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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但是并无温度,瞳孔深不见底,尽是冰冷如霜“这一切还要感谢亚瑟少爷半年前那一出戏,演的相当的好。”
安熙在米悠消失后几天就醒来了,她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八年前,对赫天的事也念念不忘,只是当知道了权聿身为当今a区的军长,掌管所有大权时,神情顿时一震。权聿那一刻突然理解了她与米悠的不同。
因为安熙是个温婉的人,但是安熙有野心,想要权力,当初选择他,不过是因为赫天并非真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因为当时的他小有地位,所以才会选择了他。
而米悠不同,米悠本身就是个极为耀眼的人,却懂得隐藏起自己,做一个最简单的人,不羡慕富贵,事实上她自己便是一笔财富,不爱慕虚荣,因为她有足够的能耐可以证明她自己。
如此一来,米悠对他的所有隐忍,他全部理解。
可是此类后悔,也纷纷而至。
他突然明白,是他错了太多,错过了太多的时光,是他不会抓住曾经的幸福,是他放不开。
所以此刻,都是报应。
当他想通所有时,她的身边有了另外一个足够优秀的男人。
他不相信真的会完结,她失去了记忆,却不代表她对他没有感觉了,他不会放弃的,除非她恢复记忆以后对他彻底死心。
所以他放了已经成了废人的赫天,他变得懦弱胆小,再不复当年的风采,想来这样的人对于安熙,也在没有任何的诱惑力。
八年的时间,真的让他的心封锁了,忘却了这个世界,其实有一个人来到了他心中,只是被他据之门外。
第261章 你是夜先生吗?()
八年的时间,真的让他的心封锁了,忘却了这个世界,其实有一个人来到了他心中,只是被他据之门外。
是他懂得太晚,无论如何,他都会拼命挽回。
至于安熙,他早就没有那么在意,思念里的东西若转换成现实,脆弱的不堪一击。
跟安熙结婚的消息在养父那里传出,其实只是掩盖他四处寻找米悠的事实。安熙这人也不是傻子,知道他的心里只有米悠,也不再要求结婚的事。
只是她有自己的打算。
一则,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沉睡了八年,无法面对一眨眼就消失的时间。另一方面则是,她无法相信权聿便变了心,她相信有一天他会回来。
他们之间有很多事的不是吗?
权聿为了她那么疯狂的追求,为了他不怕得罪赫天,难道这一切还比不了一个米悠?
米悠这个人,在权聿养父那里听来的消息只有她被一身鲜血带来的那一刻,还有权聿决定把那女人的器官全部换给她的时候。
她肯定,权聿爱的是她自己,否则也不会愿意用米悠的命换自己的。再至于这个米悠是个什么人,她也稍微调查了一些,据说是个小人家的小姐,长相本领全不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权聿?
权聿到底也是个a区军长,一个什么都普通的人,根本不可能撼动她的地位,她会是军长夫人,一定会是。
回归正传,这边,亚瑟非同没多大表情,只是心中闪过嬉笑的冲动,终于被一抿而过,动作雅致的看不出一丝纰漏。
这才是亚瑟非同,便是有什么情绪,也会瞬间带过,让人看不透。
“既然是戏,当然要敬业一点比较好。只是没想到会劳动军长大人亲自找上来,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这分量未免也太重了。”眼睑半抬半遮,他似笑非笑,还带着独有的戏虐。
权聿自然明白这意思是什么,他既然找过来,也就无谓这些冷嘲热讽了,毕竟如果他得到了米悠,别人觊觎也是不成的。现在的亚瑟非同就是当初的他,防狼一样防着外面追来的人,想要把她守在自己手里。可惜,他不是那些狼,他与她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重不重我自然知道,想必亚瑟少爷也是知道的。米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另嫁给你?”挑眉侧目,逼视的目光紧紧盯住他。
亚瑟非同不怒反笑,摇了摇头又喝了口咖啡。
权聿始终不懂他输在什么地方。
那么,就让他告诉他、为什么米悠会落到这般田地。
“你的妻子?据我所知,米悠除了跟夜宸订婚过,便再没有跟别人有过婚约,请问你是夜先生吗?”稍微顿了段,任杯子烫到指尖,他轻笑出声,继续道“军长大人,若非是你那么狠的伤害,她会落得这般田地吗?她是个多么耀眼的人,手掌大权,笑看风云迭起,若非你一步步的相逼,若非她一步步的后退,她会成为现在的样子吗?这一切,不都是你的功劳?”
第262章 再不了解,她也是我的女人()
似乎并没想到沉静的亚瑟非同也会有些失控,权聿有些震惊,却又稳下来,听完他的话。
“她今生做的最错的事,就是爱上了你。爱上你让她失去了一切,这便是你给的后果。她所期望的幸福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权聿根本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爱不是伤害,是包容,是守护,可是在你身上,我只看到了森冷与漠视。你亲眼看着她躺在血泊之中,亲手将她关在满是机关的别墅内,让其自生自灭,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那这爱可真廉价。知道吗,其实半年前我抱起她时,我看到她哭了。她对你如此的绝望,你难道真的以为恢复了记忆的她可以跟你冰释前嫌?”
在病床上抱起她时,连同她眼角的泪痕一起滑落。
那个时候的她还有意识,所以用一股子特别轻的声音在他怀里呢喃“我好想。。。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那是他此生记得最清楚的话。
她体重很轻,他抱她时忍不住心疼,也便答应了。
这件事,不用假手于人,他就可以隐藏她的记忆,所以一切都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无人可以理解那一刻他的决绝,他真的想直接毁了a市所有的商务。
他如了她的愿,让她忘记忧伤,重新开始。
他承诺给她一个美好的现在,承诺她一个美好的未来,给她艳羡天下的独宠,给她至高无上的地位。
他要她光明的站在他身边,日后由他护她风雨不侵,安好无忧。
可惜这些东西,对面的男人根本不懂。一个连爱的本意都不懂的人,拿什么在他身边带走米悠?
“你说、她哭了?”权聿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他不曾想到那时的她会落下泪。强悍如她,霸道如她,竟会在手术台上落泪。
他知道,是她伤心了。
心,再次剧痛。
抬手覆上,死死的扣紧,想要缓解一些,却发现这心痛无法停下,而且,愈来愈痛。
当时的她,定然还要痛吧?
他让人下了计量很大的麻醉剂,为的就是让她感觉不到疼,可是他还是错了。
那个错误,成为他永远走不出的梦魇。
是他的执拗害的她成了现在的样子。
咖啡雾气袅袅,将他的眸子映的更加沉了。
他双手插在一起,将头微微低下。
“你根本不了解她。”薄唇再次开启,亚瑟非同看了眼玻璃窗外,淡淡的起了身子,走了过去。
“她就像这玻璃窗,本来是简单的,可是她为了防止这些东西流露,硬是贴了一层有色的玻璃纸。于是,人们看到的它都是有色的。你也是,你看到了她的什么?”高大的落地窗前有个两个摇椅,亚瑟非同坐下,漫不经心的扯着话题。
权聿抿了抿唇,喝了口咖啡,将苦涩咽下去后,舔了舔唇角,邪性而肆虐。
“那又如何?我就是再不了解,她也是我的女人。”低沉的声音,恢复了一些理智,却充满了压抑。
亚瑟非同扑哧一笑,眼底的光华流转,黑瞳扩大,转过身子“你似乎忘了,现在的她可不叫米悠。”
第263章 这一局,你输了()
亚瑟非同扑哧一笑,眼底的光华流转,黑瞳扩大,转过身子“你似乎忘了,现在的她可不叫米悠。”
“那是你给改得名字,不是她的名字!”低吼的声音,他突然坐好转过头看他。
“那又如何?我给她找了家庭,给了她所有的安稳,她就是白筱。这个地方,都知道我亚瑟非同的未婚妻叫白筱。”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针,他一弯唇“时间估计差不多了,今晚的报纸就会刊登她的照片,你没时间了。权聿,这一局,你输了。”
权聿眼梢一挑,不明意味的眯了眯眼,危险毕露“今天你布置的这么严,有记者前来吗?想要蒙我?你不可能阻止我带她离开的,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老巢包围了?”
“是,我确实是在防着你,我放了那个收了钱财进来拍摄的公司小老板进来,就是为了向世界公布她是我的女人,我会给她最美好的东西。我要你、知难而退。当然尽管如此,你想带走她,也要确信你又能力承担那份后果吗?不要忘记了,我如果突然撤资,你的职位、保得住吗?”
不管是威胁还是什么,亚瑟非同已经不在乎了。一切就要揭晓。米悠就是白筱,那又怎么了?他是真的爱她,未婚妻的位份一直是权聿舍不得给的,那么,就由他来给。
“啪!”咖啡杯子被摔得粉碎,地上的毯子阴湿一片,杯子茬分了几瓣。
权聿手还保持着摔杯子的状态,阴狠的两步走到他眼前。
他是坐着的,只是略略抬眼看权聿。
权聿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之中,愤怒的双眸丝毫不遮掩。
这才是权聿,易怒又有些急躁。
平时那个不言不语,冷声冷气的权聿,只是因为无人触摸到他的底线。
别人不行,他却可以。因为米悠永远是他的伤疤,只要一触即,他就会发狂。
更让他恼怒的不是因为米悠的失忆,而是因为他的出现。因为他的地位高到他一个军长都不敢动。当然前提是权聿没疯之前。
权聿忌惮他。
“你威胁我?”牙齿磨在一起的声音,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一直开始就淡然温和的男人,无比的恨。他怎么当初不知道白琛就是亚瑟非同,若是早些知道,他一定加强防备,让他在人间消失。
“不,我只是告诉你,如今已经不是半年前,米悠是我的,不是你的。”何时起,这个沉静的男人竟然能变成这个样子?他还记得第一次在车里见他,他还是那么意气风发,睿智深沉的如一潭望不到底的水。可是现在为了米悠,他也有这个时候。
“她是我的女人!”
“我不在乎她的以前,是谁的女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我愿意为她披上婚纱。”温暖的扬起唇,他缓缓站起,与权聿平行“其实在这场棋局里,你一直是个执棋者,最终却也把自己沦落到一颗棋子。你原本最有能力得到她,可是你错失了良机,这个世界,不是什么都可以重新来过的。”
第264章 有什么资格再进入她的世界()
这个世界,并不是可以从头来过的,如果他懂。
伤害已经造成,再去后悔,早干什么去了?
她随他离开时,已经对他绝望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入这场游戏?
棋局已经变换,再也不是当年的棋。
两双眼瞳都那样的深不见底,亚瑟非同看着权聿的眼瞳,嘴角弧度森然“谁都知道你要娶安家昏迷了八年半之久的千金小姐,不是米家的米悠。只这一点你就不该再靠近她。”
“安熙我会处理的。”安熙只是一个摆设,早已无关紧要,他现在只想换回她,如何都好。
他怎么可以放弃?
她明明那么爱他,怎么会舍得他的离开?
半年前的错事不可以再继续,他一定会将她带走。
“那就等你处理好再来吧,我随时恭候。”转过身,看也不看权聿,亚瑟非同转身离去。
他出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外面的风想来凉了,米悠若还在池子边上玩,肯定会着凉,到时候eddy那小家伙指定会赖到他身上。
既然已经决定拿他当自己的孩子,那他不会再顾忌什么。
不管是eddy还是米悠,他都会好好守护。
推开门,门外颜吉手里拿了两个文件,一个文件里,放着一张报纸。
见到他出来,颜吉显然有些头疼“不知怎么回事,这群人里还是出来了叛徒,今晚的报纸头篇就是少爷订婚的事。”
文件被递给亚瑟非同,他抬手接过,将里面的报纸勾了出来。
报纸中央一张大大的求婚图映入眼帘,正好是他跪下的那一刻,抓拍的很好。
嘴边的笑容渐大,他将报纸递回给颜吉。
“行了,不要追究了,一会让人准备一份晚上的报纸,送到军长大人那里。”他说过、要他知难而退。
是他故意放进来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消息?
他并不想独吞她的美好,他要让这一刻永恒。
所以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这件事是他故意的。
颜吉不明白的瞪了瞪眼,一副这怎么个意思的表情看着他“少爷是说。。。不追究?”
典礼开始的时候门口把守都很严,就是不让那些娱乐记者拿这个说事,没想到防不胜防溜进来一个,消息被暴露,少爷却说不追究?是他耳朵出问题了?
没可能啊,怎么可以不追究?
“你没听清么?”眼梢一抬,他看着颜吉。
颜吉顿时汗颜。
他果然无法猜透少爷的心思,这都是什么对什么啊?
明明严防死守,这一下却听而由之了。
撇了撇嘴,接过他手里的报纸,将另一份文件递给他“这是这一季国外企业的盈利,我看着不错。”
“嗯,先放到我办公桌上,我晚上再看。”他现在最想的只是回去池子边找她。那个傻女人,总是会少根弦。他怕她会傻傻的在那等他,这样一来肯定会感冒。
脚步有些急,甩掉后面喋喋不休的颜吉,他一路小跑着回到了池子边。
果然,池子边还有一袭身影,女人的发被池子边的风吹起,宴席还没散,但是她站在那里,却显得格外孤寂。
第265章 比什么都重要()
似乎孤独了太久,她的周围很冷,比池子里的水还要冷。
胸口突然很闷,他抿了抿唇,轻声走过去,伸开双臂揽住了单薄的她,想要给她无边的温暖,去温暖她这冰凉的身影。
他可以感觉到她身子如被电击一般的颤抖。
这半年,他从未碰过她一次,只是这么简单的相拥,亲吻。他始终没有要她,因为不想去触动她的伤疤,他不想她想起一丝一毫,他也懂得,揭开这些东西,对她的创伤有多大。他怎么忍心看她恢复以前的样子?怎么忍心看她心痛?
可是权聿还是来了。
他精心策划了半年之久的订婚典礼,还是被他闯了进来。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在权聿面前,他可以装的把一切拿捏在手中而已。
其实,他也害怕。
不想放开她,他好不容易才可以抱着她,好不容易可以对着所有人公布他的新娘,根本不想放手。闻着她发丝独有的香味,他声音很轻,很柔“还冷吗?”
只是三个字,对白筱来说,其实比什么都重要。
抬手扣住她腰间的两只大手,温软一笑。
“不冷啦,穿的这么多。”吐了吐舌头,她顺势倚在他怀里。
非同的怀抱很暖,会让人安心很多。
但是似乎之前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