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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道:“还记得刚刚拦着山路的石子吗?本来我想着攀过去的,但是想想楚南阔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在那边等着,攀过去就是送死,才会出此下策。”
“现在正是好机会,他们都被弘风引过去了,我攀过去,再绕去找你们。”
“岩石隔火,烧不到我。”
火势越来越大,似乎再不把木头滚下去就来不及了。
安卿南道:“好,救出他我就去找你,你在那边躲着,你有事我就把弘风杀了。”
说罢,不再等叶君浅说话,他一脚踢向已经全燃起来的木头,跟着走了下去。
而叶君浅则是立马向着今天所走方向跑,身后的山下传来一阵阵惶恐的惊呼声。
然而,才刚跑到岩石旁,身后便传来了声音……
“公主殿下,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第八十七章 想要驯服她()
冷风吹过,夜晚的山上有点寒凉。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冬至了,今天的夜里冷得好像那晚的风。
远处的惨叫声依旧,只是这次换作了他的人,但她还是被逮住了。
叶君浅看了眼天上的星星,裹了裹外衣,定在了岩石堆前却不转身。
她想,好在楚南阔早到了一步,不然等到她毫无形象的爬到一半再去叫她,那得多丑多没形象。
两人敌对,输人不能输阵。
楚南阔不知叶君浅都在想什么,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是不怕死,驯服她的心又起。
能驯服这样一个女人实在比杀了她有成就感多了。
楚南阔走到了叶君浅身后,一把圈住了她,双手放在她腰间,炽热的呼吸都喷到了脖子上。
他说:“我的公主殿下,你和你哥都输了给我。”
“嗯。”叶君浅平静地回答:“愿赌服输。”
楚南阔竟然有一瞬觉得挺欣赏她的,她既不会像清妃徒有样子只会以色侍人,天天做着不设实际的美梦。
也不会像洛霜,明明地位靠山都不输于他,却永远都在他面前软得像个柿子。
他喜欢名利地位,也喜欢激情。
叶君浅刚好都符合了,难以驯服得像匹野马,她有自己的立场,即使在现在这样的危险时刻也不曾低头。
但就是这样,竟让他下腹一热,更想狠狠蹂躏她,让她屈服在自己身下。
他的手在叶君浅腰间摩挲着,用力的环着她,坚硬都贴到了她的后腰上。
他明显能感觉到叶君浅的身子颤了一下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楚南阔在她要上捏了一把,轻笑:“怕?”
叶君浅垂下眸子看着楚南阔在她腰间的手,也笑了一笑,“状元郎会怕蛇么?”
楚南阔看了眼这黑漆漆的山上认为她只是在拖延时间,大手伸到了她的腰带里轻揉着,淡淡道:“这座山不会有蛇,公主用这方法来转移注意力实在太蠢。”
女人始终是女人,在他面前也就只会用这些法子了,他已经能想象到叶君浅一会儿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不知道这样的女人躺在他身下,会不会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脸红耳赤,欲拒还迎,不能自己。
叶君浅感受到他的手越探越入,心里都蒙了层寒霜,她努力的握起拳头,左手已经被尖锐的指甲扎出了鲜血。
她甚至能感受到楚南阔在他后颈上细细吻着,就像爱抚情人一样。
她觉得反胃。
就在楚南阔终于摸到了腰间那个结上,她伸手按住了他。
楚南阔冷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冰冷的触感在叶君浅看来比东笙的黑蛇更让她恶心。
他说:“本以为公主胆大,却原来还是和其他女子毫无差别。”
说罢,他居然反握着她的手在她腰间揉捏起来。
叶君浅努力镇定着,扯出一丝笑容,“本宫只是想说你比这些畜生更让我厌恶罢了。”
“是么?”
还不等她挣扎,楚南阔已经反转了她的身子,抱着她亲到了她的嘴边,如果不是叶君浅扭开了头,这个吻会落到唇上。
楚南阔也不介意,在她唇边语气暧昧道:“公主,上次秦云逸那笔帐还没和你算,现在只是假戏真做而已。”
“嗯,差点忘了你还曾是我的手下败将。”
叶君浅越是言语反击,楚南阔就越起了心思,他一手圈着她一手解开了衣带道:“确实,既然上次你让我丢面,那这次你就先肉偿吧。”
话音刚落,他的盔甲已经落到了地上,挺拔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柔软的黑色劲装,接着叶君浅的外衣也落了下来。
他这才发觉叶君浅的身材并不比清妃的差,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忽略了。
那更好,身材不好的人他楚南阔也不愿意碰。
叶君浅只穿着单衣,冷得打了个寒颤。
楚南阔又抱住了她,呼吸炽热,眼睛都红了,“冷?一会就不冷了。”
“第一次吧?在我身下,便宜你了。”
说罢他吻上了叶君浅的唇,他也不好奇为何叶君浅那样乖,只以为她吓怕了。
薄唇碰到她的唇瓣上,辗转轻磨,那感觉美好得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再怎么烈的女人还不是在他身下被吻得气喘吁吁,他甚至投入得忘记了防备,只想着怎么搅开这小女人紧咬的牙关。
性子真是烈,就是怎么都不愿意开口放他进去!
征服欲充满了他的头脑,淹没了他的理智。
然而就在此时,他下腹一痛,一股冷意汹涌而进,他惊恐地推开眼前的女人。
低头看去,只见小腹下插了把薄而扁的小刀片,鲜红的血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原来刚刚的言语反击不过就为了刺激他,让他脱下盔甲!
原来刚刚她那乖巧的样子都是装的,为的就是等他放下注意力!
这种情况下,她竟然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逃跑!
贱女人!
这把刀是刚刚临逃跑前拿出来放在袖子里的,刀片不够长伤口也不会深,楚南阔直接拔了出来便一步步上前,叶君浅拼命向前方跑去!
叶君浅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得那样快,脑里眼里都只有山脚的方向,颠簸得身上的伤都麻木了起来。
然而始终没有楚南阔的一身武力,才转几个弯,她便被楚南阔再次捉了回来!
走不掉了!
还差一点,还是离安卿南他们太远了,她不知道安卿南还能不能找来,够不够时间找来。
然而凭着山下的惨叫声,似乎都在无情地告诉她,来不及了。
该怎么办?
楚南阔摸上了她洁白的脖子,手指在她脖子上那条粉红色的疤上摩挲。
“能伤我的你还是第一个,公主,我们慢慢玩。”
他打晕了叶君浅。
叶君浅这人实在太诡计多端,醒着不知道她还能想出什么计谋,现在她的人还在山下,即使要驯服她也不能在这里。
楚南阔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他想,这地方正常人都找不着。
叶悠剑这蠢货听话得很,会在京城如常进行他的计划,而他可以利用这点时间好好驯服这个女人。
想及此,他的眼中又略过了一抹嗜血,抬着叶君浅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第八十八章 叶君浅不见了!()
大树杆顺着山路滚下,其他的树木也纷纷燃烧了起来,此时的山下已是火光满天,一股子的烤焦味儿。
楚南阔的人从一开始的懵逼到现在已经变成慌乱,周围那么多树木如果不赶快跑,烧起来了得变成烤肉。
“擦,哪个人放的火?那么缺德!”
“管他呢!赶紧跑啊!”
“带,带上那个人,要回去交差!”
“咳咳咳咳咳。”
想到要是就这么跑回去也是个死,一个长满腱子肉的汉子立马走过去,弯腰准备提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弘风。
然而就在此时,他只觉一阵风划过,脖子一凉,还没反应过来便没了意识。
他甚至还来不及大叫,双目圆睁躺在了地上。
安卿南几步掠过去提起了弘风,周围几个人见着便围了过来。
他刚想一掌拍过去,然而刚出手,身后已经有人出了一掌。
回头看去,竟是萧暮影。
萧暮影一身黑衣站在了他身后,眉头皱得死紧,来回打量了一眼弘风,又看向安卿南,语气很不悦,“是你。”
“君儿呢?”
安卿南不想跟他解释,冷冷地扔了弘风给他,脚尖轻点便往山腰上去。
这附近混乱得很,所有人几乎都四散开来,偶尔几个不怕死的,怕人被带走了无法交差的冲上前来也被夜羽一一挡了回去。
夜羽刚一掌打开了来人便疑惑道:“哪个人这么能搞事,山林大火啊!对了,公主呢?”
他们可是一路追过来的啊!现在怎么把公主跟丢了?弘风这个垃圾!
萧暮影皱眉细想,总觉得刚才他的神色很奇怪,就好像赶着要去干什么一样。
猛然醒悟过来,“追!”
君儿一定出事了!
他揽着弘风也奔往山腰,楚南阔的人看到还有人冲向火海,目瞪口呆,“他们有病吧,送死啊?”
一旁的人一边跑一边道:“管他呢,快逃啊!”
安卿南他们的轻功极好,火舌还没来得及舔舐到他们的衣角,他们便已经到达了靠近京城那边的岩石处。
即使没岩石隔着,跨了这么一段距离,大火也起码还有一两个时辰才会蔓延来这边。
按照时间算,叶君浅应该就在这周围。
然而,安卿南刚落地便慌了,他完全找不着叶君浅的身影。
来来回回走了一趟,依然找不着!
叶君浅不可能走得那么快的,为什么不见了?
萧暮影随后也到了,他凝神观察四周,走到安卿南面前沉声道:“君儿呢?”
安卿南冷笑,“她在哪关你什么事?”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凉下去半截。
叶君浅很可能遇到意外了。
衣袖下的手不停地颤着,为什么每次都有意外,每次都保护不好她?
为什么?
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把跃起便翻到了岩石后,刚下地,他觉得自己的脚都抖了。
山路上躺着一件男装盔甲和一件女子的外衣。
那件盔甲在黑夜里泛着冷光,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而这件浅绿色的外衣不就是叶君浅刚刚穿在身上的衣服!
他的脚似是灌了铅,他离这衣服是那样近又这样远,仿佛走过去都要用尽一生的力气。
萧暮影跑了过去,捡起了那件浅绿外衫,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认得这衣服,叶君浅在京城穿过,浅绿的颜色着她雪白的肤色远远看去就像一朵树上的梨花。
特别清雅,特别迷人。
他站了起来几乎吼了过去,“她一个女子除了偶尔聪明点其他事都笨得很,不会武又粗心,拿一点重物都会累,这么弱小的一个人儿你就抛下她一个在这里?”
他想冲过去打人,在位八年一向冷静的萧暮影竟也会有这么狂躁不安的时候。
好像只要发泄出来,叶君浅就会出现在他眼前了。
好像只要打眼前这个人一顿,叶君浅就会立马跳出来骂他,“萧暮影你这个王八蛋!”
也或者,只是用怒火掩盖他的恐慌。
夜羽拉住了他,劝道:“主子,公主未必有事的,冷静啊!”
安卿南根本不在意萧暮影在说啥,盯着地上的盔甲只冷冷说了一句,“她让我去救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倔劲儿。”
说罢,便向京城的方向而去,无论用任何方法,他都必须要把叶君浅找回来。
然后,把所有伤害她的人都杀了!
萧暮影走过去仔细查看了盔甲,心里似堵了块大石,“是楚南阔的,君儿一定被他捉走了。”
看着手上的外衣,他不敢深想,他怕再想下去自己会发疯。
他该再快一点的,早点追上君儿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夜羽在这里四处看了一眼,忽然注意到地上的红点,“主子,地上有血。”
萧暮影心都几乎跳了出来,连忙走过去查看,手在地上摸了一下然后便不停地抖,他怕那是叶君浅的血。
但是再转念一想,他的君儿拼死都不可能从了楚南阔的,一件外衫或者就是给他的提示呢?
毕竟,这里其他什么都没有!
或者这血根本就不是她的!
夜羽看主子终于冷静下来,也道:“主子,我们追了一路才追上的公主,你看她走一条路都七拐八弯的心思,怎么可能就这么中了楚南阔的计。”
“我们现在毫无头绪,或者弘风醒了就知道了呢?”
萧暮影想起上次,心里更是稳了几分。
他的君儿聪明得很,即使被抓了也一定可以保护好自己,也一定会留下线索等他去救。
“我再四处找找,你唤醒弘风。”
四处转了一圈,没被火势侵蚀的地方都去遍了,暂时一无所获。
再回来之时弘风已经醒了,不停地揉着额头,也不知道夜羽用的什么法子去唤醒他。
萧暮影走过去,立马开门见山,“君儿不见了,楚南阔来过,你主子有没交代过你怎么找到她?”
弘风脸色白了一白,“有没听到什么特别响的声音?”
萧暮影摇了摇头。
弘风脸色一下子比死人更白。
他说:“如果有生命危险主子会放信号弹提示,但是。。。。。”
他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心如死灰,“如果什么提示都没,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很安全,要么,她连发信号弹的时间都没有。”
山上的风吹走了地上的外衣,那抹绿色便像叶君浅一眼消失在他们眼前。
楚南阔来过,叶君浅遇到了哪种情况不言而喻。
第八十九章 一梦三日 (一)()
她是被人用一盘水淋醒的,刚睁开眼便发现自己在一间破房子内,而且嘴里像吃了黄莲一样苦。
房内简陋,只有一张太师椅,一张桌子和地上的废木堆。
而她此刻正躺在废木堆上,身上穿着粗布麻衣,手没被绑着,还算自由。
侧耳细听,房外有母鸡的叫声,黄牛的干嚎,似是在一个小村庄里。
只是,她是谁?
她怎么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她的脑子昏沉得很,稍一用力回忆更是痛得厉害,擦了擦脸上的水靠在木柴堆上什么都不敢想了。
刚泼她水的大娘叫黄婆,坐在一旁嗑着瓜子给她解释,说她想自杀,一不小心磕坏了脑子所以什么都记不住了。
她在心里腹诽,你才磕坏了脑子呢,你全家脑子都被驴踢了!
但是碍着那黄婆长得粗壮,要是干架她一定吃亏,她不敢说出声。
黄婆又说她是隔壁村君家的大女儿,名叫君浅,浅的意思是说她福薄。从小干粗活儿长大,但最近收成不好了,全家人都吃不上饭,她爹便把她卖了给她的儿子做媳妇儿。
君浅细细打量她的手,细嫩白净根本不像干粗活的样子,还有,她丫才福薄呢!她觉得她的话全是漏洞!
黄婆继续说:“他们用五个铜板达成了交易,她爹开心得乐开了花。”
在听到这里时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明明可以卖得更贵,但怎么黄婆还一副便宜了她的样子?
她觉得这黄婆可以不用说下去了,她不想听!
她懒洋洋伸了个懒腰闭眼直言黄婆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