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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冬封觉的解气,让她睁开眼,开始训她:“我看你到现在,一点错意都没有,一点也不知道男女有别,还敢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勾三搭四。还远方表妹,我是你那门子的表哥,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俞百桦冷呆呆的看着他那撅嘴赌气的样?你是小孩子吗?
“不是,明明是你自己先生的气,嫌弃认识我丢人的。我这不深思熟虑吧,也是为了顾全你的面子,就撒了个谎呗。这事也不能赖我背。”
楼冬封更不理解了:“你就听出我嫌你丢人了,你没听出,我要向她简绍你的意思啊?我得意的就差鼻孔出起了,你跟我说是表妹,你是哪门子表妹啊,人家还当我是牵红线那。”
谁说男人心不是海底针了?
俞百桦嫌弃:“你就不能简单点跟我说,你整这些花花肠子,我哪里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真是的。”
“哼!你怎么一点也不知悔改,还义正言辞的,我瞧你就是动了其他心思,要不然你只是撒谎,人家能问个没完没了?”
俞百桦觉的这醋酸有点呛鼻啊:“这他要问,我能怎么办。他是你朋友,又不是我的,你当然知道他什么样子了。”
“恩,他平时不是这样子,所以你一定耍了手段。当真自己的夫君面,说自己是表妹,你胆肥了,敢一枝红杏出墙头了,你看爷敢不敢给你连枝给掐在墙里头。”
俞百桦馒头黑线,越寻思越不对味啊,喝醉了该讲理也得讲啊:“明明是你先嫌弃我的,我这不怕给你丢人现眼,怕你不高兴吗。”
“丢人那也是爷丢人,爷乐意丢人,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明不明白。”楼冬封捶胸顿足。
俞百桦揉了揉头发,歇开被子钻里面:“不理你了。”
楼冬封愣怔怔的看她睡下,推了推她也一副不搭理的样子:“哎?你还不理我了?你有理了,爷还没饶你,你还闹起脾气了。”
“啊——那你想怎么样啊?”
楼冬封软声软气:“我也不想怎么样,你就说些软话哄哄我,我就原谅你了。”
“我觉的不对,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我住在太子府那么久,也没见你说什么?我只是当着你的面,询问了俩句你就?这不对啊?”
“谁说我不”
???“你什么意思?”借题发挥?
楼冬封挨着她:“没有,总是我哄你,你也哄哄我呗,你说什么我都信。”
第198章 啧啧啧嘴可真甜()
楼冬封正享受娇妻在怀的福利,就被太子的命令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别提他有多不乐意了。无奈的揉了揉眼睛,裹着厚重的狐裘,又巴巴的凑到俞百桦身前,腻歪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太子这么急的喊楼冬封来无非就是俩件事,西凉公主进京,帮忙招待张罗一下是其一,其二公主这次前来选额驸,让楼冬封凑个数。楼冬封是老大不乐意了,他这正好好过日子那,总给他整一些幺蛾子是怎么回事吗。
楼冬封转念一想,算了算了。这京中才俊这么多,这个公主那能就这么眼瞎,谁也不选,偏偏选他不是。
西凉公主李怡秋坐在安排的位置上,等着众人入席,随便扫了一眼,便看见了对面挨着太子就席的楼冬封,这不正是她昨晚上遇到的那个人吗?正是巧啊,原本以为只是路人想不到在这里能有缘得见。
李怡秋招手,丫环梨花凑了过来:“你去查查那个人是谁?”
宴会十分热闹,歌舞升平。西凉也不甘示弱,一对异域风情的舞蹈更为现场的气氛添了把火。楼冬封全程凑数,差不多酒过三巡,该散场了,二话没说起身就走。
李怡秋一见散场,二王爷李牧还在和太子说话,李怡秋暂且告退丢下二人,跟着楼冬封出了大殿。
“楼世子请留步。”
楼冬封蹙眉,不会吧,这么巧,装作没听到吧。只听急促的步伐,李怡秋快跑到他的面前,将他揽住:“楼世子。”
楼冬封弯弯的眉眼,笑眯眯,心里大呼不好:“公主殿下,你挡路了。”
“我有话同你说。”
“在下洗耳恭听。”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看看形势好不好啊,那么多人,你扯着我说什么话,真是倒霉催的。
“我们是不是有见过,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昨晚才见过。”
昨晚?楼冬封眼睛一转,今日才和太子出城门接她入京,她昨晚就打了。
“公主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昨天我一直在家中陪着夫人。”
“你成亲了?”李怡秋有些失落的嘟囔:“也是,你们天朝的人成亲总是很急的。”
楼冬封规规矩矩:“如果公主没有什么疑问的话,我就告辞了,家里夫人还等着我回去那。”
“我不可能认错的,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昨晚的就是你,就在中南巷哪里?”
“这个我真没有去过哪里。”楼冬封便丢下一脸疑惑的西凉公主溜掉了。心里却有了疑惑,中南巷不就在七殿下的府邸旁吗?招待使臣的驿站也不在附近的几条街上,还有这世上和自己想象的也不过一个人。可楼渊还被关在家中,怎么会?真是诡异?
楼冬封并没有理会西凉公主,回家特意去找了一趟楼渊,他也好好在府邸呆着。他甚至不信邪的还去了一趟母亲那里,问她是不是生了三胞胎这样子。除了被娘亲敲了一通没啥变化,他就愈发没当回事了。
直到三天后,从圣上接待西凉公主的晚宴上回来,楼冬封就一脸凝重,总是一个人坐着在想事情。
俞百桦看着坐在书桌前,窝着书,心思早就飞远的人问道:“君卿?自打从宫里回来,你就有点闷闷不乐的,你怎么了?是不是上面说什么了?”
楼冬封按住她搭在肩膀上的手:“没有,不过是要嘉赏我。”
“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嘉赏应该是好事,但看他这样子,又有点不像啊。
楼冬封转过身,握着她的手:“你有没有听说过京中的一个传言?就像你这种空有样貌的草包美人,充其量也只能做个美妾。有时也能当做人情,送给要讨好的人。”
这一点俞百桦再清楚不过了,在没嫁给楼冬封之前,她确确实实是这样的存在,是他给了她不一样的奢望,但眼下这是?
俞百桦眼眸低垂,小心翼翼的试探:“世子也有要讨好的人吗?”
楼冬封被她的摸样逗乐:“我一个逍遥散人,目前是没有。”
俞百桦打心里觉的松了口气:“我觉的传言吗?不过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的谎言罢了。就像以前闺中女子,从未见过世子,他们都说你相貌丑陋,性格孤僻,瞧上了谁便是谁的霉运,嫁给你更是姐妹们之间还互相规劝,走过侯府一定要饶着走。
可事实也并非如此不是吗?若是世子频繁的出入宴会的场合,没准啊,这侯府的门槛都要被求情的踏平了。”
楼冬封心领神会:“哦还有这样的传言那。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是空有美貌了?”
“不,我却是空有美貌,只是我断定没人会把我送人。”
???“哦此话怎讲。”
俞百桦甩开他的手,径直往里屋走:“这普天之下样貌好的不胜枚举,但像我这样的却是凤毛麟角。一般礼节就能讨来的人情,没人会用自己压箱底的宝贝的。难道世子不也这样认为的吗?”
俞百桦得意的回过头看着楼冬封,楼冬封先是疑惑,随后皱着眉头一脸嫌弃。
“俞百桦,你摸摸自己的脸。”
俞百桦不解,应言左摸一下右摸一下,还特意去镜边查看。
“怎么了?”
楼冬封这才拿起书卷,缓缓开口:“厚不厚。”
俞百桦失笑的嗔怪道:“可见这传闻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世子果然性格很差。”
“那你那?”楼冬封翻着书问,传闻中你可信的是哪一点?
俞百桦捏着自己的小辫子,原地渡步:“我吗?我确实是个美人呗。”
“可能确实是比常人多披了几张美人皮,不然脸皮也不能这么厚。”
俞百桦白了他一眼,去沏茶。楼冬封看着她半天说道:“你知道的,西凉的公主来京,七皇子惊叹她是天下第一美人。”
“那很好啊,一国公主盛誉美人也不为过啊?怎么了?”
“太子不以为然,说这天下第一美人当你莫属。结果这西凉公主听了就不乐意了,非要闹着你去比美。你收拾一下,这就出门,宴会在晚上,需要入一趟宫。”
俞百桦手一晃,当时茶杯就被打翻了,大惊着上前抱住楼冬封的胳膊,晃道。
“别啊,我不想去吗。你看人家是公主,自然贵不可言。我就一乡野丫头,自然是上不得台面。怎么敢跟公主比美?再者我听说,西凉人能歌善舞,浓眉大眼别有一番风情,你说我这去,不是去丢人现眼吗。”
楼冬封刮了刮她的鼻子:“别妄自菲薄,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啊,君卿。这不一样吗?太子胡说,你能由着她胡说吗?就我这样的哪里能拿的出手吗?”
楼冬封心上也是烦,眼下也没想到好的办法,他只能强壮无事:“呦呦呦,这还是我家那个天天自誉为天女下凡的绝世大美人吗?”
俞百桦嘴一扁,深觉大难临头:“我就是在家里,在你面前随便说说吗,在别人面前我可是谦虚的很。世子君卿相公,夫君,夫君大人不去行吗,这不是明摆着挖坑给我跳吗?”
楼冬封捏着她的脸,调侃:“呦呦呦,了不得了,我们家草包美人什么时候,脑袋里不装草了,脸皮都薄了那。”
“君卿相公世子大人,咱自己在家里悄悄美就行了,不用去外面招摇。”
“要叫就叫一个,叫出一长串。”
俞百桦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是是是,最最最英俊潇洒聪明绝顶无所不能的夫君大人。”
楼冬封推着她的脑门,不让她靠近:“别给我来这套,不好使。”要能拒绝,我现在能
“真不好使啊?那君卿你笑什么。咱们真的别去了,这不是专门消遣我的鸿门宴吗。若我比她美,公主心上肯定是不得意。既是邻国来使,这不是当众打她的脸吗?
她不服气自然是要拿出看家本事,琴棋书画刀枪棍棒什么的,我自然要落了下乘。若我一开始就比不得公主美,岂不是让人小瞧了我泱泱大国竟连个出众美人都没有,连带着还让太子丢了脸。
其实谁丢脸都不重要,别人自然不敢笑太子,但他们会把这件事的错处都推给你我,这岂不是要连累了侯府,还连累了你。”
道理是这样,可也是毫无办法。楼冬封一脸笑意和她瞎扯,只盼着她不要那么紧张,输了就输了呗。
“编,继续编。我看你这不像是个草包美人吗,是不是还藏了一手啊,我可不信你没什么看家本事。”
“真的没有了,我若算得上的本事,也就是嫁给丰神俊朗的夫君大人你了。”
“啧啧啧,嘴可真甜。”
“那你尝尝,没准更甜。”
“打住,你个坏丫头,越来越坏了。想使美人计拖住爷,你想的美,快收拾收拾现在就走。”
“君卿,我刚才说的话,都不是骗你的。只要和公主比,我们输赢都落了下乘,何况我除了样貌再无出彩之处。”
“我知道,可这话让圣上听见了。公主不服输的来了个激将法,这便是避无可避。大抵她也是有备而来的,挑你个软柿子捏,左右输赢都是,那不如”
“打个平手。”
第199章 夫妇携手秀恩爱()
俩人默契的看着彼此,办法是想到了,可怎么打个平手也是个问题那。俞百桦发愁,再三询问也无法避开,只好专心收拾着装,想着能艳压群雄。楼冬封索然无事,就围着她绕了半天,提提意见什么的,俞百桦左右心烦,一会嫌她不够出挑,一会又嫌弃她装扮的太过。
“你不要话太多,忙自己的去吧。”
楼冬封心上不得意,躺在榻上看书,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听说这公主以后要留在京中了,这次是来选夫的。”
俞百桦挑了件隆重的衣服,正穿着,只当是听见了,也没理会。心中暗自盘算这京中试婚的男子,八成已经定亲,剩下俩成要么身份贵不可言,要么就是家道中落,只剩祖辈的威名,选亲会选谁那?
楼冬封看她面无表情,有些急:“你怎么都不问问啊?也是,要选也不能选我,你才不担心那吧。可皇上说我虽然娶了妻,但也可以在娶一平妻,可能是我不参合官场的事,皇上觉得把人放在我这里最安全吧,既不会被探听到朝中之事,也不会拿不出手结这们亲事。那西凉公主好像也瞧上我了,这才执意要和你比较一番。”
“真的?”
“恩。”楼冬封淡若清风的继续翻着书,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那你怎么看?”俞百桦先是一愣,这么一想。
“皇命难违全盘接受,反正我侯府养一个俩个小姐公主还是养的起的,我瞧她模样也不错。”
俞百桦对着镜子梳妆,一下没了心思,扔下珠钗跑到榻上,摇着他膝盖问:“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楼冬封瞥了她一眼,心情莫名大好,继续看书:“好看归好看,爷该娶也得娶啊。”
俞百桦推开他的膝盖,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发赌对着镜子好一通精心描摸,拿出那套她一直舍不得带,价值万两的白玉头面,郑重其事的装扮,在镜中反复端详,这才满意的向他走去。
楼冬封打眼一瞧,还是能被惊艳到了,他还以为她已知晓她的全部了,结果发现也只触到凤毛麟角。
“你这次是下了血本了,这头面平时我碰一下都不让,现在舍得带出来了。你那么大方,被人要去了怎么办?回来又得心疼的睡不着觉了吧。”
俞百桦白了他一眼:“上次我说过她,这次我谁都不给,君子还不夺人所爱那。”
“那你可记好自己说的话,别晚上哭哭啼啼的在哪心疼,这套头面,爷也找不出第二幅来。”楼冬封却是消遣,她上次把头面送人,自己回来生闷气的事那,后来还是楼冬封又去打了一套,这才让她心宽了些。
“我都说不会了吗?我准备好了。”
楼冬封放下书:“真的准备好了?”
俞百桦摇头:“我给你丢人怎么办啊。”
“算了,临时看情况,以不变应万变吧。”
楼冬封跳上马车,转身去扶她,突然恶趣味的收回手:“哎呀,如果我有了俩位夫人,这以后我就可以左拥右抱了。我得把以前养成的习惯该了,免得新夫人心里不高兴。”
俞百桦一跺脚,却是有些恼了:“你既然打定主意了,那我就不去了,免得碍了你的好事啊。”
楼冬封就得意她这样,掐着她抱上了马车:“啧啧啧,瞧瞧这酸的,这是谁家打翻醋坛子了。”
俞百桦心上委屈,敢怒不敢言,眼泪都开始打转了。
“憋住,德行。都没瞧见人家什么模样,你就在这打退堂鼓,呆会妆花了,我看你得丑成什么样。”楼冬封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却是高兴着那,凑在她唇亲了一下,便笑了。
俞百桦直愣愣的看着他,转念一想,他不会是寻她开心,故意骗她把。好啊,心说是该好好反击反击,指一指他,免得他口无遮拦的,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