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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里都在想适合的措辞,却愈发的让屋子显得安静,青木都被这样尴尬的氛围吓的说不出话来。
“咳咳,太子殿下,世子爷,酒温好了,要不要叫点美人来暖暖啊。”
“不用了。”俩人道是默契。
不过太子这一句不用,让楼冬封想到俞百桦的所在,就是百般不爽:“呦,我以为我洁身自好,想不到殿下也不为女色所动容啊。”
赵显自看自酌:“我怕明天就有人状告到圣上面前,无福消受啊。”
楼冬封装不懂:“哦,还有这种事情?青木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青木看着从天而降的锅:“不敢,不敢,就是借给小人十条胆子,小人也是不敢。在者世子爷也不能让不是,谁都能说,这种事小的绝对不敢乱说的。”
楼冬封了然:“那好,你去把这屋子左右上下的房间都包下来,免得被人听了去。”
“放心吧爷,这事早就办好了,绝对不会有一个人听得到的。”
楼冬封点了点头,喝了一杯酒:“太子殿下听到了吗?你就放下好了,都是自己人,隔墙也没有耳朵,随意一点。”
赵显勉强的笑了笑:“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前天父皇问我,是谁在针对我,如果有头绪,尽快杀掉。我说我不知道,父皇打了我一个耳光。”
楼冬封支着脑袋:“没关系的。”说了也没关系。
“自己的脑袋什么时候会搬家,有时候靠命,有时候要靠自己运筹帷幄。”
赵显点了点头:“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有信心,这事也查不到你身上,毕竟积怨是我的。当时是你和楼渊帮忙处理的,你们只要断了这份恩情,他们没了封口费自然管不住嘴,乱咬我能理解,也合情合理。确实是高招,我知道即使这么说,父皇也不会信的。或许楼尚书说了,父皇会考量一番。可惜你们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你们料的很准。”
楼冬封摇头:“太子殿下说话越来越高深了,真让人听不懂。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不难。”
赵显知道这是楼冬封愿意松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楼冬封蘸着就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女’字:“解铃换需系铃人。”将俞百桦交出来,我便放你一马。
赵显咬紧腮帮子,深吸一口气:“万事可商量,唯有这一件不容退步。”
楼冬封敲了敲桌子:“那好吧,反正我尽力了。成事在人,谋事在天,那就听天由命吧。”
“等等。”赵显喊住起身的楼冬封。
“什么事?”
赵显心里还在犹豫,说实话真的是要撑不住了:“楼尚书还有多久才能醒。”
楼冬封双手抱胸:“你想让他醒啊。嗯,那楼尚书明天就醒吧,当做我送给你最后的一件礼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太子殿下还记得,淮河水患那一次,我随着你去治理水患的事情吗。”
赵显蹙眉,他这是什么意思:“记得。”
“其实跟着你的是楼渊,这事情你也知道吧。在哪里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好像是去考察一个高官,据说一周在井底发现了被残虐到肢解的尸体。但是他们家并没有声张此事。”
赵显一愣:“不不可能?楼渊根本不会医术,根本就救不了人,开不出药方的。跟着我的不是你吗?那朝堂之上那?”
“不觉的我们二人想像吗?”
“像吗?”赵显一蹙眉,这些年来,竟然从未一起看到俩个人,除了除了上次在城隍庙九公主死的那一次,有见到二人。但那时楼渊哭的伤心,基本也没怎么关注这一点。
“哼。”
赵显被楼冬封的这一声冷哼笑的有些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了:“不不可能”太不一样了,楼渊张扬的样子,还有眼尾的那滴多情的泪痣,妖娆的架势从骨子里散出来。和楼冬封这赖洋洋的摸样根本就不像一个人的。
“就算像又能怎样。”
“不想怎样,哪位被虐杀的大人好像保管着什么秘密,殿下不知道吗?”楼冬封看着赵显煞白的脸满意的走了。
第183章 兄弟之争弑太子()
赵显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必然联系。踌躇之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季音?你是什么意思?”
楼冬封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跟你提个醒,至于别人做什么,做什么事,也不再我能力范围之内。对了,关于我的事情,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吗?”
俞百桦这人你给还是不给,你考虑一下。
赵显听的明白,可是他并不想做给,但他也在犹豫,对于楼冬封说的事情,担忧不是没有。如果别的女人就能交换这份安逸,他巴不得如此,但是俞百桦他本想也不愿意。
他不想他对她的那份感情,终究还是抵不过这俗世的功名利禄。即使是他放手也该是他心甘情愿的时候,而不是形势所逼。
“我会考虑的,我想见楼渊一面。但最近找他,他总是避开我,我想”
楼冬封勾唇,似有若无的摇了摇头:“他啊,我见了面帮你捎个信。”至于他见不见就全看他自己了。赵显一听这就知道这八成没戏了,这金陵方圆百里,楼渊若是想见早就见了。
“多谢,有劳了。”
赵显回到太子府中,看着桑瑟的月色,天色愈来愈冷了,像是寒彻骨头一般,让他感受不到一点温暖,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心。不知什么时候,渐渐的走向这个局面。比白天更加糟糕的状况他不是没见过。但他现在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心腹已经五次三番的出谋划策让他去调查九公主的死讯,和楼渊化解误会。这样压力一下少了一半,在来解决楼冬封的问题。要不就称早将俞百桦还回去,求助楼冬封,将这件事圆过去。
赵显派出人查了,非但查不到真相,条条真相都指向了他,最可怕的。他的手下怕这些证据对他不利,又将这些证据都毁掉了,说来说去好像他真的做了亏心事一样。
眼下还有一条路,就是俞百桦。赵显心烦意乱,是不是该为了天下大业放弃俞百桦那?他也没有斟酌清楚,总之他谁都不想失去啊。
*
楼渊和楼冬封面对面的坐在棋桌前面,桌上依旧是三幅棋子混乱的局面。楼冬封和楼渊各执一棋全神贯注的下着棋子。就像是一个人在和自己对弈一样,专注的深情,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这不可一世的狂傲之气。
“你的手下的这么重,是在否定自己的过往吗?”
楼渊也是不手软的落子:“连自己过往都不敢否定的人,怎么向前走。”
“终究还是要顾及情意吧,也不是一天俩天才认识。”楼冬封玩弄这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肯下手
“先不仁的不是我,我这个人绝对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但绝对也是睚眦必报之人。”
楼冬封缓缓放下棋子:“那你有没有想过,耳听为虚,眼见也可能是虚。我们在这个地方做了这么久的事情,不会连这点事情也不知道吧。让人误会的办法多的是。”
楼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正是因为了解这其中的勾当,我才能一眼看出,谁才是伪作的人。”
“你不查一查就妄下判断,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楼渊将茶杯重重一放:“后悔,那就让我后悔吧,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让我后悔的事情了,已经没有了。大哥你是不后悔,你不后悔,那么嫂子又在哪里,整晚又在谁的身边安睡,你就没有想过吗?”
楼冬封脸色一变,扬手就是一耳光:“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楼渊笑了,不紧不慢的将棋子落在棋盘上:“大哥,你输了。我算看明白了,你不主动攻击就要做那个被动挨打的人。”
楼冬封将棋盘掀起:“楼渊,你会后悔的。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做,我言尽于此。”
楼渊转身拍了拍楼冬封:“大哥,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太子那?究竟你想要霸占的是嫂子,还是太子啊。我现在是在帮你给太子施压,而你却一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难道嫂子在你心中的分量这么轻吗?”
“这件事情牵扯甚广,我不想大太子殿下的旧事在被挖出来了。我觉的已经足够了,三太子殿下他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他一定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你这样步步紧逼真的有必要吗?就不怕当今圣上,对我们楼家生疑吗?”
楼渊点了点头:“大哥说的句句在理,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一局你输了。老规矩,该听我的。你不忍心,我忍心。”
楼冬封摇了摇头,双手撑在桌上,事情在向着一个不可逆转的方向走下去。照这样下去太子太子越想到这里,他的心也像刀绞一样,楼渊的那句话同样也深深的刺痛了他。一想到俞百桦此时此刻依偎在他怀中的模样,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崩坍。
楼冬封眯起眼睛来:“季音,这是你选择的,结果你来承担的。”
楼郁从痴痴呆呆昏迷的状态清醒过来,上去就给了楼冬封一个耳光:“忤逆子,让你学医,没让你这么算计你的亲爹,真是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楼冬封挨了打笑脸相迎:“爹,儿子这不是念你日日上朝,为国为民十分操劳,担心不已。这就想了个办法让你休息休息,我这都是一片好心啊。黄天在上日月昭昭,儿子若有其他心思,必遭天打雷劈的报应。”
楼郁闭上眼睛,刚才缓解的症状,还是让他无法一下全部恢复。心中对这个儿子是百般怒火每个地方撒。
楼冬封狗腿的围着又是拍背,又是端茶倒水:“爹,哄孙子不开心吗?”
楼郁白了他一眼:“开心。开心行了吧,可是你爹还没有七老八十还没打辞官还乡的时候,你就给我弄这一出。”
“我这都是为了爹你好,你要是知道了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得气过去。”
楼郁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抽:“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楼渊动的一些小手脚罢了。”
楼冬封十分意外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哇啊,爹你真是神了,这都知道。看来我的药,药效还不够霸道啊。”
楼冬封连着被楼郁白了几眼,就灰溜溜的溜之大吉了,老爹出场多少也能缓解一下太子的状况吧。
楼郁一醒来就叫了下人,将近些日子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大概听了一听,虽然气的吹胡子瞪眼,但他还是很有必要找到太子商量出一个对策了,不然这样下去。
搭长城难,但自毁长城容易。一旦内部出现问题,在完好的表象也会顷刻崩塌,很多时候都是这个道理,楼渊对太子的布局的一切都太过了解了。又因为他一直在处理机密文件的销毁,犯人的审问,他知道的东西,远远要比殿下一个人知道的躲。
楼郁强忍着刚恢复略显虚弱的身体就前往太子府邸,赵显也是手忙脚乱整天不在家,因为楼尚书今天醒来,还特意叫人留意着,这前脚进来,后脚楼郁也跟了进来。
“殿下,为了宏图大业你不能拘于小节啊。至于他们我一定是严加管教,但是俞百桦。这个人你还是放了吧。眼下我还是推荐楼冬封。不是老夫自夸,冬封这个孩子决对能帮你度过这个难关,至于楼渊,现在一门心思都是九公主的事情,劝是劝不回来了。”
赵显咬着唇,还是动摇了:“尚书大人,你身体一好就让你跑到这里,是我的大意。俞百桦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吧的。”
楼郁心上一按,和赵显把眼下几个棘手的问题处理了个妥当,身体累的实在受不住,便早早的回家去了。
原本以为事情会在这里有了一个转机,没过几天参议的本子就送了上来。原来七皇子这一派无意得知了一封密信,将密信呈递给圣上之后,圣上龙颜大怒,直接将赵显打了二十大板,关如宗人府。
群臣大呼:“陛下三思啊。”
圣上一副哀痛的摸样:“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啊。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圣上一直以来都看好大皇子,大皇子无论从谋略还是才华品行都是独一无二的好,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知书达理面面俱到,皇家的接班人就遇到了山石滑坡从山上被打下山崖。
找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为此皇上难过了好一阵子,一怒之下调查原因,却发现事实指向二皇子。圣上最恨的就是兄弟之间的争斗,将二皇子狠狠的重罚,二皇子一直喊冤枉,气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直接自杀了。一下失去的俩个儿子的圣上倍受打击,然后现在这一封密函,简直讽刺。
这些竟然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三太子做的,圣上觉的自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欺骗,这一次党派之争,一直都以为是他兄弟二人争的最凶,却没想这个温温诺诺三太子做的手脚。
圣上一下操劳不少,整个人也是备受打击,整个人都蔫了,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第184章 你把太子害惨了()
“瞧瞧你们兄弟俩干的好事。”楼郁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怎么能怪我俩那,当年王储之争我们都不曾参与,就算楼渊跟季音那么久,对此事也毫不知情。爹这事你不会是知道的吧?”
楼郁负手没有明确回答:“当年是你辅佐太子,风头正盛压过了满朝文武,可太子一死你便装疯卖傻退出了官场,你是在介怀吧。”
楼冬封眼眉一立:“怎么会,过去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说来我只是跟着师傅,一字一句皆是师傅教诲,师傅已去我不过是个傀儡,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逝去之人难在寻。”
“冬封,你可不可以帮太子殿下,度过此劫。”
楼冬封勾唇:“当然,父命难为,父亲若是欢喜,我是不会拒绝的。但我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希望父亲能够谅解。”
“天下为重。”
楼冬封点头:“我曾对师傅起誓,从今往后绝不踏入官场之中。我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在官场上有所抱负了。”
“太子会将那女子还与你。”
楼冬封放下手中茶:“誓言犹在,但师傅生前教导我,要以黎明百姓为重。一室不安,何以安天下?待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
楼冬封态度很明确,不是不可以帮。只要将人放回来,我立刻就可以做出行动,但是看不到结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楼郁次日一早入宫见皇帝,见到贵妃娘娘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晚,站在门外等了一刻钟,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进了御书房。也不知道他们二人谈了什么,总之楼郁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凌晨时分。
晌午的时候,三太子殿从宗人府提了出来囚禁在太子府邸,着重兵看守。下午的时候,皇帝亲自去探望了卧榻的七皇子。心思郁结皇帝也是倍感无望。
左妙妙看着太子殿下被护送到府中,想上去与他说话。赵显只是敷衍的笑一笑,便不再同她说话,身上不乏失落和狼狈。左妙妙大受打击,听了手下的密报,捏着眉心一阵发愁。
“不行,紫灵我们得回一趟相府。太子这一招棋错,早点活动还能有一席反击之地,如果活动不及时,你我就等着当阶下囚吧。七皇子为人心狠手辣的狠那。”
紫灵领命离去:“大小姐放心,我就着人去准备。大小姐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听说事发之前,楼尚书曾来过太子府邸,让太子把俞百桦还给楼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