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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叶悠然一边和萧暮影反目成仇,暗暗害萧暮影一把?
还是站在萧暮影这方,和她的亲哥哥周旋?
叶君浅拿出了那枚秦云逸给的玉佩细看,或许该躲过他们找一下帝师。
帝师为人正直,并且只臣服大燕,她需要一个没异心的人先把叶悠剑拉下来。
“君儿,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叶君浅听到萧暮影的话,立马回过神来,走上前开了门。
夜羽和弘风一早就回了来,他们都跟在身后去往湘溪楼。
叶君浅心里乱得很,萧暮影在她耳边说啥都左耳入右耳出,她怕萧暮影看出她有什么不对,便慢了几步拉上弘风。
夜羽溜到萧暮影身边道:“主子,你们吵架了?”
他觉得十成十就是主子得罪了公主,不然公主干嘛宁愿和弘风说话都不要理主子。
萧暮影冷冷道:“多事。”
“主子啊,女孩子要哄,这时候你该死缠烂打缠着公主才对。”
夜羽以他目睹许多夫妻吵架的经验出招,心里叹了口气,主子什么事都这么聪明,为何在感情方面情商就为零呢?
“你帮我去跟踪叶悠然。”萧暮影一句话拉回了夜羽的思绪,夜羽惊奇,也低声道:“你们不是谈妥了吗?”
萧暮影冷笑,“只怕有人出尔反尔。”
夜羽领命。
他们到了湘溪楼前,萧暮影首先踏进去要了个包房,刚回头却见叶君浅神色有点奇怪,一直东张西望着外面。
他走过去道:“怎么了?”
叶君浅摇了摇头,“刚刚似乎看到了一个卖糖水的小贩,我想吃,你们先上去,我一会就来。”
萧暮影狐疑,见叶君浅一只脚都踏出了门口便点了点头。
叶君浅刚走,他便向夜羽递了个眼神,夜羽跟上前去。
弘风拦住了他,“跟着我主子干啥?作死啊你!”
“老子去买点心给主子,谁跟你主子了?”
“我主子刚走你就要买点心,你刚干嘛不说?”
弘风维护主子得紧,主子忽然离开一定是不想萧暮影知道,所以他死死拦着夜羽,甚至叉起腰和他吵得脸红耳赤。
夜羽也挺胸和他吵,而弘风不知道,就在他背对着大街之时,有个人向萧暮影点了点头便向着叶君浅刚刚走的方向而去。
萧暮影刚刚那眼神,只是要夜羽引起弘风的注意,好让暗卫跟上叶君浅。
他觉得或许叶悠然跟他的君儿说了什么事,如果是这样,那将来要走的路会比现在艰难得多。
这皇室的人果然都爱出尔反尔,即使素有贤明的叶悠然都继承了他父皇的本性。
叶君浅转了几个弯,刚刚她似乎看到了安卿南。
这厮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又一直引起她注意,她才抽空跟了出来。
然而,她走了几条巷,才发觉人不见了!
她狐疑地打量四周,这条巷子安静得很,大白天的一点声音都没,老诡异,想想便打算回去。
就在此时,她感觉右肩被人拉着,刚转身便被人一把扯着抱到了一间小房子里。
刚刚开着的门“砰”一声关上。
她惊愕抬头,只见那人不正是安卿南。
安卿南穿着一件墨黑色的上好丝绸,领间有梅花暗纹,这样子看起来特别素雅,叶君浅又感慨,现在连个碰瓷的都那么有气质。
当初她是怎么瞎了眼没看出来,才让他抱着大腿?
她拍掉安卿南在她腰上的手,“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安卿南把食指放到唇上,嘘了一声,低声道:“刚有人跟着你。”
有人跟着她?
她几乎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萧暮影的人。
她没好气道:“跟着就跟着,我没什么见不得光的,倒是你,上次一出来怎么就忽然不见人了?”
“我回头去找风尚,后来找了一圈都没见着,再出来连你都不见了。”
叶君浅看了他几秒,才道:“萧暮影帮我把风尚救了出来,我以为你有事走了才没等你,对不起啊。”
安卿南倾身瞧着她,“哪舍得怪你。”
叶君浅从他臂弯里溜了出来,以免这登徒子一会儿又做出些什么惊世的举止。
“说正事,你引我来干什么?”
她找了块比较干净的地面坐下,等着安卿南说话。
安卿南靠到了她旁边,道:“浅儿,我打听到消息,你的八弟会去雪月楼一睹海棠的风采。”
“据说他已经和朱贵这些人下了赌注,要赌谁才能获得海棠的芳心,这次要玩个大的。”
这确实很符合她那个八弟的风格。
叶君浅皱眉道:“这事你如何得知?”
“朱贵的大哥朱星和我有往来。”
安卿南嬉皮笑脸地回答这个问题,“朱贵就是楚南阔的走狗,和叶悠剑也玩得好,在这件事上我也出力了啊。”
“娘子,你要怎么奖励为夫。”
叶君浅扯了地上的枯草,随手折了个小白兔递给他道:“奖励。”
“以前一个人教我折的。”
小刺猬怎么忽然提起这件事?
安卿南心里一紧,淡定接过叶君浅的兔子,垂眸遮住眼中神色,道:“娘子折什么我都喜欢。”
他也是个没节操的,瞧见叶君浅又扯了一条枯草在编织,便把准备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浅儿,萧暮影想利用你。”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想尽可能的成全你()
叶君浅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暴怒,而是简简单单地“嗯”了一声,甚至连手上的动作都没停下。
她编了几下,安卿南见她编错了便忍不住伸手去教她,然而刚伸出手来便蓦然顿住。
叶君浅抬头看他,眼里有着他看不懂的光芒,“想教我?”
她的声线清脆,听得安卿南的心都化了,差点要说出对啊,以前教过你了,还这么笨。
但是当视线从叶君浅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上移去她轻轻勾起的唇角时,安卿南又改变了注意。
他的小刺猬狡猾得很,看来是对他安卿南的身份起了猜疑。
如果现在告诉她,以她那性子一定会暴走。
怎么可以又惹她生气呢?
他看了眼天色,话锋一转道:“想学。”
“想不到浅儿那么心灵手巧,等以后学会了用来哄人也不错。”
叶君浅顿了顿,道:“以后有空再教你。”
安卿南试探着问了一句,“浅儿,这种哄女孩儿的玩意是谁教你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有些沙哑,似是很期待叶君浅说出施无归三个字,又怕她说出这三个字却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怕你恨我,更怕你对我毫不在意。
这小院子里很安静,甚至连风声吹过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等待着叶君浅的回答。
只听叶君浅轻轻的折着枯草,半响,似是考虑了好久,久得足以让他的心提起了好几次,才道:“一个故人吧。”
他躲在衣袖里的手颤了一下,忍住再问下去的冲动。
叶君浅终止了这个话题,又道:“刚你说萧暮影利用我?”
他回过神来,又换上了一副慵懒的神色。安卿南的节操本来就没在过及格线上,现在难得找到了黑萧暮影的机会,更不会错过。
他可不像那个伪君子,他就是小人怎么的?
他兴冲冲地说:“对,萧暮影想利用你。我前几天想去他别院找你,看见他和一个黑衣人说话,便躲在角落里偷听。”
“好在我偷听了,不然都不知道他竟然那么过分!那厮要威胁叶悠然,啧啧,浅儿,这种人要不得,我带你远离他。”
嗯,说那么多,重点只有一句,我带你远离他。
叶君浅被他那样子逗笑,“还是第一次有人可以把偷听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看到叶君浅笑,安卿南就觉得开心,神色都温柔了下来。
他真的很想立马杀了楚南阔,然后向大燕提亲把小刺猬娶回东笙,从此以后这便是结局。
他又试探道:“浅儿,萧暮影骗了你,你会原谅他吗?”
叶君浅道:“让我搞清情况再说。”
“那如果有人骗过你,你要如何才会原谅他?”
安卿南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个问题,感觉到心都在发颤,全神贯注等着叶君浅说接下来的话。
叶君浅瞥了他一眼,“安卿南,你引我来就为了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心里有一瞬的失落,他的小刺猬没有告诉他,到底怎么做才会原谅他。
“我就是来揭发萧暮影的。”
叶君浅点头,“那说完了,我回去了。”
她拍了拍衣服起身,手放上门把,就要开门离去,安卿南也急急起来拉住了她。
“不逗你了,我送你一样东西。”
叶君浅转过身来,只觉安卿南抓住了她的手,忽然,一个触感冰凉的硬物套到了她手上。
似是,手镯?
叶君浅抬手,拉开衣袖,洁白的手臂上有一个碧青色的镯子,镯子上面有几丝像云絮一样的白条,白絮的两边都有一个墨色的花纹。
很好看,但看材质不像普通的玉镯。
她一脸疑问地看着安卿南。
安卿南笑得像只狐狸,拉起她的手,用指甲在玉镯两边花纹上按了三下,白色云絮状的部分忽然凸出变成了两截手指长的白色小尖刀。
“机关?”
叶君浅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安卿南道:“上次在山洞里,我瞧见你老把刀子藏在脚底,虽然有夹层不会伤到脚,但是真正遇到危险根本没时间去拿。”
“这个镯子的机关我设计了好久,记住按三下,最后一下按久一点,这些小刀便会弹出来。危急时,可保你一命。”
空气有点闷热。
叶君浅抿着唇,心里有暖流流过,刚想说出拒绝的话,但一对上他那双明媚的眸子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镯子很小,要设计这些机关需要花很大的心力不说,就连这玉石的材质即使是她父皇都不一定能找来。
黑蛇山的碧纹玉,据说坚硬无比却可塑其形态,别说它只是个传说,根本没人见过,即使能找到它,也不会轻易给人。
这种宝物出其不意,是最好的防身暗器。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安卿南,其实我”
“还有,你再多按两下。”安卿南打断她的话,挪开身子,握着她的左手,再按了两下那两个墨色的花纹。
白色的小刀忽然弹起变长,伸出了一臂长的距离,速度极快,如果对方稍微不注意,这刀头便会直接扎穿人的身体。
叶君浅摸着玉镯,留意到了安卿南手上一点点的伤疤,没再细问,只说了声:“谢谢。”
安卿南笑得爽朗。
“我知道你这小刺猬说也不会听,与其一直什么都管制着你,圈着你,倒不如找个方法保护你,让你即使在这个乱世上,即使只有一个人,都可以安全的走下去。”
叶君浅抬头望着他,说不出话。
安卿南很满意她感动得泪眼汪汪的样子。
他的小刺猬有她的智慧,有她的理想,那他就尽最大的可能去成全她。
他揽着叶君浅的肩膀,头缓缓下移,想碰到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
然而,叶君浅吸了吸鼻子,一把推开了他跑了出去。
叶君浅神情恍惚跑回大街上,她本想走进去湘溪楼,然而才刚踏入门槛,又退了出去。
她让店小二传话,她有事要去雪月楼。
吩咐完毕她便去找了海棠,海棠在那练舞,她在旁边发呆,最后脱了玉镯收在腰间。
还是找个机会还给他吧。
无功不受禄,无德不受宠。
看不见那玉镯,心便平静了许多,她走回萧暮影的别院。
刚想推开叶悠然的房门,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呯”的一声!
叶君浅立马一脚踢开了木门,蓦然抬头,瞪大了眼。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她变了肉包子的馅()
叶悠然唇色苍白摔倒在地上,他身边有碎掉了的白瓷片。
皇兄一定是自己起来倒茶水不小心摔着了。
叶君浅快步过去扶起他,叶悠然靠着她站起来,脚步虚浮,缓慢坐回床上。
“皇兄,你病了这里怎么都没人照看着?”
叶君浅很生气,皱眉打量四周,房间很大却空空如也,连一个照顾他的侍女都没有。
叶悠然怎么说也是太子,即使落魄了也还是她二哥,萧暮影就这么对他?
叶悠然安慰她道:“风尚还没好全,这里始终是萧盟主的地方,我们现在失了势,别要求太多。”
叶君浅也不是没有侍女就活不下去的人,但是叶悠然现在才醒过来,走路都不稳,怎么可以没人看着?
万一他余毒未清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呼天不应叫地不闻?
叶君浅皱眉,“萧暮影是不是威胁了你?”
不然为何叶悠然总露出一副隐忍退让且无奈的模样?
叶悠然摇摇头,余光瞥了一眼窗外,似是怕外头有什么人,又对叶君浅低声道:“君儿,萧盟主不错的,他现在正和方长老较劲,方长老又是八弟的人,刚好和我们不谋而合。”
“你也及笄了,到回宫后皇兄便让你们成亲。”
他说罢又咳了好几声,闭上眼歇息,一脸疲惫。
他的小动作叶君浅都看在眼里,她一向敬重叶悠然,心里都给萧暮影画了个叉。
叶君浅压抑着怒气,“皇兄,你可有觉得好点?或者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这话,是明显的不愿意把叶悠然再交到萧暮影手上。
叶悠然摇摇头,“好多了,君儿,不要为了我和未来夫君伤了和气。”
他说的话和昨天有天壤之别。
叶君浅道:“皇兄,你记住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走了出去。
此时,萧暮影正在书房翻阅着文书,这是羽仙盟那边寄过来的,方长老的势力早就被他挖得七七八八,只等着一个适合的时机一网打尽。
叶君浅推门走了进去,他瞧见叶君浅满脸怒气的样子,有一丝错愕,很快便恢复如初。
“君儿,回来了?”刚刚他的暗卫来报,跟丢了叶君浅,然后叶君浅便去了雪月楼,难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叶君浅绷着一张小脸走到他身边,萧暮影把她揽过来放到自己大腿上,“怎的黑着脸?刚刚为什么匆匆去了雪月楼?夜羽点了一桌子的菜都吃不完。”
他的样子就像被抛弃了一样。
叶君浅瞧着他漆黑如潭的眸子很想瞧出点什么来,然而萧暮影依然一如往常,心思深沉内敛。
是他隐藏太好还是二皇兄演技太好?
她就像一个肉包子里面的馅儿,两个人都做出了一副为她好的模样,却一步步逼得她无路可走。
她简直想怒吼,你们他娘的有什么不对不能打一架?
非得演戏演得一套套的,比西街的戏班子还精彩。
她别开脸,“过两天就是初八,忽然想去看看海棠而已。”
萧暮影捏了捏她的脸,“然后你就这样抛下你的夫君?”
“我们还没成亲。”叶君浅垂眸,没好气道:“萧暮影,一会儿我会和皇兄搬回雪月楼。”
“虽然那里人多也杂,但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藏在这里也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那里是施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