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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是冷的,语气也是冷的,他瞪着眼对常怀道:“那臭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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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五爷回自己的房间()
他的脸是冷的,语气也是冷的,他瞪着眼对常怀道:“那臭小子呢?”
常怀脊背一寒,吓的一大跳,心想老爷子感情您练的是轻功啊,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常怀转过身,毕恭毕敬的道:“五爷回自己的房间了。”
季怀安剜了一眼常怀,心想跟能够他儿子当助理的也不是个好东西,看着就来气。
他道:“你跟他几年了?”
常怀诧异,回道:“回老爷,差不多十年了。”
季怀安抖了两撇性感的小胡子,面色缓和了一些,道:“几岁了?”
常怀……额头冒汗,老爷子咋不安常理出牌呢?这什么意思啊!
“二十九!”
季怀安微微点头,心想,嗯二十九不小了,他道:“结婚了吗?”
常怀脸红,不好意思的道:“我……还没处对象!”
季怀安黑着脸,拿起拐杖就戳常怀的脑袋,常怀也不敢躲,就由着老头子戳。
老头子手劲儿真大,戳的还挺疼。
常怀告饶,道:“老爷,疼……疼啊!”
季怀安放下拐杖,常怀以为解脱了,接着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
常怀狼嚎的叫了一声,心底发出无数个悲鸣声,太特么的惨了,老爷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五爷不结婚不给您生孙子,管我常怀什么事啊。嗷……一万个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爱了,再见!
季怀安撒了一会气,收回拐杖,道:“是不是那个畜生天天压榨你不给你放假,你没时间处对象?”
常怀先是点头,然后再是摇头,道:“不是。”
季怀安横眉倒立,道:“那就更应该打了,你说你休息的时候不处对象,你都在干吗?”
常怀忒老实的回道:“打游戏,上网,睡觉!”
季怀安恨铁不成钢的道:“打游戏,上网,睡觉……这就能传宗接代了?你们老常家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玩意儿?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生了三个了。不争气,打死你个不争气的……”
常怀泪奔……
季怀安追着常怀打了一会,打的常怀腿都快抽筋了,最后常怀直接跪地求饶,道:“老爷,不能再打了,老常家就我这么一个带把的,再打老常家就该断后了!”
季怀安……气的嗷嗷喘息,他道:“打的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带把的,你说你知错了吗?”
常怀满头大汗,垮着一张脸,软弱无力的道:“错了。”
季怀安抬腿就是一踹,那个踹人的动作跟季流年如出一辙,有其父必有其子。
常怀暗自感叹不幸,他爸活着的时候被老头子踹,现在轮到他被老头子的儿子踹还不算,还要被他踹……嗷,求心里阴影面积。
常怀道:“老爷,我已经知错了,您怎么还踹我?”
季怀安打的浑身都出汗了,他道:“我替常德揍你。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爸要是还活着,打的可就不止这么几下,他能扒了你的皮。”
常德是常怀的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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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我要嘘嘘()
常怀……陡然像焉了气的球。
他偃旗息鼓的道:“老爷,老爷……常怀知道老爷您身体好,但气大伤身啊。凡是有话好好说,都可以商量着来的吗?不就是处对象嘛,您放心,我一定赶在少爷的前面,给老常家生个大胖孙子……”
季怀安一听到孙子两个字,两眼都冒金光,他道:“嗯,有觉悟是好事,但不能胡来。”
常怀……看着季怀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心里长叹一口气。
他道:“老爷,其实吧,生大孙子这事不能着急?您可能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生育的最佳年龄就是在三十岁左右。为了能优生优育,咱们少爷这是等着厚积薄发呢,说不定您明年就能抱上大孙子呢。”
季怀安扬眉,嘴角咧开一道弧度,他笑呵呵的道:“真的?”
常怀陈恳的点头,道:“真的。“
季怀安听常怀这么肯定,感觉这里有苗头,他对常怀勾手,道:“是不是那浑小子有人了?”
常怀……常怀仰着脖子看天上的星星,道:“老爷,今晚星星真亮,夫人那边应该吃早饭了吧?夫人以前跟常怀说过,没有老爷您再身边她吃饭都不香。”
季怀安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如果让他选择要儿子还是要老婆,季怀安肯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季流年踹江里,选择跟老婆在一起共度余生安享晚年。
所以,听到这里,季怀安眼睛都是暖的,明亮的,幸福的。
他道:“夫人,真的是这么说的?”
常怀第一次撒谎撒的手到擒来,他添油加醋的道:“真的,夫人还说只有老爷您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少爷都没法跟您比。所以,老爷为了能让夫人早饭吃的更香,您要不给夫人打个早安电话?”
季怀安笑眯眯的点头,然后转过身准备往回走,道:“嗯,别忘了处对象。”
常怀……
*
东苑季流年独栋别墅。
季流年抱着安七月上楼,眼底溢满了温柔。
她软软的靠在自己的怀里,美好的容颜,脸颊酡红,海藻般的长发微微凌乱,清浅的呼吸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小巧盈润的唇瓣娇嫩的像阳光里最美的晨露,干净清冽。
她睡着的样子慵懒,娇憨,魅惑,满含勾人的巨毒。
季流年喉结热辣的滚动了一下,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安七月感觉被人抱着不舒服,身子扭动了几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娇艳欲滴的红唇发出一声轻喘,像是在呻吟。
因安七月这么一动,季流年冷噤自持的血液瞬间暴动,身子绷的紧紧的,胀裂般的不舒服。
季流年极力克制,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将安七月扔到床上,不去看她。
安七月被人这么一摔,迷迷瞪瞪清醒了不少。
只见她爬着坐了起来,红唇水润,仰着脖子看季流年,道:“我要嘘嘘……”
季流年……十秒尴尬,轻轻嗓子,道:“自己下来,卫生间就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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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季流年,你混蛋啊()
安七月脸颊泛着粉色的柔光,只见她跌跌撞撞的翻下床,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饶了回来,走到季流年的面前。
她捂着小肚子,好像很急,蛮横的叫道:“老娘没找到,这什么破房子,跟帝宫似的,连个撒尿的茅坑都没有。”
季流年黑着脸,道:“手给我,老子带你去。”
安七月用力拍拍脑门,盯着季流年,咯咯笑的艳丽,她道:“色狼,你想吃老娘豆腐?信不信老娘一砖拍死你?”
季流年……小不要脸的,喝醉了防备意识还蛮强的,这点不错,至少以后不会吃亏。
他道:“我不喜欢吃豆腐,我喜欢喝奶。”
安七月看着眼前的男人有几分熟悉,跟记忆中的那个渣渣渐渐重合。
她对季流年伸出手,道:“呦,这不是季五爷嘛?走,带老娘嘘嘘去,老娘回来请你喝奶!”
季流年……差点喷鼻血,他感觉眼前的女人功力太特么厉害了,她什么也没说,也没做,就随意的两句话,就可以撩拨的你热血沸腾,激情四射……
季流年牵过安七月的手,心里舒坦了一分,因为小不要脸的总算认出他是谁了。
安七月舒服完了,还不忘按抽水马桶,然后从卫生间走出来。
季流年像一堵石墙一般堵在门口,拦住她,道:“安七月,我是谁?”
安七月扑闪着醉意朦胧的大眼,眼底盛满雾气盎然的水光,她道:“季流年,你混蛋啊,你拦老娘睡觉。”
季流年……心突地慢跳了半拍,流过一丝暖意带着浅浅的涟漪很轻柔。
嗯,小不要脸的对他好像很放心,压根就没防着他,这是对他的依赖吗?
季流年感觉自己有点贱,被人骂了心里竟然还忍不住的高兴,他觉得自己该吃药了。
季流年双手环住安七月的蜂腰,蛊惑的道:“安七月,你知道你在谁的地盘吗?敢这么跟我说话,嗯?”
安七月半眯着眼,抬手勾住季流年的脖子,慵懒的撒娇,开始胡言乱语:“少风哥哥,你什么时候把房给开好的啊,你等等啊,我去洗个澡,回头再来陪你。”
季流年……心陡然沉入冰谷,眼底含着冷漠的光束,他抬手捏住安七月的下巴,凶狠的道:“安七月!”
安七月被季流年这么一吼,脑子陡然灵光一下,眼睛瞪大了几分,她道:“噢,我看错了,你不是少风哥哥,你是季流年。”
安七月的下巴被季流年捏的有些疼,只见她用力甩了一下脑袋,挣脱掉季流年的桎梏。
安七月漆黑的眸子来回转了那么几下,扁扁嘴就哭出声来,她道:“季流年,你知不知你很冷血?”
季流年……
安七月不知怎么的,她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游走在灵魂奔溃边境的情绪。
她就像一座立在悬崖峭壁上的独木桥,日积月累就那么一直绷着,直到某一天大雪压顶,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轰”的一声倒塌,说的就是安七月此时此刻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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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季流年感觉心好疼()
安七月接道:“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就快要死了,奄奄一息,就特么的差点断气了,你不管老娘也就算了,你大爷的还跨着老娘的身体冷漠无情的离开……”
季流年见过安七月的笑,安七月的狠,安七月的低俗,安七月的愤怒咆哮……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安七月。
她盈弱的像一只游走在沙漠上刚满月的小狐狸,迷失了旅途的方向。
她孤立无援,寸步难行,娇嫩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她的眼泪像珠串一般一颗一颗的砸在他的心上,真特么的疼。
安七月哭了,季流年感觉心好疼。
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哭,前几天夏芷水还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当时,他只觉得好烦好烦,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烦躁的物种存在……
而现在,他只感觉,特么的好疼好疼,世界上怎么会有安七月这么磨人蚀骨的小妖精存在,能不能别哭了……
季流年捧着安七月泪流满面的脸道:“嗯,老子何时对你冷血了?”
他是冷血,可唯独对安七月没做到他冷血的万分之一,安七月说他冷血,从何说起?
难道是四年前小三风波?
她被砸鸡蛋的那次?
可是以他对她的了解,安七月指的一定不是这件事。
安七月感觉胸口压抑的很厉害,她急需找个宣泄的出口来释放自己浑身的压力,否则她一定会被憋屈死。
只见她眼泪汪汪的又道:“季流年,你特么的不要脸,跟老娘装傻?四年前墓地,老娘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在墓碰到了你这么个人……你知不知道芳郊野外,孤魂野鬼的地方,阴风阵阵,我那时候还没满十八岁啊,你特么的太没道德了……”
季流年…心脏倏然猛烈的抽搐着,经安七月这么一提醒,他才恍然明白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四年前,他去墓地看芊芊,然后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倒在安家老太爷的墓碑旁,当时他的确如安七月阐述的那般,冷情冷血。
安七月,没有半点夸张。
季流年不知怎的,这么回想起来,都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事情稍稍这么一想,后果就不堪想象。
幸好,她没事。
那万一呢?季流年狠狠的摇头,没有万一……
男人的指腹擦过安七月的眼帘,他的嗓音暗哑低沉,他道:“那时候,我不认识你。”
安七月打了个酒咯,困意朦胧,她忽然咯咯的笑个像抽风的神经病。
她道:“但,我却记住了你。你在我心上,永远走不到阳光的那一面,你是阴霾的存在,是天堂的背立面,是地狱鬼魅的象征,明白了?”
季流年森寒的眸子冒着一丝萧杀之气,他冷沉的道:“安七月,你究竟是醉的还是清醒着?”
为什么他觉得,安七月醉酒的时候比清醒时还要冷的令人难以接近?
安七月是真的醉……她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步,身子就彻底的跌进了季流年的怀里。
季流年托着她软腰打横将她抱起,他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墓地,嗯?”
第159章 你懂个屁()
安七月感觉喉咙干涩,她嘟囔一声,道:“渴!”
季流年把她放到床上给她倒了杯水。
安七月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头枕着软和的枕头,舒服的哼哼:“好软,好闻……”
季流年冷眸深深一沉,他看着快要睡熟的安七月,终是没忍心将她摇醒。
只见他将被子给安七月轻柔的盖上,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门带上,这才下楼去。
楼下的花园打理的干净,里面种满了秋菊,夜风吹来,扑鼻的菊香。
季流年依靠着花园一旁的桂花树,开始抽烟,猩红的烟头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吸吮动作发出云山雾绕的气息。
四年前那一夜痴缠的荒唐,成了他一睡成瘾的毒瘾。
季流年的心由原来清清冷冷的温度开始散发着星星点点的火热,像燃烧的烟头不亮但会发红发光。
他一连抽了五根,才停住。
季流年扔下烟头,掏出手机,道:“去查查四年前,城南松鹤公墓倒在安家老太爷墓碑边上的女孩,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常怀……犹豫了片刻,脑袋高速运转之后,还是有点蒙圈,这四年的事儿太多了,突然让你去回忆一件你不太在意的事儿,实在是太难了。
季流年迟迟等不到常怀的回应就快要发火的时候,常怀突然就想起了这么件事。
常怀在季流年发火之前,道:“五爷,那……那个该不会是七七小姐吧?”
季流年低沉着冷眸,道:“嗯。”
常怀……迟钝了一下,回道:“五爷,我这就去安排。”
打完电话以后,季流年在楼下坐了很久,等他从新回到楼上的时候,安七月酒都醒了。
她刚洗完澡,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出来。
她的头发半干,眼底含水,眸光潋滟,微微勾唇的弧度美的惊心动魄。
季流年的视线下移,落在衬衫的下摆,嫩生生腿比模特还要迷人。
季流年沉敛着火热的眸光,暗哑的嗓音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挑眉道:“穿了,还不如不穿。”
安七月光着盈白的脚丫走在地毯上,对季流年俏皮的眨眼,她道:“你懂个屁,这叫职业诱惑,岛国里的女人都这么穿。”
季流年上前一步,抬手就将安七月拽入怀里,刚沐浴完的年轻身体自带一股体香,清甜柔软,很想将她嵌入到骨血里去。
季流年的吻落在安七月的耳际,他隐忍的极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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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安七月,你下面没穿,嗯?”
安七月清脆的笑了两声,她道:“穿了还要脱,还不如不穿。”
季流年的唇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