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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张允点了点头,也觉得这种痕迹很眼熟,只是一时间却死活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用手指轻轻撮着下巴,飞速地搜索脑海中的记忆,蓦然间眼前灵光一闪,大喜道:“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杀人的了!林妹妹,你真是我的福星!”说着一把搂过林笑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不等林笑语反应过来,就冲出屋去,过了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了张允嚣张而又得意洋洋的笑声,嚷嚷道:“他奶奶的,本老爷倒要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要怎么抵赖!”
“啪!”张允重重得把惊堂木拍在公案之上,吓得堂下跪着的一干人犯全都不自禁得一哆嗦。
“于子江,你若知趣,就把和钱氏通奸成性,以至于合谋害死钱不归的累累罪行坦白交代,本官尚会看在你诚心认罪伏法的份上,让你少吃些苦头,如若不然,就休怪本县大刑之下,不留情面了!”张允判案多时,这套冠冕堂皇,软硬皆有的话倒也说的官威十足。
“大人若说我和阿娇有私情,在下倒是承认,但那也是在钱不归病死之后,虽说与礼不合,不过并非什么了不起的罪过,可若说我与她合谋杀人,那却是天大的冤枉!”于子江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稀烂,此时跪伏在公堂上,却还是振振有词,口称冤枉。
张允一阵冷笑,瞥了跪在于子江身旁的阿娇一眼道:“你又有何话说?”
“民妇冤枉!”
“好一个冤枉”张允哈哈大笑道:“既如此,那本官今夜就还你们一个公道,来人呀,带眠香阁的老鸨前来回话。”
自从张允决定连夜突击审讯,老早就发签把牵涉其中的人证全都传唤了来,那眠香阁的老鸨此时就在堂外候审,闻言忙走了进来,磕头行礼后。张允问道:“老鸨,我且问你,堂下所跪二人你可认得!?”
“认得,认得!”老鸨半夜被如狼似虎的差役锁来衙门,只道平素里所做的种种逼良为娼的坏事败露,吓得三魂走了七魄,跪在堂上兀自心惊胆战,一听到张允问话,忙扭过头去看了于子江和阿娇一眼,忙又低下脑袋,声音微微发抖地道:“阿娇本来就是我眠香阁的姑娘,乃是被她生身父母卖进来的,并非民女强迫呀,请老爷明鉴!”
“老鸨,本官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休的胡言乱语,看清楚了,堂下二人你可认识!”
“认识,认识!”老鸨被张允呵斥了一句,心里反倒安稳了许多,终究是醒悟过来自己只是个人证,并非被告,于是鼓起平时拉客人练就的如簧巧舌道:“另外一位乃是大同乡的于举人,阿娇在时,也算是我眠香阁里的常客,隔三岔五就前来寻阿娇寻欢作乐。只是后来阿娇被钱不归花大价钱赎走了身子,他才来得少了。”
“如此说来,于子江,你和阿娇非但老早就已然相识,而且还藕断丝连,那本官倒不禁有些纳闷,所谓钱不归病死之后方才有了私情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张允说着又传唤来钱家的左右邻居。
这些人虽然早就受了于子江的好处,往日里不敢胡言乱语,可是在大堂之上,面对着公案后面威风凛凛的的张允,以及两侧杀气腾腾的衙役,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一个个争先恐后,唯恐说得慢了,说得少了,屁股上挨板子,将钱不归生前于子江就常来钱家私会的真相全都抖落了出来。
“大人,就算在下和阿娇早有私情,那也不能认准我俩合谋杀了钱不归吧?”于子江毕竟是个举人出身,倒有几分胆色,强忍着屁股上的巨痛,挺直了身子,侃侃而谈。
作者:无话可说,继续更新
卷一:新官上任 推荐一本书《重生之流氓神医》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1:57 本章字数:3540
既然生活能够重新来过,那么我该活得更精彩一些,因为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以前的遗憾,弥补。
错过的美女,重追。
我的生活匆匆是为了那些所爱的人,你可以说我是禽兽,但我觉得自己只是多情,既然花心可以说成风流,你为啥不能宽容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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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章
原本边风正沉睡不知归路呢,就觉得突然间有人把他身下的床板给抽走了,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他一大跳,下意识得就挺直了腰板,霍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当边风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四望时,才发现因为没戴眼镜的缘故,眼前就是白茫茫,灰惨惨得一片,不过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消毒水味倒让我意识到身在病房。
“你可算是醒了!”跟着一个轻柔且耳熟的声音骤然在身旁响起,如一颗石子,抛进边风记忆的湖中,漾起了层层的涟漪。
“西贝,你怎么在这?”边风一愣,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眼镜放在床边的茶几上,连忙拿过来架在了鼻梁子上,原本模糊的视野骤然清亮了起来,一张清秀的瓜子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帘中,一颗心也随着怦然而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怪怪的。
“我怎么不能在这!”西贝伸出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很随意却又颇有风情的将一缕青丝拂到耳后,脸上绽露出甜美而柔和的笑容,娓娓道:“你军训时在草场上晕了过去,都睡了多半天了,班主任就派我照看你来了!”
“军训!?”
这俩字就如同一枚重磅炸弹,把边风炸得有点失魂落魄,不知所措,那些已经有些模糊的大学时光和梦醒时残存的记忆片断,就向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飞速搅动,混杂到了一起,以至于他在这一瞬间竟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是呀,你别是睡迷糊了吧,咱们为期三天的入学军训才刚刚开始,你总不会是忘了吧?”西贝关切得看着边风,口气里颇有些疑惑和惊诧的意味。
“没,没,我还以为一觉醒来,这该死的军训就已经结束了呢,没想到,还要在痛苦里煎熬两天呢,没劲!”边风随口答了一句,尽量装出一副懒散的模样来,免得被一向机敏的西贝看出什么破绽来。
不过边风内心却和外面的平静迥然不同,说不上是翻江倒海,至少也是惊诧莫名,因为在他记忆里是因为在手术台上连续奋战了十来个小时,以至于身心极度疲惫,引发心力交瘁昏死过去的,可醒过来时却是身在02年的9月19日。
前后的时间足足相隔了有十来年,如果我现在不是在做梦的话,那肯定就跟无数的网络小说里所写的那样——重生了。为了证实一下自己的推断,边风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靠,疼得他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由此看来,记忆里的那个自己多半是真壮烈牺牲在了手术台旁,说不定现在已经被评定为了先进医疗工作者,可是灵魂却在自己刚上大学时的身体上夺舍重生了,其契机就是自己大学军训前一天夜里着了凉,以至于闹了半宿的肚子,而后在草场上拔军姿时不幸晕菜。
说实话,边风一直都对自己大学时的生活颇有遗憾,既然现在老天爷赏脸,让自己能够重新再来一次,那就该努力活得更精彩一些,尽最大的努力弥补上一辈子残存的缺憾,把那些原本因为那时侯的偏激和幼稚,而和他擦肩而过的好女孩追到手。
这第一个目标,就是眼前的西贝,曾记得第一天在教师里看到她时,边风就很是为她的秀美和温婉而吸引住了,只可惜那时候他的心里有个暗恋了四年的梁欣存在,所以迟迟没有行动。
可后来当边风不远千里去找梁欣表白受到拒绝后,大悲之后就开始变得自暴自弃,玩世不恭起来,终日里油嘴滑舌得撩拨班里的一些女孩子,结果在大二那年的圣诞之夜,当边风半真半假得向西贝吐露自己的心迹时,却被委婉的拒绝。
虽然后来毕业之后,边风和西贝偶尔电话联系,可是与她的失之交臂却是他心中的一大憾事。
“既然我边风又杀回来了,岂能就让她轻易得从我身边溜走。”边风侧过头去,打量了西贝一眼,暗下决心。
只见西贝身上穿着件白色的纯棉Tshirt,把略有些削瘦的身材掩盖了起来,下面穿着军训前发的迷彩长裤,虽然松松大大,却更突现出她体形修长。
“我说,西贝,要不咱俩打个商量吧!”边风笑眯眯地道,口气很是和缓,不过总有种狼外婆的感觉。
“商量什么?”西贝这个小红帽还是很配合得接下了他的话头。
“反正咱们大专班的军训就三天,也学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最多就是个齐步走,立地,停止兼转法,乏味到了极点,你看看你,挺好的皮肤在大太阳下面晒了一上午,都有点黑了,要不咱俩干脆就别去了!”
“真黑了吗?”西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过随即就警觉到边风多半是在说瞎话,遂正色地道:“那可不成,军训结束后,学校领导还要检查验收咱们的军训成果呢,咱俩可都是班干部,总该起个带头作用吧?偷懒旷课,可不是好学生所为,回头让班主任知道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唉,西贝什么都好,就是太讲原则,想当初做班干部时真可谓兢兢业业,只可惜末了班主任那老妖婆也没帮她安排个好工作,以至于她成绩虽好,却只能在一个私人医院里做起了文秘工作,后来嫁给了一普通的上班族,让边风很为她不值。
“咱们这哪叫什么军训呀,纯粹就是蒙事,去不去也没什么分别!”边风决定再游说一把,要是她不肯改主意,他也只好认命,乖乖得跟着她回去参加军训了,打定了主意后边风苦着脸道:“再说了,我这也不算是偷懒呀,刚才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晒晕了,就算是输了点液体,可咱这革命的本钱依然有点虚弱。”
一听到边风末了这句话,西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白了他一小眼道:“活该,谁叫你昨天晚上不盖好被子的,今天还逞能,不晕才叫怪呢!现在好点了没?”
“肚子空空如也,头脑昏昏沉沉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也许有了前世的情感打底,在西贝的面前边风觉得特放松,嘴巴也有点犯贫,想说两句笑话逗她乐吧,可考虑到不大符合一个病号的身份特征,只好作罢。
不过为了博取她的同情心,并义无返顾得跟着自己当一回坏学生,于是边风捂住了肚子,将声音压得低沉了一些,装出一副极为虚弱的模样来,有气无力地道:“作为被班主任指派的大班班干部,西贝同学,你就更应该多花一些时间和精力,照顾一下我这个在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过程中不幸倒下来的四有新人吧?”
“我承认为了班集体的荣誉而参加军训很重要,可照顾卧病在床的革命同志也很光荣呀,想一想雷锋同志,难道你不觉得拒绝掉我这么奄奄一息的病号的恳求,是件很残酷的事吗?”说完边风做垂死挣扎状。
扑哧,西贝终究是没有绷住劲,在边风一连串义正词严却又阴阳怪气的言辞轰炸,彻底得放下了一本正经的姿态,重新坐回到了病床旁边的小凳子上,含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别贫嘴了,说吧,你想怎么办?大不了……我都听你的。”
“恩,恭喜你又和人民群众走到了一起!”边风笑呵呵地道:“事实会证明一个真理,相信边风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反正我是病了,脱水引起的昏厥,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输个一两天液,补充一些流失的微量元素不算什么过错吧,回头我就去开个诊断证明,你呢,就担任伟大,艰巨而无比光荣的陪床工作吧,这么一来,咱俩都可以从繁重而又没有任何价值的军训中脱离出来,自由自在,多好?”
“这样成吗?”西贝被边风一通忽悠后,也多少有些动心。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成不成呀,别怕,就算是回头漏了馅,挨批时有我顶雷呢,班主任不会怪罪到你的身上,放心吧,有我在,一切ok!”说着边风从床上跳了下去,看了看窗户的天色道:“先帮我把被褥给叠上,我这就开假条去!”说完郎声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马上还!”就出了病房。
作为一所培养未来医生的学校,医科大学里自然不会没有校医,只是在此坐诊的医生水平实在不咋样,这点边风上辈子就身有体会,不过请他们开张病假条还是没问题的,就凭我现在这身体状况,稍微再动一下嘴皮子,前后用了没三五分钟就彻底搞掂。
扭过头来才发现西贝正躲楼道里偷偷得往我这边看呢,见我从医生值班室里出来,忙关切地问道:“怎样?”
“我办事,你就把心放肚子吧!”说着边风嬉皮笑脸地道:“你别说,能受到咱们西贝同学的关心和爱护,别说装病了,就算是挂了,那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去你的,谁关心爱护你了,少臭美!”西贝嗔怒道。
“得,得,算我说错了,我关心爱护你总成了吧,看在你全心全意照顾了我这个重病号一下午的份上,今天晚上的饭我请了!”
“我还有事,下回再说吧!”说着西贝连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边风,转身就走。他追了两步喊道:“喂,明天上午八点,咱们不见不散!”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七十五章 通奸未必会杀人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2:01 本章字数:7010
“说的没错,有奸情未必就会杀人!”张允拍了拍手道:“况且钱不归若是早早的病死了,你俩尽可以逍遥自在,与情与礼都不为过,只可惜,钱不归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提早醒来察觉了你俩的奸情,更不该驱狗将你咬伤!”
张允这话说的是铿锵有力。如同亲见一般,却听得于子江和阿娇面面相觑,眼睛里都流露出了惶恐和猜疑。
“在下听不懂大人在说些什么?”于子江干脆就装起了糊涂。
“听不懂?那好,本官就讲到你懂为止!”张允拿起开堂前,司墨就放在案头上的茶碗,抿了一口入嘴略有些苦涩,但是回味又有丝丝甘甜的铁观音,慢条斯理地道:“阿娇,你可记得,我在你家时曾问过你,是如何把一条凶猛的黄狗制服的!”
“你当时回答说,用了麻药。而我也从你梳妆台的首饰匣子里找到了这包所剩不多的麻药,听我手下一位见多识广的衙役说,这种麻药在民间并不常见,但是江湖上却并不希奇,想必于子江一个武举人,素来和抡拳拿棒的武人打交道,弄些麻药来并不困难吧!”
“就算这麻药是我送给阿娇的,也只是因她打算把家里的恶犬卖掉,却苦于无法让其就范而已,怎不能说我用麻药谋害了钱不归的性命吧!”于子江申辩道。“我也没说钱不归乃是被麻药所杀呀,你着急什么!”张允横了他一眼。随即笑吟吟地道:“这麻药自然是别有用途,想必最初你俩通奸之时,并没有存着要害死钱不归的心思,因此每逢私通之前,阿娇总会把麻药下入于子江所喝的药中,待他睡死过去,钱家之内。自然就成了你俩的寻欢作乐的决佳之地。”
“倘若一直这样下去,钱不归虽然头戴绿帽,倒也不至于送了性命,奈何天意昭然,那日大夫为他换了药方,其中的一味甘草竟然化解了一些麻药的效力,于是乎。钱不归竟提早的苏醒了过来,可以想见,当他看到心爱地女人正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赤身裸体,纠缠于一处时,是何等的愤怒和失望。”
“他虽然疾病缠身。但血性却没有消磨干净,于是挣扎着起来,想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泄恨,奈何原本就孱弱的身子又躺了多日,又岂是于子江这个武举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