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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这样,我姐姐却因此而连给我了几巴掌,甚至打得我都吐血了,我感到十分失望,而那个时候我脾气也不好,一怒之下也就离开了广寒宫,这时又恰逢我得到九毒老人出谷的情报,这后面的事情,你自然知道了,我现在害怕我姐姐报复我,所以。。。我都不敢回去,无奈之下,只能来找你,至于之前骗你说将你母亲接到广寒宫进行保护,那也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怕,,我真的很害怕你不收留我,毕竟,你我只见了一面,哪里可能彼此轻易相信!而且,这又是个人心彼此极度猜忌得乱世,我这是逼不得已,真是对不起!我应该实话实说。”
她的语气越来月低沉,目光也越来越萧索,脸色也越来越暗红。
宁鸿远这一刻听了沈红月这一番话,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被她骗得团团转,不过宁鸿远的脾气的确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他最大得优点不是有多么聪明仁义,而是在于他的心胸。
想一想也是,前一世宁鸿远在其亲生父亲得毒打之下,居然还活到了十五岁,而后有了独立能力的他,终于有机会离家出走。
宁鸿远连这样的悲凉都能够坦然接受,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得呢?
苦难,的确是一笔财富,看你如何用他,究竟是因为苦难而变得怨天尤人,狭隘偏激,还是因为苦难而变得坦率自然,真诚豁达,不同的选择,决定你不同人生,前者继续成为社会中的低能儿,后者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成为弄潮儿。
你是愿意成为社会中的低能儿,还是愿意抓住那一线希望,拼一把?即便那仅仅是一线希望。
宁鸿远目光深情地望着沈红月,随后轻轻撩动她那由于情绪激动而凌乱秀发,微笑着说道:“现在你不就是在实话实说吗?”
短短的一句话,早已是让沈红月心中急速跳动,她抬起头,目光更加深情地望着宁鸿远。
宁鸿远见她呆住,轻轻哼了声,“今后有的是机会欣赏,现在别人都看着呢!”
沈红月听他这一句话,这才将目光从宁鸿远的脸上移开,随后浅浅地笑了笑,脸色更加红润,不过想起正事要紧,她还是努力地镇定了自己得心绪,继续说道:“所以,我后来就想要做一些对你们神剑宗有用得事情进行弥补,谁曾想到这时候这柳天翼闯入了神剑宗,我琢磨着为神剑宗立功的机会来了,为了取得你父亲对我的信任,我自然不能够错过这一次机会!没有想到,弄巧成拙,反而得罪了你的朋友!”
将事情所有得来龙去脉说完之后,沈红月下意识的回过头来,冲着一直站在身后得柳天翼微微行了女子之礼,以示歉意,柳天翼这才知晓这沈姑娘为何要将自己五花大绑,原来竟是为了这般原因。
明白了这一切的柳天翼也只好苦笑,“想不到我竟然差一点成了别人借花献佛的嫁衣了!”
而宁鸿远,现在也总算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再一次将沈红月飘散的秀发披到肩上,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做出这样的动作了。
宁鸿远知晓人与人之间交往,一半是利益关系,一半是情感关系,过于注重利益关系而忽略情感关系,人将变阴冷而残忍,过于注重情感关系而忽略利益关系,人将变得天真而愚蠢,这世界上这两种人多如牛毛,宁鸿远既然想要成为人物而不是芸芸众生,他当然必须懂得如何拿捏这这两者之间关系。
拿捏得究竟有多妥当,有多合适,这就决定着一个人做人做事的格局,这也决定着宁鸿远今后究竟能够走多远。
宁鸿远将沈红月的秀发轻轻撩倒后肩之后,忽然叹了口气,语气还是那般温柔,“好了,现在我都明白了,没关系,无论过去怎样,至少现在你还在我身边!”
宁鸿远说完之后,轻轻将手搭在沈红月如玉般嫩滑得香肩上,显得是这样自然,这样温柔。
这是宁鸿远第一次与沈红月肌体上的接触,一点儿也不晚。
沈红月听他这一席话,又见他这般动作,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低下头去,红着脸微微偷笑,心跳得犹如翻江倒海一般。
宁鸿远随后将手收了回来,向前走了一小步,“不过,看来我父亲的大业还很艰巨啊,当年先皇统一天下之后,却没有能够统一思想,没有正确的思想作为指导,最终还是只能分崩离析,导致现在哀鸿遍野,到处都是孤儿寡母,而你姐姐又是一个如此强势的人物,今后我们神剑宗应该如何与她接触,这都是摆在我们眼前的大难题啊,谢谢你为我提供这些信息!”
宁鸿远的格局思想还是在今后统一大业之上,比起批判这广寒仙子的罪恶与残忍,他考虑得更多的则是今后是否能够与广寒仙子和平解决这种纷争?
如果不能和平解决,那么究竟应该通过怎样的方式减少双方的伤亡?如果非得通过战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那么战争之后所遗留下来的问题,究竟又该怎样解决?
宁鸿远虽然年轻,但是他长时间受到其父亲以身作则的熏陶,自然也形成了一种大格局观,而这种大格局观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仁与义,只是被他父亲的以身作则所激发。
英雄的儿子总不能都是窝囊废,总有些杰出的。
何为大格局观?简单来说,就是当你面对让你棘手的敌人的时候,是想着批判对方的无耻和卑鄙,残忍和阴毒,是想着为了正义而不顾一切灭掉对方,还是想着通过一些办法来缓和彼此的矛盾,也或者是在无法缓和矛盾的情况下,力求己方最低损失,力求国家最低损失,力求双方能够共赢,即便这困难重重,即便这令人看起来觉着好笑。
这就是大格局观,这就是大人物情怀。
宁鸿远已经有了一种大人物的情怀,即便还远远不够。
沈红月听闻宁鸿远这一席话,也被其心怀和格局所折服,比起方才的女儿心思,现在她得目光中充满着对宁鸿远的佩服之情,也小步走到宁鸿远的身后,表情凝重地说道:“我现在已经将所有想到的都说了,至于今后我姐姐会何去何从,我也是无法判断,不过,如果今后宁义武前辈真要建立起一个彼此能够相互理解的世界,恐怕我姐姐这一关就是会最大的挑战!”
第二十七回自知之明()
宁鸿远点了点头,随后面朝柳天翼快步走去,“抱歉,实在是让柳兄久等了!”
现在的宁鸿远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他对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对待方式,柳天翼是一位贵族,他自然就用贵族的方式,而贵族的方式,就是经常要说客气话的。
要知道,过去的宁鸿远可不愿意这样呢,每次他瞧见这些贵族就心中极度反感,而现在得他终于放下了心中包袱,做事情自然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柳天翼终归是一位贵族,瞧见这传闻中耻于与贵人打交道的宁鸿远,竟是这般谦逊有礼,立即将那些流言忘得一干二净,心道:“外面皆是传言宁鸿远喜欢和村民打交道,不喜欢和富人打交道,看来定又是白眉老人曾经为了控制舆论而制造的流言,我怎能相信?”
柳天翼哪里知晓过去的宁鸿远就是这样一意孤行呢?
“宁兄客气了。”
“方才我们交流的这些,想必柳兄也都听见了,之前柳兄所问的那些关于孩童现在的情况,现在柳兄也都知晓了,我只想说这一切并非沈红月的过错,对我而言,比起责备那广寒仙子,我想到得更多的是,怎么化解这其中的矛盾与偏见!虽然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我还是想试一试,如果最后失败,还请柳兄助我神剑宗一臂之力!”
宁鸿远知晓,说服广寒仙子这个挑战过于困难,原本心中也不怎么指望,但是他更加知晓此计一旦成功,将会减少数以百万计的牺牲,他当然会极力尝试
柳天翼听了宁鸿远这个请求,神色略微显得有些惊愕,随后想起宁鸿远非凡的口才,内心好奇地问道:“莫非宁兄打算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广寒仙子?这也难怪,宁兄连那不可一世的白眉老人都能说服,想必这广寒仙子也不再话下,我倒是多虑了。”
这一句话让宁鸿远回忆起了白眉老人与自己所经历的种种一切,随后想起今后这一位必须面对的广寒仙子,忽然叹了口气,苦笑一声,眉色之间略显萧索。
其实,宁鸿远心中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能够说服白眉老人并非自己一个人的功劳,也源于父亲的威武与宽容,父亲得威武震慑了他,父亲得宽容打动了他,除此之外,更源于白眉老人的自我感悟与自我解脱。
“宁兄为何愁眉不展?”柳天翼立即这般问道。
宁鸿远道:“柳兄多想了,男女是不一样的,白眉老人之所以能够被我说服,不再陷入这乱世争斗,并不是我有多么了不起,而是因为无影老人的确是一位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而且他的仇人已死,心中自然不再有那么多怨恨,而我所做的事情,只不过让他重新做回了自己而已!”
站在一旁静静聆听的沈红月,历来知晓宁鸿远是一位极为谦逊的男人,却没有想到他这么谦逊,如果换做是自己,必定还要在这柳天翼面前炫耀一番。
柳天翼听了这一席话,心中佩服宁鸿远的谦逊的时候,同时又对白眉老人的过往有些好奇,也托着下颚,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宁兄的意思是说,白眉老人变得如今这般,是他自己愿意悔改,而那广寒仙子恐怕一辈子都不愿意悔过?”
还未等宁鸿远说话,站在一旁的沈红月听了柳天翼这话,眉目之间显得有些愤怒,可是忽然之间却又充满着遗憾之色。
宁鸿远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萧索地叹了口气,“柳兄说得不错,白眉老人之所以愿意悔改,其实并不在于我有多么聪明能干,而在于我在劝他回头的之前,已经造成了两个既定事实,其一,他的确在这一场权力的斗争之中败北,而且他深知与我父亲下棋,一步棋也不能走错,一旦一步棋走错,就永远没有了翻盘的机会,这就是既定的事实之一。其二,他的仇人已死,而他的仇人也就是我们历来敬重的先皇陛下。”
沈红月也感到好奇,未等宁鸿远继续继续说下去,立即问道:“哦?这其中难道也有隐情?”
“恩!”
“那这天域可真是藏龙卧虎,竟有这么多的秘密,可是,你现在作为他的朋友,怎么还去解他的短呢?”沈红月忽然想要考验一下宁鸿远得应变能力,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故意这般说道。
谁能够想到,这一位风情万种沈红月姑娘,她也有淘气的时候。
可是她哪里能够难倒宁鸿远呢?只听宁鸿远微笑着说道:“他可是巴不得我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呢!”
“哦?”沈红月美眸更加疑惑。
宁鸿远侧过脸来,习惯性地将沈红月的发梢轻轻撩动至后肩,“你不了解我们男人,男人女人,区别宗还是很大的,对我们男人而言,有些秘密是说不得的,有些秘密却是巴不得别人为你说出来,这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一件事究竟是别人对不起你,还是你对不起别人,而我现在要说的这秘密就是别人对不起他,而这别人正是先皇!”
柳天翼听了宁鸿远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宁兄说得果然有道理,我是男人,想不到宁兄不但懂女人,还深懂我们男人!”
宁鸿远回敬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当年先皇骗他入局,随后又将他视为弃子,最令他感到愤怒的还不仅于此,先皇为了灭掉他,动用了最为卑鄙的手段,所以说,他这一辈子最恨的人,其实并不是我父亲,而是先皇!他之所以要与我父亲争个高下,不过是他心中不服而已,他不服平定天下的人总是豪门子弟,而不是他这样毫无社会背景的底层英雄,而这种‘不服’来源于他曾经对先皇的怨恨,更来源于他的英雄底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什么天底下称霸之人,总是如同我父亲这般豪门子弟的后代,所以他心中不服气,不服气,自然想要与我父亲一争高下!其实,这正是我敬重他的最大原因!这时代,如此有血性的底层英雄人物已经不多了!”
沈红月这些年来走南闯北,自然见多了这社会风气,听宁鸿远说到这里,脑海里回想那些一天到晚就知道想女人的废物,心中只觉厌恶,如果不是瞧见这天底下还有宁义武,赵定龙,诸葛龙这样的盖世英雄等等,她可真的想要将让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变成她的试验品。
想起这些,沈红月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宁鸿远,你说得也是,这白眉老人能够从底层男人成为如此显赫的人物,倒果然是个英雄人物!”说到这里,沈红月收起了冷蔑的笑容,望着宁鸿远,想起宁鸿远的从前经历,却又是莞尔一笑,“宁鸿远,之前白眉老人那么迫害你,不但制造些舆论还污蔑你,还屡次派遣杀手来暗杀你,你怎么还要为他说好话?你这样做岂非有一点儿,嘿嘿,虚伪吗?”
沈红月突然来了雅兴,想要考验一下宁鸿远如何回答。
女人淘气起来,总是没完没了。
第二十八回自知之明(二)()
宁鸿远听出了她语气之中的考验,爽朗大笑道:“我如果不敬重他,为什么要和他做朋友呢?就好比二位,正因为我敬重你们,所以才会珍惜这一份情感!而现在,我在朋友面前真诚的赞美一下朋友,又有什么虚伪不虚伪的呢?”
这一句话一语双关,的确说得很有智慧,不但完美地化解了沈红月的刁难,而且还让沈红月心里感到十分高兴。
说起来,宁鸿远过去不愿意与豪门进行交流,来源于他内心的偏见,而现在他知晓今后要帮助父亲一统天下,偏见就是失败的前奏,既然如此,自己怎能继续偏见下去?
沈红月自知天底下绝没有任何一个问题,能够难倒宁鸿远的嘴巴,微微一笑之后,也不再答话了。
“沈姑娘千万别再考验宁兄了,宁兄的口才简直是天下奇闻!”柳天翼爽快一笑之后,这般回答道。
沈红月前后吃了两次亏,自然也不再考验宁鸿远了,望着宁鸿远,轻轻一笑,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搂着宁鸿远的脖子,然后亲吻他一口,说一句“你这混蛋,可真聪明!”,至于后面的事情,她想着想着,耳根子就红了起来,心跳也开始骤然加速,胸膛也更加挺拔了。
只可惜,当沈红月回过头去,瞧见这柳天翼还在这里当电灯泡,心中咒骂这电灯泡来得不是时候的同时,只好收起了心中的旖旎。
想起正事要紧,沈红月立即收起了心中的渴望,回忆起刚才宁鸿远赞美白眉老人的那番话,不知不觉间重新开始审视白眉老人,心中对其不再是偏见,而是佩服。
其实,这正是宁鸿远不厌其烦的说这些故事的真正目的,要知道,之前沈红月的灭族仇人与白眉老人有过交易,这种情况当然会导致沈红月对白眉老人极度偏见,而宁鸿远现在既然已经同时成为了这两个人的朋友,他当然必须缓和这其中的所有矛盾。
通过怎样的方式缓和这种矛盾才不会适得其反呢?那就是在与第三者进行对话的时候,不经意间通过一些赞美的口吻说出一些事实,而且还必须说得有理有据,仿佛这并不是刻意说出来的一样。
这就是为什么宁鸿远前一世一无所有,却能够被很多人呼做“宁大哥”的真正原因,也让警察都很佩服他的原因,甚至与他一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