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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认账。村长断不了,毕竟这狗娃娶媳妇的事,他们是知也不知道。不过大家下午的时候,都看到二柱子爷俩拉着板车走了。
板车上却是像个人。听了这话的黑狗和老妇愈发气不打一处来。二柱子娘也落了下乘,大家纷纷要到县衙去讨个说法。
楼冬封坐在凉亭等到中午也没等来人,不过周围到是挺热闹的,原来这里晚上看不出来,白天这里是个小集市。大家铺开一块布,卖柴的,卖菜的,卖啥的都有。听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说话,简直头都要炸了。
药铺的小厮心里不安,主动请缨:“爷要不先回去歇着吗?那人认得我,我在这里守着。保准见到人就给爷带过去。”
一旁坐着卖柴的老大爷打着哈欠:“你们找啥人?就这小县城,没有老头我不认识的。”
楼冬封眼睛一亮:“就是经常会在这出现的,个头差不多这么高。十七八九岁吧,上衣是蓝灰布衫,挺精瘦的。我寻他是想感谢他的,如果你能告诉我,我会重金酬谢。”
一句话说的周围瞬间鸦雀无声,都想着这爷在说点描述,好一下认出来这人那。
“眉毛是三角眉,鼻子有点塌。最近见是在卖手绢。”
老大爷挠了挠头:“你前面说的这人我还有点影响,就是卖柴的小狗子吗。你后面说着,就有点离谱了。他一半大小子,老娘也上了岁数。上哪去绣那玩意。”
众人哄笑一团,有人打趣:“那杂不能拿?我昨天就瞧见和狗子很像的人,在卖手绢了,卖老贵了。一百文钱那,赶上卖十来天的柴钱。指不定狗子娶了媳妇咧。”
老大爷也是笑:“谁知道那,反正有好久没见那小子了。”
楼冬封可是不管,宁可错信也不可错过,直接丢给他一块碎银:“这狗子在哪?”
老大爷眼疾手快的拿起银子,点头哈腰:“谢谢大爷赏,就在往西头,走五里的村子里。你进到村问黑狗家,就在哪儿。”
一旁的一个买菜的站起来:“我说了有赏没。那个用不着去村里,黑狗和她娘,来县衙把邻居婆子给告了,现在还在衙门口扯着,等县衙老爷升堂那。”
楼冬封挥手,青木抓了一把铜钱递给了那人,抱拳:“多谢各位。”
楼冬封翻身上马直奔县衙,已经升堂在吵闹着,双方各执一词。楼冬封直接进到大堂,一看那个老妇和那个男子,提着他的衣领。
“俞百桦那儿?”
县令惊堂木一拍:“下面何人喧哗。来人给我拖出去杖责。”
青木才挤到堂前,着急忙慌的解下腰牌:“助手,息乡侯侯府世子再次,谁敢放肆。”
县令结果令牌一看:“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过下官正在处理公事,有事还请世子稍等片刻,待下官处理完。”
楼冬封深吸一口气,终于见到这人了:“俞百桦在哪?”
黑狗被扯着难受:“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咳咳咳”
老妇一看儿子被掐着吓坏了:“你说的是灵芝对不对,我知道我知道,还请这位官爷放了我加狗娃啊。”
“说?她在哪。”
老妇心疼不已,见楼冬封松了手,才松了口气:“官爷要找的是不是,柳梢眉”
楼冬封抬手,青木就将画递了山来,画卷猛然铺成开来,上面穿着贵气,眉目温婉的女子,站在画中,一颦一簇都极聚惑人之姿。和灵芝极其像,不过灵芝多了几分病态。
“废话少说,是不是这个。”
老妇看了一愣,这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咋这么好看:“对,对对,就是她。”
楼冬封一瞬间觉的心中是满溢的欢喜:“她在哪?”
老妇一拍腿:“官爷,这不怪我们啊。是我们不在家,这个贼婆娘惦记着灵芝好看,给强行偷走了。这我们才闹到这里来的。”
楼冬封听了这话,只觉的眼前一黑。青木也能感受到主子那大起大落的心境,忙过去扶住。
“爷,别急。我们这不是快要找着了吗。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二柱子娘一瞧这还惹上了当官的,那还敢说,那叫一推三六五直接推了个干净。
“我就知道这灵芝来历不明啊,原来是拐的官家的小姐啊。你们不急着问他们娘俩的罪,到是问起我一个无关的人。指不定是这黑心的娘俩,直接将人卖到窑子里也说不一定啊。”
老妇摇着头:“青天官老爷明鉴啊,灵芝是我家狗娃在山下捡回来的。可不是拐骗的,摔的可重了。这好不容花重金治了个七七八八的,是指着给我家狗娃做儿媳妇的,怎么可能卖到窑子里面吗。我看她天天坐着没事,闲来绣花,能赚点零花钱。就跟着灵芝绣花卖到城里。
可巧昨天,狗娃没上山,我这腿疼。就让狗娃娶城里卖手帕了,我这在家里发现线不够了,去县城买了一趟,回去的时候。这灵芝就不见了,村里有人看到你家俩老爷们推着车出去,你还不承认。还有你家那二柱子惦记我家灵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啊。青天大老爷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楼冬封不想在听,指着二柱子娘:“给我吊起来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别打,别打,我说,我说。”
第132章 季音你看这是谁()
“我说我说。”二柱子娘刚被官兵拉起来,话就软了下来。民不与官斗啊,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黑狗一听这话,脸上全然的震惊,娘说是婶子家弄的他还半信半疑,现在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老妇一脸不屑:“我就说是她们家吧。”
“人那?”
二柱子娘咽口水:“我听那个灵芝几天的功夫就能赚十两银子,就想抢过来,给家里赚些钱。是我家男人和儿子去藏的,藏那了,我也不知道啊。”
楼冬封闭眼:“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的时候。官爷饶命啊,我们只是藏的人,别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官爷你要明鉴那,我们这小老百姓就是为了些银两啊。”
“来人,去找她的男人和儿子。”
二柱子娘连连磕头:“官老爷我都说了,就饶我们一命吧。”
楼冬封已经顾不得会发生什么,只要她还活着就足够了。众人从衙门出来,在外面等消息,黑狗撞着胆子走到贵气逼人的楼冬封面前。
“我想问一下,你是灵芝的什么人?他哥吗?”
楼冬封眼皮一跳,当下想到老妇说的那句,原是要给狗娃做媳妇儿的。
“不是,我是他男人。明媒正娶”楼冬封半抱着胸强调到:“她是我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她没和你说过吗?”
黑狗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世子妃啊,怪不得生得那么好看。
“没有。”
楼冬封冷哼一声,心里有些不乐意,俞百桦你在想什么?脑子坏掉了,这种事情也不说清楚,难道是要给这个愣头小子做媳妇儿?
黑狗一拍脑门:“对了,既然你是灵芝的家人,那你一定得找到她啊。我当时救了她,但是她脑袋摔坏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只能将她留下,并没有强迫她的意思啊。她一直都在养伤,前不久才能下地行走的。但是腿脚不怎么方便。”
“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一醒来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楼冬封心上烦躁:“怎么会这样。”
黑狗见到官老爷还是心生畏惧的:“这这个我也不知道,她自己摔坏的。”然后转身逃到老妇身边站下,和这位官爷说话太有压迫感了。
很快就找到了二柱子爷俩,楼冬封将他们瞥了一眼,就让带着去找人。二柱子爷俩吓的当时就尿了裤子,那是左一个保证,右一个磕头,觉对没敢把人怎么样,这官家人最忌讳的就是清白了。
何况还是个世子妃,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那个虽然是有几分姿色的丫头居然是世子妃,好在当时伤着了,没把人怎么样。这要真怎么样,那了真是死的老惨了。
楼冬封跟着二柱子来到山上的一处野兽的洞穴前面,心里的怒火已近达到顶峰,只要让他见到人。他怎么都行。
然则山洞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楼冬封沉着声:“人那?”
二柱子急的直哭:“是在这里的,这咋不见了,今天早上还在的。”
青木赶忙进去查看,发现洞穴被人拿树枝挡着野兽是进不来的。地上还有半拉馒头和摔碎的碗。难道世子妃跑掉了,青木钻出洞穴在周围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一根断掉的绳子,绳子上的有被碗碴子磨过的痕迹。
青木提着绳子:“爷,你看。世子妃没事的,她还活着的,一定是跑了,没准回黑狗家了,我们快去看看吧。”
黑狗四处了望,嘀咕了一声:“如果她能找到路就好了。”山上路交错纵横,其实很容易走错的,这里离他们的住处又不是很近,但黑狗还是急忙的往家里赶。
二柱子去山顶上不停的喊不听的找,他心里吓都吓死了,找不到人,指不定要被杀了,借着上山找人,从山里跑掉了。
楼冬封跟在黑狗来到一处小院子,呆着他进到俞百桦住过的屋子,看到地上落着一直白色的蝴蝶,这种白色他太有影响了,这不是他养着的哪些蝴蝶吗?
“这个蝴蝶?”
黑狗几家找了个便,家里丝毫没有人回来过的痕迹啊。
“这个,就是有一天,灵芝跟我说,她的身上能落蝴蝶,后来经常见这种蝴蝶围着她转。开始挺新鲜的,不过后来太吓人了。我都给打死了。这种蝴蝶很耐打的,烧到灶坑了就死的干干净净了。”
楼冬封有些意外,蝴蝶?难道说他那一笸箩的蝴蝶还是有活着的。这也不失为找到俞百桦的一种手段,可是。真的是气死他了,就差了一步。
“她平时就睡这张床吗?”楼冬封看到一旁针线笸箩里的一塔子白帕子和绣到一半的帕子,心上一阵难过。在她睡过的床上躺了下来,不知道她残留的温度还在不在啊。
等一等啊,俞百桦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黑狗看他躺下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这不急着找人,先睡一觉是什么鬼?青木跟了过来瞧见了,比这噤声的架势把黑狗扯了出来。
“就让世子爷睡一觉吧,都好些日子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了,按照世子妃的脚程不可能走那么快的。还在山上。”
有几个官兵将二柱子父母抓了起来,要扭送到官府那里。黑狗瞧见了:“这事要?”
青木冷哼一声:“这是对他们不本分,净想些旁门左道的报复,要不是他们,现在就能找到世子妃了。这也是交到我手上处置,这要是放到世子爷手里,怕是连命也留不下。”
黑狗当时噗通一声跪下:“这位爷,你就饶了我们吧。我和娘亲也没想旁门左道的东西,只是让她绣了些花样,她绣的东西能卖上价,有钱才能给她治病啊。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真是穷的很啊。”
青木大笑:“你放心好了,你救了世子妃有功。不能罚你的,不过你隐瞒这么久不上报,也确实挺可气的。这满城的告示都贴了下去,你会不知道?”
黑狗大呼冤枉:“咱庄稼汉子主要是不识字啊,我还以为那是通缉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的画像那,谁成想啊。”
“当务之急还是去寻人吧,你毕竟是山里的老手,你带着人去寻一下。”青木吩咐完就出去忙了,黑狗心里哀叹,真是郎才女貌啊,这样的人居然是世子妃,真好啊。如果能娶的这样的媳妇儿,他也愿意满山的去寻她。
*
话说这灵芝被二柱子父子俩绑到山上,心里是又害怕又着急啊。就一个人抹黑在山洞里呆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瞧见天亮了,好说歹说。二柱子都一句话也不说,任下饭不耐烦的出去。
突然有折返回来,将她按到在地,上下其手的一通乱摸,吓的她花容失色,眼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就在二柱子要近一步的时候,就听看他爹喊他。
二柱子失落的抹了她胸口一下,在她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哪种湿腻的感觉,让她心里只犯恶心。侧着头在肩头蹭了半天。
灵芝害怕极了,根本没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二柱子一家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听二柱子她娘的意思,是想让她给她们赚钱。她那会赚钱啊,说是要不就把她卖到窑子。要不就关在这里让她绣花,也赚点容易钱。
可是,现在看来,她要是留在这里绣花,那二柱子迟早是要将她玷污了的。急中生智看到当才混乱之际大坏了碗,拿起碗碴子不停的割着绳子。
她要赶快逃离这里,这实在是太危险了,也不能在回去黑狗哥家了。毕竟她也听到,婆婆也有卖了她的打算。与其给她们赚钱还要落的这种下场,她为什么不能自己给自己赚钱那?手艺她又的是,没准她没失忆前是一个绣娘。
她可以到绣庄上干活啊。灵芝终于隔断了绳子,然后解开脚上的绳子。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为了避免被早一点发现,将山洞掩盖好,就顺着一条小道快跑。
连大气吓的都不敢喘,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快点跑,远离这个恐怖的大山。
不知道跑了多久,走了多久只觉的又渴又饿,一点力气都没有,遇上俩个赶车的汉子。其中一个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禁惊叹她的美色,推搡另一个人看。
灵芝看着地上的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有人在讲,这是药草可以吃,拔了一些,一边吃一边走。实在是没有力气管别人,总觉的像是来了大道上了。因该不会被抓到了吧。
赶车的汉子听了下来:“姑娘一个人啊?”
灵芝抬头看了一眼,当下有种警惕之感:“关你什么事。”
汉子笑盈盈的:“姑娘别多想,我们这是顺道去金陵城里,不知道姑娘去哪?这车大,可以顺路捎你一段啊。”
灵芝没什么好感,确实是走不动了,可是这俩个人真的会顺道捎她一段吗?无事献殷勤,太奇怪了,那又这么好的事情啊。
“不用了,我不顺道,前面就是我家。”
汉字挠了挠头,伸手取了个馒头递过去:“别吃路别的草了,你饿吃个馒头吧。”
灵芝不服气的狡辩:“这不是草,这是药。”
‘你个吃货,迟早会被人一个馒头骗走的。’灵芝脑海里回响着这句话,实在不明白这话的深层含义是什么?又是谁对着她说的这句话那?
难到是一个馒头不行吗?“一个馒头不行。”
汉子一愣,暗骂晦气:“瞧你这丫头饿的,给你俩个馒头。你吃吧。”
灵芝看着手里的馒头,疑惑半天,真要是坏人怎么给能给她吃的那:“你们是好人那。”
汉子爽朗的笑道:“那是,也不看看,都是老实人那。姑娘捎你一段路吧,反正这车还空着那。”
车上拉着几个大箱子和铺盖卷,他二人坐在车前头,灵芝四下看了看,也就那车后面有一个空,正好能坐下一人。灵芝想着坐车去金陵的话,一定很快,这个位置这么隐蔽,就算她半路跳车了,他们也不知道,甭管他们是不是好人,总之她能跑的掉。
“那谢谢俩位大哥了。”灵芝揣起满头,饶到车后面,坐到小角落里,靠着身后的箱子。地方实在是有点小,她这么坐着,腿都特变累。
只听前面一阵急促而来的马蹄声传来,一行人骑着马从马车旁疾驰而过,飞起的尘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