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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雪浅浅的一笑,看着窗外飘落的花瓣,闭上眼睛,头缓缓的往一旁靠去。少霖轻轻一笑。是不是该跟爹娘说一声了,自己和雪儿的婚事,这个让自己从小就期望着的女孩子。自己绝对不会再放开她的手了。此生一人,足以,更何况,还是自己从小就内定了的人。雪儿,我们会一起走下去。
雪凰站在六月亭,看着远处的青山,心里渐渐的放松了,也开始想明白,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会瞒着自己。竹林轻摇,沙沙沙的声音响起,微风缓缓的吹起,卷起一片竹叶,缓缓的飘落,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大人,你找奴婢有什么事情?”绿柳走进六月亭,看着雪凰的背影。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绿柳,你是雪儿最亲近的人,我想你是最清楚雪儿的。”雪凰转过身,看着绿柳,这个精明的丫头。
“是的,大人,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绿柳淡淡得道,这件事情,总会让他知道的,不如就现在告诉她。
“雪儿每到十五得病,是怎么回事?”雪凰转过身,锐利的眼神看着绿柳。
绿柳浅笑,大人,你终于记起,问这是怎么回事了。当初,为了那个人,不管自己怎么求你。你都不肯跟自己回去。现在到想起来了,不觉得可笑吗?
“你这是什么话?是你该对主人说的吗?还是说,月凝太宠你了。”古月寒冷下脸,看着面带嘲笑的绿柳。
“呵呵!你然道不觉得,小姐已经疏远你了吗?虽然每次小姐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但是,她的心却是冷的。”绿柳冷笑,看着这个有些高傲的雪凰,嘴角一扯,转过头看向远处,你虽然极力的弥补小姐,却终是改变不了小姐对你的疏远,而,造成这样的人,恰恰就是你自己。
雪皇握紧拳头,面色阴冷,是的,每次都是这样,自己也没有看到月凝脸上最真的笑容,每次看到她笑,看到的便是那眼底的疏远。
微风习习,凉意加深,六月亭里,站着的两人浑然不知这冷意,两旁的翠竹轻轻地摇着,竹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一片嫩绿的竹叶,缓缓的飘落在两人的身后。
第059章梦碎()
沉默蔓延,忧伤在绿柳的眼底凝聚,绿柳自嘲的一笑,自己还为小姐奢望些什么?大人根本就不曾真正的关心过小姐。
当一片竹叶缓缓的落地,雪皇出手袭向绿柳,绿柳冷笑,闪身躲开,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雪皇,风吹起她的衣摆,翻扬着。
“你果然会武功。”雪皇看着绿柳,眼中闪过一摸惊讶,什么时候,不错,雪儿身边的人都会武功了,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这也得托大人的福,为了保护小姐,让奴婢学会了武功,来保护小姐。”绿柳手一扬,剑出鞘,冷冷的剑光反射到雪皇的脸上。
雪皇脸色一冷,看着绿柳,眼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以他来看,绿柳的功夫不弱,且还很深厚,
“怎么,雪皇还想再试探试探。”绿柳冷笑,不仅仅是我会,小姐的武艺比我还要厉害,所以,想要伤害小姐的人,很少很少。
“没那个必要,我只想问,十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雪儿会受到如此重的伤。”雪皇挥手,淡淡得道,如果绿柳受了伤,难免不会让雪儿起疑。
“呵呵,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绿柳手一甩,剑消失不见,整个人靠在木柱上,冷冷的看着雪皇。
雪皇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眼中有迷惑,也有不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绿柳。绿柳低笑一声。
“也是,那个时候大人正迷恋着帝无邪,怎么会想起小姐呢!“绿柳冷漠的一笑,这样的姐姐,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雪皇身体一怔,当他听到绿柳讽刺的说出那个名字,整个人便变了脸色,紧握得手,不只不觉的,刺破了手,鲜血滴落在青花石上,是那么的刺眼。
“怎么,心痛了,呵呵呵,还真是可笑,那个时候,你和他正欢爱的欢,又怎么会听得进我们下人说的事情呢!”绿柳把玩着手上的长发,慢悠悠的道,她要一点一点的挖开雪皇的心,让他也尝尝小姐当初的痛苦。
“你故意提起这些,是要做什么,我问的是十五梦魇,而不是来听你说这些。”雪皇冷冷的道,这个时候,她提这些事情,有何用意。
“哈哈哈,当然有关系。还记得吗?那一年大雪纷飞,我跪在你的别院外,苦苦的哀求你,求你去看看小姐,让人给小姐请大夫来,你是怎么做的,服从的听从帝无邪,什么都不允许。小姐被活生生的折磨着,险些要了她的命。”绿柳眼里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
当年,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大雪铺白了整个世界,也就是那晚,小姐突然出现了病状,自己想出去求医,给小姐看病,结果被拦住,自己呆在雪中,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他却无动于衷。
自己最后还是担心小姐,跪在雪地中大半夜的自己,蹒跚的住处走去,当自己回到小姐的院子时。看到的便是跪在地上低声哭泣的奴婢。自己心里感觉到了不安。
当自己推开门看去,便是满地的鲜血,小姐躺在血泊之中,双眼紧闭,雪白色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红,苍白的脸色,是那么的刺眼。
自己不顾其他人的阻拦,爬了过去,将小姐抱在怀中,希望自己能够给小姐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的温度。至始至终,自己都不相信小姐就这样死了,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他救了小姐,成了自己的师傅,教会自己武功?????
想到这里,绿柳的双眼湿润了,小姐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却也落下了不可磨灭的梦魇,每到十五,她就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到了第二天,自己看到的,往往是将自己伤的血迹斑斑的小姐,昏迷不醒,好多次,小姐就这样离去。
雪皇看着绿柳多变的表情,心里好像被什么给狠狠的刺了一刀,他竟然从绿柳的双眼里,看到了那些不知道的事情,心狠狠的颤抖着。
“你看到了吧!小姐是怎么才活下来的。而小姐所受的这些苦,都是因为你,才造成的。”绿柳狠狠的看着古月寒,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姐姐,虽然你想弥补,但是,却永远无法抹掉这些伤疤。
“雪儿的梦魇,十五,那年???”雪皇闭上双眼,紧紧地握着双手,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那一年,正好碰上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小姐每到寒冬,梦魇对她造成的伤害,是最厉害的,也是最容易,要了小姐的命。”绿柳走到雪皇的身边,看着狼狈的雪皇,冷冷一笑。你也有今天,你不知道,我等这天有多久了。
绿柳看了她一眼,走出六月亭,这里,自己不用再呆下去了,自己从小就被小姐给救下,自己的命,本来就是小姐的,雪皇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他没那个资格命令自己。
雪皇睁开双眼,看着远处的,缓缓飘落的竹叶,心沉了下去,血红色的双眼,泛出嗜血的光芒,随后消失不见。
那年,自己和帝无邪翻云覆雨,根本就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妹妹,无论秋水莲要做什么,自己都宠着,就连她伤害了自己的妹妹,自己也没说什么。直到,月凝进了古月庄,自己才惊觉,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月庄,从来就没怎么在意的自己,再三年后,看到完全变了的妹妹,心里很苦涩,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自己不知道,她在里面到底经历过什么,里面一直不允许知道的秘密,为什么,雪儿知道的一清二楚。
雪皇伸出手抹去眼角留下的泪水,心绪完全混乱,看着眼前缓缓飘落的竹叶,四周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竹子,心里好凉好凉????
雪皇走着,不知不觉走离了方向,来到了一片花海。红色的波涛汹涌,花香悄悄的散发。闻着花香,突然瞳孔一缩,眉头紧皱。这味道,怎么那么熟悉。
“好熟悉的花。味道也是那样。”雪皇起身,看着一大片花海。风刮起,大片的花瓣随风飞扬,漫天的花飞舞,花香越来越浓烈,刺鼻,裴箬蝶一挥手,阻止花香入侵。
“是还魂丹的原料。这儿竟然也有。”雪皇皱眉,如果让人知道它的用处,那么…………
“曼陀罗。呦!这还有一个美人。”一身白衣,梳着轻流装的清雅女子,看着雪皇。
“这儿竟然还有人。”雪皇转过脸看着她。淡淡的道。
“你怎么会在这。”白衣女子眯眼。她是怎么来这的。
“这很重要麽。”雪皇抬起左手,紫光一闪弹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白衣女子急了,看着那道光扩散横切曼陀萝。
“毁了它而已。”雪皇看着飞扬的花朵,淡淡的道。
“你凭什么这么做?”白衣女子很生气。自己寻找了那么久,才发现这里。
“留下来也只会祸害人。”雪皇冷笑,这种花,绝对不能留。
“你…”
“雅萱,别冲动”柏冉月的声音响起,这让雪皇很惊讶。
“冉月,你怎么会来。”雅萱很惊讶,这家伙不是很喜欢打酱油的吗?
“我难道就不能来,离她远点。小心被她咔嚓掉。师傅,这是用来救人的。养了很久。”柏冉月立即将她拖的远远的。
“打酱油的,酱油打好了?这花用来救谁?”雪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勾唇浅笑,你们该说在见了。抬起手一跳在一拍,狂风刮起,卷起层层花龙。
“我的花。”雅萱急了,奋力挣扎着。看着花。
“曼陀罗,必须消失。没二话。但是,却是用来救千年前陨落的女神。圣皇族。”柏冉月轻点地,飞起一个翻身轻点花瓣,借力往前,从她身后,红色的樱花凝结成翅膀展开,飞向曼陀罗中心。将攻击拦下。
两人呆着,看着巨大的翅膀扑向卷风。柏冉月一个旋转,飞离双翅,站在半空,双手飞快的打着手势。右手一转,红光一闪,手一丢,刺眼的光芒闪耀,刺的她们不得不捂住眼睛。
“轰!”一声巨响,卷起的花龙与花翅相撞爆炸。只见碎花漫天飞扬,撒满天际。
“我的花!”雅萱哭着喊道,很伤心。
“救人,我不需要谁来救,谁也就不了我。”雪皇浅笑,转过身看着她道。眼中的戏谑一闪而过。
“曼陀罗,是我的药。最后一味。”雅萱看着那株曼陀罗,眼中闪现出刺人的光芒。
“这样啊!拿我给你。不过,不要再去尝试用它来救我了。我的命,谁都拿不走。”雪皇收回手,将花推了出去。
雅萱小心翼翼的收下曼陀罗,泪水在眼中打转。得到了,得到了。
“我该走了,至于这曼陀罗的根,最好别乱动,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酱油,下次一定要挂酱油,我家月月说了,酱油是用来当调料的。月儿,你的小心了。”雪皇转过身消失在他们眼中。
“移行术!”雅萱错愕的看着那。这只有天宗门被上长老同意的人才会。
“怎么了?”柏冉月小心的问道,怎么了,这么出神。
“没什么,走吧!这曼陀罗终于得道了。他跟我要救的人很像。”雅萱浅笑道,转过身离去。什么时候师门出现了这麽厉害的人?
第060章()
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长,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说:剑鈅阁一夕之间毁灭了沧澜国边城最大的军库。听雨阁一夕之间站在了星辰大陆之上,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杀手界的领军人物。
而相较于玖瑾嵐,这三年来,没有人比他过得苦,日日夜夜沉醉在自己的愧疚和悔恨之中。而云清岚和东城枫,则是时刻提防着雪凰的出现,那么,三年前,那一场被设计的死亡,如今变成怎么样的规划了呢!
洛河城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往一个叫做花满楼的风流场所,他们此行,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找到他们找了三年的一个女人。锦娘!
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玖瑾嵐一行人站在城门口,看着这繁华的城市,内心却是苦涩无比。一行人弃马,缓缓地走了进去。
“王爷,打听到了,锦娘是三天前回来的,据说,是帮人占卜了一卦,而那卦的人对锦娘很重要。”竹澜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占到玖瑾嵐身后,淡淡得道。真是搞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还让云小姐呆在府中,难道就不怕王妃回来后误会吗?
“是吗?我们这就过去。”玖瑾嵐在听到这一消息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三年,整整三年了,终于等到这个叫做锦娘的人了。
“王爷,我们一直奔波,现在找到锦娘了,就不怕她再一次离开,你得好好休息了。等休息好了,我们再去也不迟。”竹澜有些心疼王爷,三年来,就没有睡过好觉。
玖瑾嵐想了一会,点点头,转过身往客栈走去,是的休息了,找到了锦娘,就等于找到了苏苏。
而在花满楼
锦娘的房内
只见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锦娘,一会又三个人,要来找你占卜,你有空么?”花娘推开锦娘的房门,转过身关上,淡淡得道。自从锦娘来了之后,花满楼明显安生了不少。
“哦?我倒是想看看是何人,呵呵。”叫做锦娘的女子从窗前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走进来的花娘。
只见那锦娘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在这浑浊的雨中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那呵呵的笑声传来,更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
“不过,这一次,好像对方的来头不小。”花娘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听雨阁的势力范围之中,我倒要看看对方的来头,
“花娘,主人的下落,差不多有眉目了。”锦娘遮住眼帘,淡淡得道,整整三年了,自己遇到一位得道高人,将他毕生的占卜绝学教给了自己。
“是吗?我们找了整整三年,终于,要知道主人在哪里了。”花娘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高兴,三年的时间,没有白费,他们花费了三年的时间,将听雨阁化作杀手界的至尊,就是为了让主人知道,我们还在等待着她。
“恩呢,但是,我害怕。害怕主人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她。”锦娘手紧紧地抓着手中的锦帕,她的担忧,是真的。
“没事的,你要相信,自己所做的没错。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迎接主人的归来。”花娘伸出手拍锦娘的肩膀。自己一直相信,主人会回来。
锦娘点点头,和花娘坐下,细细的谈着这三年来的寻找之路,是多么的艰辛,这三年来,将听雨阁壮大起来,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但是,他们不后悔。
下午
玖瑾嵐从睡眠中醒了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阳光,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