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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层并不需要垂直对应,只需要中间的孔洞是直上直下的就行,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最底层处了我们这里,就对面有个洞穴,也就是甲蝣的藏身之处,那么,这里就必定是镇龙金针所在之地了,只是这洞穴宽敞,不知道藏与何处罢了。”
614.第613章 重量级对抗(5)()
老六一听就说道:“不对啊!如果说已经到了最底层,根据我的经验,像镇龙金针这等重要的物事,一定会有奇凶之物看守,而那甲蝣看上去就凶恶异常,你是不是搞错了,对面那洞穴才是藏有镇龙金针的地方?”
孙三爷一听,也点头道:“我觉得小六说的有理,镇龙金针这么重要的物事,一定会有凶猛之物看守,不可能就这么放在这里,那甲蝣看上去就凶猛的很,体型也足够唬人,我觉得,应该是在对面的洞穴之中。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觉得老六说话在理过,唯独这个提议,我也觉得对路子,我们之前也曾遇到过不少麻烦事,每一次在即将接近一件重要物事的时候,都会遇上一些珍奇异兽,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大家又一起将目光看向了张白发,虽然张白发身体羸弱,但他的脑子却是张家人的,对于奇门阵法这些事,谁也不敢轻视他。
果然,张白发再度摇了摇头道:“不对,六哥的观点,有一部分是正确的,天造万物,必定会有巧妙安排,刘伯温一代神算,自然也会在镇龙金针附近安置凶猛之物加以防护,不过,我们看事情,却不能管中窥豹,应该把所有我们已知的信息,聚合在一起,加以推断预测,才能得出相对来说,比较正确的结论。”
老六眼一睁道:“怎么?你说我推断的不正确,你那倒说个正确的来听听。”
张白发毫不客气的点头道:“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我们下来之前,曾听那富哥说过一段故事,关于在河床之中挖出镇龙金针的事儿?”
我们几人一齐点头,这事当时那富哥说的极尽添油加醋,又才过去不久,我们又没有健忘症,哪里能不记得,只是当时孙三爷不在场,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张白发所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当下老六将富哥所说的河床中挖出镇龙金针的事又说了一遍,不过老六所说的,比起那富哥所说的,更加极尽吹嘘之能事,好在孙三爷也早知老六的脾气秉性,十取其三,倒也听的明白。
老六说完之后,孙三爷似乎也没大明白,目光又转向了张白发,张白发则等老六停了口,才继续说道:“且不管那富哥的话,有几分可信,总之,在河床上挖到了镇龙金针,这一点是可以确信无误的,对不对?”
大家一起点头,确实如此,不管富哥的故事里有多少吹嘘的成分,但在黄河清淤中挖到了镇龙金针,这起码是个不争的事实。
张白发见大家都同意他的话,接着说道:“那么,问题就来了,镇龙金针深藏在三环映月之内,这里距离河床,起码也有几十米的高度,镇龙金针是如何浮到河床上去的?并且在被村民挖到之后,又凭空消失了,还连带着六七十号百姓也消失无踪,多方探查都没有找到,镇龙金针宽六尺,厚三尺,长度为十二丈,可并不是小物件,怎么才能说消失就消失了呢?”
615.第614章 重量级对抗(6)()
我心头猛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道:“有一种可能,这镇龙金针是钉在什么物体的身上,当这个物体上浮的时候,镇龙金针就会露出河床,当然,身上能钉入这么长的镇龙金针的东西,体型一定也小不了,而那六七十个村民,想来也都进了那东西的肚子。”
“后面之所以消失不见了,只是那东西吃了六七十个村民之后,吃饱了,又潜伏了下来,所以连带这镇龙金针也随之下来了。”
“平时这底下有水,水中有各种鱼类,这东西不愁吃喝,就不上去,一旦黄河干旱,这东西也会随着水源的减少而变得没有食物,这才会露出河床,是不是这个道理?”
张白发连连点头道:“不错,七哥到底是读书人,头脑灵活,所想和我基本一致,只是七哥还漏了一件事,这镇龙金针四面有四根寒铁链,分别锁着龙脉四将,这龙脉四将,我们目前已经目睹其三了,分别是尖嘴怪物、洪荒水怪和我们眼前的这条甲蝣,而另一个,我们则还没有发现,对不对?”
众人不约而同的答道:“对!”
张白发又继续说到:“换句话说,龙脉四将之中,主将尚未出现,如果我没有推算错误,这镇龙金针则一定是由主将看守,对面甲蝣应该也只是副将之一,而且,大家可以结合富哥所说的故事想一下,能钉入镇龙金针,并且一口气吞掉六七十人的东西,个头肯定小不了,对面甲蝣的洞穴,明显并不算宽敞,甲蝣也不可能和主将藏身与一处,不然估计也早就成了主将的腹中之物。”
“而我们已经到了最底层了,无法继续下潜了,结合这所有的已知条件,就得出了以下结论:就是这主将体型硕大,藏身之处必须宽敞,这里地形是比较符合的,而且刚才孙三爷也说了,他进来这里之后,那甲蝣只敢在洞口守候,却不进来,按寒铁链的长度计算,明显是能够进来的,为什么不闯进来呢?显然这里是主将的地盘,它才有所忌惮。”
张白发说道这里,大家也都明白了过来,顿时一阵兴奋,唯独萧东虎却面色一苦道:“要是这样算,只怕你也算错了。”
众人又是一愣,萧东虎接着说道:“四根寒铁链锁着的是龙脉四将,这四个都是副将,主将应该是镇龙金针钉着的那个才对,不然的话,其中一个身上有镇龙金针,就不会受寒铁链长度的控制,从未无法达到平衡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一齐面色一苦,老六更是嘴一咧道:“我的乖乖,有四个已经够受了,这又多出来一个,是诚心想要六爷的命啊!”
张白发也面容一涩,随即恍然道:“虎哥说的对,龙脉四将只是将,却不是真龙,这里是刘伯温设置的乌金锁龙阵,目的是镇住黄河黑龙脉,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呢!黄河黑龙才是主帅,镇龙金针就钉在黄河黑龙的身上。”
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刚才的推理依然可用,往下已无去处,只有这洞穴才能藏身,镇龙金针一定就在这洞穴之内。”一边说话,一边将目光向洞穴深处移去。
616.第615章 重量级对抗(7)()
我掏出手电,向洞穴内照射了下,洞穴内部甚是宽敞,泥沙铺在地面上,微有水渍,一切浑然天成,并没有任何物体爬行或者游动的痕迹,心中不禁又犹豫了起来,这张白发是不是猜错了?如果说这里有什么凶猛之物,怎么会连一丁点儿的痕迹都没有呢?
刚看到这里,老六忽然又喊了起来:“快看,快看,那两个东西打起来了,那叫甲什么的玩意,好像吃了亏,尾巴都断了一截。”
我一听,急忙转头去看,一看之下就明白了,哪里是什么吃了亏,分明是那甲蝣生生挣断了一节尾骨,摆脱了寒铁链的束缚,终于和那洪荒水怪发生了正面交锋。
甲蝣没有了寒铁链的束缚,顿时如同脱困猛龙,身躯一弓一弹,就向那洪荒水怪****而去。那洪荒水怪虽然之前受了伤,可由于体型巨大,那点伤势对它来说并不算什么,倒也不惧,两者咋一接触,就缠斗在了一起。
两个洪荒奇兽缠斗在一起,水中可就沸了锅了,一片一片的气泡猛冒,水波四漾,一个张开血盆巨口,一个亮出如刀尖牙,两者你来我往,头一个回合,就见了血。
那洪荒巨鱼身上被掀起了数片鳞甲,每一片都有盆口大小,腹部还被那甲蝣头上的独角刺了个血洞,一个劲往外冒血水,显然并没有占到便宜。
那甲蝣也没好到哪里去,尾巴本就断了一截,现在又被那洪荒水怪咬去一截,伤口处皮肉耷拉着,疼的尾巴直甩,可见也伤得不轻。
两个东西都吃了亏,顿时锐气大消,都开始小心起来,不像一开始扑上去就咬了,甲蝣没有寒铁链的束缚,更是游离了洪荒水怪的攻击范围,就在周边游走不停,伺机而动。
那洪荒水怪也萌生了退志,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上退去,大概是想回到自己的水域,脱离这场战斗。可那甲蝣却已经被激发了凶性,那洪荒水怪退一步,甲蝣就跟一步,两者始终保持着三步左右的距离,互相死盯着看,谁也不先发起攻击。
我一看这情况,这是要散场的节奏啊!那洪荒水怪明显不想打了,甲蝣显然也对这个庞然巨物心有忌讳,这洪荒水怪再退几下,说不定甲蝣也就放弃了。
刚想到这里,那洪荒水怪庞大的身躯又向后倒退了一米左右,那甲蝣习惯性的跟上前去,谁料它刚跟上去,洪荒水怪陡然巨尾一甩,顿时激起一阵水花,身形如同利箭一般扑到甲蝣的面前,巨唇一张,满口尖刀般的利齿对着那甲蝣就是一口。
场中陡起变化,那甲蝣根本就来不及应对,急忙转身欲逃,可它身躯虽然断了两截,仍旧有十四五米长短,这么长的目标,那里躲闪得开,被那洪荒水怪一口咬住中间,水中顿时就冒起了血色。
那甲蝣一吃疼,回头就是一口,无巧不巧的咬在那洪荒巨鱼的眼睛部位,只看见一道血箭从眼中喷射而出,在水中迅速的弥漫开来,估计洪荒巨鱼的那只眼睛是保不住了。
617.第616章 重量级对抗(8)()
那洪荒水怪也不是善类,眼睛被咬,口中仍旧丝毫不松,反而咬合更紧,血水不断从那甲蝣腰间冒起。那甲蝣也甚是凶悍,死咬不放,两者互相纠缠在一起,竟然谁也不愿意先松开口。
我们看得惊心动魄,这两个东西都是洪荒凶物,无不是凶残异常,也就是这两个东西遇到一起了,要是我们面对面的碰上,估计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撕成几截了。
两者的凶性都已经完全被激发了出来,甲蝣的身躯此时已经缠住了洪荒水怪,口中利齿仍旧死咬着洪荒水怪眼睛的部位不松,洪荒水怪也紧紧咬住甲蝣的腰间不放,两者仿佛合成了一体,在水中不停翻滚,血水不断冒出,它们两所在的水域,已经被染成一片血红。
老六一看,顿时大乐,拍手道:“这就对了,都别松口,咬死为止,最好两个结伴归西,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该存在与这个世界上,它们在这个世界上,往小了说是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危,往大里说都会影响生态平衡。”
话刚落音,我们所处的位置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洞穴中的泥沙忽然一齐泄露了下去,露出褚黄色的地面来,几人纷纷立足站稳,才没有被这阵抖动晃倒在地。
几人急忙互相看了几眼,谁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司马英一转脸,面对司马豪道:“老三,你看是不是有人在附近放炮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震动?”
司马豪摇了摇头道:“不大像,放炮无论如何,声音是免不掉的,即使在水下,也可以感觉得到,而且放炮造成的冲击波是扇形扩散,这种颤动却是不稳定的抖动,位置更像是从我们脚下传上来的。”
抖动一起,我也怀疑是附近有人点了炸药,极有可能是天机的人弄的勾当,不然不可能会使整个山洞都颤抖起来,可司马豪这么一说,这个念头就又被否定了,别看司马豪粗矮肥胖,外貌看上去不咋的,可他却是玩炸药的大行家,他说不是炸药引起的,那就绝对不会是炸药引起的了。
就在这时,山洞外一直纠缠在一起的两个水中凶物,却一齐松开了口,悠忽一下分了开来,那洪荒水怪激往上窜,甲蝣则向对面的洞穴游去,看上去都惊恐异常,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
两个东西刚游出几米左右,我们这边的岩壁忽然又是一阵抖动,一个两三个火车头绑在一起般大小的脑袋忽然从岩壁中伸了出去,一口叼住那洪荒水怪,洪荒水怪还没来及挣扎,庞大的身躯已经断为三截,血雾将一大片水域染的通红。
那甲蝣脑袋刚钻进洞穴之中,洞穴所在的石壁竟然一抖,伸出一只篮球场般大小的爪子,一爪就按住了甲蝣的后半截,那颗大到离谱的脑袋,在水中逮住了洪荒水怪的头和尾部,一口吞了,又向那甲蝣缓缓伸去。
待那脑袋伸到甲蜉旁边,一口叼起甲蜉,将甲蝣已经钻进洞穴中的脑袋生生拖了出去,头一昂,整个含进口中,巨大的嘴巴咀嚼了几下,血水顺着嘴角就冒了出来,硕长的脖子又一昂,那条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甲蝣,已经成了它的腹中美食。
618.第617章 大自然的奇迹(1)()
我心中一颤,刚想说话,老六已经脱口而出道:“这他妈什么玩意?也大的太离谱了,甲蝣就不算小了,虽然宽厚不过一米左右,可长度在那摆着呢!洪荒水怪已经算是水中巨物了,和这玩意一比起来,简直就是护卫船和航空母舰的差别啊!”
我们几人哪见过这么巨大的玩意,一时也答不出来,那东西更是将头扭了过来,瞅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一眼,却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悠忽一下又将脑袋缩回了岩壁之中。
紧接着我们脚下又是一阵颤抖,随即又安稳了下来,大家目瞪口呆的愣了半晌,一直到确定再也没有任何异常发生了,这都才回过魂来。
张白发面色惨白,喃喃自语道:“公元前六百零二年,也就是周定王五年,黄河洪水从宿胥口夺河而走,东行漯川,直奔长寿津,北合漳河,从章武入海。”
“汉武远光三年,黄河洪水与濮阳西南决口,漫天洪流向南推进,决堤之水经巨野泽,由泗水入淮河。二十三年后再次决堤,向南分流,沿途哀鸿遍野。”
“王莽建国三年,黄河与河北临漳决口,冲进漯川故道,经河南南乐,山东朝城、阳谷、聊城,到禹城别漯川北行,至利津一带入海,所过之处,皆成黄泽。”
“宋仁宗庆历八年,黄河再度决口,直奔大名,经聊城走河北与卫河会合,直奔入海,宋人称之为北流。十二年后,黄河在今南乐再度决堤,过朝城、馆陶、乐陵入海,宋人称之为东流。”
“清咸丰五年,黄河洪水又在河南兰阳铜瓦厢决口改道,行经今河道,北流入渤海,致使灾民数以万计。”
“在从周定王五年起始至今的两三千年里,黄河下游经历了从北到南,又再从南到北的大循环摆动,其中决口、改道不计其数,洪水漫流,祸虐无肆,途经之处,举目苍茫,百姓受其祸害,不计其数。”
我听的一愣,这都啥时候了,张白发忽然提起这些事来干什么?不过我知道张白发这人博古通今,学识渊厚,这个时候提起这些事来,必定有其原因,当下也不说话,静待张白发继续说下去。
老六却没这耐心,张白发刚一停口,就瞟了一眼张白发道:“我说兄弟,你是吓糊涂了还是间歇性失心疯发作了?这个时候念叨起黄河改道的事干吗?跟我们目前的情况,有蛋的关系?”
谁料张白发竟然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虽然黄河改道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黄河搬运泥沙形成了堆积地貌,从而造成了决口崩堤,可在这历朝历代的黄河洪涝之中,都有一个所有执政者都不愿意提起的东西,那就是黄河老鼋。”
“这黄河老鼋据说从大禹治水时,就已经存在了,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活了多久,谁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