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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的说法,大凡是女人,都不能找男大夫看病了?这宫里岂不是要请几个女大夫过来?”
“伶牙俐齿。”朝塍松开了闲诗的耳垂,仍旧不悦道,“你如实交待,上次当着他的面,是否把自己的不适一一告诉了他?”
自然,朝塍相信,闲诗还不至于让李裕如亲自照看自己的伤势,别说她没有那种脸皮,李裕如知晓他的性子,也断然不敢如此冒犯。
闲诗右腿一蹬,直接踹了朝塍一脚,恼怒道,“我什么都没说,是嬷嬷说漏了嘴,加上他会看气色,我连脉都没让他诊。”
“那明日呢?”朝塍的语气突然和缓下来,大概是满意闲诗与李裕如并无肢体接触。
闲诗咬了咬唇,愤懑道,“未免你胡思乱想冤枉人,我是不会找他看诊的,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若是我好了,自然会告诉你。”
朝塍似乎轻轻地笑了笑,在她耳边沉声道,“不,你的身子还是爷最清楚,就定明日吧。”
闲诗一脸委屈道,“殿下,你不能仗着自己身份尊贵,就这般欺负人。”
“爷怎么欺负你了?爷那是喜欢你。有空你可以去问问父皇的那些女人,她们若是被父皇翻了牌,可是会觉得将要被欺负?”
闻言,闲诗心里一窒,朝塍的父皇即当今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即便皇上夜夜都有兴致,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伺候到他,毕竟,不论是哪个男人,对女人都有自己的喜好,自己喜欢的,便会多翻几次牌。
虽然如今朝塍只有她一个女人,但不久的将来呢?若是等他变成了皇上,是不是也会后宫佳丽三千?到那时候,即便她身为皇后,岂有机会夜夜与他共枕?
也许回忆如今,恐怕也会觉得自己痴傻,不懂得珍惜了。
而她,能容得了他拥有那么多女人吗?至少现在是绝对容不了的。
见闲诗半饷不吭声,朝塍以为闲诗生气了,不禁推了推她,问道,“曦儿,怎么了?”
闲诗只觉得喉咙有些哽咽,竭力吐出正常的话语,冷声问道,“你这是在跟我炫耀,将来也会后宫佳丽三千?”
朝塍一怔,随即明白,闲诗这是心中泛出酸楚了。
将闲诗拥得更紧了些,甚至手脚也故意不规矩地动作起来,朝塍在她耳边哄道,“爷此生只你一个佳丽,你一人顶三千,若是你觉得缺少姊妹陪伴,也可以为爷安排进来几个,但爷是绝对不会碰她们的。”
这是独属于朝塍的承诺吗?
闲诗眼眶湿润,先前的那些担忧与惆怅,瞬间不翼而飞,虽说男人的话不可全信,但他能说出这番动听的话来,不论将来如何,如今也是值得的。
生怕再说什么泄露自己的情绪,闲诗故意淡淡道,“我困了。”
朝塍也不再勉强,寻着她的嘴唇亲了一口,“让爷为你助眠。”
闲诗还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嘴唇已经被他深深地吮住。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依旧是火热地唇齿相依之中,除了亲吻与朝塍不算过分的动作,并没有发生闲诗担心的事,哪怕她其实已经痊愈了。
在昏头昏脑,马上要陷入沉睡的时候,闲诗依稀听见耳边传来朝塍磁性魅惑的嗓音,“曦儿,此生有你足够。”
第308章 检查过了()
翌日,闲诗将三本医书打包,亲自送到了玉宫。
朝慕青仍旧是蒙着面巾出来玉宫门口见她,但与昨日大为不同的是,朝慕青眉眼都带着灿烂的笑意,整个人一改萎靡之态,精神了许多。
无须多问,闲诗也猜得出,李裕如必然不负所望。
“好你个景曦,居然将我们母子比作小狗?”朝慕青口吻虽有指责,但神情极为愉悦,显然并不计较。
“为了将李太医请过来,且不打破他的规矩,我也只能出此下策,还望姐与阳儿见谅。”闲诗嬉笑着解释。
朝慕青笑道,“我与阳儿自然不会介意,但不知皇弟会不会介意?我与他是兄弟,若我是小狗,他岂不是也是小狗?”
闲诗噗哧一笑,道,“他是小狗又有何妨,可怜的是我,居然嫁给了一条小狗。”
“呵呵……”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闲诗便将三本医书交给了朝慕青,并没有隐瞒偷取朝塍医书的秘密,朝慕青难得可以预见朝塍吃亏,幸灾乐祸地保证,绝对不会透露给他知道。
与朝慕青告别之后,闲诗回到了东宫,走进寝房,百无聊赖地走了一圈,将昨日从朝塍那儿拿来的另外两本书拿在了手上,走到桌边坐下,打算以此消磨时辰。
随便翻了几页,闲诗发现,这两本书上皆有朝塍留下的笔迹,或者在某些句子下面有划痕,或者将某些词汇圈起,甚至还将某些词汇与句子删减,翻到后头,更有一些精辟的点评之类。
看着看着,闲诗的注意力逐渐被那些额外留下的文字所吸引,那些文字,个头虽然极小,但字如其人,个个豪迈挺拔,却又不失隽秀飘逸。
既然朝塍的这些书从不外借,基本也是全新,那这些由笔留下的痕迹,绝对应该是出自于他之手吧?
这似乎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但闲诗的眉头却紧紧地蹙了起来,这些字迹,论个头,她确实从未见过,但论样貌,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且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心头越是震动得厉害。
入夜的时候,闲诗故意拿着其中一本书坐在床上翻看,等朝塍上床,她便佯装随意地问道,“这上面的字是你写的?”
朝塍淡淡地看了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得到本人确认,闲诗再无其他问话,盯着字迹的眸光却深了深。
“怎么了?”朝塍突地发问。
闲诗微微一笑,“没感觉到我已经默默地赞美了你吗?”
朝塍揽住闲诗的肩膀,道,“下次要不吝赞美。”
闲诗撇了撇嘴,眸光仍旧放在书本之上,但心思却已经飞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谁让朝塍坐在自己身旁?她感觉这人一接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
没有多久,朝塍便抽走闲诗手中的书,将书抛在一旁,揽着闲诗往被窝里躺下去,再无多余的言辞,直接动嘴又动手的,以实际行动表现了他渴望已久的意图。
闲诗好不容易从他一顿热吻中面色酡红地有了大口呼吸的机会,娇嗔地抗拒道,“今晚还是不行。”
“爷昨晚便替你检查过了,可以了。”朝塍这话虽然说得极为平淡与平常,但听在闲诗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什么?检查?”
“趁你睡着的时候。”朝塍对此倒是极为坦诚,仿佛还是功德一件。
闲诗的脸逐渐涨至爆红,继而在沉默片刻之后,猛地从被窝中跳蹿起来,双拳毫不客气地朝着朝塍砸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无耻!你——“
朝塍自知理亏地任由闲诗砸了几下,继而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作顽强的攻击,柔声地哄道,“爷也是为了你好。”
闲诗眉目一横,气愤道,“究竟是为谁好?”
“爷好。”朝塍忍不住又补充一句,“初衷确是为你好。爷怕你因为不好意思,有伤藏掖着不说不治。”
一开始确实是关心她的身子,但检查了之后,不得不想入非非,有了自私的念头,而且还非常强烈。
闲诗气得胸脯起伏,却半点奈何不了他,只能想了想道,“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我是有所好转,但果真没有痊愈。这样,再过三日,三日之后请李太医给我把脉,他说行就行。”
“那明日便请他过来。”朝塍显然不想多等那冤枉性极大的三日,若是她今晚已经好了,那岂不是白捱了三日?
闲诗怒道,“你还有脸讨价还价?我说三日就是三日。”
这会儿闲诗在气头上,朝塍即便态度再谦卑,也软化不了她的心,改变不了她所下的决定。
朝塍颇为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秘密,轻叹一口气道,“三日就三日。但三日之后,爷会加倍补上。你最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提前?嗯?”
闻言,闲诗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动摇与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松口,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难道她让日子提前了,他就不会要她加倍补偿吗?她可不信。
与此同时,闲诗暗暗告诉自己,她得赶紧把剩下几本医书拿给李裕如,权当贿赂他,好让他三日以后,帮自己说些好话,将她的损失减到最轻,譬如说她的身子虽然已经痊愈,但是还很脆弱,不能承受太强烈的折腾,否则后果严重之类……
这晚,虽然朝塍继续对闲诗上下其手,亲亲吻吻、动动作作没完没了,终究是遵守承诺没有真正得逞。
闲诗被他欺负得脑袋沉重、浑身不畅,差点浑浑噩噩地着了他的道。
“曦儿,爷会温柔待你的,给爷,可好?”朝塍声音犹如蛊惑人心的魔音,充满磁性的魅惑。
闲诗很想顺从自己的身心点一点头或者嗯一声,但是,一想到他趁着自己睡着之后所做的事,便咬咬牙一狠心,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三日之后再说吧。”
“现在已经是三日之后,不,在爷心里,已经是三年之后。你能体会爷的痛苦吗?不,你体会不到,还是摸摸看。”
“啊——”
第309章()
第二日,闲诗本想一早便去朝塍的书房“搬书”,可他却恰好待在书房,她便暂且没有过去,而是先去了玉宫关心一下朝慕青与阳儿的情况。
午膳的时候,朝塍与闲诗同桌共食,吃着吃着,朝塍貌似随口地问道,“听说今早你有四次走到书房门口,却又折回?是有事找爷?为何不进去?”
闲诗赶紧扯了个谎道,“我怕打扰你。”
“爷这几日想你想得厉害,哪怕公务再是繁忙,也是以你为先。爷若是不想让人打扰,自然会嘱咐程公公,你为何连问都不问,便……”
朝塍这话听得闲诗脸红到了耳根,没办法,与这男人相处久了,她慢慢就能领会他的意思,譬如他说想她想得厉害,可不是单纯地指想她,而是指入夜之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闲诗轻轻咬了咬筷子,继续撒谎,“我不找你,我只是想换几本书看看,但你在那儿,我不自在。”
朝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嫌爷碍眼,那等午休之后你过去吧,爷要出宫一趟,至少天黑之后才能回来。”
闲诗掀了掀嘴皮,想解释说自己不是嫌他碍眼,但是一想到他在床笫上对自己使出的各种坏,便索性闭嘴什么都不说了,这人就是活该,活该误会自己。
未免今后两日朝塍都在书房,闲诗一等朝塍离开东宫,便像一只放出了笼子的鸟儿,火速蹿进了书房。
先是费了一些时辰终于找全了李裕如要求的那几本剩下的书,如此安心之后,再给自己找了几本喜欢的。
将六七本书上上下下地层叠在一起,闲诗想着反正朝塍要天黑之后再回来,也不急于这么快出去。
这书房如此雅致安静,空着也是空着,不用白不用。
于是,不似上次进他的书房那般战战兢兢,这次闲诗大摇大摆地在他的书房里走来走去地闲逛,既大致了解了他究竟有多少藏书,有多少分类,又在他的书桌前仔仔细细地观赏了一遍。
情不自禁地,闲诗走到了书桌前,坐到了朝塍经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继而也不看书,而是支着下巴发起了呆。
桌上的陈设譬如砚台、笔墨等等全部完备,但看上去却极为整洁简单,仅仅有条。
闲诗不由地想象着朝塍坐在桌前办公时的模样,那执笔的一举一动,定然是冷着脸,极为认真严肃的,也定然是极有魅力,吸引人的。
想着想着,闲诗就如一个思暙的小姑娘一般,脸蛋红腾腾了起来,待自己发现时,已经怎么都褪不了红。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跟朝塍任何有关的事,但是,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一个不留神,他便跑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反正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心思,最后,闲诗索性大胆地去想他,想象着他在这书房里的身姿与动作,甚至想象着他突然出现,就在这书房与她举止亲昵……
结果,一通乱想之后,闲诗浑身又暖又燥,像是一团幽幽的火在身子深处燃烧了起来,但是,偏偏没有解救的水可以拿来扑灭。
大概是没有午休的缘故,这呆发着发着,浑身又冒着邪火,闲诗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但她睡得不是很沉,因为毕竟是趴着,而且随着困意越来越深,浑身开始发冷,而越是冷,越睡不踏实,巴不得身边有个人伺候着,可以及时给自己盖上一件衣裳或者棉被。
但闲诗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想动,懒得出去叫人,只能继续趴着打盹,心里却还在自欺欺人地渴望着,整个人可以突然暖和起来。
恍恍惚惚的寒冷之中,渐渐地,闲诗感觉身子突然暖和起来,不知何时,也不知是谁,大概是给她该上了一条又厚又软的棉被,让她整个人舒服极了,甚至比置身在床上还要舒坦。
只是,裹着她的棉被极为诡异,居然逐渐长出了手脚,从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开始对她的肌肤使起了坏……
原本周身的温度恰到好处,可随着棉被的手肆意挑衅,闲诗的身子不适地扭动起来,喉咙里甚至发出难耐的声音,既想将棉被的手脚拍掉远离自己,却又渴望其更深的挑衅。
呃,这是怎么了?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冻坏了身子,以致于胡思乱想?
不对,不对呀,棉被怎么会长出手脚?
闲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强迫自己从睡梦中醒来。
几番努力,闲诗终于成功地睁开眼睛。
盯着眼前一动不动的俊脸发了一会儿怔,闲诗依稀明白过来,原来是朝塍回来了,且将她抱在了怀中。
眨了眨眼,闲诗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寝房中,而是还在书房。
再朝着窗口看了一眼,闲诗明白,自己睡着的时间估计还不算太久,这天还亮堂着呢。
虽然朝塍的手仍旧待在它不该待的地方,但他那不规矩的动作毕竟是停了下来,闲诗也便暂时没有计较,而是微微恼怒地瞪着他道,“天还没黑,你怎么回来了?”
朝塍望着她酡红的脸那泛着醉人的光泽,凝视半饷后才回过神似的,沉声回答,“爷怕书房溜进了小偷,是以回来看看。”
小偷?
闲诗的脸上立即多添了一层红晕,说起来,她确实是小偷,虽然到时候李裕如会将医书归还,但是,没有经过朝塍的同意便私自借出去,跟偷实在是也没有多大差别。
但她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你要把我当小偷,下次便不要允许我进这书房。”
“你已经偷走了爷的心肝,爷还怕你偷别的东西不成?”
朝塍这轻飘飘的话却瞬间俘虏了闲诗,令她的心既震撼又惭愧,震撼的是他居然这般直接地坦诚了自己对她的感情,可她呢,非但从来没有对他坦诚过自己的感情,还背着他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坏事?
心虚地缩了缩眸光,闲诗不经意地朝着书桌上瞟了一眼,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原本较为空闲的书桌上,居然置放着她找出来的那几本书,但原先,她并没有将它们放在书桌上!
这显然,是朝塍发现并且拿过来的!
第310章 所谓惩罚()
闲诗的眸光剧烈地颤了颤,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