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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那个细细小爪就是男人的第三条腿,呵呵。”龙晓宇邪恶地一笑。
“什么第三条腿……啊?你下流!”江寒雪猛然醒悟过来,脸上顿时升起一片红晕,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
“呵呵,谁让你问我呢,告诉你实情吧,你说我下流。那你说那个应该怎么称呼?”龙晓宇嬉皮笑脸地说。
“哼!不理你了!”江寒雪扭过脸去,撅着嘴去看窗外海面上点点渔火。
“呵呵,寒雪,和你开玩笑呢,你别生气。”龙晓宇笑着劝说江寒雪,同时顺着江寒雪的目光向窗外看去。
突然,龙晓宇的瞳孔紧缩了,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窗外停泊的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施展透视眼定睛望去,车里除了司机外,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的目光透过车窗玻璃不停地向他们所在的方位扫来,同时还小声嘀咕什么,坐在副驾驶的那个腰里别着手枪,后排的另一个脚下放着一把砍刀!
“看什么看!外面没有美女!”江寒雪不满地叫了一声,同时拿起筷子,照着龙晓宇的手背使劲敲击了一下。
“呵呵,寒雪,我在看你看什么呢,外面黑乎乎的,没有什么好看的呀!”龙晓宇笑道。
“快点吃!你看厅里都没什么人了,一会服务员该下班了。”江寒雪白了龙晓宇一眼。
“好!我再吃点。”龙晓宇端起米饭,夹了很多菜,大口吃起来。
“太不雅观了,好像三天没吃饭似的!”江寒雪又瞪了龙晓宇一眼。
“呵呵,确实饿了。”龙晓宇风卷残云一般将面前的饭菜一扫而空!
“看你吃饭太吓人了!吃完了咱们就走吧!”江寒雪率先站起身来,背上小包。
龙晓宇去前台结完帐,和江寒雪走出饭店,坐上停在门口等活的出租车。
“师傅,去公安局家属院。”江寒雪说道。她和龙晓宇坐在后排。
出租车开动了,那辆桑塔纳也跟了上来。龙晓宇不用回头通过天眼就可以看到后面的情况。
车子行驶到偏僻的一处公路,四周没有车辆,附近也没有摄像头。后面的桑塔纳突然加速超车,在两车并行的一瞬间,桑塔纳副驾驶的车窗降下,一支黑洞洞的枪管伸了出来!
“卧倒!”龙晓宇早有准备,将江寒雪扑倒在座位上。
“砰砰……”连续几声枪响,出租车后排的车窗玻璃被打得粉碎,车门也被打了两个洞,子弹贴着江寒雪和龙晓宇的头皮飞过去!
“砰——”趁对方换弹夹的间隙,龙晓宇手中的枪响了!黄色弹头从枪管呼啸而出,击中桑塔纳副驾驶座位上枪手的眉心,枪手瞪着惊恐的眼睛,不敢相信地倒了下去!高速运行的弹头击穿枪手的头骨后继续运行,正中司机的太阳穴,失控的桑塔纳轿车冲下路基,翻倒在稻田里。
“停车!”龙晓宇大吼一声,随即拉开车门跳下车去。稻田里侧翻的桑塔纳后排车门打开了,未受伤的歹徒爬了出来。
“别动!动就打死你!”龙晓宇跳下路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歹徒。
“千万别开枪!我投降!”那个歹徒惊慌地喊道,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刚才龙晓宇那一枪真是太准了,一发子弹两人毙命,让他吓破了胆。
江寒雪也反应过来,她跳下车拿出手铐将歹徒铐上。
“说吧,怎么回事?谁派你来的?”龙晓宇目光冷峻,好似能看透人心的最深处。
“这……”歹徒张口结舌,他知道如果说出来就没命了。
“砰——”一颗子弹从龙晓宇枪口飞出,贴着歹徒的耳根飞过。
“说不说?我的枪随时会走火的!”龙晓宇的枪口又对准了歹徒的太阳穴。
“……别!我说,我都说!”歹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挥舞双手哀求道。他才十八岁,还没有享受过女人,可不想马上死掉。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龙晓宇眼睛一瞪,一道寒芒射出!
歹徒浑身一抖,“我……我们是四海帮的,是王堂主命令我们干的。”
“是哪个王堂主?”龙晓宇厉声问道。
“就是王二愣子,他让我们刺杀江队。”歹徒颤抖地说。
“为什么要刺杀江队?”龙晓宇进一步逼问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她在调查什么事情,堂主命令我们务必要干掉她,干完之后让我们远走高飞。”歹徒说道。
“好你个王二愣子!”江寒雪立刻给市局刑侦支队队长孙新民打电话,诉说了自己遇袭的情况。
很快,孙新民带着十多名干警赶到了,看到龙晓宇,他愣了一下,“龙晓宇,你怎么在这儿?”他是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人,上次一中投毒案,龙晓宇参与抢救病人,他见过龙晓宇。
“孙队,我和江队吃完饭打车回来,走到这里,那辆桑塔纳突然向我们开枪,这就是那辆出租车。”龙晓宇让孙新民查看出租车上的弹痕,又指指旁边吓呆的出租车司机,“他就是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后排玻璃粉碎,车门上有两个弹洞,位置很低。
“江队,你和龙晓宇坐在哪个位置?”孙新民问道。
“就在后排,太危险了!”江寒雪后怕地说。刚才确实太危险了,如果不是龙晓宇及时扑倒她,枪手那几枪肯定会要她命的。
“你们真是太幸运了!”孙新民笑了笑,按说这么低的弹孔位置,坐在后排应该凶多吉少,他们竟然毫发无损,真是奇迹。
“孙队,这就是我们抓住的歹徒,他交代说是四海帮王二愣子派他们来袭击我的。”江寒雪将身边戴手铐的歹徒交给孙新民。
“四海帮王二愣子?”孙新民眉头紧皱,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命令手下说:“将他押上车!”
孙新民神色严峻地跳下路基,和其他干警去查看稻田里的桑塔纳。
“寒雪,你的枪法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一枪干掉俩?”看了好一会,孙新民跳上路面,惊讶地问江寒雪。
“是龙晓宇开的枪,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我就没命了!”江寒雪心有余悸地说。
“龙晓宇开的枪?龙晓宇你有枪?一枪打俩,枪法怎么这么准?”孙新民大吃一惊,接连问道。
“孙队,这叫串糖葫芦!蒙上了!”龙晓宇笑着说,将持枪证拿给孙新民看。
“你是军人?还是军委的?”孙新民大跌眼镜。
“是的。”龙晓宇淡淡地一笑。
孙新民大为震惊,上次龙晓宇深入悬崖下面救江寒雪,让他惊讶万分,今天更觉得十分震撼,龙晓宇不是一中的高中学生吗?怎么还有这一层身份?
“龙晓宇,你和出租车司机还得去市局做个笔录。”孙新民对龙晓宇说道。
“没问题。”龙晓宇和江寒雪坐上孙新民的警车,出租车司机坐上后面的警车,驶向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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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古玩市场()
来到市局后,江寒雪连夜审讯歹徒,龙晓宇做完笔录以后,只好先离开了市局。
第二天早上,龙晓宇向肖楚彤请假,肖楚彤颇为不满,“你最近怎么这么多事?晚自习不上也就算了,现在发展到连课都不上了,你让我怎么和那些科任老师说?你和我说说,到底有什么事?”
“呵呵,老婆,我的公司有点事情急需我处理,我就请今天一天假,以后一定好好上课。”龙晓宇讪笑着说。他不可能说为江寒雪父母准备礼物,只好推说公司有事。
“好,那就给你一天假!以后不许老请假了!”肖楚彤听到是公司的事情,也没有深问,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今天晚上?有事吗?”龙晓宇不明白肖楚彤想要做什么。
“今天晚上黄校长和尹红请咱们吃饭。黄校长过年以前就想请咱们,现在刚有时间。”
“楚彤,你和黄校长说吧,晚上我请客,咱们一起坐坐就好。”龙晓宇说道,黄一非毕竟是校长,以后需要他的地方还很多。
“好吧,你定好饭店发信息给我。”肖楚彤对龙晓宇的做法很满意,她挂断了电话。
龙晓宇拨打江寒雪电话,没想到关机。江寒雪父亲是文人,喜欢什么礼物呢?对了,去看看文房四宝!
龙晓宇打车来到古玩市场。
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晚期开始,民间收藏不断升温,全国催生了不少古玩市场,东海市古玩市场就是那个时候建成的,
这个古玩市场占地面积不小,有店铺,也有地摊,古玉陶瓷、仿古家具、文房四宝、古籍字画、旧书刊、文革遗存等应有尽有。龙晓宇知道,这古玩市场绝大部分是仿品和工艺品,很多古董是做旧甚至种出来的。比如青铜器可以埋在地下种,生长出铁锈皮壳。瓷器可以浸泡在海水里,让海洋生物在上面繁衍做旧,看起来就和从沉船里打捞上来的一样。有的地方连整个村子都批量做那种高仿古瓷,经过做旧处理以后,甚至蒙骗了鉴定古董的专家。
在古玩市场,拼的就是眼力,如果你哪天运气好,捡到一个卖家也没看出来的漏,那你就发了。可如果你用买古董的钱,买了一个高仿品,那你就“打眼”了,被坑了还没地方说理去,因为古玩市场不保真假,这是自古以来的行规。
在华夏国,这是一个缺乏监管的真空地带,文物部门只管鉴定,对文物的流通却无权管理,工商部门又很难辨别文物的真假。
上午逛古玩市场的人不多,龙晓宇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在一家经营文房四宝的“翰墨香”店铺,龙晓宇随意看起来。店铺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雪白,穿一件中式对襟棉袄,颇有些古韵。看到龙晓宇在砚台前驻足,这个老板也上下打量龙晓宇几眼。龙晓宇长得很清秀,穿着普通的休闲装,看不出是什么品牌,估计就是一名高中或大学的学生,不会有什么闲钱来玩古董。
“这位学生,你是喜欢砚台吧?这边的砚台便宜,二三百的都有。”老板指了指台面的一侧,那里有一些品相很差的普通砚台。
“老板,你拿柜子里的端砚我看一下。”龙晓宇指着玻璃柜里面的端砚说道。
“小伙子,我这可是明朝的端砚,是古董,价值很高的,你不买就不要看了。”老板摇摇手,当即拒绝了。
“我当然要买了,不看怎么买?”龙晓宇翻翻眼皮。
“小伙子,这方端砚价值五十万,你有那么多钱吗?”老板直接将价格说出来,想吓退龙晓宇。
“五十万算很多钱吗?”龙晓宇淡淡地反问道。
老板吃了一惊,但马上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富二代!而且还是一个藏富不露的富二代!他急忙换了一副热情的面孔,“恕老夫眼拙,少爷见谅了!”
老板打开玻璃柜门的锁,将这方端砚小心翼翼地捧到龙晓宇面前的台面上,“这是明代的老坑砚台,非常名贵,这是我的镇店之宝!”
龙晓宇仔细查看了一番,用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皱着眉头问道:“老板,这真的是你的镇店之宝吗?”
“是呀,少爷,怎么了?”老板一惊。
“你这方砚台根本不是老坑的,而是麻子坑的,而且是旱坑的,色调比老坑浅些,条纹和声音也不对。”龙晓宇前世非常喜欢端砚,对端砚的鉴别了如指掌。
端砚系四大名砚之首,始于唐初兴盛于宋,一千多年来,上至帝王将相、文人雅士,下至黎民百姓,无不把端砚视为珍宝,千金易得,端砚难求。端砚产于广东肇庆市,以老坑历史最长,石质最好,因其产于穷渊深谷,所以玉肌腻理,入手温润,隆冬季节,其它砚中的墨水会结冰,而端砚中的墨水依然如故。自晚唐以来,老坑所制之砚被列为贡品,故又称皇砚。
从目前的价格看,老坑的端砚要高出麻子坑和坑仔岩的十倍,是其它坑砚的一百倍。
“这……”老板额头的冷汗滴下来,他擦了擦,“没想到少爷如此在行,惭愧啊!”
“老板,这样的砚台怎么能值这么多钱呢?”龙晓宇问道。
“少爷,我这有一方砚台,你鉴别一下。”老板打开保险柜,将里面的一方砚台捧出来。
这方砚台通体紫蓝色,纹理清晰明净,其色彩好像从砚石里透出来的,给人一种内在的沉实、凝重之感。砚面上方雕有亭台楼阁,亭台内一人身穿布衣,右手握笔,正在凝神沉思。亭外古松耸立,修竹婆娑。砚台背面铭刻有王羲之的《兰亭序》,落款为明天启三年。这明显是老坑大西洞的端砚,关键是还有珍稀的鸲鹆眼和鱼脑冻!
龙晓宇心中激动万分,但脸上仍是古井不波,漫不经心地问:“老板,你这方端砚什么价?”
“少爷,看你这么懂行,我也不管你多要,五十万,一口价!”老板这次没敢欺骗龙晓宇。
龙晓宇也不清楚目前这方端砚的市场价格,但他知道这方端砚即使是在明朝末年,也算是砚台中的绝品了,所以他点点头,在店铺的pos机上刷了金卡。
“老板,你这方端砚是怎么来的?”龙晓宇问道。古玩市场编故事成风,已经买完了,这时询问应该是真实的情况。
“少爷,这方端砚其实才是我的镇店之宝。这是我八十年代初去江南淘宝,晚上在一户农家借宿发现的,当时花了五百块钱。我那时候还不懂得识别老坑的端砚,只是觉得非常喜欢,不过那个时候的五百块钱还是比较值钱的。那时还没有古玩市场,我只是喜欢古董,做小生意赚了点钱,就淘换点古董,后来古玩市场开业以后,我就专门干起来了。”老板请龙晓宇坐到店里的红木椅子上,给他沏了杯龙井茶。
“这么珍贵的镇店之宝,你怎么会舍得卖出呢?”龙晓宇觉得很奇怪,因为生意人都是很讲究的,卖了镇店之宝就意味着没有了好的风水,生意会走下坡路的。
“我是不想干了。儿子在医院住院需要很多钱,我想把这些存货卖掉就关门了。”老板叹了口气。
“哦,你儿子得的是什么病?”龙晓宇看似随意地问道。
“……和你说应该也没事。少爷,我和你投缘,今天就什么都说了吧。是这样的,我儿子前几天替我看店,被收保护费的人给打伤了,现在医院观察室还没有脱离危险。”老板的眼圈红了,“每天医药费就得三千多,有多少钱也不够这样花啊!”
龙晓宇眉头一皱,“收保护费的是哪些人?”
“是四海帮的,领头的叫薛健,是这一片的堂主,长得不错,可是非常暴力,看谁不顺眼就把人暴打一顿,保护费也高的离奇,把我们这些店主害惨了!真的干不下去了。”老板无奈地说。
“薛健?”龙晓宇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很快想起来,夏凝的老公不是也叫薛健吗?那个往死里打她,骂她是不会下蛋的鸡的那个流氓,也是四海帮的,肯定就是这个人了!
“是的,少爷,你千万保密,那些人你惹不起!不仅是我不想干了,古玩市场很多业主都有这个想法,辛辛苦苦挣点钱都让他们搜刮去了,大家都商量去省城的市场干呢。”
“这些流氓!警察不管吗?”龙晓宇恨恨地说。
“警察?唉,根本就不管!我儿子被打伤,我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