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程远英带着秋白露上了自己的车,她醉得太厉害,一进车里就睡得东倒西歪,程远英不得不拿安全带将她绑在座椅上。
程远英的心情不错,一边开着车一边开着歌。闲暇时间还不忘向秋白露看上两眼。
他对别人的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他自己也不是夜狼化身,还没有那么饥/渴,见一个就要上一个,一个都不放过。但秋白露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对她的感情,就像一个小孩儿,他一直想要一个玩具,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一直没有得到自己心中所想,现在他长大了,这个玩具或许对于他来说并不再像童年那样重要,但他仍是想要得到它。那种喜爱的感情因为岁月的累积而变得更加弥足珍贵。
再者说,秋白露除了能填满他的念想之外,还能在工作上给他很多益处。
像秋白露这样的人,人单纯没那么多想法,又好说话,又好控制,如果能挖她来方圆建筑,不但会对公司未来发展有很多帮助,更能让他成就一番事业。
程远英越想越激动,车子开得也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只不过他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就被一声巨响打破。
程远英开得是一辆阿斯顿马丁的轿跑,车子的流线外型以及精工细作,让它无论开到哪里都让爱车一族垂涎不已。但跑车毕竟不是坦克,被霍东恒开着的悍马从斜地里恶意地撞了一把,整个小车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般,胡乱地朝着路基冲过去。
幸好程远英的驾驶技术,以及车子本身的性能非常卓越,才避免了一场恶*通事故。
小车的前脸以及驾驶位侧的外门被撞得全部凹了进去,车身上的靓漆被蹭得一塌糊涂,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程远英被气囊冲击的力量打得晕头胀脑,等他清楚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霍东恒从悍马里开门下来,走到自己车旁,打开车门,弯身将同样撞得七荤八素的秋白露给抱了出来。
他/妈/的,真是见鬼了!自己怎么惹上了这个疯子?!他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么?他开着大车当然没事,可自己小跑哪里经得住他恶意的一撞?!万一车毁人亡怎么办?!还是他就打着这个主意?车上不是还有秋白露么?那不是他老婆么?难道他就不怕她也出事?!
程远英简值快要气疯了,他解开安全带也顾不上头上还流着血就蹦了下来,“你疯了啊?!你是不是想撞死我们?!你要带她去哪儿?把人留下来!”
他额头上被撞开一条口子,鲜血从他好看的眉眼上淌下来,红涔涔的十分骇人。霍东恒抱着秋白露,瞟了他一眼,“就是想让你死,怎样?”
“F**K!”程远英大骂一句脏话,他在外人面前一直维持着一个虽风流但仍不失绅士风姿的模样,现在被霍东恒刺激得什么形象也不管不顾了。“你/他/妈有病是吧?!我惹着你了?!”
“没错,你就是惹着我了。”霍东恒仍是不动声色,抱着秋白露也不着急上车,反正受伤的也不是他,他倒不介意多看几眼程远英气急败坏的样子。
程远英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这样的亏,就算自家那几个丧心病狂的“兄弟”也没如此明目张胆的要杀他,无非是在暗地里做些大小动作。程远英的胸口被气囊打得生疼,他狠狠地喘了几口气,总算把闷在胸口如大石般的重压理顺一些,恶狼似的盯着霍东恒,霍东恒不为所动,仍慢条斯理的开口。
“程先生,滨海市有那么多好女人任你挑选。只要你愿意,我今夜就可以送给你两个,替你暖床。但是她不行,你不能动她,她是我的。”
“我不要别人,就想要她!”
“那真不好意思,程先生,只怕你要失望了。”霍东恒的声音平静无波,但潜藏在底下的威胁却是*裸的。秦臻他不能动,是因为秦家的势力太过雄厚,如果真的和秦家为敌,他也许会输得一败涂地。
不打没胜算的仗,这是霍东恒的原则。
程远英不同,程家和秋家势均力敌,又同为建筑界的商家,就算霍东恒真的和程家翻脸,在外人来看,也不过是普通的商战而已,不会有人因此而把秋白露与这两人之间的关系联系在一起。而且程远英初来滨海,虽然接了程家的大业,但在经营方面,他毕竟只是个新手,霍东恒不觉得他是个十分重要的对手。
车祸现场离酒吧街并不远,酒吧街附近长年驻扎着狗仔队,这些新闻工作者的嗅觉堪比训练最有素的猎犬,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们眼睛。
霍东恒望着程远英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小跑车,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过不了多久狗仔们就会跟上来。
“我和我太太是娱乐周刊的常客,倒是不介意照片出现在头版头条,只不过程先生你……”程远英在程家的地位仍是风雨飘摇,任何一条不利的新闻都可以变成他所谓的家人攻击他的把柄。
“我也不在乎。”程远英笑得如同妖孽。
他确实不在乎,来程家当这个狗屁接班人,实非他所愿,如果能把这个烂摊子撇开,他实在是乐意至极。
“哦?”霍东恒挑挑眉毛,这个答案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那就请程先生自便吧,我们要走了。”
程远英被霍东恒搞得这么惨,当然不可能让他离开,霍东恒刚拉开车门,他就一掌拍上去,“霍先生你这样不好吧?我的车子……”
“你车子的损失我当然会赔偿。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太太的身体情况并不好,咱们再这么耗下去,她恐怕会很难过,要不然这样吧,程先生如果有空,哪天来我公司坐坐,我做东道,如何?”
霍东恒说得十分大方,而他手中秋白露的脸色确实也很难看,天气这么冷,她还赤着脚,光裸的小腿早就被冻得一片青白。程远英看看秋白露,又看看霍东恒,豁然一笑,他松开手,说道,“那好,帐单我会寄给你的。”
做大事的人,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程远英知道,他和霍东恒有缘再见的日子,就在不远。
秋白露醉得不省人事,但霍东恒一将她放在主卧的大床时,她立刻就睁开了眼睛。霍东恒也正俯身望着她,他俩人都没意料到会与对方对视,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她的嘴唇湿漉漉地闪动着诱人的光泽,霍东恒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哑着声音叫了她的名字,“小露……”
秋白露低低地答了一声,她的声音含混不清,霍东恒哑低了声音,问她,“你想要什么?”
大床很软,他的身体几乎完全地压在了秋白露身上,沉重的压力让她不安地挪了挪身体,霍东恒眼中的颜色变得更加深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和她待在一起,否则他一定无法控制住自己。
权衡一下,霍东恒想要起身,可就在他抬起身子的那一刻,两条柔软的手臂,却如藤条一般将他紧紧地抱住。
“哥哥,别走。”如呢喃般,秋白露在他耳边低语。
紧绷的那根弦,于一瞬间裂开,欲、望似逃笼而出的野兽,顷刻间就将理智吞噬一干二净。
skbshge
第77章 梦醒()
“哥哥,别走。”如呢喃般,秋白露在他耳边低语。
紧绷的那根弦,于一瞬间裂开,欲、望似逃笼而出的野兽,顷刻间就将理智吞噬干净。
霍东恒应了一声,紧接着就将秋白露重新压在身下。
她的舌柔软灵活得就像一尾小鱼,在他口中和他纠缠嬉戏,呼吸间都是她甜蜜甘洌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长岛冰茶的醉人芬芳。
霍东恒的大手在秋白露光裸的后背游走,她的骨骼纤细,身体像是最上好的白瓷,润盈动人,她虽瘦,但仍是凹凸有致,该饱满的地方丝毫也不见消减,那丰满柔软的手感,让人几乎要全身颤抖起来。
霍东恒的动作开始变得急促,他的手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那里留下一片轻粟,就在他想要突破她最后一件防卫的时候,秋白露突然果断地按住了他的手。
霍东恒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但他仍保着侥幸的心理,望着她。
秋白露的瞳孔是淡淡的琥珀色,像一杯佳酿,清澈又醉人,她看着他的时候目光还如从前一般专注。霍东恒在她眼中看到自己,他很想问问她,此刻的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
“哥哥,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爸爸死了,你也不喜欢我了,你和阿姨还有他们别的人在一起,把我赶出了公司,你说你从来也没爱过我,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恨,只是因为想要利用我……哥哥,这真是个好可怕的梦。”
她说着说着,眼角就有泪珠划下来,她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就知道这不是个梦,如果这是梦的话,那现实比这还要残酷百倍。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低低地问着,蜷起身子,突然就哭出了声音。
她的哭得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身子一颤一颤地,用手捂住了脸,可眼泪却从指缝间涌了出来。
这么沉重的担子,她一个人背了这么久,要不是有酒精的力量,只怕她还要一直一直地背下去。她不敢哭,怕哭出来就要被霍东恒笑话,她已经再也经不起来自他的一丁点打击,她爱他那么久,爱得都不会恨了,可他对她做了那些事,让她没办法再爱下去。
不能爱,又无法恨,她都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去的。
霍东恒感觉到一阵无法言说的莫大的悲伤,所有的欲望都消褪不见,他无法安慰她,无法告诉她这只是她的一个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好了,他甚至连说谎都不能。
他强迫让自己相信,他并不后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因有果,他夺走的只是秋家的财产,让秋家的人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他没有做错。
可是……
“爸爸对你那么好,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哥哥……我不是有意要忘记小西的,我也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我好疼……哥,好疼的……”她哭得不能自已。从秋诚嘉过世之后,她就再没这样痛快地哭过,精酒给了她哭泣的勇气。
她的泪水无法控制的落下,擦也擦不干,拭也拭不尽,一颗一颗的泪珠落在霍东恒手掌心,烫得他唯有用尽全力握紧掌头,才能勉强与那疼痛抵抗。
“小露,别哭,乖,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个梦而已……”霍东恒心疼地搂紧她,他毫无章法地哄着她,全然没有平时的冷静凛然,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愿,不要再让她哭泣。
“你骗我。你到现在还在骗我。这根本就不是梦,这也不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我的孩子,爸爸走的时候都没有原谅我,都是因为你,你这个骗子!我恨你!!!”秋白露突然开始挣扎起来,她的力气那么大,让霍东恒都无法抱住她。
无论爱与恨,都是一把双刃剑,你割伤了别人,自己也不能全身而退。
她拼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霍东恒不敢松手,他怕秋白露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他心中从未如此惊恐过,原来他也会这样害怕。
秋白露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挣脱,她心中发恨,看霍东恒离她这么近,她张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
只想让他和自己一样疼,让他尝尝自己受过的罪,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实现,但她也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了他。
血液的味道一点一点地在口中弥漫,甜腥的让人发呕,秋白露却不肯松口,她像只被激怒的小狼,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敌人。霍东恒全身肌肉紧绷,但他一动也不动,一直到秋白露泄完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
她仍在哭,但是默默的,已经没了声息。霍东恒用手摸了摸她的脸,一手的冰凉。
“咬够了么?如果没够,等攒足了力气,可以继续。”霍东恒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他的手掌落在秋白露的眼睛上,“别担心,我不会逃走,你可以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再算总帐。”
秋白露以为经历过这么多事之后,自己绝不可能在和这个男人再同床共枕,但是她错了,在霍东恒单调的安慰声中,她闭上了眼睛,黑暗立刻将她吞没。
霍东恒坐在她身边,看她睡着了,眼角仍然挂着泪珠,他俯下身,亲去她眼梢上的泪,轻抚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小露……小露……我的小露……”
*
秋白露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挂在墙上的指针,指着罗马数字六。
她身上已经被人换上了棉制的睡衣,脚上也穿着厚厚的棉袜子。秋白露从床上爬起来,拥着被子,目光呆滞。
宿醉的影响,让她头疼欲裂,她努力地回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但只能想起模模糊糊的一些影子。
她在酒吧里喝了些奇怪的东西,然后有个男人让她记住他,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秋白露摇摇头,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她决定不再难为自己。
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碗粥,秋白露捧起粥碗发现里面的小米碗还是热乎乎地,她把碗举到嘴边,动作突然僵了下去。
她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她这是在秋家别墅,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在陌生男人面前喝醉了酒,没有被人拖去占尽便宜已经算是一件极幸运的事情,怎么还会回到秋家老宅?
秋白露心中生疑,她想到一个可能,但马上又把它打消。
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地把她从酒吧载回来,就算真的是他,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
身上的衣服温暖干燥,身体也没什么异样,除了头疼得厉害,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秋白露也不是小姑娘,她知道昨夜睡得很好,并没有受到什么骚扰。
心中疑惑不止,秋白露放下碗,从床上坐起。
秋白露下楼的时候看见家中的老帮佣,老佣人朝她和善地笑了笑,“小姐早啊,姑爷正在用早餐,我帮你准备餐具吧。”
餐厅在别墅一楼,敞开窗户就能看见蔷薇园,与秋白露的设计师遥遥相对。
霍东恒已经用完了早饭,正坐在窗口阳光充沛的地方看当天的经济时报,秋白露走进餐厅,他听到声音,头都没抬一下,“我让周嬷嬷蒸了你喜欢吃的小笼包,你尝尝味道。”
他的态度平和,说起话来也是自然而然,仿佛他们俩仍是新婚那段时间,感情正好时。
秋白露迟疑了一下,坐在桌旁。
若说她在婚后这段时间学到了什么,那就是不管有什么恩怨,也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出气。不能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周嬷嬷的手艺仍是和从前一样,小笼包子包得皮薄馅大,一咬下去一口喷香的汁水浸溢而出。
秋白露吃东西的时候,霍东恒也不和她说话,两个人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等秋白露把一笼包子解决完,霍东恒才抬起头,“吃好了?”
秋白露警惕的看着他,“干什么?”
霍东恒微微笑了笑,但笑得很难看,“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吧。”
“不用,就在这里,你有话就直说。”她不会忘了上一回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她是疯了才会跟他去什么清静的地方!
见秋白露如此防备自己,霍东恒自嘲地笑道,“你把我当洪水猛兽来防?我若是真的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