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良宥用手沾着她的眼泪,抹到她唇上,然后俯下身,用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瓣,轻声道,“你死了,只还了我的本金,过了这么多天,那么多钱,我怎么也要收回些利息,对不对?宝珠,死不是件难事,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可你现在还不能死,你得把欠我的利息还清了再说。”
你特么的还打算收利息?!这世上还有没有比你更奸的奸商?!
“那我跟了你这几年,陪你睡了这么多次,这都不算数?”向宝珠豁出去形象不要,咬牙切齿道。
温良宥缓缓地抽动着身体,刚刚那么大的火气,好像都被这场大雨浇没了似的,不动声色回道,“那是订金,概不退回。”
向宝珠一口老血憋在胸膛里,上不去下不来,憋得她生疼生疼的,她知道自己是说不过温良宥的,干脆闭紧了嘴,不出一点声音。
因为是第二次,所以这场情事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温良宥像是细火煲汤,把向宝珠熬了个外焦里嫩,最后当他发泄出来的时候,向宝珠觉得自己的魂魄总算也归了位。
外面急风骤雨不停,向宝珠手脚瘫软地倒在地上,温良宥怀抱着她,两人都不发一声,只听见外面风雨飘摇,像是世界末日。
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那该多好,这样就不用担心明天该如何面对这个人。
爱她不成,恨他不成,对她好不成,对她不好更不成,到底该怎么办……
向宝珠被温良宥带回酒店,第一时间就发起了高烧,她打定了主意装死,无论温良宥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只当听不见看不见,把头蒙在被里睡大觉,宁可把脸闷得通红,也不出来和温良宥呼吸一个房间的空气,温良宥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把药和水放在向宝珠够得着的地方,自行离开了。
等他一走,向宝珠立刻活过来,先把药吃了,又打酒店服务电话要了一些好消化的饭食。
进“纯”的时候,手机被温良宥没收了,现在他不在,向宝珠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自己的手机,拿开机器,发现里面已经有几个未接的电话,她回拔回去,秋白露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
秋白露这段时间忙得恨不得一天变成八天用,虹是小公司,论人气拼不过实力雄厚的大公司,所以做起活来就要格外用心,希望客户可以口口相传做出品牌。
装修本来就是件磨人费时的事情,秋白露画图之余还不忘跑工地,生怕装修工人不用心,不能做出最好的效果。
好不容易将允芝与罗炎的工程做完,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一双眼睛本来就大,现在更大得出奇。程远英见到她,失神地看了一会儿,而后很郑重的说道,“小露,你现在演眼镜猴都不用画妆了,啧啧,那对灯泡眼……”
秋白露也知道自己最近是干得狠了些,于是周末的时候就特意放了自己大假,打算跟着罗炎去逛古玩市场。
滨海附近的H市有条古玩街,整条街都是做古董玉器生意的,罗炎新家主要以中式风格为主,需要一些古董来搭配。
秋白露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懂,正巧接到向宝珠的电话,本想约她一起去,可听说向宝珠病了,她立刻放下手边的活,去看向宝珠。
“你不知道,我可是受了大罪,差点把小命丢在里面。”向宝珠头上贴着降热贴,坐在床上手舞足蹈地和秋白露讲述着自己的遭遇,她的身体素质很好,病得凶也退得快,一计退烧药吃下去,又生龙活虎起来。
秋白露望着她笑,“我倒觉得这不是件坏事,至少他现在不和你追究那一千万的事了,对不对?”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想我向宝珠,什么时候为钱着过急……”向宝珠感慨万千,倒在床上长叹不已。
她叹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事,爬起来对秋白露道,“小露,有件事……你能不能帮我查查陈孜生的下落?”
“你还惦记着他?”秋白露眉头拧成一团,“他当初那么不仗义……”
“哎,你别误会了。我找他又不是想和他干什么,我只是担心……”向宝珠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温良宥说把他杀了……可是我不信……我怕温良宥真的做了蠢事,到时候会很麻烦,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那你怎么不和你老公直接说?”
听了这话,向宝珠就像是被戳破的皮球,一下子泻了气,“他?他一听我提陈孜生的名字,就会炸毛,根本不会继续听下去的。”
“他最开始不是这样的吧?你们俩个,脾气都那么大,谁也不肯让一步。”
“我怎么没让他,我是无路可让了好不好,没有他这样的……小露,你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向宝珠气鼓鼓地说。
秋白露笑了笑,轻轻地拉了拉她,“知道了,都是温良宥不好,让你伤心又伤肝,我们不说他了,这样可以了吧。你要是没病,就和我出去转转吧,我对古董什么的是一窍不通,不如你是行家。”
skbshge
第99章 我毁了你()
秋白露笑了笑,轻轻地拉了拉她,“知道了,都是温良宥不好,让你伤心又伤肝,我们不说他了,这样可以了吧。你要是没病,就和我出去转转吧,我对古董什么的是一窍不通,不如你是行家。”
向宝珠烧早退了,正躺得无聊,听秋白露一提议,立刻从床上蹦起来,抓了件衣服往身上套,“走,现在就去,我好多年没逛过古玩市场了,不知道现在那边变成什么样了。”
……
秋白露从头疼欲裂里清醒过来,向左右望了望,看见向宝珠躺在自己旁边,双眼紧闭。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面四白落地,夕阳的余辉从被旧报纸封起的窗子缝中泄露进来,有几道正照在秋白露脸上,明晃晃得让人头痛不已。
秋白露把头别过去,重又闭上眼睛,刚刚发生的事情,在眼前闪回不已。
她与向宝珠俩人刚刚从酒店出来,就遇到有两个男人向她问路,他们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看样子是想让秋白露看看上面的地址认不认识,可秋白露才凑过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刺激性的味道,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应该是中了*吧?头疼得好似要裂开,秋白露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把最近发生过的事情都捋一遍,她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得罪过谁,不知这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向宝珠。
没过多久,向宝珠也醒过来,她也是头痛得厉害,一醒来就轻哼出声。
秋白露手脚软绵,仍是强撑着爬过去,“宝珠,是我,白露,我们好像被人劫持了。”
向宝珠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听秋白露一讲,她一怔,“劫持?我又没钱,劫我干什么?”她转念一想,随即脸就垮下去,“不会要拿我威胁温良宥吧?我还欠着他好几千万呢,他肯定不会赎我的,这回死定了。”
“未必是要钱。”秋白露揉了揉额头,她也算是被劫持专业户,从小到大遇到过的这种情况不算少数,秋白露自以为对付劫匪有些经验了。
“那是因为什么?”向宝珠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这房子一看就是过去的老楼,屋顶上的墙皮一块块脱落下来,裂开的纹路如龟壳一般。
秋白露挨到窗前,发现窗子已经被焊死,门也从外面锁住,就凭她和向宝珠俩人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知道不能自主求生,心里倒静了几分,秋白露贴着墙坐下,和向宝珠歪在一起,向宝珠懒懒地开了腔,“真不知道咱俩谁更倒霉一些,都落魄成这样了,还有人劫。你说他们到底是冲着谁来?你,还是我?”
“多半是你,我最近很老实,没有得罪过人。”她忙得分身乏术,干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招惹别人。“一定是温先生看你太暴躁,给你点颜色瞧瞧。”
“拉倒吧!他才不是那样的人,要是真惹到他,他都是自己下手的。你不知道他有多黑心,以前他们公司有个合伙人,因为嫉妒他能力比自己强,就故意给他使绊子,让他知道了,他把人敲晕了,然后开车把人丢在雪山里。那人后来被护林工发现的时候,据说都快变成野人了……”
果然是心黑手狠,不要人命但胜要人命,秋白露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向宝珠翻翻白眼,“后来什么?哦,后来那人回来了,廉价卖了自己手里的股份,逃命去了。”
“咦,听起来温先生倒是个很懂得兵法战略的人嘛。”秋白露称赞道,她和温良宥并不相熟,虽然向宝珠对他有诸多不满,而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也十分苦逼,可秋白露倒是真的不讨厌这个人。
“哈,你喜欢?你喜欢让给你,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他别的条件不怎么样,可是真有钱,能帮你振兴秋家,打得霍东恒落花流水。”
“你可别害我了,我还没逃出虎口怎么能又进狼窝。”
“那你不愿意进,我就愿意进了……”
正说着,门突然被人打开,任盈带着几个男人走了进来,她斜斜地靠在门板上,悠悠地开口,“两位真是好兴致,身陷囫囵竟然还能聊得这样起劲。”
向宝珠见她进来之后,一双恶毒的眼睛就往秋白露身上剐,她就朝着秋白露叹了口气,“你看我就说不是找我的。”
不知怎地,见到任盈,秋白露倒觉得踏实了。毕竟任盈是她认识的,她知道任盈因为霍东恒的事情,所以对自己有怨言,但她不相信任盈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秋白露此刻放下了心,但她不知,她自己这一回错得有多离谱。
“喂,我不认识你啊,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扯上我啊。”向宝珠对任盈说道,暗地里捏了捏秋白露的手。
秋白露知道她是在想办法出去,她出去了才好找人过来帮忙。于是也就顺着向宝珠的话说,“她是我请来帮忙看家具的,你让她走吧,她丈夫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向宝珠以前也算是滨海的名媛,一张俏脸经常出现在各大报刊的娱乐版,这几年嫁人远走他乡,认识她的人就不是很多。任盈本就不是此圈中的人,削尖了脑袋生挤进来,因为工作需要勉强记住一些名人,但如向宝珠这种,她就一点概念也没有了。
不过没概念没关系,她想要找的人也不是向宝珠,于是她挥了挥手,“带她走,这里没她的事。”
向宝珠被人套了个黑头套,连推带拉地弄了出去,丢上了车子,车子七拐八拐地开了不知多远,然后停下来,向宝珠被人推了出去。
她眼睛看不见,没防备地被人狠了一把,向宝珠跌出车外,摔了个七荤八素,她听见车子从身边疾驶而去,赶紧把头上的套子摘下来,万幸的是,这些人并没有将她的手机收走。
而比起她的幸运,秋白露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任盈让人将向宝珠送出去,只留她们两人在房间里,秋白露刚要起身说话,任盈一个巴掌就抽了出去,她的手指上戴了一枚戒指,戒指上有个皇冠托的钻石装饰,她将钻石转到手心里,一掌打得秋白露脸上一道血痕绽开。
秋白露觉得自己口中几颗牙都被她打得松动,一张嘴就吐出一口血。
任盈打得太用力,自己手心都微微发麻,她一边甩着手,一边抬起秋白露的下颌,“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
秋白露口中血腥味弥漫,她瞟了任盈一眼,并没有说话。和这种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不管你说什么都是错,欲加其罪,何患无词?
见她不答,任盈笑了起来,“我打你的理由太多太多,想必你一时也说不全,不如我一样一样给你讲清楚,可好?”
“任小姐请便。”秋白露满脸冷漠,像是知道自己落在她手中,一定会受些皮外伤,所以也不在乎。
“我与霍东恒认识的时候,我才不过十几岁,我是孤儿,父母不要我,但是他要我。他找到我的时候,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却一手将我从水深火热里救了出来,那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以后要跟着他,不管他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不会离开他。我不喜欢念书,可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学,我不愿意与人交际,但为了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直到他娶你……”任盈并不着急,她慢慢地给秋白露讲。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她有好多好多笔帐要和她清算。
“秋白露,你到底有哪里比我强?他明明已经对你下了狠手,但又处处留情。他对我说是因为秋家的事情所以才娶你,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并不是所有实话。他自己以为可以把感情控制得很好,可是他不知道,他早就陷了进去。”任盈虽然是恨极了秋白露,但说出这些话,仍是心中发苦。
秋白露脸疼得只抽抽,她惨笑道,“他陷不陷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没陷,任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表白的对象?你喜欢他,尽管去喜欢,我只有欢迎绝不阻挡。”
真是笑话,她躲霍东恒还躲不及,怎么可能和别人抢他?她巴不得有人能够大发善心把霍东恒收了,从此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阻挡了!”任盈上前,拎起秋白露。和从小娇生惯养的秋白露相比,她显得孔武有力的多。“他心里有你,怎么还能容得下别人?”
“那你打算怎么样?杀了我,把我从他心中拔出去?”
任盈看着强悍,也不过是外强中干,若是真的坚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落了下乘的事情,在秋白露想,若真喜欢一个人,就要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变成他喜欢的那种人,而不是背着他偷偷摸摸做这种勾当。
任盈冷笑,“杀你?杀了你只怕会给东恒招来很多麻烦。”她俯下身,在秋白露耳边道,“我不杀你,我只毁了你。”
skbshge
第100章 换换花样()
她的声音阴郁,如一条小蛇钻进秋白露耳中,秋白露听出她话里的恶意,心中一凛。“你要干什么?”
任盈直起身,细长的手指在秋白露面颊旁轻轻游移,她少年时为了生存吃过不少苦,指头上全是厚茧,就算这些年过上好日子,这些曾经贫苦过的印记也不会消失掉,与她粗糙的手指相比,秋白露的皮肤简值是比丝绸还要柔软。
任盈不怀好意地在秋白露脸上受伤的地上重重的捏了一下,满意地听见秋白露轻吸一口气。
“当年霍东恒说要让人做你,我还觉得他有点狠,毕竟是在一起那么多年的人,就算不爱也不能恨到这个地步,可后来……”任盈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住了,她顿了顿 ,然后笑了一下,“我现在才明白,是他在意的他才能那么狠,如果他不在意,他们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你是这么觉得的?”秋白露仰头,从伤处渗出的血珠子颤颤地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那我只能说,任小姐,你太贱了。”
“你说什么?!”任盈脸色立刻变了变。
秋白露没有丝毫畏惧,“真的在意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就是宁可自己吃苦也不愿意让她受一点委屈的,至少我是这么以为,至于你觉得相爱相杀越是爱得深就越要伤得深这种狗屁理论,恕我智商有限实在没办法理解。”
她就是脑子抽了也没办法和任盈的思维保持统一,她是喜欢霍东恒没错,但还没喜欢到没脸没皮没尊严这一步。
任盈面色铁青,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