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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仿佛被生生剖开,一抽一抽地疼,舒清深吸了口气,扑过去抱住她,掌心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傻瓜,不关你的事,是我连累了你。”
“不不不,你没连累我,我也没觉得被连累,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反正我不在乎那些,我只是怕你……”林宜诺箍着舒清的腰,拼命嗅着属于她的气味,缓缓闭上眼。
怕她退缩,怕她拒绝。
外界的流言蜚语一点也不重要,她只在乎她的态度,在意她的想法。
舒清胸口重重地起伏着:“怕我什么?”
林宜诺犹豫了。
“诺诺?”
“师父……”她哽咽着,“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她没有勇气直说,只能用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心里已然预想到最坏的结果。
舒清恍然大悟,红着眼笑了出来:“没事的,诺诺,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林宜诺猛然深呼吸,睁大了眼睛。
她听错了吗?
这种承诺……
凝神之际,她后脑被一只手轻轻托住,湿热的气息覆上唇瓣,带着几分小心与羞涩,温柔地抚|慰着她。
第一次主动亲吻,舒清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儿,想要深入探索却流连于表面,以至于显得有些笨拙,回过神的林宜诺欣喜不已,着急更甚,捧起她的脸,如狂风骤雨般掠尽她舌尖芳香,痴|缠|绕起迷|醉的气息。
“唔…嗯……”
两人犹如天|雷勾地火般吻|得难舍难分,舒清渐渐被抵|在墙壁上,喉咙溢出压抑的低|吟,恍惚中感觉制服外套的扣子被扯开……
她抬起绵|软的胳膊,轻轻按住那只手,“诺诺,不行……”
“为什么?”林宜诺松开她的唇,手上微微施力,指尖又挑开一颗扣子。
舒清急了,睁开眼睛:“我饿。”
屋里飘着饭菜香味,她本就空空如也的肚子叫得更欢了。
谁知林宜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戏谑地笑道:“够不够喂饱你,嗯?”
舒清:“……”
下一秒,林宜诺脑门上挨了重重一记爆栗。
“嗷!疼……”
接着又被狠狠踩了一脚,她还来不及揉脑袋就蹦了起来,缩着条腿表演金鸡独立。
舒清又羞又恼,气得推了她一把。
“哎哟!”林宜诺顺势往地上倒,躺着就起不来了,一动不动。
装死。
舒清只当她在演戏,没好气道:“我去吃饭了,你饿着吧。”
地上的人没反应。
“林宜诺?”
空气死一般寂静。
“诺诺?”舒清慌了,蹲下去抱住她,“诺诺,你别吓我,醒醒。”
“诺诺……”声音染上哭腔。
怎么会这样?推一下就晕过去了?
就在她急得要拿手机打120时,林宜诺突然“诈尸”,一个熊扑将她摁倒,不由分说在她脸上胡亲乱啃一通,满意地露出胜利的笑容。
“林宜诺!!”舒清彻底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空有一颗开车的心,没有一个开车的胆。jpg】
第53章 53()
原以为只是闹剧,不料一夜之间事情开始在网络上发酵; 有人把在公司门口拍到的视频交给了媒体; 几个民航大V和公众|号纷纷转发; 小小的圈子掀起了大水花。
时隔六年; 舒清再次红遍民航圈; 从曾经的“英雄机长”变成如今的“冷血负心人”。
“已经让那些大V删博了,还有一个叫民航八卦的公众|号; 影响力比较大; 你猜背后的运营者是谁?”
“说。”
“杜薇。”
舒清双手抵着栏杆,眼底寒冰凝成一片,“有没有查出来她参与了多少?”
“你是要判断她究竟只是纯发布消息,还是做了幕后推手吗?”陈思齐不答反问; 洞悉的目光望进她灵魂深处,“阿清; 心太软不好。”
舒清嗤笑一声; 摇摇头:“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心究竟软不软了。”
“做你想做的事,只要别给自己惹上脏,我会全力支持。”
“噢?”
陈思齐了然一笑:“别再犹豫不定了,既然你比谁都更想快刀斩乱麻,不如就趁这次全部做干净。”
舒清叹了口气,微眯起眼:“我老了,可是她还那么年轻,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
“想过跟她结婚吗?”
“想; 但是不现实。”舒清转过身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丝迷茫,“婚姻不是恋爱,只靠激情没办法长久,等她到我这个年纪,我都快五十岁了,年近半百青春不再,而她风华正好,身边围绕着一群喜欢大姐姐的女孩子,就像今天的我和她一样……”
时间是最|毒|的药,她在上段婚姻关系中已经领教过了。
“我知道,我知道。”陈思齐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但凡事也没个绝对,尽人事听天命,感情生活是用来享受的,不要给你自己造成困扰。”
他的婚恋观是及时行乐,相信缘分但不勉强,追求自由但不放纵,开心就好。正是因为看到身边太多朋友婚后生活不如意,他才更加坚定了不婚的念头,但他始终无法说服舒清同他一样。
果然,舒清斜了他一眼:“都说人到中年顾念家庭,怎么你倒是越活越年轻了。”
“多谢夸奖。”陈思齐扬了扬眉,“不过,你要是觉得跟她结婚不合适,只是玩玩,至少也得给人家小姑娘一个保障吧,否则将来闹起来不太好看。”
“闭嘴!”舒清低喝一声,眉心微蹙。
这话听着怪不舒服的,她成什么了?诺诺又成什么了?
“阿清,学学我,遇到了喜欢的就好好谈,该给什么好处就给什么,没感觉了和平分手,补偿到位,互不干扰,小姑娘很好哄的。”陈思齐试着继续诱导她。
“而且,你怎么就能确定,人家小姑娘什么都不想要呢?她带给你新鲜刺激的恋爱感觉,你回馈给她你所能给予的保障或补偿,互相满足对方的需求,非常合理。”
然而,舒清并不吃他这一套。
“所以这就是你打光棍到现在的理由?”
“不结婚不代表光棍。”陈思齐无奈地摊手,表情有几分滑稽,“对了,你看我这给你做情感分析师,差点忘记正事。”
“嗯?”
两人回到办公室内,舒清接过他递来的pad,视线扫过上面的飞机彩图,“这是?”
“先前接回来的两架320,让他们做了个网络征集涂装的活动,这是最终敲定的方案,你看看怎么样?”
“嗯,好看。”她不太懂设计,只是看着配色挺舒服。
陈思齐满意地点点头:“是个小姑娘设计的,跟你徒弟差不多大,上次你亲自接回来的第三架,我打算直接交给她,你有没有什么定制的想法?”
舒清陷入了深思。对飞行员来说,亲自将一架新飞机从组装地接回总部,那种感觉就像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感情深厚,自然也格外关注。
而她此刻却有了另一个念头。
“明年有新机交付计划吗?”
“今年年底就有。”
“我要带诺诺去接。”舒清勾起唇角,情不自禁露出羞涩的笑容。
陈思齐:“……”
。
昏暗无光的小房间里阴森幽闭,简易灵台前点着两支白蜡烛,幽幽火光照亮了黑白照片里的人脸,老太婆抱着骨灰盒坐在地上,凝望着照片出神。
“文馨呐…妈早晚有一天会替你报仇的…我就是下地狱,也要拉上舒清那狗东西……”她神情呆滞,嘴里絮絮叨叨。
舒清就站在门口听着,左耳进右耳出。她在来时路上准备好的话,迟迟说不出口,因为岳母把她当做了透明人,明明假装看不见她,却要故意骂得让她听见。
这一刻她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当年看到妻子面目全非的尸体时,她比岳母还难过,哭得也最伤心,直接停飞了三个月,把自己关在家里,日渐消沉。
她终究是挺过去了,而这位可怜的失独母亲却不行。
“舒清啊,你坐。”岳父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舒清回到客厅,挨着女儿坐下。从她进门开始,这孩子就一直坐在这里发呆,神情低迷,她心里紧张又害怕,轻轻抱住孩子,柔声道:“瑶瑶,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颜舒瑶不说话,蜷着身子往她怀里缩。
舒清心疼得揪了起来,一遍遍吻着她的额头,嗓音有些哽咽:“乖,没事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嗯。”女孩可怜巴巴地应了声。
也许旁人不知道,这些天她目睹了外婆是如何疯掉的,起初是晚上睡觉说梦话骂人,然后是对着她喊妈咪的名字,接着每天在小房间里自言自语,有时候还会无缘无故大笑,到现在任何人靠近都没有反应。
这个陌生的老人不是外婆,她很害怕。
“舒清啊,这件事没给你造成什么影响吧?”岳父也坐了下来,爬满皱纹的老脸纠结成一团。
舒清顿了顿,淡淡道:“影响我无所谓,牵扯到无辜的人,不行。”
“唉,造孽啊,这几年折腾的……”
“爸,我想知道这段时间妈都跟谁接触过,您有印象吗?”
岳父一愣,拧眉深思了会儿,“她基本不出门,倒是有个陌生女人来过,说是你同事,替你来看看我们,带了好些东西呢。”
说着他指指电视机柜边,“喏,都在那。”
“是不是皮肤很白,长得妖里妖气的?”
“对对,挺漂亮的,她说你忙着……谈恋爱,没空来,然后老婆子就发疯,问什么小三是谁,她说叫林什么诺的,后面我去给瑶瑶买蟹黄酥了,不知道她们还说了什么。”
舒清面色一凛,搂紧了女儿。
“你是没看到,老婆子这几天魔怔了,疯起来净折腾瑶瑶,吓得孩子晚上直哭,我寻思着是不是得找个精神病大夫给她瞧瞧,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直接送去精神病院吧。”她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脸,声音却冷了几个度。
岳父白了脸:“那怎么行,里面的人都会打架,伤到老婆子怎么办?”
“爸。”舒清低声喊他,眼神逐渐冰冷,“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找最好的疗养院,甚至可以私人一对一,钱不用担心,我负责到底。”
“……”
“逝者安息,活人的日子也要继续,这次看在文馨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但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别怪我大义灭亲。另外,瑶瑶以后跟着我住,当然也会经常回来看您二老。”
舒清漫不经心地说完,又补了一句:“赡养费每个月两万够吗?”
岳父撇开脸,叹了口气:“随你吧。”
舒清抿了抿唇,拎起包,摸摸女儿的脑袋:“瑶瑶,跟外公说再见。”
“外公再见……”颜舒瑶不舍地看了老头一眼,“我过两天就来看你。”
“好,瑶瑶回去要听妈妈的话啊。”
“嗯嗯。”
母女俩走出小区,舒清始终紧紧牵着女儿的手,肩膀上背着她的书包,生怕她会再次被抢走。
一看到这孩子,舒清就会想起妻子出产房那天,握着她的手说:好疼,幸好是我。
她不愿意对岳父岳母强硬,可对方偏就吃准了她在这方面心软,从某种程度上说,难道不也是在吃自己女儿的血肉吗?妻子还在时就没少劝过岳母,一家人虽不至于其乐融融,倒也还算和睦,想必妻子也不愿看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无论为了谁,妻子也好,诺诺也好,女儿也好,甚至自己,她都必须强硬起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妈妈……”颜舒瑶抬起头看着母亲,“你真的会把外婆送到精神病院去吗?”
舒清拉开车门,顿了顿,轻轻点头。
“我觉得外婆挺可怜的。”小公举乖乖地坐进车里,接下她递过去的书包。
舒清摸着女儿的脑袋,笑道:“是啊,但她生病了,需要专业的医生护士照顾,瑶瑶也希望她好起来对不对?”
小公举点头。
她亲了一下女儿的脸,绕到另一边上车,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间人也许在天上,她并不指望对方能接到电话,可是等待的时间很短,那头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阿清,是不是想我了?”
“你在哪。”
“家里,要过来玩吗?我的床又大又软。”
舒清看了眼手表:“半小时后。”
第54章 54()
舒清敲门的时候,杜薇正抱着电脑编辑公众|号文章; 还没有来得及润色排版; 她打开门; 以为会看到一张满面怒容的脸。
“休息?”舒清勾着唇角; 毫不客气地踏进屋; 轻车熟路地打开鞋柜给自己拿拖鞋,随意得像在自己家。
多少年没见她这样笑; 杜薇愣在那里回味; 机械似的摇头:“不,今晚飞红眼。”
“辛苦了。”舒清笑着捏了捏她下巴。
杜薇:“???”
“你又大又软的床呢?”
她随手把包放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环视屋子一圈,抬腿便要往卧室走。
杜薇上前抱住她; 发丝间幽然的香味扑鼻而来,顿觉口干舌燥; “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低哑的嗓音撩人心弦; 湿热气息缭绕颈间,舒清不禁浑身战栗着,感受到的却只有恶心,她极力克制住呼吸,问:“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腰间的手臂僵了僵,娇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找我算账了。”
猎物送上门,哪有不吃的道理。
“是不是想睡|我?”
“想得发疯。”杜薇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犹如嗑|了药般兴奋; 气息有些颤抖,“别磨蹭了,阿清宝贝儿,我们先去洗个鸳|鸯浴,你想不想用小玩具,恩?我有很多……”
舒清咬紧牙根,借着转身的动作,手迅速伸进口袋摸了一下,然后回应似的勾住她脖子,低声道:“是你写那些东西说我杀妻的么?”
杜薇眼神暗了暗,抿唇不语。
“你就那么恨文馨?”
“是啊。”杜薇抬起头,迷醉的眸子恍然清醒,笑容越发灿烂,“以前我恨她,但现在她死了,我不跟死人计较,可是活着的人就不要想那么好过了。”
“不想我和诺诺好过?恭喜你啊,你成功了。”舒清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有意识地引导着话题。
杜薇嗤笑道:“我只是编排了点料,提供了些你徒弟的信息,也多亏颜文馨她妈听风就是雨,这些人啊,傻得可爱。”
舒清静静地听她说,眼中流露出迷茫神色。
“宝贝儿放心,路人也就吃几天瓜,不会影响到你的。”杜薇不想再多说一个字,恨不能立刻将舒清拆骨入腹,吃得干干净净。
她想过无数种体|位,无数种玩法,小玩具也只为舒清而准备,每当心情不好时,靠想象便能自得其乐。
舒清木着脸,神情渐冷。
“来吧,宝贝,到我床上来。”杜薇娇笑着,双手揪住她外套往下扒,吻了吻她的脸。
舒清一把推开杜薇,摸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冷冰冰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沉声吐出三个字:“法庭见。”
说完漠然地撇开脸,拎上包准备离开。
“是为了你徒弟吗?”杜薇僵硬的身体背对着她。
满腔热情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