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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温柔之后,曲瑜轻轻将他的手松开,随后语气更为温和地说道:“或许是我用词过于激烈了些,但是过去五年里,他的确不是一名优秀的领导者,几句话便同少主高下立判,反正我们三人今后效忠少主便是,我追随了他五年,这五年来,我们可有听到一句安慰之词?”
傅成义感受着她的温柔与体贴,心中发誓守护她们的一切的同时,却觉着她这话是否有失妥当?
背后说人坏话,这可不是傅成义的作风。
傅成义除了恪守忠义之本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他绝不在背后对人说三道四,任何人。
傅成义回顾过去五年,坦然道:“却也没有,但是他毕竟救了我的性命,这。。。”
曲瑜道:“救人一命难道就要让这个人一辈子为其卖命吗?而且卖命也就算了,我等追随他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别说鲤跃龙门,就连活着都成问题!”
曲瑜最大的期望就是鲤跃龙门,她不愿意再过这样暗无天日的下层生活,她一定要跻身于这个世界的上流,如今好不容易抓住宁鸿远这一根希望的稻草,她绝对不会轻言放弃,所以,她必须与之前那大哥摒弃一切联系。
这种态度看起来似乎忘恩负义,但是一名领导者如果让自己兄弟看不到希望,甚至成为其目标的棋子,岂非更加忘恩负义?人人生来平等,而有的人总喜欢用恩情来束缚住别人。
傅成义最后叹了口气,承认曲瑜说得极有道理,随后又挠了挠头,“既然曲妹妹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可是。。唉,算了算了,想一想过去他的确有做得不对,每次都是让我去当诱饵,唉。。。说起来,也让我挺是心寒!”
曲瑜道:“这不就是了,他明明有几次可以完全让你不去当诱饵的,可是他偏偏还是让你去,这正是其心术不正之处,他拥有这样的权力,就想要试探一下属下我们对他是否忠心,这等心术,岂是做大事之人?将心比心,过去战斗的事后,次次都是傅二哥挡在前面,他难道就没有一丝心痛之情吗?而且傅二哥平日里待人平和诚恳,明显比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更得人心,所以,他担心今后弟兄们会跟着你,而不听从他的号令,这种做法只不过想要借刀杀人罢了!这等大哥,你叫他作甚?我们是人,不是奴隶!”
傅成义道:“唉,其实,其实吧,我有些时候,也知道他的想法,就是想要考验我的忠心,想我是从红衣教逃出来的,他或许。。。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就等他过去,曲瑜妹妹,我们还是以团结为重,不管大哥今后如何,反正我是不喜欢你刚才的这一番话的,更何况他现在不是投靠了少主吗?”
这时候,站在一旁默默静听的姐姐曲琴,忽然叹了口气,“这人世间的事情真是复杂,想我们姐妹二人曾经读书写字,修炼剑法,何等无忧无虑,现在却要琢磨这人心险恶,真是。。。”
曲瑜劝道:“姐姐不必忧虑,只要我等兢兢业业,努力完成少主所交代的任务,我想以少主的智慧一定能够分辨是非,让我等鲤跃龙门,重新重振我们的家族,这一次外交行动,我们姐妹二人少说话,多做事,敢为人先,说不定还可以让我们的家族更上一层!”
傅成义一口气将其蛮腰揽入手掌,“反正我做事,你们出主意!”
曲瑜轻轻将他的手推开,微微一笑,“看你猴急得,我们女人很重名分,希望你能够忍忍,我们先练功吧,你不是也要突破剑客二段了吗?”
傅成义果然是人中才俊,听了这话,立即就收起了色心,随后将手从曲琴的腰身之中放开,点了带你头,“恩,这是一定!你们先去休息吧,少主让我守夜,我可不能怠慢。”
曲瑜道:“那我姐妹二人就先去练功了,你要注意安全。”
说完之后,曲瑜便牵着姐姐的手,轻步离去,走了十步,本想朝着这傅二哥回眸一笑,却见其背过头去,身子站得笔直,犹如擎天之柱撑起了她们的一片天,这擎天之柱一撑起便是一辈子。
虽说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确有许多遗憾,但是瞧见这样的背影,便也深知自己没有看错人,随后,曲瑜侧过脸来,“这就是天命吧!”
曲琴微微一笑,“妹妹还在叹气什么?”
曲瑜道:“你说说为什么这优秀的男人,总是周围围着一两个女人,难道就不可以如同宁无缺公子那般,一心一意吗?”
曲琴捂嘴大笑,“妹妹可真是天真,宁无缺公子,那可是几万年才出一个的,你看看少主周围不是还围着两三个女人吗?难道过去那混蛋骗你还不够吗?这什么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种谎话,你难道还想听?”
曲瑜瞪了姐姐一眼,“姐姐又揭我痛,讨厌,恩,我看傅二哥在我们的辅佐下一定能够功成名就,我可不想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鲤跃龙门,鲤跃龙门,我们三个人一定要成为人上之人!”
曲琴点了点头,道:“恩,今后你可就是我们三人当中的智多星了,只是姐姐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傅二哥吗?”
曲瑜脸蛋微微一红,黯然怯声道:“姐姐你呢?”
曲琴自信满满地回答道:“他多次在战斗之中为我们受伤,上一次拒绝他那种。。。那种请求之后,他悻悻而去,我本打算如果这一次他还能够挡在我们面前,我便也真心跟着他,嫁狗随狗,嫁鸡随*!还好他没有让我们失望,你呢妹妹?”
曲瑜道:“唉,你说我喜欢吧,他却又动作鲁莽,不喜欢吧,每次夜深人静的事后,想起他那些令女人耳根子发红的话,我又会偷偷地发笑,唉,说不尽道不明,不过,既然这是上天安排,天命不可违!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也能看出他的真心!”
曲琴捂嘴一笑,“好了好了,我们姐妹二人从小就一块糖一起吃,想不到还要一个男人一起吃!”
曲瑜哪里听得这些放荡之言,耳根子一红,低头道:“呀,姐姐,你怎么也说这等话!”
曲琴却也是大胆女子,哈哈一笑,“还不是那个傅二哥,天天说,天天说,说得我都学会了,哈哈哈,好了,闲话就到这里,我们去练功吧,女人也要自强!”
”
第一百零八回教导()
二女回到营地之后,果然立即开始修炼真元之力了。
女人也当自强,甚至是更当自强,过去就是由于她们信任男人,才至于今天这般境地,如果不是天命不绝,让她们遇到了宁鸿远,恐怕今天下午就是她们的死期。
这姐妹二人的自强却与那广寒仙子手下的那些女性自强极为不同,她们是为了未来的那个家,为了后代,而那广寒仙子的手下为了一种极端思想与权力之欲。
女人过于自强就会彻底丧失原本的温柔,不再是女人,而过于温柔便又会被男人呼来唤去,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反而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何把握这其中的平衡支点,是一门女人的学问。
大学问。
女人的美貌只是男人的奢侈品,聪明的女人都懂得这一点,想要真正得到男人的尊重,将美貌化为加分选项,只有一条路,自强,如何自强?通过读书来知晓人性和人心,不天真,不偏执,知书达理,刚柔并济。通过修炼武境力量而得到应有的人生保障,得到他人的真正尊重。
这曲氏姐妹二人过去被男人的“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种在这个时代可笑至极的谎言所蒙骗,还真以为遇到了宁无缺那样的仙男,又俊逸又专一,还能逗人开心,结果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痛苦与黑暗,别说专一,到头来居然是个骗子。
她们遭受了那样的痛苦与黑暗之后,这才明白宁无缺只有一个,而且他永远不可能属于你,他只存在于你的梦里,梦碎了之后,留下的只有黑暗和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妥协,至少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抛弃你,次次为你挺身而出,次次为你身受重伤,还能够在你寂寞流泪的时候突然出现,说一些让女人耳根子发红的话,整整五年了,从未变过,今天又是如此。
患难真情远比那些“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种谎言要靠谱的多,要真实得多,要爱情得多。
可惜,这也这个时代女性的悲哀,因为好男人实在是太少,宁无缺,龙影这样的人中麒麟,她们经历了一次痛苦之后,便深深知晓其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
这是她们的选择,几分遗憾,几分期望,几分忐忑,更有几分幸福。
秋月无限,晚风轻动,每一个人都有属于人生之中最为难忘的一夜。
这世界上纵然并非每个人都如同宁义武那般完美无缺,顶天立地,但是平凡的他们一样拥有着各自的人格魅力。
命运就是这样奇妙,
与此同时,宁鸿远将这一件事情安排完之后,心中顿时舒坦了不少。
宁鸿远侧脸望向一旁还在惊愕的东方雪,“你学到了什么?”
“我。。。我。。”东方雪毕竟也是较为天真的女孩,反正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现在却要琢磨这些人心,实在是难为了她许多。
宁鸿远也显得很有耐心,“你可知道,刚才你说错了一句话?”
东方雪满眸疑惑:“这是什么话?”
东方雪实在是不清楚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话?
宁鸿远道:“刚才你不应该说“我可不缺这一点衣物”,她们二女可不是那普通的人,我看得出她们饱读诗书,颇为知书达理,你这样说,她们心中一定会很不好受,你可以不尊重普通人,但是一定要尊重有才能的人,即便她们被我们所救。”
听了宁鸿远这话,东方雪芳容动怒,这不是明显鸡蛋里挑骨头吗?
东方雪狠狠瞪了宁鸿远一眼,嘟嘴道:“有这么严重嘛?真的是,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嘛,我本来不缺这一些衣物,她们不是没说什么吗?你真是鸡蛋里挑骨头!”
站在一旁的何圆圆瞧见这姐姐实在是天真无邪,忍不住捂嘴发笑,清脆的笑声传到了东方雪耳朵里,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一眼何圆圆,“你再笑!你再笑!”
欢乐无限。
东方雪越是这样说,何圆圆便也笑得更加灿烂,东方雪忍无可忍,便要伸手去抓,何圆圆却犹如一条泥鳅,一口气跑到宁鸿远身边,左右躲避,东方雪拿这鬼精灵没有办法,这才收住了手。
宁鸿远也不再与她逗趣,“算了算了,也不怪你,是我鸡蛋里挑骨头,对不起,对不起,不过呢,你刚才从我的一言一行之中学到了些什么?”
东方雪美眸深思了一会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你恩威并施,恩,反正就是很厉害的样子,我也说不清楚,威嘛,就是通过演戏来立威嘛!说到底,还不是要演戏!”
宁鸿远听她这么一说,挠了挠头,不知道是应该为她的天真感到庆幸呢,还是因为为她的无知感到遗憾,或者这是一种特殊的人生智慧?
不过,宁鸿远想起她父亲的深切期望,也决心教导他一番,语气温柔地缓缓说道:“恩,说得很直白,很聪明,说到底还是要演戏,哈哈哈,这可真是一针见血,可是如果我演戏能够换来一位对我神剑宗忠心耿耿的大忠臣,何必在乎这些细节呢?”
东方雪叹了口气,“这倒也是,这恩威并施就是演戏嘛,只不过你比那些人演的更加自然,更加真诚,所以也就博得了人心,而他们那些人演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故作恩德,所以一败涂地!”
宁鸿远有些时候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她说话一针见血,不错,任何恩威并施都是逢场作戏,只是自己比那些人演得更加真诚,更加自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中他吗?而不是那个头目,也就是他们的大哥!”
东方雪摇了摇头,回答得干脆至极,“不知道,对哦,你为什么不选那个大哥,而选这个人呢?而且这人看起来还是个色痞子!”
宁鸿远微笑道:“我也是色痞子,可是你能说我无能吗?天下有几个男人不好色?如果仅仅因为一个人的好色便要磨灭他所有的能力和道德,那我算什么?罪大恶极的恶魔吗?”
厚如城墙的脸皮。
东方雪背着一句话弄得耳根子通红,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如同流氓一般的少主,真是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明明说着正事,却突然冒一句这种浑话,真是彻头彻尾的流氓。
而站在宁鸿远身后的何圆圆却觉着宁鸿远很亲和,满目敬重的望着宁鸿远,心中踏实极了,她从小目睹了父母的虚伪,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天天杀人,根本没有半分的安全感,而现在遇到这样一位实实在在的少主,心中涌出说不出来的幸福滋味。
东方雪气得跺了跺脚,随后张了张嘴,心中想要发火,却瞧见宁鸿远这般憨厚可掬的模样,忽然笑了出来,“这倒也不是!可是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像你大哥一样!”
宁鸿远微微一笑,“我大哥是圣人,我是人,不可同日而语啊。”
东方雪也懒得跟这色少主逗嘴皮子,想起正是要紧,问道:“你究竟是从那些方面看出他是一名可塑的人才的呢?我可不相信你宁鸿远会显得这么无聊,去撮合这些姻缘,一定是认为这人今后定可成就大才,是吧?”
宁鸿远点了点头,“不错,他的确是一位可塑之才,稍加引导,定可成就大才,而我之所以愿意撮合他的姻缘,就是希望他身边能够有一位出谋划策之人,现在他们三个人拧成了一团,一定能够成为我父亲的得力干将的,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那么你是从哪里看出这个男子是个难得的人才呢?”东方雪满目好奇地继续追问道。
“因为他身上的伤痕,再加上今天下午的时候他的表现。”
“表现?”
“今天下午我们对阵那些红衣教徒的时候,只有他挡在了那两位女子面前,当时我就觉着很奇怪,我原以为他们是夫妻,后来我却发现那两名女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嫌弃,但是嫌弃之中却又带有几分期望,我便知道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而后我观察了他全身上下,近乎全是伤痕,而他们的那大哥,却全身上下少有伤痕,我就知道此人一定是一位忠义之人,而后我细心发现,他左手臂上有一块印记,那是红衣教的印记,虽然他早已除掉这印记,但是却瞒不过我的眼睛!”宁鸿远这般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东方雪虽然听得云里雾里,最终还是明白了个大概,纤细的无名指轻轻衬着下颚,目光之中充满了好奇之色,“所以,你就发现此人是一位人才,而那个大哥却很失败?”
宁鸿远点了点头,满目欣然,“恩,可以这样说,后来我为了证明一些判断,便用试探的口气去问他们的大哥,愿不愿意加入我们,而这人竟然在我面前演戏!说什么他兄弟留在红衣教就是为了报仇雪恨,还编了一些话让我当时信以为真,后来我仔细一琢磨,这才发现此人心术不正,言语之中尽是漏洞!”
东方雪仔细回忆着今天下午所发生的那一幕,略微深思了一会儿,“可是当时龙影大哥不是为你解围了吗?”
宁鸿远摇了摇头,道:“那不是解围,而是为了配合他演戏罢了。”
听了这话,东方雪美眸之中尽是质疑之色,反过来质问宁鸿远,“有这么复杂吗?我看他大哥倒不错!”
第一百零九回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