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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鸿远这一辈子最恨的不是杀人犯,而是强奸犯。
与此同时,站在后面的柳天翼听了沈红月这一番话之后,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那些各个地方的强奸犯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原来这一切都是沈红月在维护着正义。
“怪不得每到了有些地方,很少再看见强奸的案例发生,原来是沈姑娘在维护正义,只是这种手段虽然正化了当地的风气,却也给当地老百姓带来了恐惧,而且由于缺少教育,事后仍旧还会有人抱有侥幸,除此之外,这些地方的女性都非常强势,个个犹如泼妇!这世界上,一件事做得过头了,就会适得其反,今后如果有机会,还是劝劝这沈姑娘不要这么做,教育才是根本啊!”
柳天翼的思想显然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正是这种思想才让他的背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光辉动人。
沈红月笑了笑,接过宁鸿远的话回答道:“其实你不答应我,也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莫非你不需要那些人体实验了?”
“这也不是,只是我现在离开了广寒宫,与我姐姐决裂,我那些实验材料都被我姐姐封锁了,我也做不了什么实验了,而且,与你在一起之后,我也觉着这世界上的男人也没有那么罪恶,只是。。。唉,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会研制我的毒学和鬼道之术的!”
宁鸿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玉肩,随后轻轻将她凌乱的发梢披在香肩上,语气依旧温柔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说了,说说你在研制成功这种毒药之后,你姐姐是什么态度。”
沈红月道:“得知我成功研制出这种特殊的毒药之后,姐姐当然是喜出望外,亲自下厨请我吃饭,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她如此开心过。”
宁鸿远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我猜你姐姐必定认为通过这种毒药不但可以巩固她的权力,也让她不必杀男人就可以玩弄男人于鼓掌之间!”
“你居然这么了解我姐姐?”沈红月语气之中充满着惊讶的同时,也伴随着一丝丝不满。
女人心自然是很难琢磨的。
第二十二回真相()
宁鸿远听出了她语气之中的不满,立即改了口,笑道:“这都是我推断出来的,你又何必生气呢?”
“我哪里生气了?”沈红月倔强地这般回答道,这一次,她语气再也没有之前的柔弱,反而变得极度强硬起来。
再是善良的女人,偶尔也是会发飙的。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判,那么后来呢?”
沈红月发作一会儿之后,自己也笑了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无理取闹,不过还好她到底不同于寻常女人,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持续很久。
沈红月想起正事要紧,立即停止了笑容,继续说道:“后来,她大摆宴席为我庆功,在晚宴上,她还将我视为广寒宫最大的功臣,还将她毕生最为看重的“紫玉金针”交给了我,这“紫玉金针”不但是上古奇宝,在广寒宫内,还代表着广寒宫无上的权力,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时我还记得我由于得到了这紫玉金针,被我姐姐曾经一位手下大将暗杀,那人自恃劳苦功高,不愿意承认我的功劳和地位,想要将我灭杀之后嫁祸给另外一个被我姐姐倚重的女人!”
宁鸿远轻蔑地冷笑一声,“一石二鸟,愚蠢的人总是想着这样的手段。”
沈红月继续说道:“可笑此人最后弄巧成拙,事情败露被我姐姐知晓。我姐姐为了正视威严,便将这女人施以极刑,那场面之凄惨直到现在我谈起都心有余悸,宁鸿远,我猜你亲眼目睹了之后,必定又会怜香惜玉一番!”
宁鸿远听完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立即变得严肃起来,“我宁鸿远不是好好先生,自己做出的事情就要自己去承担!”
宁鸿远心中勃然大怒,“你姐姐怎么能够如此残忍?这简直就是恶魔行径,我原以为你姐姐对待男人这样也就罢了,没有想到对待自己的手下竟是这般残忍,她想要杀鸡儆猴,将那人杀了便是,怎可如此这般?”
沈红月叹了口气之后,随后笑了笑,“我就知道宁鸿远,你会这样想!哈哈哈,不过呢。。”说到这里,她突然止住了口,似乎故意让宁鸿远反问。
风趣总是会传染的,她当然也从宁鸿远这里学到了许多。
“不过什么?”宁鸿远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沈红月朝着宁鸿远再一次捂嘴妩媚一笑,“不过,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当时我就一口气将那人杀了,事后,我姐姐对此勃然大怒,说我破坏了她的尊严,我当时极力反驳,说了很多义正言辞的话,于是。。。后来我们就渐行渐远,关系越来越紧张,可是她又不愿意失去我这样一位毒学天才,只能屡次容忍,我当时害怕被我姐姐杀害,所以也不敢过于放肆,于是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冷不冷,热不热的!我知道姐姐这种做法,也是为了维护我的尊严,好让我今后继续为她研制更加可怕的毒药!”
我姐姐武境天分惊人,你可知道她是与你父亲同辈的天才!简单来说,她的年龄与你父亲一样!”
宁鸿远听完这一席话之后,感到有些震惊,心道:“这广寒仙子可真是不露山水,想不到我们这个天域竟然如此藏龙卧虎!可是我怎么没有听我父亲提起过?”
这时候,宁鸿远想起站在对面一直在等待的柳天翼,朗声道:“那些孩子柳兄是否安置妥当?周围可能保障安全?”
宁鸿远的想法与柳天翼一样,他也想要考验这一群孩子一番,看一看他们究竟是国之栋梁,还是徒有虚名,如果这一点儿时间都等不下去,那么也不会将他们交给大哥培养。
当然,这种考验的前提条件是必须确保这些孩子的人身安全。
柳天翼与宁鸿远心照不宣,自然知晓宁鸿远这一句话的含义,朗声道:“宁兄不必着急,这也是对那些孩子的一种考验,我可不想给宁兄带来诸如朱星那样的废物,这样岂不是让宁兄认为我妹妹没有识人之明?”
宁鸿远想不到这柳天翼果然睿智非凡,竟然能够猜透自己心中的想法,点了点头之后,朗声回答道:“如此甚好,既然是这样,那就请柳兄欣赏一下我神剑宗的自然风景,我这里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与沈红月交谈,还望柳兄理解!”
柳天翼潇洒地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没有关系,随后朗声道:“我不会打扰宁兄的良辰美景的!”
柳天翼终归也是一位聪明的年轻人,可宁鸿远终归是流氓,虽然听出了这一句话的含义,可是却没有半分不自在,笑了笑之后,侧过脸来,将沈红月香肩上披着的秀发轻轻撩到厚肩,随后继续问道:“这一件事我只是在过去游历天下的时候略有耳闻,我父亲从未给我提起过,莫非我父亲和她之间有过渊源?”
沈红月玉手托着下颚,低头略微思忖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女人,所以我懂得越是强势的女人,就月不愿意别人拆穿她的秘密,更何况我姐姐这样的女人强势到了极点,所以,我根本不敢过问从前她有过什么经历!不过,据我和我姐姐接触,我姐姐一听到你父亲的名字就极为反感,可是美眸中却又充满了我们女人的幽怨,这种眼神你们男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身为女人的我,却相当了解,因为。。!”
她说到这里,忽然之间低下头去,竟是不敢正视宁鸿远,随后目光中渗出一丝银光,一双带有一丝丝怨毒的美眸更加惹人恋爱。
这时,一阵微风呼啸而过,温暖的清风扬起沈红月的发梢,肩上的红绫也被吹落,妩媚动人的莲衣也在空中随风飘扬,望着这样的美色,身后的柳天翼再一次心中感叹:“现在我终于知道苦心大师为什么愿意花费几年又几年的时间为她作画了!”
宁鸿远将她那滑落的红绫再次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随后微笑着说道:“我知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你心中的秘密就藏在心中,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何必在意!说说正事吧,我想要了解一下你的姐姐,方便今后与她打交道!”
沈红月这才勇敢地抬起了头,随后目光充满着深情地点了点头,“恩,所以,我猜测我姐姐恐怕当年和你父亲有过一段感情,但是我也了解宁义武前辈怀有雄心壮志,绝对不会接受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陪伴在他身边,说到这里,你可见过我姐姐吗?”“我当然没有见过,你姐姐深居简出,而且那广寒宫历来不接待外人,尤其是男人,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流氓,我如果真的与你姐姐见面,恐怕不被她剁成肉酱,都难以对得起她建立起来的这广寒宫吧,”
”
第二十三回真相(七)()
沈红月听宁鸿远这般独有的幽默,方才一双幽怨的眸子变得灿烂起来,轻轻地捂嘴笑了出来,“你说的还真不错,如果你到了我们广寒宫,就凭你这张嘴巴,我姐姐一定会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那是自然的,说不定连嘴巴都没有了。”宁鸿远忽然笑着这般回答道,这话他说得自然大体,让沈红月再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天际的云彩犹如湖面般平静,估摸着大概早上十点了,说来也奇怪,战争早已经在这一刻爆发,为什么直到现在,宁义武都还没有召唤宁鸿远?天知道。
宁鸿远自然也不知道战争爆发了,而柳天翼为了履行自我心中的誓言,“这一次战争之中,我绝对不会帮我父亲,但我也不会帮我宁义武前辈!”,也不会告诉宁鸿远。
蒙在鼓里的宁鸿远又不是圣人,哪里可能面面俱到?现在的他,也只能通过这种交谈获悉更多关于广寒仙子的情报。他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因为现在的沈红月正在兴头上,如果今后再要询问,恐怕不会如同现在这般轻松。
这也容易理解,因为女人是感性的,如果沈红月以后由于心怀感恩,对其姐姐又有了悔恨之意,真不愿意透露关于广寒宫的消息,难道说让宁鸿远逼迫她吗?
机会总是难得的,宁鸿远当然懂得把握,毕竟这广寒仙子太棘手了,一个女人非但武境实力达到了“幻王”的水准,而且还将权术玩弄到了如此巅峰,如此极致,如此恐惧,如此残忍,如果对这样的敌人一无所知,宁鸿远恐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知为何,宁鸿远这一瞬间,瞧见眼前这沈红月的笑容,听着她那婉转动人的笑声,对那广寒仙子减少了许多厌恶之情,或许是因为他并没有亲眼所见那惨不忍睹的一幕,也或许是沈红月的善良真诚的笑容让他感动,从而淡化了他心中的愤怒。
沈红月笑得更加开心,可是心中忽地想起那一位天下无双的秦姑娘,美眸里却又闪过丝丝幽怨,动人却又凄凉,“好了好了,这些话你留着,回去给秦姑娘多说一点吧,我们还是来说说正事!”
宁鸿远见她的脸色如同以往那般红润起来,这才收起了嬉笑的脸,“好,刚才你说,我是否见过你姐姐,这究竟有什么含义呢?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新的秘密吗?”
沈红月再一次左手撑着下颚,略微深思,“我姐姐其实打扮一下,比我还漂亮!不过,她平日里不喜欢打扮,她说女人打扮不过就是为了给男人看得,所以,她经常反对我梳妆打扮!”
宁鸿远听了沈红月这一番话,心中如何不感到震惊万分?
沈红月可以说是宁鸿远见过的天下第一美人,她的美不同于任何之前宁鸿远所见过的女人,沈红月的美能够给予男人一种无形的渴望与征服欲,而秦玉雪,赵如音她们的美,却是让男人恨不得守护其一辈子,夏侯婉,夏侯清月她们的美,却是能够让男人肃然起敬。
三种美人,宁鸿远都见过,可是宁鸿远绝不敢评判她们之间谁比谁更美,这种评判在宁鸿远看来,是一种对上天的亵渎。
因为,女人的美总是千差万别,只要在某一方面美到了极致,美到令人难忘,便没有办法比较,例如沈红月的妖娆妩媚,倾国倾城;秦玉雪的尊贵高傲,气质卓绝;赵如音的灵秀清丽,婉转动人;夏侯婉的端庄优雅,巾帼无双;夏侯小妹的精灵可爱,天邪淘气;这都是女人各自的魅力,哪里能够彼此之间相提并论呢?
这就好比宁鸿远面容的确俊逸非凡,但是他身上拥有的是男人的狡黠坏气,以及男人那一股充满着原始野性的魅力,却少了他哥哥宁无缺的正直儒雅,少了他挚友诸葛自来那一股正义中带有三分邪气的冷酷无情,少了他父亲宁义武那种饱经沧桑洗礼之后的君王气概,少了他最为敬重的诸葛龙叔的眼神中所流露出睿智与深沉,少了身后柳天翼的阳光清秀,甚至比起白眉老人,他也少了那一份邪恶之美。
女人的魅力千差万别,男人的魅力也同样如此。
而这一刻,宁鸿远听说这世上最为倾国倾城的女人竟然说别的女人比自己更美,心中怎能不震惊万分?试问天底下,哪个美丽的女人不爱美?哪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会承认自己比别人丑呢?
更何况还是沈红月。
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男人可以承认别人比自己俊逸,但是女人绝不可能承认别的女人比自己美丽,尤其是对一位美若天仙的女人来说,简直比杀了她们还要让她们愤怒。
沈红月这话一说出口,别说宁鸿远呆住了,就连站在身后的柳天翼,这一刻也被这短短的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惊愕道:“这世上居然还有比沈姑娘更美的女人,我原来只见过秦姑娘能够与之媲美,可是两位姑奶奶个孰高孰低,岂能相比!而这广寒仙子竟然比沈姑娘还要美丽?这究竟是真是假?难道这世上真有比沈姑娘和秦姑娘还要美丽的女人?”
沈红月瞧见他们的眼神同时这般惊愕,忍不住捂嘴一笑,随后面朝宁鸿远缓缓说道:“你们也别这么惊讶,其实,我说的是实话,我不可能承认天底下任何一位女人比我沈红月要漂亮,无论他是秦姑娘,还是夏侯婉!然而,我不是故作吹捧,我姐姐真的比我要漂亮,当年先皇之所以从一代英雄变成了窝囊废,据说就是由于表白的时候,被我姐姐断然拒绝,从而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然而,我姐姐武境实力极高,那先皇事后也不敢轻易放肆,也只能通过沉沦来消除心中对我姐姐的思念与渴望,我想一个女人能够美到让一位曾经顶天立地的英雄都忘记自我,忘记理想,那这种美应该是怎样的?”
宁鸿远对这“广寒仙子”的传闻,也曾经听说过不少,只是过去的他由于较为尊敬先皇,认为这是这些无知的后人编纂的野史,用来侮辱先皇的功绩与恩德,所以他不愿相信。
更何况,宁鸿远长时间被其父亲的英雄气概所感染,而其父亲顶天立地,作为与父亲同立于世的英雄人物,先皇陛下怎可能因为区区一个女人便忘记初衷?倒不如说是其克制不住内心的权欲,而放纵自我。
然而,现在宁鸿远听到沈红月这一席话,也不得不将信将疑起来,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你姐姐就太令我们感到畏惧了!”
“畏惧?”沈红月目光好奇地追问道。
“当然畏惧,你站在我的角度去想,如果今后你姐姐仍旧不愿意悔改,不愿意接受优秀的人文思想,依旧固执地通过玩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