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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可是他对你尊敬,知晓我是女人,却又不好明说说!但是,我知道他心中一定是对我很不满的,想来他长期在宁义武前辈手下做事情,对我们这种修炼鬼道之术的人,当然是有些偏见了!而如果你还将我通过这种方法修炼鬼道告诉他,我面子往哪搁啊!”
宁鸿远这才恍然大悟,微微笑道:“原来是这件事,这是我的本分而已,刚才你施展那鬼道之术的时候,我也看出了他的不满,所以说,我也只能对此隐瞒了!”
“那你能一直瞒下去吗?我不想让这个秘密被他知道!”
“为什么?我还想找一个机会给他说明情况呢,我相信龙影是一位明白事理之人!”
沈红月勃然大怒,语气骤然之间变得严厉起来,“你如果敢告诉他,我马上就走!我讨厌别人对我的偏见,你难道不懂吗?我之所以愿意跟着你,就是因为我们第一见面的时候,你从来不对我抱有偏见,还说那些话来安慰我,不像那些正道之人,一看见我修炼鬼道,就对我抱有深仇大恨!否则,你以为我沈红月愿意跟着你啊,还为你跑腿为你杀人!”
宁鸿远微微一笑,“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再不知趣,岂不是连狗都不如了?”
“谁让你当狗了,我只是让你为我保守秘密!”
宁鸿远突然脸皮又厚了起来,“你这么漂亮,心底还这么善良,我还就希望当一条忠犬,守护着你的善良和美丽!”
沈红月瞪了宁鸿远一眼,“胡言乱语!脸皮真厚,怪不得那何圆圆天天说你脸皮厚!”
宁鸿远哈哈大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脸皮厚,别人又看不到!”
沈红月的脸蛋突然就暗红了起来,一边咒骂宁鸿远“下流无耻”,一边又渴望宁鸿远对她有所动作。
宁鸿远的所有红颜知己当中,定要数她最为大胆。
宁鸿远当然很知趣,将她的头轻轻揽入怀中,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她的发梢,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你很漂亮!”
“词语能新鲜一点儿吗?”
宁鸿远道:“恩,想不出来了!”
沈红月脸色暗红,忽然抬起头,问道:“宁鸿远,你说说你这么优秀,今后得有多少女孩喜欢你?”
宁鸿远道:“能够绕开这种庸俗的话题吗?”
沈红月撅起红唇,柔媚嗔道:“你不敢说?那就证明你心里有鬼!”
宁鸿远索性不回答了,一边抚摸着她的如玉般光滑的后背,一边抚摸着她的发梢。
沈红月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情,也从来没有这样心动过。
她知道宁鸿远的确不属于她一个人,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如果只属于一个女人,岂非太奢侈了,但是她却还是希望能够让宁鸿远立下一些誓言。
第九十七回真情(二)()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事情!”
“想事情?”
“我在想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在云淡风轻一天,我们在海边邂逅,你穿着一身高贵的红衣裙,光着脚丫在沙滩上低头前行,沐浴着温柔的海风,在浪潮轻轻簇拥下,我们就这样擦肩而过,我为你的美貌心动,带着一丝忐忑的心情,怀着一丝美好的期待,回过头去,却发现你也正在望着我,两颗心就这样慢慢靠近,于是我开始追求你,为你写诗,为你写歌,为你画画,为你下厨,因为你的笑而笑,因为你的哭而哭,享受你的喜悦,分担你的忧愁,为你茶饭不思,为你辗转难眠,你说,最后我能够成功吗?”
沈红月远远没有想到,宁鸿远居然还是一名诗人。
沈红月安静地躺在宁鸿远的怀里,嫣然一笑,思维开始追随着宁鸿远所描绘的画面,脸蛋更加微红,闭上眼睛,仔细回忆着宁鸿远所描绘的场景,心中默默祈祷着时间能够就这样停止。
过了许久,沈红月这才嫣然笑道:“臭美!就知道说这些话骗我们女人!不过,你这些话都是和谁学的,你大哥这么正直,居然连那夏侯婉都看不上,当年你可知道你大哥结婚的时候,那夏侯婉差一点跳水,我当时就在紫玉宗,我还在想这宁无缺究竟长什么样啊,竟然让这如此骄傲的夏侯婉也着了魔,后来我才发现,你大哥果然是天底下最美的男人,绝世无双,而且还是这世界上最专一的男人!这就比你强得多,可是呢,专一却不是对我专一,想一想也没有什么意思,你呢,虽然比你丑得多,但是比你哥哥会说话,会讨女孩子开心,但是我知道你却是个浪子鬼,不属于我一个人,你说说,我们女人是不是傻?明明知道你这个浪子鬼周围那么多女人,我还是来了,不过,你答应我好吗,今后不要再去招惹那些女孩,秦玉雪,我,还有这东方雪妹妹,赵如音妹妹,何圆圆,就这五个可以吗?”
宁鸿远厚着脸皮反驳道:“四个就够了,我可没有那么贪心!”
沈红月目光好奇地追问道:“四个?你不要我啦?”
宁鸿远苦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红月道:“那是排除了哪一个?”
宁鸿远道:“当然是何圆圆了,你以为我宁鸿远真的那么无耻,我脸皮厚得也是有底限的,何圆圆比我小十二岁,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
沈红月撇着嘴,讽刺道:“你们男人不是巴不得女人比自己年轻得多吗?我看你啊,是心中巴不得呢!”
宁鸿远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其实不是的,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想法,我只希望能够以大哥的身份教导她,让她茁壮成长,成为有用于国家和民族的人!更何况,贪心不足蛇吞象,我对她真的只有大哥之情。”
沈红月道:“鬼才相信你的鬼话!”
宁鸿远道:“你不是鬼吗?女色鬼。”
原来,沈红月倒也是极为风情之人,眼见周围无人,动作也更加开放大胆起来,大胆地让宁鸿远都有些吃惊。
她正抚摸着宁鸿远坚实的胸膛。
沈红月一边大胆地动作,一边悠悠道:“我不管,反正我这一辈子就吃定你了,我才不管别人对我怎么说,反正跟定你了,你敢不要我的话,我就去杀人,杀好多好多的人!哼,让你抛弃我!”
宁鸿远道:“你不会杀人的!因为,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沈红月忽然莞尔一笑,“其实,有些时候,我觉着你很了不起,可有些时候,我却觉着你很奇怪,你和你父亲明明来自这世界的顶端,而且还是最顶端,你父亲当年是兵马大元帅之子,为什么偏偏要去忍受一年又一年的磨难,去实现什么那个,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宁老前辈所说的民族觉醒之理想?你们不觉着累得很吗?你看看宁老前辈,为了这个理想奋斗了快五十年了,而且当年还要饱受迫害的折磨,四处逃命,你呢,年纪轻轻就要遭受这么多暗杀啊,讽刺啊,被那朱长老陷害之后,还要反过来去安慰他们,为了啥啊!活得多累啊!”
宁鸿远听了这一句话,顿时愣了很久,是啊,那朱长老害自己饱受断腕之痛,自己事后还要在父亲面前百般说他的好话,图个啥呢?岂非活得太窝囊了?
宁鸿远笑着反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过去行侠仗义呢?那些穷苦之人与你毫无瓜葛,你为什么却要帮助他们呢?”
沈红月幽幽道:“看不惯啊,我反正就看不惯他们那些人欺负善良的人,可是你要让我为了这什么民族觉醒力量奋斗终生,还要去牺牲,我才没有那么大的心思和精力呢,你呢!”
宁鸿远微笑着淡淡地说道:“为了心安啊!”
沈红月美眸闪过一丝凝光,道:“心安?”
宁鸿远笑道:“你想想我宁鸿远,拥有这么优秀的条件和机会,这么优秀的父亲和大哥,我却因为觉着麻烦而逃避,去如同朱星这样的人去奢靡,去享受,那么,如果今后一位小男孩问我,你,宁鸿远,你拥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到时候,我怎么回答呢?恐怕到时候,我恨不得找一块缝隙钻进去呢!我脸皮厚那只是在你们面前,其实我脸皮是很薄的,我讨厌别人说我无所作为,更讨厌别人说我是纨绔子弟,更何况我拥有这么好的资源,却要浪费这些资源去享受奢靡,即便是不作为,与那些世界带来黑暗的人又有何区别?我和我父亲一样,我宁鸿远也没有什么利益需求,饭能吃饱,衣能穿好,足矣,可是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人这两点都达不到,这样的环境下,我怎么可能心安?正如同龙影所说,这个时代的阶层固化太严重了,我能做一点是一点,所以说,我只能拼命的奋斗,拼命地紧跟父亲的脚步,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活得心安一点,其实,你真要让我和我父亲一样,遭受那些无知民众的迫害之后,还能够不忘初心,我真的是办不到的!”
沈红月嫣然道:“是我我也办不到,哼,帮了他们那么多,到头来讨不到一句好听的话,反而还遭受迫害,这种滋味谁能够忍受,恐怕也只有宁老前辈可以忍受了,所以我对宁老前辈一万个敬重,每次听到那些无知百姓说宁老前辈的坏话,我就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一个大耳光子,可是后来想想,和他们计较,简直就是脏了我的手!”
宁鸿远道:“所以说我们只能说有些本事,而我父亲才算伟大!”
沈红月道:“反正呢,我就跟定你你了,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去拯救你的民族,我就跟着你,你要是觉着累了,想要放弃,我也依你,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能够看到你,看到你这张脸,听到你说好听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宁鸿远道:“就没有再考虑一下别的什么事情吗?比如说更进一步!”
沈红月轻轻碎了一声,脸蛋更加红润,动作也更为大胆,享受着宁鸿远抚摸的同时,一双手却也更为放肆,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想得美,至少现在不行,现在我还在考验你,万一你说的这些话就是为了夺得我的初夜呢!”
宁鸿远惊道:“初夜?你不是过去?”
沈红月暗然一笑,“嘿嘿,你以为是真的啊!我骗你,就是为了考验你,看看你这家伙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的下半身,没有想到你这色痞子居然经受住了考验,居然还说那些安慰的话来安慰我!说起来,我现在第一次没有被那些狗男人夺去,一方面是因为我拥有龙血一族的潜力,如果将我惹毛了,嘿嘿,我都不知道我沈红月的力量有多大,另一方面也是那些男人在想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放松戒备之心,嘿嘿,那就是我沈红月的机会了,我对男人是很残忍的,你最好小心一点儿!你要敢用那药将我迷昏,或者说是霸王硬上弓,我就将你那玩意儿砍了喂狼!”
宁鸿远厚着脸皮说道:“只怕到时候你瞧见他如此可爱,便又舍不得了!”
天底下绝对没有比宁鸿远还要浑球的人,他总是能够将这些事情说得很平淡,一点也不脸红。
宁鸿远不脸红,而沈红月却是耳根子通红。
第九十八回夜()
惊愕之余,沈红月却也笑得更加灿烂,触手可破的脸蛋儿也显红润,心跳得也更快,“这种话恐怕只有我们能够说得出来,所以说这男欢女爱,还是要找对人,万一我找一个你大哥那样正直的,我说刚才那种话,只怕几个打巴掌就打在我的脸上,然后来一句,不知廉耻!”
她一边说,一边动作,可爱得不可方物。
这时候,也没有别人来打扰他们,因为这时辰已经深夜,而宁鸿远早就安排他们洗完澡后,按照预先规划的区域休息,没有哪个不知趣地来找宁鸿远。
午夜的月下,情话绵绵,一阵秋风拂过脸颊,吹来淡淡秋菊的芬芳。
宁鸿远暂时忘却了烦忧,享受着短暂的美好。
他知道,明天可能又是一番血雨腥风,明天可能又是一次人性的虚伪与阴暗。
在这一点上,沈红月也太清楚不过,她也享受着这短暂的美好,过去太多的血雨腥风,太多的痛苦与不安,现在只需要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静听着风的声音。
这一次外交行动,宁鸿远早有完美的计划,他曾经来过这紫霞宗,大致情况与之前龙影所说的相符,想要让他们出兵相助,倒也是一次挑战。
滔滔不绝,侃侃而谈,从来都是宁鸿远的拿手绝活,他早已胸有成竹。
他的确是一个天才,或许许多人都觉着他应该做一些准备,更或者写一些演讲稿,但是他却能够出口成章,而且有理有据。
任何文明的世界都应该至少尊重他这样的人,即便再是了不起,即便再是立下盖世功勋,他也能够想到穷苦的大众,想到那些还在底层挣扎的人,因为,他前一世就来自这个阶层。
正因为了解世界的苦难与悲痛,所以他低调,节约,仁慈,宽厚,平易近人,威武有度。
因为明白比自己优秀的人大有人在,所以低调,在别人面前从来不讲自己的功劳。
因为了解财富来之不易,来自于百姓的日积月累,所以节约,从来不讲任何排场,也不会为了一时的面子而铺张浪费。
因为了解百姓是由于受到了压迫而致使犯罪犯错,所以他对那些朴实的百姓永远仁慈。
因为了解唯有宽厚待人,才可能让朱长老这种人为穷苦大众服务,才可能让他们这种上层人物重新拾起曾经的志向,而不是仅仅一位一次错误便将他们推入无尽的深渊,甚至如同过去那些历史人物一样,去磨灭他们的功绩。
因为了解这世上优秀的人才多有傲骨,所以他平易近人,就是期望这些傲骨的人才无论来自于哪个阶层,排除他们的偏见,为父亲的理想而服务。
因为了解人性之恶不可能无休止地宽恕下去,即便这种恶性来源于长时间的压迫,所以他威武有度,而面对那些不来于压迫的人性之恶,例如方才那兄妹二人,宁鸿远从来都是一剑穿心。
过去的二十年,未来的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宁鸿远从来都没有变过。
这就是宁鸿远的非凡,他没有他父亲那般伟大,但却也是一个不错的少年。
正因为他曾经来自这个阶层,所以他理解这个阶层其实本身还是存在着许多缺陷,比起那些社会精英,他们自身确拥有太多的不足,仅仅一条,“善于学习”就是这个阶层与社会精英的最本质的区别。
宁鸿远也从不将阶层与人性混为一谈,他承认社会底层拥有着各种各样的缺陷,但是也绝不因此而排斥他们,而是引导他们能够战胜这些缺陷,从内心深处真正的走出那个阶层。
至于他如何风流倜傥,这毕竟是他的私事,这说不上好,但是却也谈不上坏,毕竟,他从来不是通过钱来让他的女人开心,他也从来不会为他的女人多花一分钱,因为,他慧眼识人,自身的魅力由内而外。
现在,他开始继续享受他的人生乐趣。
宁鸿远微微一笑,却是忽然弹了弹她红润的脸蛋,“你别这样说,我大哥是很优秀的,他完美无缺,我可不喜欢别人背后说他的坏话,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好吗?”
沈红月黯然道:“好好好,说得你大哥才是你的情人一样!”
宁鸿远道:“你别生气,现在我们的敌人还那么多,需要解决的矛盾也这么多,理应共荣辱进退,不要再说这样破坏团结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