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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并嘱咐大小姐早日成亲生子。”
哽咽的哭啼声传来:“我以为你懂我,却不想你也不懂我。妹妹,她明知道,我不能她居然还问我想不想当侧妃。她这就是在羞辱我,没能成婚,我整日都自责万分。事到如今,她还这样问我,这要我如何说出口。所有人的刁难,我都不在乎,世子我对你,是什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楼冬封扶额摇头,以前自以为清楚来着。现在吗?不清楚不清楚,完全不清楚。
楼冬封想了想车上还有个小笨胚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看她。突然觉的,这样和她虚伪的纠缠,肆意报复,实在是太无趣了。说来他心上虽然气急,也为俞百桦打抱不平,可说来她俩,也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从某种意义上,不如要说,感谢俞大小姐的轻看和放过。他才能顺利娶到某人。正如俞北说的,她的报应还不够吗?不管她和太子发生过什么,现在太子另娶,以她现在的名声,也只能做妾了吧。
“俞大小姐,虽然你我彼此都明白彼此的心意,但是时过境迁,这都是没有办法在改变的事,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你我从此就当是陌路。”
“不——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对我,没了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就是我的全部啊。冬封,你不能这样对我啊?你不能的?”
楼冬封厌恶,怎么还像狗皮膏药贴上了,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就没数吗?
“上次忘记问你了,你和太子半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俞百香哭诉:“连你也像那些外人一样,对我诉诸怀疑吗?可这都是误会,是有人刻意诋毁。我不过是同太子多说了几句话,平日多来往了一些,她们就这样嫉妒出言诋毁。”
“算了”楼冬封深吸一口气,他已经不在意了。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就他现在看来都是有原因的。于太子于她都是。
“你也在意吗?”
在意?没什么好在意的。“不在意。”
俞百香有些糊涂:“不在意,为什么要和我断绝往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楼冬封轻嘲,能把这样的话,女人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只有逢场作戏吧。像俞百桦,脸憋的通红,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若说以前听到这样的话,他尚且犹豫,现在他看清了,这个女人不过是攀附权贵,做成想成为太子妃的美梦吧。
因为这么前后一想,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就想通了。为什么太子喜欢的俞百桦,会嫁给了他。太子还不明所以的求了圣旨,如果哪天不是偶然撞见。她现在已经是世子妃了吧,酒肆去看太子,前俩天还娶栖霞寺面见淑妃娘娘。
他若在看不明白,可真就是傻子了。
“既然你有这番心意,那要不,你就嫁给我吧。”
“这真的吗?冬封你这是说真的吗?”
楼冬封笑,他要赌一赌,她接下来要打什么牌?是继续想法子,夺下太子妃的位置,还是退而求其次的才他府上讨饶。
“真,千真万确。”
欢巧大喜过望,大小姐起码是有退路了。她早就说过,这种事情一定能成的。
俞百香不免有些得意,看吧,一切依旧竟在掌握之中:“我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好欢喜。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情,又不是你我能左右得了的。”
“啊,说的也是啊。”楼冬封坦然的笑了,看来俞大小姐的心思还在这太子身上啊,那你就多多加油吧。
俞百桦再次撩起帘子,见他还站在那里说个不停。到底有什么好说的,心里百般不乐意。
“青木,你说我作为世子妃说话好使吗?”
青木回头看了一眼远在十米开外的世子:“当然好使啊。青木马首是瞻却听世子,世子妃吩咐。”
“那我们走吧,回家吧。我看世子啊,他今天有人送他回家。”俞百桦赌气,既然你们有那么多话,那就让你说个够。等你发现我们走了,你就走回家吧。
青木搓了搓手:“这样恐怕不好吧,世子妃?”
俞百桦转眸,青木是世子的狗腿子,果然不会听她的话。但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青木时不时都捉弄世子几句。这个可以利用一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这有什么不好,咱们前面走,看他后面跑呗,看看是他跑的快,还是马车跑的快,我们又不是要偷偷回家。在说,他要问你起来,这不是我肚子难受,才急着让你往家赶车的吗?他又没得怪你不是。”
青木大大的舔唇,扯着嗓子喊:“哎呦,世子妃你可坐好了,马要开走了。”
马夫看向一旁的青木:“青木大人?真的要走。”
“走,怕什么,有我和世子妃给你顶着那。”
马夫扬这马鞭轻怕一下:“嘚儿驾”
楼冬封时不时也留意这边的动静,就见马夫一扬鞭子车子徐徐的走开了,先是一愣,就追了上去。俞百桦这个小兔崽子真的是胆越来越肥了。
俞百桦爬在车窗上,先开始悄悄观察,楼冬封起步跑的飞快,瞬间就缩短了距离,眼瞅就追上了,吓的俞百桦隔着门帘推青木。
“快点快点,追上来了。”
马夫扯着缰绳一甩,马匹不受辖制,开始放开脚跑了起来。俞百桦偷偷摸摸的看着,干脆将脑袋探出去,看他一遍跑,一遍在主街上追马车。
楼冬封喘着粗气,心上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收拾俞百桦的方法了。不过当前,最重要的一件,是先抓住这个小崽子,敢撂下他就跑。
“慢一点,慢一点都看不到人了。”
车夫是控马高手,吁的一声,将马的速度压制了下来。楼冬封跑了一条主街,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都有些绝望了。结果马车停下了。他不得不思考,其中的深意了。
楼冬封插着腰,喘着粗气:“好,很好,跟我玩是不是。也不用等到家了,我今天路上就把你逮住。”
青木也回头频频张望,都笑岔气了,这都好久没见楼冬封这么狼狈过来。除了程门立雪那次,这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想到连日里来对他的压迫,顿时觉的畅快无比。
楼冬封也不猛追了,知道她们心思,开始缓慢的跑,保存体力,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在一次冲刺。途中楼冬封也没歇着,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各种威胁青木。
俞百桦撩起帘子:“青木啊,你不能听世子的。世子身边就你这么个得力的,他把你打发了,有的他苦的。没事的。”
青木饱受威胁,在大喜过后,不禁开始担忧自己接下来所要面临的窘境,毕竟世子是很记仇的吗。
青木有些动摇:“要不,等等世子吧。”
车夫听话的勒停马。俞百桦见他离的还是十几米撩起帘子劝道。
“青木,你是不是猪油蒙心了,你这么做。无论他是跑回府,还是跑了这几步。他都不会放过你的,改有的罚你一下都少不了。与其挨罚了,不如我们就破罐子破摔,让他跑回府,我们也能开心一会吗。”
青木一拍手:“对啊,世子妃说得对啊。反正这样了,还怕什么。赶,快点赶。好好让世子锻炼锻炼身体。”
楼冬封又追了一段路,也不喊了。青木是铁了心,不给他这个主子面了。故意露出疲惫的神态,走走停停,马车也越靠越近。在马车再一次慢下来,她脑袋伸回车厢说话的时候,楼冬封攒足劲追了上来。
楼冬封快跑过去,拍了车夫胳膊一下,吓的车夫差点连马鞭子都扔掉,一手勒停了马。青木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不敢去看世子。
俞百桦探出头一看:“哎?人哪去了。车是不是不动了,快走啊?青木。”
青木转做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啊?什么?世子妃你说什么?这一会儿,把我累的睡着了。”
俞百桦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没人:“我说世子,不见了呀,青木你快看一眼。”
俞百桦回身,就见满头大汗的楼冬封撩着帘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还喘着粗气。
“俞百桦?”
“世子!”
第104章 百香的花花心思()
楼冬封抬手给了青木一直拳,青木自知理亏的揉着胳膊,不敢与他对视。楼冬封径直上了马车,车夫开始赶马。
俞百桦乖乖的缩在角落,等着挨罚,一点也没有方才的得意劲,紧张舔着唇,眼神飘忽不定,四下看,时不时瞟他一眼。
楼冬封看她半天,看她眼睛提溜提溜的转着,又是得意,又是懊恼。明明暗喜不已,又在担忧,搅的他心火都熄了。
楼冬封整个人像她扑了过去。
俞百桦闭眼双手捂脸,上身紧紧的贴在车厢上,身子都不禁抖了起来。完了完了,要揍她了。
“我不敢了。”俞百桦意外的什么都没感觉到,只觉腰身上一暖。发生了什么?腿隔着衣衫抵到他心口上,快速急促的心跳声,隔着衣衫传递到她身上。她大口的吞咽口水,将手指微微的分开露出一个小缝。
看见楼冬封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头窝在他怀里。没有打她?不生气吗?还以为他气炸了,要好好收拾她一通那,她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挑衅他了。
楼冬封隔着衣衫在她肚子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明明跑了那么久,恨不得逮到她,狠狠的收拾她一顿。结果见到她的一瞬间,全然没了这样的念头,连狠咬她一口都舍不得。
楼冬封从她怀里,翻过身来,枕着她的大腿,瞥见她透过指缝看他,抬手拉扯她胳膊扯下来。
“就能让你这么开心?”
俞百桦脸唰的就红了,罪恶感涌上心头,看他还气喘吁吁,隐隐有些不忍和后悔。
“没有很开心了,你不生气了?”
楼冬封看他一眼,十指与她交缠:“还是蛮生气的啊。但看你这么开心想着就不收拾你了,晚上回去关起门来,好好揍你一顿。”
俞百桦忍不住笑:“你跑到累不累。”
楼冬封也笑着戳她:“你还有脸笑你?累死了,累死了我都多久没跑这么远的路了。”
“活该。”俞百桦骂完,垂眸在他眉心落下安慰的一吻。
楼冬封冷哼一声:“别指望这一下,我就能原谅你,告诉你,痴人做梦。”
俞百桦乐不可支:“谁让你不急着回家,和别人闲聊,我压根就不需要你的原谅。”
“你快回头瞅一瞅,你那小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俞百桦听了前半句就听话的回头一瞅,一听后半句的消遣,当下翻了他一个白眼:“我那里来的小尾巴?又不是狐狸精。”
“还想当狐狸精?你想得美,狐狸精有你这么傻的。”
俞百桦抬手,作势要抽他,向下扇了过来。
楼冬封躲不可躲,眼睛忽闪忽闪眨着:“反了你了。”就觉的眼前一片温润,她又收了力,只是将手伏在他的眉眼之上,她额头的似乎也抵在手背上,声音瞬间变的敏感起来,她的话就在耳边炸裂开来。
“你在说我傻,我就不和你过了。你去娶精明的吧。”
楼冬封撇了撇嘴:“怎么脸皮这么薄,自己傻还指着别人不说出来。”
俞百桦不说话,只是这么捂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异常的安静。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坦诚的求饶,或者献个媚,然后让我重新考虑考虑,怎么罚你?或者不罚你吗。”
俞百桦半咬着唇,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我问你说吗?”
“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问?问他们说了什么?总觉的这些事,越想越麻烦。
“君卿,你想纳妾,或者娶侧妃吗?”
楼冬封将她手拿下来:“怎么?贤淑达理的世子妃要为本世子张罗了?爷连你一个人都喂不饱,哪有存量喂别人?”
“你正经点吗?我是在同你说正经事啊。”俞百桦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
楼冬封大笑,指着她泄愤的手:“还打爷,还打爷是阿吧。我多正经啊,你从来没见过比我更正经的人啊。有道是量力而为,量力啊,我现在天天累的腰疼啊。在弄进来几个人会把爷榨成干尸的,你忍心?”
“咦——我只怕,多弄几个,爷就是腰疼都乐的合不拢嘴。”
楼冬封坐起身来,一把将她擒住,按倒在车上:“你说啥,俞百桦?谁乐的和你拢嘴。”
“——你”
楼冬封大笑不已,小东西吃起味儿来还挺厉害:“行,好样的。俞百桦你是好样的,你怕痒是吧。”
“求饶,求饶,君卿我错了,是我了得合不拢嘴。”俞百桦刚才还是凝思不从,谁料抵不过痒啊,挠痒痒堪称十大酷刑。
楼冬封擒住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你乐个屁?爷跟你说,这俩年爷绝对不会纳妾娶妃。别指望你能清闲,自己啥身份自己不知道,谁家床奴能歇着?”
俞百桦头不停的动着,试图摆脱他的啃咬:“我又没当过别人家的,我怎么知道。”
“你不用知道。”楼冬封按住她一通揉捏,最后沉溺在一个旖旎的吻里到了府邸。
*
俞百香还在哪里期期艾艾的哭诉,就见欢巧撩着门帘,有些尴尬的说道:“大小姐你别哭了,世子人走了。”
“什么?什么时候走的。”
欢巧局促:“就是刚刚,一下就跑了,奴婢还没来得及拦。”
俞百香撩开门帘向远处望去,楼冬封追着马车跑着,心上了然,一拳狠砸在门框上。
“该死的俞百桦,胆敢坏我的好事。最近对你太宽容了,你就开始放肆了。”
欢巧不知道该这么抚慰大小姐:“大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改天再私下约世子好了。”
俞百香只觉的心头一通烦闷,最近真的是越来越不顺了,感觉所有人都在同她作对,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俞百香心上把俞百桦怨恨了个够,要不是她今天出来搅局,她就成功让世子,帮她做假怀孕的伪证了,现在失去了好机会不说,世子还抛出相忘江湖这种话,说的好像她巴不得见到他那,真是可笑。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一点点用处的份上,才不稀得理你那。
俞百香从这晚上的一餐饭里,看出来世子已然对俞百桦上心了。这真不是一件好事,世子喜欢上俞百桦能帮到她的地方就会大幅度的减少,在这个档口,她很需要世子的帮助。
还有俞百桦也略微有一些嚣张,她可是记得,自打十岁过后,她可是再也没敢说过一句反驳她的话那?就是她瞪一眼,她都乖乖闭嘴。现在好了,瞪几眼都跟没反应一样。
嫁人了,翅膀长硬了。
俞百香把自己所想同欢巧说了,欢巧迟疑:“我以为这是我的错觉那?二小姐却是不同以外了,世子待二小姐又是极好的,这样会不会对我们不利啊。”
俞百香轻嗤一声:“这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她乖乖听话的。他们相处一段时间,难免对对方都有所熟悉,心生爱慕这无可厚非,毕竟天天打一处住着那。可是这种爱慕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经不起一点挑拨和试探,你就瞧好了吧。俞百桦很快就会崩溃的。”
俞百香回到俞府,欢喜熬了药端了进来。
“大小姐,你这无病无灾的吃什么药啊。”
俞百香拿着勺子,她是无病,可不代表她无灾。这是能乱脉象的药,不过对身体伤害特别大,并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