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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别傻了,我们可以走的。我们不是没有选择。我已经准备好了机票,只要你愿意,我们明天就能走,清雅,跟我一起走吧,别再浪费自己的青春了,你还这么年轻,你这辈子不应该这样过。”
“不行……我……呜……”
“清雅,我爱你,给我吧……我除了谁什么也不想要……”
“快放开我……不行……不能在这里……啊……”
外面传来男女亲热时高低起伏的呻/吟声,躲在储藏室里的秋白露几乎要疯了,如果不是霍东恒,她怎么会躲在这里像个神经病一样听别人偷情?!袁都是谁,不是方夫人的那个助理么?他们两个怎么会搞到一起的?他们要搞到什么时候?他们一刻不停,她和霍东恒就不能出去,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她又不是偷窥狂,真的没有这个变态的爱好啊!!
秋白露满头黑线,霍东恒看起来也十分难堪,他当时只是不想和秋白露分开,能多处一刻就是一刻,并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但让霍东恒没有意料到的是,更难堪的事情还在后面。
那对野鸳鸯,越做越带劲,从台球桌上一路滚到地上,最后袁都将方夫人顶在储藏间的门上大肆讨伐,薄薄的门板被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着,方夫人娇声叫着男人的名字,嗯嗯啊啊声不绝,她从前是唱女高音的,嗓子里一个花腔抖上去,如魔音穿耳绕梁三日不散。
秋白露听到那声音脸色由白变红,秋家家教极严,从来也没有让她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和霍东恒在一起,就算最恩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放荡形骸过,如今那两人如蛇一般交缠在一起,身体猛地撞击着储藏室的门板,好像下一秒就要将门撞坏一般,秋白露哪里见过这样厉害的现场版,全身哆嗦得,又羞又恼,恨不得咬霍东恒一口才好。
可她才转脸看向霍东恒,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他的脸红得异常,呼吸急促,挨着秋白露身体的部分热量源源不断的散出,他见秋白露看着自己,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如高山上的湖泊,他不禁心中一动,拉着秋白露的手缓缓向下。
手掌贴着他胸上腰上的肌肉游走,最终到达了它的目的地,手下的器官如蛰伏的巨龙,身形庞大,蠢蠢欲动,秋白露先是一怔,后来猛地意识到自己是摸到了什么,她发出了一个无声的尖叫,呼吸都停了停,然后她反手就朝霍东恒打过去。
储藏室里的空间不大,霍东恒不避不让,任由秋白露一巴掌打到自己肩上,他把长臂伸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口中如痴如狂的喃道,“小露,别生气,别生气,乖,你摸摸它,它好想你。”
“放开我!!”秋白露压低了声音吼道,她觉得自己快气炸了,这算是什么?!精虫上脑了么?!还是任盈的身子不方便,没有让他满足所以他现在要从她身上找回来?!他把她当成什么人?
霍东恒知道她气得不轻,于是把她抱得更紧,生怕自己一松手,秋白露就要不敢不顾的冲出去。
方夫人虽然有种做下这种丑事,但如果被人冲破的话,只怕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但秋白露的公司刚开张,如果和方夫人交恶,以后的路就会很难走。
方夫人与助理在储藏室外热情似火,而秋白露与霍东恒在储藏室里愤火相对,就在秋白露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决定豁出去也不能让霍东恒再碰自己一下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出一声惊尖。
惊尖声是由方夫人发出的,她只叫了一声,就立刻停下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接跟着响起,“清雅,你在做什么?”
方适青!
霍东恒在秋白露掌中写下这三个字,秋白露有再大的怒火现在也只能忍着了,方夫人的丈夫竟然寻到这里来,这一场大戏有得看了,自己现在要是出去,得罪了方夫人是小,但是这个方适青……
秦臻家在滨海算是数一数二的权贵,但与方家一比,根本不值一提。方家是跟中央有关系的,而且关系匪浅。
方适青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戴着二毛四,说起来应该是军中最年轻的大校了。这样的男人,权贵通天,可头顶上却是绿油油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不喜别人知道。
秋白露把怒吼吞了下去,只等着方家人赶紧把家事解决,自己好出去散散晦气,再和霍东恒待在一起的话,她只怕真的要精神失常了。
可秋白露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方夫人就像是吃错了药,被自己丈夫捉奸在房,却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与方适青大吵了起来,两人言语十分激烈,方夫人平时那么矜持的贵妇,骂起人来一句跟着一句,每一句都像是刀子割肉,听得秋白露都觉得耳鼓生疼生疼的。
就在秋白露以为他们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就要动手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知是谁推到了谁,或是谁撞倒了什么东西,方夫人发出一声悲痛的哭喊,然后有一声极轻的“噗”响过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不见。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么静?
秋白露想要推开储藏室的门,但霍东恒却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冰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秋白露被他冻得打了个寒颤,霍东恒的双唇紧抿,脸上凝重至极。
又过了不知多久,霍东恒把门推开,秋白露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然后被吓呆在原地。
台球桌前的地毯上倒着两个人,方夫人的身体压在男人的身体之上,他们两人衣着凌乱,鲜血从身体上不知某个地方涌出来,渗在墨绿色的地毯里,把地毯染成一片污黑。
秋白露一动也不敢动,霍东恒上前捂住她的眼睛,“别看了,赶快走。”
他拉着全身僵硬的秋白露越过那两人向前走,秋白露整个人的傻了,只知道木木的跟在霍东恒身后,一直到出了房间,两人重新回到宴会厅里的时候,她才缓过一丝神志。
“他们……死了么……方适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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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她出事了()
“小露,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你什么也没看到,你和我刚才就是在花园里聊了会儿天,就是这样,记住了么?”霍东恒用力揉了揉她的面颊,脸上传来热热的感觉,让秋白露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是……”她仍是忘不了躺在地上的那两个人,流了那么多血,地毯都变成黑色的了,那两个人,一定是没救了吧。
霍东恒四下张望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又像是在探查有没有人注意他们的异样,“没有可是,小露,你必须把刚才的事情忘记,听到了么?什么也别想,我送你回去。”
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真相如何,都不是他们两个应该管的,也不是他们能管的。
“小露,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秋白露进了舞池,就被程远英看到,他拔开重重的人群走过来。
秋白露失魂落魄地盯着程远英,竟像是认不出来他,程远英心中大惊。“小露,你没事吧?喂,你把她怎么了?”
他心情恶劣地朝霍东恒吼了一句,霍东恒微微一笑,并不理会程远英,只对秋白露温言道,“小露,这是我们的秘密,知道么?你一定要保守好这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程远英想问秋白露,可碍着霍东恒在这里,又张不开口。他觉得自己简值就像是吃了个活刺猬,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霍东恒报了一箭之仇,心情舒爽,就连刚刚才经历过那样诡异惊悚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拉着呆若木鸡的秋白露就往外走,如果在平时,秋白露一定会反抗一下,不能让他逐了心愿,但现在,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连程远英和她说话,她都顾不上回答,只是呆呆地跟着霍东恒的脚步,一直到上了车,霍东恒把安全带给她系上,她才磕磕绊绊的开口道,“那两个人……我们要不要报警?”
“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不是告诉你,把它忘了么?你今天就是和程远英一起来参加宴会的,并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听清楚了么?小露,不用担心,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霍东恒答得如行云流水。
方家不是寻常人家,就算那两个都死了,想来他们也有办法把事情抹平。
他们俩个能做的,就是当看不见,一了百了。
秋白露恍恍惚惚的回到家,闷头大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那件事仍像一块大石似的压在她心头,秋白露楞了半晌,就把手头的工作都翻出来,一头扎进图纸里,决心不再折磨自己,
两周时间过去了,没人来找秋白露的麻烦,她心头上的石头才被放到一旁。工作室被重新装修一新,秋白露去验收工程的时候,看见程远英手里拿着一叠报纸正在工作室门口等她。
她竖起一根手指,在程远英开口前拦住他,“如果你要问我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就请你离开吧。”
程远英被她堵了个结结实实,不甘心道,“不能问么?你一句都不能说么?那天……”
秋白露给了他一计眼刀,程远英被伤得五内俱疼,他咬牙忍了忍,最终发狠道,“不问就不问,保守秘密是吧……哼哼……”
这个该死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啊啊啊!!!
“要是没事的话,今天陪我去见客户吧。”秋白露一边巡视着新办公室,一边对程远英道。
前两天有人发了email,请她做设计,她最近已经不怎么接小订单了,但因为客户是在滨海本市,再加上她心情不好,所以脑袋一热,就接下来了。今天和客户约好了见面,程远英既然在,就抓他当了免费壮劳力。
程远英哼哼唧唧地上了车,“有事儿就知道找我,有秘密却不告诉我……”
秋白露轻声笑着不理他,把他怨妇似的哼唧当歌听,程远英自己哼得没趣,也就不出声了,秋白露把电台打开,里面正在放最近流行的热舞金曲,一首歌播完,两个播音员开始八卦起最近滨海市的一些豪门恩怨,秋白露素来不喜欢听这种事情,又想到在方家的遭遇,就把电台关了。
正赶上早高峰时间,路上堵得要死,秋白露摊开程远英带来的报纸,随意的翻看着。
她把几页经济时事翻完,就继续往下看,想要找当期的数独来做做,没想到一条栏目闯进她眼中。
“秋氏总裁新宠,疑似流产,以泪洗面,面容枯萎。
报道里插入的图片是一张偷/拍照,照片上的女人戴着宽大的黑色墨镜正由人扶着走出医院大门,虽然墨镜把她的脸遮住一半,但秋白露仍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程远英正等着换车道,突然觉得身边人有些不对劲,他转头看过去,秋白露一脸震惊地对着报纸发呆,手指紧攥着报纸,因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程远英探身看了眼报纸,有些牙疼道,“哎,都上报了?这些狗仔速度可真够快的。”
“你知道这事?”秋白露愕然。她刚刚还在想,这个新闻的可信度有多高,会不会是狗仔为了报纸销量而故意做出的噱头,但如果程远英都知道了的话,那恐怕就是真的了。
程远英并不在意,动作潇洒地把车子拐进快行道,“嗯,上个星期就传开了,听说是和人在银泰商场里因为一件皮草起了争执,后来失足从电梯上滚了下去,孩子没了。和她生出事的那个女人,正好和我二哥有些交情,我二哥在赌桌上无意间说出来的。好像说流了个已经成型的男孩儿……”
“够了,别说了。”秋白露再也听不下去。
“你不高兴?你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
她开心?她为什么要开心?因为别的女人失去了孩子,所以她就觉得开心?秋白露紧咬着唇,不说话。
因为一件皮草,所以和人起了争执?这件事情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只是个意外的事故,但放在任盈身上,就显得太过蹊跷。任盈就算再轻狂,也应该知道这个孩子对于她来说有多重要,除非她真的以为霍东恒是因为爱她爱到刻骨所以才要娶她。
“她除了……流产,还有没有别的伤?”
“嗯,好像自己倒没什么事,说起来也挺神的,从那么高的电梯上跌下来,自己竟然可以安然无恙。”
从电梯上摔下来?这是多么熟悉的一个桥段,当天失去孩子的疼她好像此刻还能感觉到,作为一个母亲是宁可自己出事,也绝不会伤到孩子半分的。程远英所说的银泰秋白露也去过,那里的楼层比一般商场的楼层要高,所以电梯也要长许多,秋白露不相信如果这是个意外的话,任盈除了没了孩子,自己竟一点伤也没有。
这绝不只是个意外,因为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更不对。
“在想什么?你好像很关注她。”
不是关注她,而是关注这件事,这件事背后好像藏着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只不过秋白露此时还看不清,就如黑夜里潜伏的兽一样,迟早它会扑出来的。
“毕竟是认识的人。听到这种消息,难免会觉得很不幸。”秋白露皱着眉头,这件事情让她觉得很不安,心脏在胸膛里剧烈地跳动着,像是要蹦出来似的。
“呵,像她那种女人,也许是报应吧……”程远英说完,就停住了口。
秋白露和霍东恒以前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不说这些旧事,就拿最近的来说,任盈对秋白露做出那种过分的举动,她现在出了事,程远英都不会觉得意外。就算是秋白露动的手,程远英也只会说她干得好。程远英生在那种家族之中,从他来到滨海之后,每一天都活在算计里,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睚眦必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他信奉的观点。
何况这事与秋白露根本没有半点关系,那只能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老祖宗圣明。
秋白露不搭腔,心里乱糟糟的好像一团乱麻,她明明看到了线头,但却无法将它抽离出来。
新约的客户住在滨海市郊的一栋小公寓里,程远英停车的时候正好接到一个来自公司的电话,他忙着处理公事就没有和秋白露一起上去。
客户的地址在三楼,秋白露等电梯的时候发现这栋公寓楼似乎是刚建成,楼体里还散发着一种新楼特有的装饰味道,楼道的地面上还残留着装修时落下的白色粉尘,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并没有住什么人。
与客户约定的房间在楼道的最尽头,秋白露走过去的时候,整个楼道都回荡着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时发出的轻响。
房间门半开着,她轻叩了两响房门,里面传来男人的回应,“秋小姐么?请进。”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透明塑料胶布,秋白露因为是工作时间,所以特意穿了高跟鞋,细而尖的鞋跟走在上面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行走在冰层上一般,总要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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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灭口()
周先生,你好。”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把木椅,木椅里坐着一个西服笔挺的男人,他身上的衣着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但他能准确的叫出秋白露,所以秋白露也认定他就是客户。
周源欠欠身,秋白露以为他要起来,没想到他只是寻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他虽是坐着,但目光却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秋白露,那种眼神,带着赤/裸裸的算计,让人看了十分不愉快。
周源不说话,场面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