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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不要将仇恨导向无辜,更不能背着我们神剑宗暗地里筹划什么报复世界的事情!
“道理还是龙影说得对,过去的悲惨就让他过去,让这一切的仇恨在今夜化为尘烟,今夜过后,谁敢再提这些罪恶滔天的事情,我宁鸿远决不轻饶。”
前有鞠躬道歉,后有峥峥严词,宁鸿远这一手算是做得聪明过人,沈红月更是用深情的目光望着宁鸿远,她本就是正义果决的女子,自然为宁鸿远感到骄傲。
宁鸿远的确是在作秀,但是他的目的是为了减少这些姑娘内心的仇恨,进而维护社会的稳定,保护大多数人的安危,这种作秀就没有什么值得批判的。
所有人都被宁鸿远的一举一动所感,内心的仇恨渐渐消融,不再想着如何复仇的事情。
报复世界有一千一万种办法,但是化解仇恨就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坦诚相待。
宁鸿远眼见这些女子的脸色渐渐重新焕发了神采,乘着这样的势头,向前走了两步,而后继续朗声说道:“既然各位姑娘看得起我宁鸿远,那就请记住我们今天的约定,今后谁也不允许再提过去的事情。”
众位姑娘毕竟大部分来自一定的家族,懂得礼数,无不稽首相拜,朗声称是。
宁鸿远稽首回拜,再度说道:“我们神剑宗还需要各位姑娘的帮忙。吴城主是我们神剑宗的友人,这一次我们神剑宗与那万剑宗的战争,吴城主捐献了价值六万紫晶币的军事战备,这样的慷慨解囊,我们神剑宗怎会忘记?”
说到这里,宁鸿远忽然微微一笑,而后侧过脸来,面朝吴柏云继续说道:“所以,我请各位姑娘能够留在这白云城,帮助吴城主将这白云城建设得有模有样,还请各位姑娘不要吝啬自己的才华,忘记过去,展望未来!与吴城主一起同甘共苦,建设这白云城,将这白云城的污浊与黑暗彻底抹去!”
众人听得宁鸿远如此铿锵有力地一席话,随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等听从少主的安排。”
吴柏云早就对神剑宗报以向往之心,更加上那一夜的谈话让他彻底放弃了与宁义武争雄的想法,现在又见宁鸿远如此真诚待他,心中顿时感激不已。
对吴柏云而言,他最担心的就是十年之后那徐广益带兵前来攻打他的白云城,将他打成一位孤家寡人,到那时,徐广益根本没有任何资本来对抗徐广益,因为他的个人武境能力差徐广益太多,更加上徐广益带兵有方,手下尽是能臣干将,而他手下简直是一群饭桶,怎么可能打得赢徐广益?
而且除了这一个原因之外,他吴柏云还有一个最为忧虑的地方,那就是手下权臣的作乱,过去他就镇压过一次,而宁鸿远能够及时地将这六百余名女子安排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危,他自然为之欣喜若狂。
纵然吴柏云深知这多少夹杂着监视的意味,但他权衡利弊,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
吴柏云立即走到宁鸿远身边,拉着宁鸿远手说道:“如果不是少主,我吴柏云哪里还有未来呢?多谢少主的恩情,我吴柏云万世难忘!”
第两百六十五回 一见钟情()
其实,换做是过去,宁鸿远的这种做法多有监视吴柏云的嫌疑,但是吴柏云眼见了宁鸿远的真诚和智慧之后,不会再怀疑宁鸿远别有用心,只要他个人能够做好本分工作,他相信宁义武这样的千古伟人,是绝对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徐广益内心深处也对宁义武抱有一种猜忌心理,这种猜忌心理与之前的徐广益一样,就是担心宁义武这种所谓的千古伟人进行秋后大算账,不过他坚信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宁鸿远绝对会站出来为他主持公道。
虽然才见一次面,但吴柏云坚信自己的眼光绝不会错。
晚宴之上,按照宁鸿远为吴柏云提出的坚毅,吴柏云亲自面向众位姑娘鞠躬道歉,他的双眸的确湿润,一席道歉之词也是出自真心。吴柏云毕竟还没有如同他弟弟妹妹那般完全丧失做人的风度,许多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吴柏云作为一方秩序的守卫者,心中多少还是想要将白云城建设成为一流的大城的愿望,只可惜他能力不够,无法与那些老奸巨猾的最恶之徒做斗争,这才不得已妥协。
而现在,吴柏云面朝众人三鞠躬,如此真诚的道歉态度让众位女子也没有过于责怪他了。
那样的悲惨都走了过来,还在乎这些小事情吗?
周琪姑娘毕竟是一位知书达理的贵族女子,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惨命运之后仍旧坚强地活着,更为了解吴柏云的内心深处的无奈,等到吴柏云真诚道歉完了之后,她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面朝吴柏云稽首拜道:“吴城主还是不要过于自责了,那些老奸巨猾的罪恶之徒已经被我们少主斩尽杀绝,还请吴城主放眼未来,我们携手一同将这白云城建设得井井有条,今后这都是能够写进史册的丰功伟绩,还请吴城主不要过于自责和悲伤了。”
周琪姑娘这一席话说得吴柏云心中猛然一惊,这短短的一瞬之间,一种莫名其妙的初恋的感觉从他内心深处悄然生根,他目光深情且呆滞的望着眼前这一位周琪姑娘,而后侧过脸来面朝宁鸿远询问道:“这一位姑娘是?”
宁鸿远从他那神情且专注的眼神之中,察觉出了他内心的冲动,立即从椅子上站起,缓缓说道:“这是周琪姑娘,如果没有周琪姑娘的担当和智慧,这些姑娘也活不到现在,她可是一位很有能力的姑娘,聪慧过人,勇敢过人,清丽貌美,吴城主现在能够得到她的辅佐,难道还担心未来吗?”
周琪姑娘眼见宁鸿远如此赞美自己,脸蛋不禁微微暗红了起来,而后面朝宁鸿远稽首相拜,厉声道:“少主,这。。”
宁鸿远道:“我宁鸿远实话实说,又不是故意恭维,怎会有错?这六百名女子能够活到现在,除了是大家的勇敢和坚强之外,多亏了这其中最为有能力的三位女子,各位姑娘说说她们的名字叫什么?”
宁鸿远说这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培养明音,周琪,刘月在众人心目中的威信,毕竟今后这些姑娘的未来还是得多亏这三位姑娘的帮助。
众位女子一时间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三位女子的名字,虽然前后顺序不一样,但是没有人提第四个人的名字。
宁鸿远接着刚才言犹未尽的话,继续说道:“不错,正如大家所说,正是明音姑娘,周琪姑娘,和刘月姑娘,这三位姑娘才是你们真正的救星,如果不是她们,各位姑娘不说自杀,恐怕早就得抑郁症了吧,可是我看得出各位姑娘在经历了那样的苦难之后,今夜的目光之中仍旧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这都是这三位姑娘对你们的保护和开导,是她们三位让你们坚信活着才有希望!我说得对不对?”
众位姑娘立即异口同音地朗声称是。
这时候,心中最开心的莫过于沈红月了,沈红月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当着众人大声说一句,大家看,这就是我的男人。
然而心中最愧疚的莫过于东方雪了,东方雪眼眸微微湿润地望着宁鸿远,心中开始觉着自己有些配不上宁鸿远。
宁鸿远继续说道:“既然各位姑娘都说我宁鸿远说得对,那么我们该不该敬这三位姑娘一杯酒呢?”
众位姑娘心领神会,包括那些伙夫在内,无不高高举起酒杯,面朝三位姑娘敬酒。
宁鸿远将这一切事情办妥之后,回过头来面朝被自己风度和气场折服得五体投地的吴柏云说道:“吴城主既然能够引咎自责,还请各位姑娘不要责怪他的失察之责,正如周琪姑娘所说,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我们应该放眼于未来才行。”
“少主所言甚是!”吴柏云举杯道。
宁鸿远欣然点头,而后侧过脸来,面朝众人高举酒杯,朗声说道:“干了这杯酒,什么仇什么怨,我们都不能再提,如果说还有什么仇恨,那请你将酒杯中的酒泼向我宁鸿远,如果觉着还不够解气,那就拿起剑,刺我宁鸿远几剑!如果说还不够,那就不醉不归,喝他个痛快。”
众人听得宁鸿远最后几句话,被宁鸿远的英雄气概所折服,也被宁鸿远独有的幽默所折服。
一时间所有人眼眸的悲伤被宁鸿远的智慧和豪情彻底化解,随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这一辈子能够追随具有如此智慧和仁心的主公,他们真是感谢上天的造化。
这一席话说完之后,宁鸿远举起酒杯,而后面朝众人厉声道:“今天将大家聚集于此,就是希望各位能够彻底与过去决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白云城乃是我们天域数一数二的历史名城,还请各位姑娘今后能够辅佐吴城主将其建设成为我们天域一流的大城!”
众人起身而立,皆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一切的悲伤与怒怨统统融化在这一杯烈酒之中。
为了缓和气氛,宁鸿远事先安排了一些民间说书的,期望通过这种古老的愉悦方式缓和这些女子心中的猜忌,不满,怒怨,悲伤等等负面情绪,而他则与吴柏云一直饮酒为乐,宴会的气氛融洽至极,直到深夜。
宴会过后,吴柏云心中万分感激神剑宗为他所作的一切,亲自走向宁鸿远的房间,而后准备奉上了他秘密收藏的许多军事武器和军事丹药,期望通过这样的方式一方面报答神剑宗的恩德,另外一方面向神剑宗示好。
吴柏云心中虽然明白此前宁鸿远也与徐广益达成了许多协议,但是他并没有将宁鸿远视为敌人,他知道凭借宁鸿远的道义,绝对不会为徐广益出什么扩张之谋,毕竟正如宁鸿远所言,天域上多了一个鼎足而立的徐广益,对他父亲一统天下绝非什么好事。
宁鸿远正熬夜苦读间,听得门外熟悉的脚步声,眼眸一转,便了解了来者是谁。
正是吴柏云,这是他和宁鸿远第二次单独见面,身后还跟着一位姿色清丽的侍女。
宁鸿远眼见吴柏云酒过三巡之后,这般深夜了,居然还要亲自登门道谢,心中顿时感慨不已,难怪这吴柏云能够得到龙影的赏识,而且能够成为吴姓城主之中的带头大哥。
宁鸿远放下手中的书卷,立即迎了上去,行了礼数,而后笑道:“吴城主在宴会上还没有尽兴吗?难道还想要与晚辈共饮一尊?”
吴柏云哈哈大笑,道:“少主说话总是那么令人悦耳,我吴柏云虽然没有什么非凡的能力,但是这一点礼数我还是懂得,少主原本可以将这六百名女子统统派往神剑宗,可是少主却将这些女子留在了我白云城,这都是少主做事道义,我吴柏云是知道的。”
第两百六十六回 一见钟情(二)()
宁鸿远微微笑道:“吴城主客气了,这都是吴城主应该得到的尊重,比起你那些不成器的弟弟,吴城主已经算是仁慈之主,晚辈不说别的,就说今夜宴会上,城主能够按照晚辈的建议,主动向这些姑娘道歉,这就没有几个城主能够做到,即便是那清音谷的八大长老,也不可能向这些女子道歉的,所以说,仅凭城主这一份坦诚,我坚信城主与我们神剑宗一定会迎来辉煌的未来!”
吴柏云哈哈大笑:“哎呀呀,少主这话就说得我惭愧了,我吴柏云再不济,这一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不能够解救她们,难道还不敢向她们道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吴柏云能力虽然不怎么样,说实话,别说比少主的父亲简直是犹如小溪望向大海,就连那徐广益,我也是比不上他的,但是,我吴柏云别的没有,敢作敢当的男人血性,我吴柏云还是拥有的!请!”
宁鸿远也哈哈大笑起来,“还请敢作敢当的吴城主坐下说话,城主毕竟是我的长辈!请!”
吴柏云眼见宁鸿远全身上下一点儿恃才傲物的性格都没有,不禁感叹外面的传言果然都是一些人云亦云的流言蜚语,面朝宁鸿远点了点头,目光之中充满了对宁鸿远的赞许,而后与宁鸿远双双坐下。
吴柏云拍了拍手,他身后这一位妙龄无方的女子立即奉上了一件华贵的锦衣。
宁鸿远微微感到惊愕,而后稽首拜道:“吴城主这是?”
吴柏云笑道:“之前赠送给神剑宗的那些军事物资乃是公事,而我吴柏云向来公私分明,还请少主收下这一件锦衣,我知道少主一向视世俗之物为粪土,但是还请少主不要推辞了,这代表着我个人的一点心意,没有少主,我恐怕现在还在遭受那红云恶徒的控制!”
宁鸿远道:“既然如此,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还请城主遵守和我的约定,将这白云城建设得有声有色,届时无论是我父亲,还是赵谷主,都会对你刮目相看,毕竟他们的理想都是想要将这天域重归正道,让百姓安居乐业,谁能够办到这一点,谁就是他们不可缺少的能臣。这都是晚辈一番肺腑直言,三番五次重复,还请城主见谅。”
吴柏云挥了挥手,道:“哪里哪里,其实我吴柏云非常感激少主能够为我所作的这一切,少主一片诚意,我吴柏云再是愚笨,也不至于连如此忠言都听不进去,还请少主放心,我吴柏云一定将这白云城建设得有声有色!唉。。。”
宁鸿远听得吴柏云突然唉声叹气,眉目之间顿生疑惑,立即追问道:“城主为何突然叹气?”
吴柏云忽然仰天长叹,道:“其实少主有所不知,我这个人虽然再也没有什么野心,但是我还是想要与徐广益争雄,可惜了,他徐广益身边智者如云,而我吴柏云则是孤家寡人,尤其是徐广益身边的那一名叫做千雪的女子,就是他的智多星,少主知晓我为什么不结婚吗?”
宁鸿远微微笑道:“此乃城主的私事,晚辈自然不应该打听,但如果城主愿意直言相告,晚辈必当竭尽所能,为你解开烦忧。”
这一些话宁鸿远说得尊重,客气,坦诚,智慧,听得吴柏云津津有味,难怪人们常说与宁鸿远交谈,早已不酒自醉。
吴柏云立即收起了之前一脸的惆怅,脸色也变得喜悦起来,随后吩咐侍女去拿出百年佳酿,准备几碟下酒菜,准备与宁鸿远把酒言欢。
宁鸿远知晓吴柏云是有备而来,只是不知道这吴柏云究竟想要让自己为他解开怎样的忧愁。
不一会儿,侍女立即奉上了一瓶百年佳酿和几碟朴素的下酒菜。
吴柏云一边亲自与宁鸿远斟酒,一边笑着道:“今夜算是我吴柏云打扰了少主的休息时间,可是我不能够错过这一个机会,明天少主就要离开我白云城,前往我弟弟的暮云城了,我恐怕今后难以再见到少主一眼了。”
说完之后,吴柏云举起酒杯与宁鸿远一饮而尽,宁鸿远解了豪爽,而后回敬道:“城主客气了,只要城主能够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晚辈保证今后与城主有的是时间见面。”
吴柏云笑道:“少主此话可要当真,我今后可有许多烦忧需要少主为我解开,哈哈哈,好了,我吴柏云实话实说了吧,如此深夜我请少主前来,就是期望少主为我说一桩媒,当一回月老,你看我吴柏云自从和那个女人离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续娶过,我吴柏云绝非急色之徒,而是想要与一个或者两个女子白头偕老,只可惜那些女人太不像话,一个劲儿地在我面前展示美色,想要通过这种方法跻身上流社会!我吴柏云岂是不明人心之人,我很清楚这种女人只能够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无法满足我的心理需求,在漂亮也是花瓶,几年之后便毫无用处,不过是想着母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