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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没几步,一阵香风扑鼻而来,林啸堂发觉不对劲,撒腿就跑,只是这腿刚抬起来,黑暗处便窜出一道曼妙身影,一脚踢在林啸堂的腹部。
重击让林啸堂不由自主的弯下腰,痛得龇牙咧嘴,一只手被狠狠拉住别在背后。
“救……”顾不得腹痛,林啸堂放声大喊,只是刚喊出一个字便被身后传来的声音给吓了回去。
“臭小子,敢喊我就打晕你!”
其实不用过多威胁,单这声音就足够让林啸堂闭嘴,清脆娇嫩中带着一丝霸道,除了二小姐,还会有谁呢!
日,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学会背后打击报复了,林啸堂内心在呐喊,这下完蛋了!
“喊啊,怎么不喊了!?”林雨娴压低嗓门道。
“怕晕!”林啸堂服软道。
“刚才人多的时候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怎么不嚣张了?”林雨娴一边质问一边把‘犯人’往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推。
林啸堂凄然道,“二小姐,我哪敢嚣张呀,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啊……”
林雨娴手上猛的一加劲,还踹了一脚,狠狠的说道,“实话实说?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目前的处境啊,我让你实话实说,我让你实话实说!”
接连踢了好几脚,林啸堂闷哼几声,疼归疼倒也没伤到哪,这丫头还算有点分寸,没用真力,若是用上的话,一脚就得把林啸堂的骨头给踢断。
呼哧,呼哧,林啸堂背后传来阵阵激烈的喘息声,那可不是累的,是被气的!
这丫头哪来这么大气,林啸堂歪歪嘴有点想不通。
为避免激起更大的愤怒惨遭痛扁,林啸堂也不说话,任由火气上头的二小姐处置。
“废物,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没有婉儿那丫头给你撑腰害怕了?那丫头真是白瞎了眼,跟你这种人混在一起。”林雨娴恶毒的说道。
林啸堂转过脸,正色道,“二小姐,我们之间的恩怨,没必要再扯上别人,哥哥我今天被你逮住,自问没本事跟你斗,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却是让稍微平息下来的林雨娴更加恼怒,这些年来林婉儿的成就一直都把她压在下面,如此被动的局面下这个软骨头居然还护着那丫头,隐隐透出他这种软骨头身上少有的硬气。
人前人后都输上一筹,林雨娴压抑的情绪顿时爆发出来,对着林啸堂又踢了几脚,“就打你,就打你,让你偷看本姑娘洗澡,让你油嘴滑舌!”
嫉妒之心,人皆有之,林雨娴自然也有,不过对于林婉儿的嫉妒,却并不是那种歹毒的仇恨,仅仅只是一种正常心理,处理这种嫉妒林雨娴还是很正面的,一直刻苦修炼希望可以超越林婉儿,可眼下林啸堂说出此话却让她很不爽,因此所有情绪都叠加在林啸堂的身上。
林雨娴对着**重重的踢了四五脚,虽没用上真力,但也够受的,可软骨头居然一声不吭,也不叫骂,只是平静的看着她,那双时常闪烁着无赖之色的眼眸里此时却射出一种寒心刺骨的冷漠,林雨娴心里竟是无故升起一抹怯意,愣了一小下,有点想哭。
见野蛮少女停下手,林啸堂忍着疼痛道,“二小姐,打也打过了,骂也骂完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吧,哥哥我有点困了,可以让我回去睡觉不。”
本以为这小子会嘴硬到底,哪知一上来就任之由之,听你处置,这反而让林雨娴憋了一肚子的气撒不出来,就算揍了对方几下心里依旧堵的慌,再加上那种怪异的眼神,还有内心莫名的胆怯,林雨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难受至极。
“不行,今天你不道歉,休想回去睡觉。”无法从外界发泄心中憋屈,鼻子一酸林雨娴那双清秀大眼睛里竟是涌出一汪清水,说话也有点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
“对不起二小姐,我以后再也不偷看你洗澡,再也不对你油嘴滑舌了!”林啸堂很有诚意的说道。
“呜呜……”不知怎的,林雨娴再也控制不住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哭了出来,别住林啸堂的手也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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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好人做不得 (3更求推荐票)
望着突然蹲下莫名哭泣的二小姐,林啸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屈打成招的是自己,我还没哭,你这哭的什么劲。
“哎,我说二小姐,我可没动你一根汗毛哦,刚刚我已经道过歉了,你慢慢哭,哭完了回去洗把脸再睡觉,哥哥我困的要死,先回了。”毫无同情之色,林啸堂不疼不痒的抛出几句话,说完便脚下抹油开溜。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憋气,小小双肩剧烈颤抖着,这也太窝囊了,居然还在这废物面前哭出声来,林雨娴用力抹了一把眼泪追了上去。
刚跑出走廊,林啸堂就听到身后一阵风起,一股冲力袭来,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一个轻巧的物体迅速压在他身上,紧接着一**频率高速的小掌激烈拍打在无辜的脊背上。
啪啪啪……
“喂,死丫头,你还没完没了是不!再打我就不客气了。”林啸堂龇牙叫道,别看没动真力,但这高频率拍击下,脊背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还真疼,比刚才用脚踢的威力还要强上几分。
“打死你,打死你,要你欺负我,要你欺负我!”林雨娴根本无视林啸堂的威胁,喷发式的发泄着心中怨怒,哪里还是什么受人瞻仰的二小姐,分明就是街边斗急了的小野猫。
你大爷的,好说歹说都没用,林啸堂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枚银针,眼中寒光一闪,心道,死丫头,我可是一忍再忍,你还是咄咄逼人,忍无可忍无须忍,别怪老子下手狠!
以林啸堂的身手,想暗算林雨娴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此时的林雨娴完全处于迷失自我的泄愤状态,想要暗算她就成为了可能。
林啸堂奋力挣扎转身,正要扎出手里银针,却听一声娇喝,心下一惊,猛的收回手……
“雨娴,你在干什么!”
动听悦耳却不失威严,这是林家曾经的大小姐,现任族长林羽璇的音质招牌。
疯**愤下的林雨娴一听这声音,顿时回神,望着突然而至的姐姐却是傻眼了,林家族规森严,严禁动用私刑,更不许越级打斗,年轻一辈的林家弟子只有级别差不多的才可在测试堂的擂台上进行私斗,这即可以让年轻一代保持竞争度,又不至于伤害到实力弱的族内弟子,否则的话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别看林啸堂是个废才,他在林家族规面前,可是受到如同大熊猫一般的‘国宝’级保护的,他的级别处于最低段位,基本上谁跟他无缘无辜动手都是违反族规的。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林雨娴才乘着夜色偷袭报复,事后追究她才不怕,但当场被抓就不好办了。
更不好办的是,居然是被姐姐逮个正着,林雨娴深知姐姐近乎无情的铁面无私,对她这个妹妹绝对不会藏有任何维护之心,只会加重责罚。
林雨娴呆立当场,两只高速拍击的小手一上一下骤然停在半空中,怔怔的望着站在不员处凤颜微怒的林羽璇,整个人几乎傻了。
“姐姐,我……我……!”眼角泪痕未干的林雨娴怔怔的望着姐姐支吾半天。
场面一目了然,其实根本不需多做解释,林羽璇冷声道,“还不快点起来!”
林啸堂见这小妮子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现在却温顺的像只小绵羊,这位族长姐姐的威性还不是一般的厉害。
由于林啸堂始终无法逾越低级段位,在林家的权限同样得不到扩展,很多族内活动他都是参加不了的,所以这位神秘的族长姐姐见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至于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压根就没有,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林雨娴就已经够美了,脾气坏是坏了点,客观来说林雨娴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待到林雨娴龟速从自己背上站起之后,林啸堂早已忘记了身体刚刚所遭受的屈辱,骨碌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两眼发直的望着林羽璇,以前还真没好好看过。
这分明就是长大以后的林雨娴嘛!若说区别,姐妹俩仅仅只是气质上稍有差别,另外就是族长姐姐的鼻子尖挺端庄,而辣椒妹妹的鼻子小巧可爱鼻尖微翘显得俏皮,除此之外毫无差别。
见到妹妹无辜殴打宗族子弟,林羽璇正要发难责罚,却见那小子贼头贼脑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心中顿起厌恶,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又转了向,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啸堂望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林雨娴,嘿嘿笑道,“回族长姐姐话,小弟走路不小心摔了一交,二小姐见义勇为上来搀扶,并且帮小弟拍掸灰尘,结果被灰尘迷了眼睛,一时半会没起的来。”
明显在撒谎,林雨璇此时却不想为了这小毛贼责罚妹妹,便望着林雨娴道,“雨娴是这样的吗?”
本以为大祸临头,林雨娴意外的愣了一下,反应稍有迟钝,心虚的点头道,“是……是的!”
林羽璇表情淡漠的走过两人身边,缓声道,“雨娴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心悬半空,听了这话,林雨娴松了口气,“恩!”乖巧应了声,正要跟上,却是转脸瞪着林啸堂极小声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这笔帐以后再跟你算。”说完快速追了上去。
姐妹俩一前一后没入走廊拐角,留下被狠揍一顿,满身灰尘的林啸堂怔怔发呆,苦恼的回味着二小姐最后那句话。
好人做不得呀!林啸堂在心中惨叫一声,像只斗败的公鸡低下了脑袋,眼前一亮,一包香囊就在脚底。
林啸堂捡起香囊闻了闻,恍然大悟,嘟囔道,“怪不得这小妮子整天浑身上下香气四溢,原来带着这玩意,哎,这女人啊,不管是大是小,都喜欢臭美!”
林啸堂掂了掂手里香囊,随手放入怀中,弹弹身上灰尘,哼着谁也不懂的小曲“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朝自己的居所走去。
一回到自己的窝房,林啸堂赶紧取出药箱,扒掉衣服对着镜子准备给面目全非的**和脊背涂抹药膏,只是寻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处淤青斑块,身子似乎完好无损,试着在几个重点被照顾过的部位压了压,也没有疼痛感。
“奇怪,难道是这小妮子手下留情?不对呀,明明出手很重的!难道这小妮子找到揍人诀窍,留痛不留伤?”在狐疑的呢喃中林啸堂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啸堂睡到自然醒,一起床拿了几样东西,就出了林府,在某个幽静的小巷内给自己化了个妆,便直奔药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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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香味和麻佛散
一大清早‘深海金丹堂’内站了好几个身穿武士服的青年,他们都是城东林家的家将,专程登门来邀请这两年在新罗城悄然崛起的一刀门门主黄一刀,这个名不见经不转的小宗派,在最近一年里治愈了几名身患恶疾的名流,由此声名大起。
一个时辰前黄一刀就说马上走,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走,黄一刀心里那个急啊,好徒弟哎,你怎么还没到啊,再不到为师要上吊喽,你快回来啊……
没人知道黄一刀心里在嚎丧,几位林家家将明显不耐烦起来,要不是有求于这枯瘦老头,只怕早就叫骂开来……
“师父,今儿个一大清早药铺就这么热闹呀,这个月的月钱是不是要多发几个银子啊!”林啸堂一进门便嚷嚷道。
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似的黄一刀,一见救星到,忙把林啸堂拉到一边,低声耳语。
“好徒弟,你可算是来了,这帮家伙天还没亮就堵在门口,跟催命鬼似的,你做好准备没有。”黄一刀慎重问道。
“我有没有准备好不打紧,关键是师父您昨儿个准备工作做的如何,只要您装备带齐,我这边自然没问题!”林啸堂鼻子旁边一颗大号黑痣在微笑中上下抖动着。
见林啸堂状态神勇,黄一刀的心安了不少,奇怪看着林啸堂的脸道,“好徒弟,你这脸上的黑痣今儿个怎么长大了?”
林啸堂斜眼看了看药堂左边站着的几个人,低声道,“死老头,林家有我熟悉的人,保险起见,还是面目全非一点好。”
“哎,为师让你受苦了!”黄一刀悔恨道,只是一双精明的老眼中闪烁着金子的颜色。
林啸堂毫不领情的白了一眼,正色道,“昨天那黑袍女子怎么样了?”
“还没醒!”黄一刀朝几名站在药铺门口神色不耐烦的家将笑了笑道。
一名家将见这师徒二人好似没完没了,便上前道,“黄门主,时候不早了,外面拖车的白鹿都拉了几泡屎尿,再不走这药铺门口都快成粪池了。”
家将不敢直言吆喝,怕这黄门主到了林家不好好给老族长治病,但等候的时间实在太长,字里行间隐隐透露着他微怒的情绪。
“好好好,这就走,这就走!”黄一刀一如既往的好说话。
家将无奈的退了回去,这句话他的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还好这一次没有再拖延,黄一刀进内屋拿出一个大药箱,便拉着那位样貌丑陋的徒弟出门上了白鹿车。
林家上下对黄一刀师徒礼待有佳,大长老亲自迎接,阵势了得。
可是这么一来,黄一刀却更心虚了,此时尝到的甜头越多,一会的压力就越大,若是治不好病,怕是不能善了。
大长老亲自把黄一刀师徒领进内府厅堂,起初林啸堂还担心被认出来,不过一路走来几乎没人愿意在他脸上多停留一刻,都是匆匆扫一眼便移开视线,这形象实在太对不起观众了。
得意之余,林啸堂却也是苦恼至极,这次为了黄一刀算是彻底把光辉形象给牺牲掉了。
同昨晚情形几乎一样,内厅堂已经站了不少人,南宫博和几名蓝眼睛黄头发的白袍牧师在讨论着什么。
而老族长林天正的状态却远不如昨日,脸上虚汗直冒,已经坐不住,只能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意识很模糊,看上去命不久已……
大长老介绍道,“南宫族长,这位是一刀门的黄门主,今日特请他来为老族长诊断!黄门主,这位便是南宫世家现任族长南宫博!”
大人物,黄一刀心里打了个激灵,老脸上却虚情假意笑道,“久闻南宫族长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果然人中之龙,仙人下凡,羡煞老夫啊!”
这马屁拍的够响亮,听得在场众人汗毛直竖,心下猛啐,不要脸……
如此大帽扣上,南宫博不得不陪上笑脸,“哪里哪里,都是些虚名,黄门主过奖了!”
“黄门主,老族长这两年一直受恶疾困绕,久治不愈,最近几日病情加重,您可要救救他啊!”大长老苦脸道。
黄一刀脸色肃穆,低头看了看林天正,此时几名牧师正在集体用恢复术和驱散术为林天正治疗,只是效果甚微。
另有一名绝色少女用一种古老的方式认真为林天正按摩通脉。
站在黄一刀身边的丑少年心里暗暗好笑,老头子分明得的是慢性阑尾炎,既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经络本身也是通常无比,这帮家伙做再多也是无用功。
黄一刀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后,摇头晃脑的说道,“徒弟,为师已经看出些须端倪,你可有看出些门道?”
这话顿时让一直愁眉紧锁的众人微微一愣,狐疑之下升起一股好奇,这小老头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