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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沈红月心中还是过不了那到坎,不愿再继续说下去。
宁鸿远这才解开了心中的谜团,“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保护我两位娘亲?”
“这,。这也是我骗你的,你我只有一面之缘,再加上你身后有秦玉雪姑娘,我想要得到你的保护,就。。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想一个人在外面漂泊,诸如清音谷那些正道又容不下我,即便赵老前辈能够容下我,可当年我年少不懂事,得罪过许多清音谷的长老,自然去不得,而这地下世界又实在是太过于黑暗,我不愿意再继续流浪,这些年,,我。。我其实为了复仇,为了得到九毒老人的各种情报,也为了活下去。那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沈红月面容惭愧地这般回答道。
宁鸿远轻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你能够道歉我就已经很感激了,至于你从前做过什么,有过什么秘密,我怎么可能会计较!而且之前与那九毒老人决战的时候,你表现出来的冷静让我很很佩服,我不后悔认识你,这些过去的秘密就让他随风飘散,我相信你!”
宁鸿远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试想一下,一个命运悲惨的少女,没有任何强大的武境背景,踏上了孤独的复仇之路,而且复仇的对象还是连父亲都很忌惮的九毒老人,如果没有那方面的交易的话,怎么可能成功?怎么可能获得关于九毒老人的情报,更何况她如此倾国倾城,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不为其动心?
这一切,宁鸿远当然不会计较,他可没有任何处女情节,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流氓。
沈红月双目呆呆地望着宁鸿远,美丽的瞳孔里早已湿红一片,随后一口气靠在宁鸿远的肩膀上哭泣起来,“我。。我。。我不应该骗你!”
宁鸿远轻轻将她的头抬起,随后温柔地说道:“其实,当时我也觉着你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你我才见一面,就向我提出那样的请求,这不符合常理,所以我猜测这其中定有蹊跷!只是当时你不愿意说,我自然也不会问。”
沈红月用手擦干了眼泪,随后缓缓说道:“其实,我曾经在复仇的路上,也救助过许多孩子,然后将他们安置到广寒宫之中,可是。。我姐姐!”
“你姐姐不愿意收留他们?”
沈红月摇了摇头,“不是,我姐姐虽然收留了他们,但是我姐姐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男人,她就恶心反感,即便是七八岁的男童,她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可是当时我们立宗的口号是‘救助天下一切由于政变和叛乱而成为孤儿的孩童,收留天下一切被男人背叛的女人!”,我姐姐又是一个聪明人,她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政治口号,否则就会失去人心,一旦失去人心,她就会一无所有,所以,我姐姐也没有将这些孩童驱逐出广寒宫,不过。。”
说到这里,沈红月忽然又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似乎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什么?”宁鸿远追问道,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重了些。
“不过,我姐姐曾经给广寒宫立下一个规矩,这个规矩就是不允许男女之间恋爱,可是我姐姐又不愿意因此而杀掉自己的属下,两相为难之下,她就找到了我!”
“找到了你?你的意思莫非是?”
沈红月的语气变得缓和起来,“你知道我是一个专攻毒学的毒师,对人体内各个细胞和组织都有广泛的研究,当时我姐姐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够研制出一种毒药,让男女之间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冲动,我当时犹豫了很久,因为我不愿意剥夺任何人的权力,我曾经被九毒老人灭掉全族之后,就成了孤儿,颠沛流离,捡别人的剩菜过日子,所以,我知道被人剥夺权力的痛苦!更何况,我背后有恩师指导,她不愿意我成为我姐姐那样的人,所以。”
“于是你拒绝了你的姐姐?”
  
第二十回真相(四)()
“我不敢,因为。。因为我姐姐为人非常强势,没有人能够拒绝她,包括我也不行,恐怕这世界上没有那个人能够拒绝她,最好的办法只有婉转相劝,她的武境实力绝非你能够想象,说一句不好听的,如果你父亲来我们广寒宫,你父亲也会被我姐姐的幻术困在那里!”沈红月忽然战战兢兢地这般说道。
她说着说着,美眸中忽然渗出唯美的银光,广寒仙子毕竟是曾经救她一命的恩人,恩重如山,自己现在在她背后说这些,感觉自然就和柳天翼一样,心中难免会充满着遗憾和自责,遗憾其在权力的控制下越走越远,为了杀人而杀人,却又同时自责自己忘恩负义。
这种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
现在,沈红月也已经完全不再担心说出这些会遭致宁鸿远的嫌疑,因为她相信宁鸿远。
“能够将我父亲困在你们广寒宫,。。恩,我记得你姐姐主修幻术,难道她武境实力竟然达到了‘幻王’的水准?”宁鸿远好奇地这般追问道。
这些问题,宁鸿远必须问,虽然现在的头号大敌是无影老人,但是宁鸿远早就对击败这无影老人胸有成竹,现在父亲还没有委派自己前去进行外交活动,何不乘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下,未来更加可怕更加棘手的敌人“广寒仙子”。
试想一下,这无影老人的亲生儿子都看不惯其残暴的为人,人心丧乱到了父子相背的地步,宁鸿远又何须对这一场战争的走向充满焦虑呢?而且这一次父亲对自己委任的外交活动,其中就有与广寒宫建立外交关系,而做好事前工作则是外交工作中的重中之重。
沈红月点了点头,“恩,是这样,估计。。还在幻王之上,今后宁义武前辈想要一统天下,实现他的理想,恐怕还真的与我姐姐为敌,正如你所说,他们两个人的思想相差太远,而我姐姐又曾经与宁义武前辈有过宿怨!”
说到这里,沈红月的语气骤然之间变得严肃起来,美丽而动人的眸子中更是彰显着一代女中豪杰的霸气与威严,她双目直盯着宁鸿远,朗声继续说道:“宁鸿远,我之所以说这些,不仅仅是因为你而已,我也曾经在游历天下的时候,阅读过那些老前辈们留下来的各种远古碑文,再加上我恩师的指导,我也想做一点有助于文明发展的事情,也给我们女人争一口气,否则,每一次平定天下,每一次匡扶社稷总是你们男人抛头颅,洒热血,而我们女人总是被动地去逃亡,去流浪,最后不是成为怨妇,就是成为你们男人的战利品,那么我们女人的地位,就将永远不如你们男人!我觉着我这种想法,才是我姐姐想要让女人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的正确想法!所以。”
宁鸿远一瞬间被沈红月这一席义正言辞的话给怔住了,他没有想到沈红月居然拥有这么高远的人生格局,随后却是叹息了一声。
宁鸿远心中有自己的目的。
沈红月听闻宁鸿远这一声叹息,还以为宁鸿远心中瞧自己不起,本想极力反驳,可是想到自己终归是女人,再加上自己过去还故作妩媚,哪里配得上谈这些天下大事,也叹息了一声,反而感觉很羞愧,“我就知道我不配谈这些国家大事,我沈红月生得一副好皮囊,注定只配勾引男人,唉。。。”
宁鸿远爽朗一笑,并没有着急回答,他在等待沈红月反问。
“你笑什么?”沈红月果然这般反问道。
宁鸿远停止了笑声,随后义正言辞地回答道:“我在笑,我们国家未来的女英雄之一的沈姑娘,居然是如此的轻薄于自己,你知道女人比我们男人在这一类事情方面,最为缺少的是什么吗?其实,并不是什么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也绝非女人懦弱胆怯,更不是没有理想作为支撑,而是缺少为其忍辱负重的决心和毅力,这才是根本所在啊!”
“根本所在?”沈红月心中不明白宁鸿远这一席话的真正含义,心中好奇地这般追问道。
宁鸿远决定为了让她坚定自己的信念,再一次侃侃而谈起来,“你可知道我们神剑宗内有一位巾帼无双的女将军,她名号“朱雀圣使”,外号“红衣将军”,当年红衣前辈成为了战争遗孤之后无处可去,四处流浪,也和你一样食不果腹,我父亲有幸遇到了她,见其坚毅非凡的品格,自然收留了她,将她培养成一代巾帼将军。”
沈红月静静地聆听着,他知道宁鸿远一旦侃侃而谈,绝不会说废话,一定其中饱含深意。
沈红月之所以愿意来找宁鸿远,就是因为她非常欣赏宁鸿远这种坏坏之中,永远透露出一种正直刚强的气质,不似他父亲宁义武前辈那般不可亲近般的伟大,不似他哥哥宁无缺那般不可亲近般的正直,也不似他兄弟诸葛自来那般不可亲近的冷酷,不似他们神剑宗内那位诸葛龙老前辈,那般不可亲近的深沉。
这四个优秀的英雄人物,沈红月都接触过,她最终还是喜欢宁鸿远。
女人,总还是希望男人稍微坏一点,然而,这坏中流露出一股不可言喻的正直,这就是一个人的独特魅力了。
宁鸿远也不着急,继续侃侃而谈起来,“说起来,小时候我因为经常去夜店鬼混,经常被她训斥,说什么我身为父亲的儿子,不思进取,简直侮辱了宁家这个姓,所以,我一直都对她很敬佩,我之所以那个时候经常去夜店鬼混,也是想要瞧一瞧这父亲麾下的各方政治势力当中,究竟谁才是始终心怀大义,谁只是做表面功。令我感到高兴的是,朱雀圣使老前辈果然巾帼无双,不惧我父亲而敢于当面斥责我,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记仇,自然非常钦佩老前辈的为人与正直,后来我打听过她的故事,当年她也与你姐姐一样,想要为这个天下尽一份力量,为女人争得荣光,为了这个理想,她至今未嫁,而让我钦佩的是,她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在意我父亲的命令,在别人怀疑的目光下,忍辱负重几十年,终于成为我神剑宗四大将军之一!”
说到这里,宁鸿远双眼深情而又正经地望着沈红月,继续缓缓说道:“而现在,我只不过是笑笑而已,还是以朋友的身份,红月,你便如此自轻,怀疑自己的理想,这样的态度如何将理想实现呢?我父亲可是为之奋斗了五十年了,七岁就开始为其奋斗,如今已经快六十岁了,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难道我美丽而动人沈姑娘,仅仅因为我的一次善意的笑,便要怀疑自己的理想了吗?难道曾经为了复仇而忍辱负重二十年的沈姑娘,仅仅因为我一次笑声,便要失去这最为宝贵的英雄品格了吗?这是不是太有失于女英雄气概了呢?”
第二十一回真相(五)()
宁鸿远说这一些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意义,一统天下需要什么?需要的是钱?需要的是军队?需要的是谋略?不,在宁鸿远看来,最需要的是能够为之奋斗的人心,尤其是强者的人心。
宁鸿远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为父亲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来实现父亲伟大的社会理想,无论多么困难,无论是否可笑。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怎样将其付诸实践?这才是评判一个人睿智与否的标准所在。
宁鸿远当然明白这一切。
得人心,才能得天下,仅仅得到民心远远不够。
沈红月听了宁鸿远这一席长话,佩服宁鸿远口才的同时,对其也更加青睐与信任,望着宁鸿远这张正直却又透露出坏气的俊脸,最后的她,还是忍不住捂嘴发笑,“好了,好了,你就一天到晚夸吧,也不觉着害臊,你不害臊,我都听着害臊,我听着耳根子都烫得很!”
她一边说,一边心中咒骂宁鸿远是个十足的流氓,就知道哄女人开心,然而,她心中却比复仇成功之后还要快乐百倍。
她的脸色红得灿烂,红得自豪,更红得楚楚动人,在红色的莲衣的陪衬下,彰显着她那独特的女人魅力。
“那你能够明白我费劲心思说这一席话的心意吗?”
沈红月笑着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你的心意,想让我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为其奋斗几十年,是吧!你以后能不能别用这种训小孩的口气来训我,这些道理我都懂,还要你说?”
她忽然却又如同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般倔强起来。
女人心中开心到了极致的时候,她们往往会说反话,如果你连女人的反话都听不出来,那实在是失去了太多做男人的乐趣。
宁鸿远当然听得出来,毕竟他是流氓中的极品,瞧见沈红月这般开心,笑得更加自信,“是啊,恩,好心如果有这样的好报,为我们天域再造一位女英雄,那我可真是造福苍生呢?”
宁鸿远的语气总是充满着平易近人的诙谐,没有命令的口吻,没有说教的居高临下。
沈红月笑得更加灿烂,“你就别贫嘴了,战争都快来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和我逗趣,快想一想正事吧!不过,现在你父亲还没有对你委派任务,我也想要看看那柳蔷薇的眼光如何,她带来的那些孩子究竟是怎样的苗子!倒不如我们在这里等等!”
沈红月已是将自己视为半个神剑宗人,自然想要设身处地地为神剑宗而考虑,既然现在宁老前辈并没有召唤宁鸿远,何不乘此机会考验那几个年轻人一番呢?看看他们究竟是骡子是马!要知道,她为了复仇可是忍辱负重二十余年。
“我也是这样想的,考验一下他们吧!”
站在后面的柳天翼倒也显得极其富有耐心,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他就是想要学学这宁鸿远究竟有何本事,竟能够让这背负灭族之恨的“月毒仙子”笑得如此灿烂开怀。
可是到了最后,他发现这些流氓才有的东西,自己是学不来的,“我如果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我自己都会害臊吧!唉,宁鸿远果然是宁鸿远,难怪女人们都说他是流氓君子”。
宁鸿远为了获得更多关于“广寒宫”的情报,向前略微走了几步,左手撑着下颚,一时间陷入了之前的沉思,“方才,你对我说你姐姐已经突破幻王境界,必定是真!难怪我一直听我父亲说让我要轻易得罪广寒仙子,一旦在外面遇到她的门徒一定要礼让三分,原来你的姐姐,是如此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她不愿意通过杀鸡儆猴来维护自己的权威,却又能够让人无法反驳她,足以证明,你姐姐将恩威并施四个字运用得怒火纯青。”
沈红月听了宁鸿远这一番话之后,不得不承认宁鸿远分析得极为有道理,脸色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略微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所以,我不敢违背我姐姐的命令,也只能进行研究,我查阅了许多资料,也调配了许多配方!过去二十年里,早上我为了对付九毒老人一丝不苟地修炼剑术和近战能力,下午阅读各个地方的书籍,晚上便帮着我姐姐研制这种特殊的毒药!而你知道的,我对这些毒药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不到一个月,我居然将这种特殊的毒药炼制成功了!为此,我过去进行了许多实验,而这些实验品,就是之前给你所说的,那些在各个地方被我抓住的强奸犯与杀人犯!”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要让我答应你那个条件,你放心,你的条件我会答应的,反正那些男人今后也没有什么出息,强奸自己的同胞为乐,简直是畜生不如!”
宁鸿远这一辈子最恨的不是杀人犯,而是强奸犯。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