看来这两个人都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们,不过在风凌手中的那条风翼之链却能给你带回去,也算是给风翼族一个交待!”
钟道临再问龙胜天如今的情况,关伊却只是摇头不语,似乎里面隐含什么难以启齿的隐事。
钟道临迷惑道:“既然前辈就是守护这处人魔二界的通道,为何不让小子从这里返回人间呢?”
这回轮到关伊苦笑起来:“非是你想得如此简单,以你目前的功力从这处走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目前幽霜就在此处恢复灵力,而我的分身又突破不出这处所在,只有等你取回寒冰魄或许还能够借助幽霜的法力回去!”
钟道临无奈道:“那前辈究竟要让小子做些什么?”
关伊闻声袍修朝石桌一挥,纵横交错的方格期盼顿时成为一个光华的石面,紧接着关伊屈指在石桌上边画边道:“一旦你取得寒冰魄就要立即返回人界夺回广渡手中的坤剑将其合璧,几千年的时空不停转换使得九鼎除了子午戊鼎外分别布于这个大球的八个角落,如果能够集齐九鼎最好,九鼎合一将能永远的将魔界镇压住,如果……”
说着话锋一转,凝重道:“如果九鼎被破坏,你就只能好自为之了,我已经累了,该是走的时候了,真的有那一天也是人间该遭此浩劫,其实人类如此发展下去又何尝不是自我毁灭呢!”
“发展下去自我毁灭?”
钟道临听得一头雾水,迷惑道:“前辈所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否小子现在就回去呢?”
关伊长身而起,双目紧盯着钟道临一字一句道:“趁本命元神超脱此个宇宙之时,我会用此分身的力量助你开启生命本源的宇宙印记,刚才所说的是什么你如果能活下来自然能够明白!”
就在钟道临越听越迷糊的时候,关伊负手而立,仰目望天叹道:“人世间一切名利争斗犹如镜花水月,贪婪的**跟宗教文明的冲突迟早将葬送掉世间的一切,人类世界寥寥数千年积累比起浩瀚宇宙不过是沧海一粟,天道无恩而大恩生,如果有一天钟道临你明知不可为,干脆破此宇宙超脱而去,你我还有再见之日,如果连人间之人自己都放弃了,我等修法之人又何必多事!”
说着说着,关伊的眼角竟然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这番话却让钟道临听得迷迷糊糊抓住了一点什么,细想下却又更加糊涂了,与自己的师傅醉道人游戏人间不同,关伊似乎充满了悲天怜人的情怀,似乎是看到了人类的未来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这让钟道临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关伊真能够确切的知道将要发生的惨事,为何还要明知不可为而为呢?
正在钟道临思考这里面因由的时候,令人无比惊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太虚凌霄上人关伊双臂缓缓托天而起,猛然从他身体朝外疾速的暴出一圈气浪,成圆形朝外蔓延开去,篱笆草芦转瞬成粉,地上的含露花草与郁郁葱葱的植被眨眼化作点点淡黄光球,天空的飞禽与无数跳跃在树丛山间的各类野兽在接触气浪的同时被湮灭。
河流成冰,大地震动,满山的绿意,无限的生机一霎那间化为绝对的空无,刚才还生机勃勃散发着无限生机的世外桃源如今已成死蜮,褐色的地表干裂翻起,充满死气的刺骨寒风鬼哭神嚎的从钟道临脸庞划过。
天空变成了赤红色,浓重的乌云剧烈咆哮着翻滚下压,云层之中隐隐闪出电光,过不多时隆隆惊雷怒劈而下,本是苍山秀谷的花草幻境如今生机决断。
钟道临被前后的反差一下子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已经吸纳了万物灵气的关伊双目隐现出了一层冷冽的电光,收回双臂对钟道临大喝道:“这才是我刚来此处的真实面目,如你能侥幸不死,希望莫要让人间秀景重蹈此处覆辙!”
说罢,关伊通体陡然亮起刺目强芒,好似是从体内闪出了白色强光,再一刻,关伊整个身子压缩化为一道夺目的光华,猛然朝钟道临的眉心急速射来。
“啊!”
钟道临被这道光华轰的脑际轰然一震,强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带的朝后凌空跌飞,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关伊闯入眉心的心灵力量刚灌输到钟道临的识海就把他弄了个手忙脚错,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股闯入自己心灵的力量。
正想着自己平常练功时修自《无道经》的灵觉与体内那股魔气交锋的情况,可惜一直以来这股魔气都未能真正的变成一套独立的心法,突然想起当年在画皮鬼店那个假扮老板娘的“符左”所说的话:“魔极生道,天道即魔,日失其契,阴侵其明,晦朔薄蚀,掩冒相倾,神化流通,四海和平!”
钟道临想起魔极生道的阐述,干脆将关伊的心灵力量结合自身修来的魔功一股脑的朝自身元神灌入,本命元神突然被此强大的力量从中而穿,藏在钟道临体内隐秘处的神秘一点猛然洞开,紧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钟道临眼前入目一团漆黑的环境中渐渐亮起了一个白点。
黑暗中,他感到自己正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一条无尽的白色走廊中走着,两旁是一片的漆黑,走廊好像是无尽的远,怎么走都看不到尽头。
钟道临突然浑身一激灵,难道自己就这么死了?什么宇宙印记到了现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关伊所讲的东西?
忽然从他眼前暴起了一片白色强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但他怎么闭眼还是依旧一片强芒,强芒过后突然出现了一片虚空,无数的各色光线彼此绞缠,形成了一个个不同的轨迹。
当初在九华山太虚大殿经历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了心灵之上,光线过后的寂静天地快速转动悬臂的璀璨银河,数也数不清的各类星宿星云好像充满了生命的活力,舞动着生命不灭的火花,仿佛突然有了生命的浩瀚宇宙一霎那间活了起来。
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方向,甚至连钟道临自身都不存在于这个异常诡异的天地之中,无数星宿就在他的眼前形成后快速的黯淡下去,每次发亮的大球在巨大的爆炸后总是会有围绕着它的小球脱离原有轨道漫天飞射,在漆黑的虚空划出一道道火红色的轨迹,更多的则是被巨大的能量化为尘埃。
组成银河的这些亮球有些疾速的黯淡塌陷下去,有些剧烈的膨胀,每次的湮灭与生成之间总会带来生命的火花,无数围绕着这些亮火球的小球一旦阴阳平衡就会悄悄的释放出了生命的种子,海洋与大地先后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各类物种就这么的世代繁衍下去,又因为各种原因先后消亡,生命印记又重新归于天地之中……
亿万年的时间几乎就在钟道临眼前瞬间经过;生长消亡彼此往复,一个平衡的来临总会被再次打破而又重新平衡,就这么不停的生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蓦的一股熟悉的感觉映在了钟道临的心头,他知道那是每次练功隐隐感觉到的那种感觉。
第七章 诸般轮回
钟道临放松虚空中自己的身体,和这股感觉的频率形成同步共振,像一霎那又像是等待了万年的久远,突然间他破开了这股感觉,无数的画面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劈头盖脸的冲了过来,显得如此模糊却又是如此的清晰
钟道临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老海龟,奋力在大海中畅游。
在悠久的年月里,看淡了这个星球上的潮起潮落,沧海蜃楼。
“她”慢慢的游近了一片金黄色的沙滩爬了上去,用前肢举步维艰的向沙滩的远处挪去,暖旭的阳光洒满了海滩。
天空就像是一颗湛蓝的宝石湖泊,闪烁着迷绚的光华,微波荡漾的清澈海水伴随着身下海沙的温暖,说不出的舒服,周围片片的椰枣树点缀着梦幻一样的美丽世界。
已经记不清今天要产下的是第几千颗蛋了,一想到自己的子孙遨游在这个星球的每一个大洋,“她”作为一个母亲就一阵自豪,忍住生产的微痛小心的将自己庞大的身躯挪开,轻轻的用后肢拨土将自己十几个宝宝埋起来,等待生命火化的将临,之后“她”心满意足的伸个懒腰朝大海爬去。
正在这时,“她”突然发觉沙子震动了起来,后边发出了“咝咝”的声音,骇然回头看去,一条足有椰树粗的巨蟒,正低头吐着红信流着粘液挖自己刚埋好的沙坑,不多时就露出了白色的蛋壳,巨蟒张开了血盆大口含住了一颗海龟蛋,竟然要吃“她”的孩子。
“她”心中狂怒,奋起全身的力量朝巨蟒冲去,庞大的身躯撞上了巨蟒,张口死死咬住了巨蟒的下身,透骨的疼痛使巨蟒狂嘶一声吐出了海龟蛋,惨嚎着露出了两颗獠牙,狠狠的刺进了“她”因为咬住它而从不御敌露出的脑袋,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巨蟒两只森寒的眼睛,“她”忍住疼痛就是不松口,“她”知道只要自己放开了嘴,“她”的十几个孩子定然会惨遭蟒蛇杀害。
“她”拿定主意,深情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放弃自己今后千年的生命,也决不让巨蟒伤害“她”的孩子,两只远古的巨兽就这样撕咬着,在金色的沙滩上来回翻滚,凌乱的海滩被鲜血染成了艳红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从巨蟒森寒的眼里看到了恐惧的目光,这时候的“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鲜血已经快流尽了,可还是紧咬着巨蟒不松口。
巨蟒的血也已经流尽绝望了,巨蟒临死前居然从“她”的眼睛里发现了淡淡的泪光,它知道那是“她”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流,蟒蛇知道“她”作为海龟是不会流泪的,这是“她”千年岁月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流泪,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一个母亲对十几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流的
钟道临眼前强芒一闪----“他”十八岁了,已经长成了一个相貌奇伟、性格坚毅、智勇过人的青年。
匈奴屡叩边关,屠戮大汉子民,舅舅不答应“他”领兵西征,一怒之下“他”上殿直接找到皇帝刘彻请战,“他”已经下了决心,刘彻敢不答应,“他”就把他小时候金屋藏娇的事情给捅出去,皇帝拿“他”没办法,亲封“他”为骠姚校尉,由舅舅卫青精选了八百骁勇矫捷的骑兵归“他”指挥。
“他”亲率八百骁骑一往无前地向北奔去,莽莽草原人迹全无,忽然发现前方远处有一片黑点,“他”判断应是匈奴的营帐,当即命部下衔枚而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过去。
匈奴兵根本没想到”他”会率汉军千里奔袭,顿时一片混乱。
“他”手提大刀身先士卒,首先闯入匈奴营帐,把匈奴兵杀的血流成河,此战汉帝知”他”以一人之力刀劈匈奴相国当户等将官多人,生擒单于的叔父罗姑比,出奇制胜,勇冠三军,大喜下封“他”为冠军侯。
大汉通向西方的黄金通道本来由月氏人居住,这里还有一个汉皇决不允许外族侵占的秘密地点,谁知匈奴骑兵突然侵占,成了匈奴浑邪王、休屠王的领地,于是“他”领兵发动河西战役,此战”他”亲率三万铁骑为主力,命令全部士兵将鸟羽**发髻,起名“羽林军”,“他”要让“他”的后代知道什么才是天地间最精锐的铁血军团。
“他”置之死地而后生,从北地郡出发,率兵孤军深入,越过居延海,穿过小月氏抵达祁连山,匈奴被”他”鬼神难测的战术搞得晕头转向,祁连山麓一战斩杀匈奴小单于以下盈十万众,俘虏了王母、单于阏氏王子,为了保证汉帝交给“他”的绝密任务,“他”命令军团所过之处寸草不留,无论匈奴军民一概灭绝。
“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就是对“他”最好的歌颂,皇帝赐“他”美酒一坛,“他”将酒倒入泉中与士兵同饮,从此这里就叫做“酒泉”。
“他”拒绝了汉帝接”他”成婚的美意,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这次“他”要一劳永逸解决大汉的敌人匈奴单于王,“他”挑选了大汉帝境版图内两万精兵强将,率军从代郡出发,重用匈奴降将开路,在大沙漠地带纵横驰骋,行军两千多里,飞越离侯山横渡弓闾河,杀出汉朝境内,终于堵住匈奴左贤王。
“他”下令不计伤亡猛攻,不将其全部斩杀决不收兵。
此役,“他”率军追至狼居胥山后积土增山,祭天封礼,在姑衍山祭地禅礼,亲登临瀚海,刻石“永镇匈奴”记功,将匈奴左贤王部以下全军斩绝。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他”躺在东归军团的担架上,回想着“他”六年来转战天下的往事,一阵疼痛传来,“他”知道身上溃烂的皮肤又开始掉了,这是和始皇帝嬴政一样的神秘烂疮,这次深入北寒极地,早已经杀出了汉境,兵刀铁刃没有杀死“他”,丝绸之路上那处秘境的诅咒却将“他”击倒了。
可“他”今生无怨无悔,百万匈奴人被“他”六年征战杀的集体迁移,再也不敢靠近大汉边境千里范围,据朝中文官讲他们居然跑到这个大陆的中段苟延残喘。
“他”一生戎马,无数次血染征袍,浑身刀伤不下百处,足迹遍布西域各国,“犯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他”所率的军团所到之处,无不让番邦异域鬼哭神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