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累?在这一点上,我应该请教一下姐夫,似乎是姐夫比我更精善此道。大姐二姐都是让我引以为傲的姐姐,我会有俩个什么样的姐夫那?应该是‘不同’的姐夫吧?!毕竟好东西有一样就够了,多了就会引得别人嫉妒,也不一定能守得住,会得不偿失啊。”
俞北自说自话突然看向楼冬封:“啊,二姐夫你说是吧。”
楼冬封笑,俞百桦真是有个可爱又疼她的弟弟,俞家有这样的人,还真是让他意外那。
“确实如此,我也很期待。你我的‘姐夫’会是什么样的人那?”
俞北冷笑俩声:“但愿他是个蠢人。”因为聪明人不会娶哪位姐姐的。
楼冬封揉捏着掌心:“这可就不好说了,现在闹的满城风雨的传闻你难道没听说?”
“姐夫,我要下车了。”
楼冬封意外的挑眉?不是嚷着要见俞百桦吗?
“怎么?不去见你二姐了吗?”
俞北猛然侧眸:“我可以去吗?”
楼冬封大小,他是以为,他不会让他去吗?所以说了一番警告的话,自以为安心的就要下车了。这个小舅子,有点意思。
“当然,去见见她吧,正巧这俩天心情不好。”
俞北欣喜不已,宛然蹙眉:“你欺负她了?”
“没有,你家人欺负的。”
俞北咬唇:“她的报应,还来的不够快吗?那人又不是傻子。”
楼冬封半张着嘴,想了想还是没有再讲。大人的事情就不要参合小孩子进来了。
“百桦见了你一定很高兴吧?毕竟三四五个月没见了吧。”
俞北冷哼一声:“自打上次见过,她要是在你面前提过一次我,就算我输。”
嗯?楼冬封这么一回想,哎,还真是的。俞百桦提都没有提过这个小舅子啊。忍不住笑出声。
俞北撩起帘子,看着外面:“要笑就大声点,这没什么的,她这个人就是这样,随遇而安。心大的很,别说是我,就算是你不在她身边月余,她照旧不会提及你。不在她身边,她总是会慢慢忘却。”
俞北看到什么:“哎,停一下,停一下,姐姐最喜欢那家的枣糕了。”
楼冬封看着径直下车的俞北有些发愣。确实有点这样不在她身边,她便渐渐忘却,真的是很厉害那。
明明说了喜欢这家店的枣糕,见见俞北下了马车,在没上来过。看见那家买哪家,抱了好多扔到车上,东西都挤的楼冬封不能舒展的躺着,只能盘腿缩到一脚。
“你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吃不完都放味了。”
俞北坐在杂货堆里:“不算太多吧,半年见一次。等下一次见,早就吃完了。再者说,多买一些,她才能有份儿分一俩块吗。”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楼冬封心上发酸。他家小笨胚是有多不受待见,买这些才能分到一俩块。
*
俞百桦见俞北来了,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才发现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小跛子。
俞北已不复之前的精明,全然一副傻样,将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上就招呼。
“二姐,二姐我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你快来吃啊。”
俞北双手撑着脑袋,看着俞百桦拆开这个尝尝,拆开那个尝尝。全然的幸福样,让楼冬封看的特别不得劲,上次踢了他凳子一脚,善意的提醒道。
“你怎么不吃啊?这么多吃不完,你回家的时候带走。”
俞北拉着楼冬封坐下:“看她吃。”
俞北和楼冬封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美滋滋的打开这个看看,打开那个瞧瞧的。却是有种别样的感觉,看她挺乐呵,自己也觉的乐呵。
俞百桦费力的咬着一个果干:“你们看着我干嘛。吃啊。”
俞北笑:“好吃吗?”
俞百桦眯着眼睛,超级满足的傻样:“好吃哎。”
“脚怎么伤的?”
“就是走路不下心。”
“掉下山。”楼冬封直截了当的拆台。
俞百桦瞬间不乐意:“你干嘛说出来啊,俞北你别担心,我就是崴到脚,一点都不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俞北没在追问过多,免得她以为,他在担心。四周环顾看了一下,侯府的家业确实显赫。
“二姐住在这里可曾习惯?府上吃食可曾习惯?”
俞百桦点头:“都习惯那,很自在的。”
楼冬封思付:“你住个几天看看不就得了,问她她也只会说着俩句。”
“我哪有啊,哎呀你”俞百桦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给她的面子,顺着她说吗?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很失颜面的。
俞北欣然住下,因为没留待客的屋子,就勉强让他在青木的的屋子里住了下来。
入夜,俞百桦没好气的锤了他一下。
“你干嘛了,当着俞北的面,你怎么能说我伤的很重,他会担心的。”
“你不如实说,他就不会担心了吗?与其知道别人会担心,你就最好万事都注意一点。指望我不说,是没有用的,我跟你说。”
俞百桦躺了半天,突然坐起来:“我还想吃一块糟糕。”
楼冬封抬腿将准备下床的俞百桦一下挡住。
“适可而止啊,就没见过你这么贪食的。你是饿死鬼转的,还是平时缺你吃了?”
俞百桦笑:“我可能真的是饿死鬼转的,超级想吃,我下辈子就可以做饱死鬼了。”
“俞百桦吃了一下午的零嘴,晚饭都没能吃一口。现在俩个选择,你现在下去吃,以后不给你买。现在不吃,以后慢慢吃。”
俞百桦将他的腿扑倒,翻身下床:“我才不信,你不给我买。”
楼冬封坐起一把将她后衣领拎住:“俞百桦,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俞百桦将里衣衣带一解,穿着小肚兜就跑了。楼冬封一拍床,追了上去。
“我还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眯着眼的俞北睁开:“青木哥,他们平时就这样。”
主屋嬉嬉闹闹的声音,时隐时现不觉于耳,断断续续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青木拢了拢被子:“习惯就好,这还算好的了,前一段时间,比这还闹。”
第二天一早俞北就走了,那是俞百桦还在被窝中挣扎。走的时候,脸上没有平常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很诚恳很认真。
“你待她很好,谢谢你。”
第095章 白嬷嬷被逐出府()
俞百桦坐在绣架前绣着屏风的花样,了了数月,屏风进展尚未过半,进度慢的很。绣架旁放着一个凳子,上面的小盘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
“第几盘了?吃了这些零碎的点心,又该不好好正顿吃饭了。”
俞百桦垂着头绣花,兴致不是很高:“还没吃那。”
“怎么?怪俞北走的时候,不和你打招呼?他这不是,赶着去学堂吗。”
俞百桦一下被说中,冷哼:“我不怪俞北。”
楼冬封踱步;恍然大悟的笑道:“那你是怪我了?”
“你为什么不叫我。”
楼冬封俩手一翻,径自去榻上坐下。
“我也想叫啊,那也得某些人起才行啊,自己什么毛病自己不知道。”
俞百桦被他说的满腹委屈,明明不叫她,还反过来怪她,真的是不想在理他了,继续蒙头绣花。楼冬封看了会书,写了会儿字,在她身边转悠了一会,见她依旧气咻咻的,便出了门去。
青木正巧看见:“爷今个有空去地牢瞧瞧?大抵去了半条命吧。”
“等会儿吧,我先去处理一下白嬷嬷,免得她们一个一个都不把我的话当话。”
青木了然:“老嬷倚老卖老,用不用派人手过去啊?”
楼冬封应允便先行离去,青木就溜达到半夏她们屋敲门:“白术还有‘那个那个你’过来过来。”
半夏黑脸:“那个谁啊,手下败将连人都不认识了。”
“那是小爷给你面子,还真当你武艺卓群啊。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掂一掂。”
白术打劝:“好了好了,青木大人寻我们二人可有事?”
“没什么大事。你们等会就去老夫人哪里看看。爷那块要是缺人用,没人愿意顶上,你们就上去帮一下。爷要不缺人,别太往前冒,不然招祸。”
白术应下,牵着半夏离开,半夏回头冲他吐舌头:“这还用你说,大家都是出来办事的,谁不知道啊。”
青木扬手比划的要打她,见她撒丫子溜远了,才放下手:“不就是怕你不知道,才说的吗?狗咬吕洞宾。”
*
楼夫人绣帕捂着鼻子,站在库房前不远处,看着几个婆子将一扇大屏风从屋子里搬出来,尘埃四起。
“都轻点,轻点,别伤了宝贝,这可是香丫头送我的寿辰贺礼。”
白嬷嬷笑呵呵的张罗:“夫人你就放心吧,该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一下都不能让磕了碰了的。”
小厮摘掉上面盖着的白布,丫环拿鸡毛掸子掸了上面的大灰尘。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感到了。
屏风上是松鹤贺寿图,祥云流转,群山苍翠,松枝舒展仙鹤升空,阳光晃动间,那祥云仿佛能够流动一般,依稀让人感觉似有仙乐传来。
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厮,将屏风抬起往主屋去,背面绣着福寿安康四个大字。仔细再看下去,每个大字都是用小小的寿字拼凑而成,这一面屏风不单是绣艺一绝,就是心思也是花了不少。
楼夫人心上感慨良多:“哎,去年这个时候,香丫头还是我的儿媳妇了,可怜她这份心思喽。”
“却是精巧,这没个一年半载,怕是绣不完。”
楼夫人叹息:“可不是吗?就是那手巧的绣娘,也得不眠不休绣个个把月那,别说她一娇生惯养的姑娘了。哎可惜喽香丫头呀。”
良辰扶着楼夫人:“夫人就别心急吗?只要俞大小姐有那个心,这儿媳妇不也是迟早的事吗?又没什么王法律例规定过,姐妹不可共侍一夫的,这不是亲上加亲吗?”
楼夫人一听这话,眉目散开,有些微微的舒心。马嬷嬷那日却是见白嬷嬷在小凉亭闹的哪一出,看那个情形,谣言八成没错了。楼夫人要是还想着把俞大小姐塞给世子爷,这不是给世子爷头上戴绿帽子吗。
“夫人,万万不可啊。”
良辰竖眉,这个老不死的,总来坏她的事,是怎么回事啊。
“马嬷嬷这话说的,怎么就不可啊。这俞大小姐知书达理,又能缝能织,容貌一绝,才华横溢到底哪里不入嬷嬷的眼了。”
楼夫人微微不悦:“就是啊?我觉的香丫头没有哪里不好的啊。”
马嬷嬷皱着眉,忧心道:“老奴也没说俞大小姐不好。只是最近街上都说,俞大小姐半年之前就和太子有过苟且之事,现在闹的金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怕夫人还蒙在鼓中。白嬷嬷前个当了大小姐的面亲证了的呀。”
楼夫人一怔:“嬷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说香丫头就罢了,你这可是编排了太子啊。”
良辰附和:“就是,就是。马嬷嬷也是老糊涂了吧,这市井流言原本就是编排捏造,不可尽信的。”
马嬷嬷一拍大腿:“奴婢哪知道这个,这不是听白嬷嬷说的吗?当时还有太子和俞大小姐,奴婢这也不是不信。可俞大小姐当时说漏了嘴,非说世子妃知道此事给说出去了的。
你说这事不就十成十稳是大小姐做了的吗?不然谁挨了冤枉,不是去澄清,而是去抓是谁泄露的。我看这事兴许俞家知道,这才把俞二小姐换上的吧,夫人还是不要在说让俞大小姐进门的话了。”
这让人听了,岂不是笑的牙都掉了。
楼夫人身子向后跄踉了几步,一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可以无偿的对俞百香好,那是因为一个大前提,她是一个懂事知理的孩子。若是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下作的事,那只能另当别论了。
楼夫人一收心思,加快步子回院中:“这不可能是真的,回去问问白嬷嬷,竟然还有这种事。”
楼夫人从库房往延寿宫走,正巧碰上了楼冬封。
“娘亲,怎么急急忙忙的。”
楼夫人眉心紧锁的看向楼冬封,俞百香和太子在府中,那么世子必然也在。也就是说,现在有一个知道现成答案的人,就在眼前。问还是不问那?
“你知道,俞百香和太子的事情吗?”
楼冬封也有些意外:“娘亲也知道了?”
一句反问,却是落下了实锤。楼夫人顿觉这心里堵的慌。
“这是真的?”
楼冬封孝顺的搀扶着楼夫人:“娘亲,我们回屋说吧,外面风大,正巧孩儿也是为此事,来寻娘亲商量商量的。”
“哎呀,胡闹啊。”
楼夫人这心被打击的是细碎细碎的,一进门就看见那副屏风已经摆在地中央,将之前的换了去。方才看诸般顺意,现在看万般难以入眼。
“把这搬出去。”
白嬷嬷正擦拭屏风那:“别啊,夫人这不是才安置妥当的,看着多喜气啊。”
“喜气?”楼夫人现在只觉的绿气。
楼冬封路过屏风看了一眼,只觉随着他走动,画面流转不停,这不是俞百桦说的那种错视绣法,顿足仔细打量一番,问道。
“这屏风如此精妙,像在那见过。”
楼夫人没什么好气:“你上哪去见,俞百香去年送寿辰贺礼,你刚巧有事在外地,我现在不想看见了,来人把它抬出去。”
楼冬封抬手,小厮退到一旁:“这好像是俞百桦绣的啊。”
他日日见她在绣东西,怎么看怎么觉的像出自她手,想起俞百桦和他说过的,她绣东西会特有的标记。楼冬封站起在绣屏的顶角仔细寻找,又蹲下在绣屏的位置仔细寻找了。
“冬封,你干什么那?”
楼冬封蹲在地上,赶忙站起:“没什么,瞧见和俞百桦绣的很像,找一找有没有百桦留下的标记。”
“胡闹,在怎么说也是俞百香绣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俞百桦的那?”
楼冬封理所当然的反问:“这么像,怎么不可能,万一绣娘师傅是同一个那?”
他上次可是从俞大小姐哪里搜刮了一张,他家笨胚的东西。
楼夫人有些不耐烦的往里屋去了,小厮踌躇在上前去搬,楼冬封摆了摆让他们下去忙了,最终屏风留在了原地。
“娘亲,你这是生什么气那,可别气坏自己啊。”
楼夫人坐在榻上:“白嬷嬷你也过来。”
白嬷嬷指了指自己,心里约莫有了数:“夫人你叫我,这就来。”白嬷嬷哀叹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抹布,笑盈盈的走了过去。
楼冬封坐下来,理了理衣摆:“白术将门关上。”
楼夫人心上有气也没去管,何时多出来俩个丫环。
“白嬷嬷,俞百香的事是怎么回事啊?”
白嬷嬷眼睛贼溜溜的看了一遍:“夫人指的是什么事啊?”
“你自己心里清楚?”
马嬷嬷看着着急就提醒了一嘴:“就是那天你说的,俞大小姐和太子的事。”
“哦,夫人说的是这事啊。我也是出去买东西,听街上的人说的。奴婢开始觉的这只是谣言,也不大可信。后来奴婢这么一琢磨,这捕风捉影,不也得有个影,才能被人补不是?奴婢想着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楼夫人这脑袋疼,肺也气炸了:“你们说说,这叫什么事,这叫个什么事。”
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