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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般年轻的时候,绝对做不到他这样的镇定自若的!本尊相信,他是不可能因为失败而脸色如此苍白,这背后一定有更加深层次的原因。”
对于魔尊这般的实事求是,宁鸿远心中万分佩服,一位活了万年岁月的,叱咤无数武境位面的尊者,居然能够说出,“我年轻的时候,是不如这年轻人的”,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境?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这一下,宁鸿远对魔尊的佩服之心更深了。
可是魔尊的回答依旧未能让宁鸿远解开心中的疑惑,只得继续追道:“可是大哥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这又作何解释呢?既然不是担心失败,莫非是因为剧痛所导致的?”
魔尊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宁鸿远道:“因为魔尊你对我说过,在真灵剑的博弈当中,很多情况下,手腕上所产生的压力犹如万斤之鼎一般,而手腕恰恰又是人体薄弱的几个部位之一,这种疼痛感是常人根本无法想像的!所以,这一刻“这柳月剑”藤蔓上所产生的拉力,会不会让大哥感到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感,从而导致了大哥脸色这样苍白!”
魔尊道:“由于疼痛感而脸色苍白,应该还是有这么一点,那毕竟是“柳月剑”,而且,你大哥毕竟还年轻,再怎么样,也无法在这样的年龄段承受这样的压力!所以,此时此刻他变得这样紧张,脸色也这样痛苦,自然有几分你所说的原因在其中,但是,这绝对不是你大哥感到这般紧张的关键!”
听闻魔尊这一席话,宁鸿远心中更加不安起来,究竟什么才是大哥这样紧张的关键。
宁鸿远琢磨半晌之后,继续问道:“关键?那么关键是是不是大哥人就担心失败?担心失败给我们神剑宗带来不利的印象,毕竟这是在神剑宗的主场,大哥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败给夏侯婉,的确是很丢人的!”
魔尊道:“你大哥如果担心这个,那么他就不可能被本尊所尊敬的年轻人,失败又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之后不敢实事求是坦诚面对自己的失败,这才是最可怕的,你大哥这样的世间骄楚,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你大哥此时心中也不是想得这一点,他绝对不是担心失败而这样脸色苍白。”
宁鸿远对于魔尊这一个回答却是心存怀疑,反问道:“可是大哥为了这一次扬名立万的机会,足足等候了十八年,前几天他也对我说过,他不想在这样的主场之下败给任何人,会不会因为心中太过于期望胜利,所以,这一刻无法做到心如止水了呢?”
魔尊道:“你大哥的确这样说过,他的确非常不想败,但是也不至于变得这样脸色苍白!我说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吗!”
宁鸿远恍然大悟,道:“不错,大哥虽然很想取得胜利,但是也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局面下,因为担心失败而这样脸色苍白,这背后一定还有更加深层的原因!那么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魔尊道:“看看你的父亲吧!其实这一点的真相,本尊也不知晓的,本尊就算活了万年,又不是全能的先知,怎么可能知晓那夏侯家族老儿的心思!”
宁鸿远顺着魔尊的话,将目光从大哥的身上转移到了贵宾席之上的大哥身上。
这一瞬之间,他被父亲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紧张给完全怔住了。
他可从未见父亲如此紧张过,即便面对昨天那样的情形,他也未曾见过父亲的脸色这般苍白过。
“昨天,面对那个假装为蛮夷之子的红面大汉的挑衅,父亲也未曾这般脸色苍白过,而且显得还极为自信,可是大哥的武境实力明明高于我,而且这夏侯婉也是父亲曾经朋友的女儿,所以,无论这一场对决的谁胜谁败,父亲都应该一直保持笑容才对,怎么可能脸色这般苍白!”
“父亲的脸色从未这般苍白过,就连当时朱长老背叛,父亲也未曾这般!”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的脸色会这般苍白?”宁鸿远心中竟是犹如一阵快如闪电的冷流穿过,一时间心中忐忑万分。
第两百三十八回胜负难料(四)()
而且,令他感到更为震惊的是,他父亲此时正紧握拳头,手指掐入掌心之中,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从掌心之中缓缓流下。
究竟是怎样的情形,让父亲感到如此不安?
宁鸿远再一次向魔尊追问道:“父亲怎么可能出现如此苍白的神色?难道是说神剑坛之上果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连大哥和父亲同时感到这般紧张?”
这时候,魔尊忽然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长叹一口气,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夏侯婉那个女子自作主张,还是夏侯家族的那个老儿故意刁难你们宁家,还是说这仅仅是一场误会,本尊其实也无法做出最好的判断!”
宁鸿远听魔尊说完之后,骤然之间大吃一惊,瞳孔更是骤然之间放大,道:“事情这么复杂?连你老人家也无法知晓这一切事情背后的真相吗?”
这还是宁鸿远第一次听见魔尊说出这样的话,这世上可没有魔尊不知晓的真相与人心!
难道说这整件事情的背后的真相,已经让魔尊这样的尊者都无法摸清?他可是叱咤风云数万年的尊者了,怎么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知晓?
宁鸿远的目光再一次凝聚在父亲的身上,这一瞬间,他从父亲手掌流出的鲜血,察觉到了父亲心中的痛苦。
而这个时候,神剑坛上,宁无缺与夏侯婉彼此对于真灵剑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的脸色这一瞬间变得无比凝重,这一刻,谁也不想要就这般轻易放弃。
宁无缺也在赌博,他自然不知晓夏侯公这样安排背后的深意。
魔尊却在这个时候,语气骤然之间变得冷厉起来,道:“本尊说过,本尊并非全能全知的先知,这一件事解释起来,相当地复杂,本尊没有绝对性的证据,怎么可能胡乱造是非?”
宁鸿远这一刻焦急不安,即便听闻魔尊这一番解释,却依旧不依不饶,道:“魔尊,根据你的判断,你认为哪一种情形更有可能?”
魔尊见这小子如此急切地想要弄清楚事情背后的真相,对于他心中的孝心也非常认可,叹了口气道:“那本尊就来一一分析吧!第一个假设,让你父亲感到脸色苍白的原因,是因为神剑坛上的这夏侯婉自作主张!”
还未等魔尊将话说完全,宁鸿远立即抢过话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自作主张?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宁鸿远终归不知晓此时此刻一切事情背后的真相,所以,在听闻魔尊这一句话之后,心中骤然之间变得疑惑万千起来。
魔尊道:“这柳月剑的能力,你知晓吗?”
宁鸿远摇了摇头,“这世上有一些“真灵剑”的能力是不能够轻易为外人所知的,而柳月剑就是这样一柄剑,曾经我因为好奇这被东方老前辈品评为“天域十剑”之列”的柳月剑究竟拥有何种能力的时候,却无从下手,因为就连父亲都对此缄口不言!而且当时,我又去询问你老人家,你也没有告诉我,总是说现在知晓这些,没有什么意义!”
说到这里,宁鸿远脑海里骤然之间回忆起当年他向父亲询问这“天域十剑”究竟存在这样的非凡能力的时候,他依稀记得父亲让他千万不要打听这种事情,而且还说轻易打听这种事情,是对夏侯家族的不尊重。
当时,宁鸿远还比较年轻,再加上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的领悟还在初级阶段,既然父亲都不愿意过多提及,他也并非刨根问底之人,也不再过多追问了。
可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如果再不了解这“柳月剑”的能力,心中只会更加的迷茫和无助。
魔尊道:“那么你知道你父亲缄口不言的原因吗?”
宁鸿远点了点头,极为自信地回答道:“这是当然,这世上的能够称之为绝世好剑的“真灵剑”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震慑敌人,一种是用来对付敌人,用来震慑敌人的“真灵剑”就必须向外展示其非凡的能力,而这种真灵剑的代表,就是大哥此时手中的“龙行剑”,另外一种“真灵剑”是用来对付敌人,而对付敌人,就如同行军打仗一般,必须做到出其不意,这一种真灵剑的代表,应该就是“夏侯婉”手中的“柳月剑”了!所以,我也知晓父亲为什么对这“柳月剑”缄口不言的原因,因为我当时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还很年轻,父亲不告诉我,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魔尊对于这小子拥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再一次感到无比以外,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之后,回答道:“你小子,果然是被本尊选中的弟子,智慧的确过人,年纪轻轻就能够想到这么多内在,的确很了不起!“龙行剑”与“柳月”剑的确有这样的区别。”
宁鸿远对于魔尊的赞赏,却是苦笑一声,道:“魔尊,你老人就不要恭维我了,我如果真的这么聪明,我还会向你老人家请教为什么父亲变得这般脸色苍白了吗?”
宁鸿远在某一些时候表现得极为谦逊,尤其是在魔尊面前。
宁鸿远在某一些时候也会表现的极为高傲,在一些女子面前,例如秦玉雪,例如深红月。
魔尊对于这小子的谦逊也更加赞赏,再一次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道:“好好好,既然你这么聪明,本尊就通过这不厌其烦的分析来奖赏你!”
宁鸿远道:“那你老人家赶快分析吧!”
魔尊道:“柳月剑,如果被其细如柳叶的外表所蒙蔽,就会彻底着了她的道!”
听到这里,宁鸿远忍不住插话道:“着了她的道?你老人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魔尊道:“你这小子,刚才你自己明明说过,柳月剑的能力之所以不为外人知晓,就是因为她的能力必须做到出其不意才能够克敌制胜,现在怎么一瞬间又变得糊涂起来了?”
第两百三十九回胜负难料(五)()
宁鸿远道:“你老人家的意思就是说这柳月剑还真是拥有一种让人出其不意的能力?那么这种能力究竟是什么呢?莫非这种能力与父亲和大哥此时所表现出来的脸色苍白有关?”
魔尊道:“待本尊慢慢告诉你,你可知道柳月剑还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号!”
宁鸿远道:“什么名号?”
魔尊道:“吞剑之剑!”
宁鸿远听完呢这四个字,瞳孔开始骤然放大,惊愕道:“吞剑之剑?何意?”
魔尊道:“不错,这一柄柳月剑其实其能力在你大哥手中“龙行剑”之上,也是许多“真灵剑”的克星,至少在这天域,无论任何一把真灵剑遇到这柳月剑,都必须对其礼让三分!或许,这就是你大哥与你父亲满脸苍白的最终原因!”
宁鸿远骤然之间明白了一切,道:“你老人家的意思是说,大哥和父亲心中担心夏侯婉运用这“柳月剑”的能力吞噬我们家族的“龙行剑”?”
魔尊道:“不错,这应该就是你大哥和父亲脸色苍白的原因,他们担心这“柳月剑”将在这一场战斗之中吞噬“龙行剑”,但是这并非最终原因!”
宁鸿远恍然大悟之后,一瞬间又被魔尊这一席话弄到了疑问的漩涡之中,追问道:“最终原因?这又是什么意思?”
魔尊道:“表面上的原因是因为你父亲和大哥担心“龙行剑”被“柳月剑”所吞噬,但是这个最终原因却是人心!”
宁鸿远道:“人心?这又是什么意思?”
魔尊道:“不错,人心,也就是动机,也就是说夏侯婉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才是最终原因!这才是你父亲脸色这般苍白的原因是所在!凡事都是人为,人为就存在动机,夏侯婉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唤醒柳月剑的能力!这一切,别说你父亲,就连本尊都只能提一些猜测性的意见,随后也只能再根据合情合理的分析,判断出其最为可能的人心!”
宁鸿远道:“判断人心?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魔尊你老人家回提出这样的三个假设!那么根据你老人家的分析,究竟是哪一个假设最有可能成为真相呢?”
魔尊却是没有着急着回答,反而通过宁鸿远的视角注意到了这名为夏侯婉的女子,道:“夏侯婉,这个女子的确很不一般,她的动机何在,她这样做究竟是被人驱使,还是自相情愿,这都是更为关键的原因,关于这一点,所以,本尊刚才所提出来了那三个假设!”
宁鸿远开始回忆起魔尊方才提出来的三个假设,道:“刚才你老人家作出了三个假设,第一个假设是这夏侯婉自作主张,第二个假设是夏侯家族的族长夏侯公想要刁难我们宁家,第三个假设是这是彼此之间的一种误会?”
魔尊道:“记忆不错,这就是本尊刚才所提出来的关于这一幕的三个假设!”
宁鸿远现在更加糊涂了,道:“既然父亲在这一瞬间的脸色都无比煞白,就证明必定是那夏侯家族的夏侯老儿想要刁难我们宁家,所以这一刻让夏侯婉使用这“柳月剑”吞噬我们家族的镇族之宝,“龙行剑!”,怎么还有可能是一场误会?”
魔尊再一次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起来,过了许久,这才缓缓说道:“你这小子啊,真的是时而聪明过人,时而又不那么开窍!”
宁鸿远也只得苦笑一声,道:“难道说这还有其他的原因!难道说这真的是一场误会?”
魔尊道:“人之所以为人,那就是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就刚才你说得这个问题,不要过于心急,让本尊给你拨云见雾,一步一步地进行合理的分析!先来说说第一个假设,也就是说夏侯婉这样做是受到了他父亲的安排,打算乘着这样的机会刁难你们宁家!那么,夏侯家族的族长为什么想要刁难宁家呢,这样的做法总得有一个动机!他们与宁家有仇吗?好,我们暂时性假设夏侯家族与宁家有仇!那么,如果真的是这样,夏侯家族的族长真的是因为仇恨而故意刁难你们宁家,他何必采取这么愚蠢的方法?”
宁鸿远听到这里,仔细一思索之后,开始逐渐明白了魔尊的欣赏一,道:“愚蠢的方法,这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魔尊再一次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起来,道:“你这小子,真的是时而聪明过人,时而又不开窍,有些时候,你的表现让本尊都非常赞叹,譬如说今天下午你收复那些刺客,的确非常出色,怎么现在,对于这么浅显的道理,却弄不明白呢?”
宁鸿远现在可是满脑子雾水,而魔尊却说这一切的原因非常浅显,这更加让他顿感疑惑,也更想要解开这背后的秘密!
宁鸿远只好苦笑一声,道:“你老人家也说智者千虑或有一失,我现在连智者都算不上,哪里可能不失呢?现在瞧见我父亲这这般脸色苍白,真的是一头雾水,你老人家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说吧!”
魔尊听他这口才,也觉着极为风趣,难怪这小子女人缘总是很好。
魔尊也觉着与这小子交谈,的确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感受。
想起这一些无聊之事,魔尊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爽朗大笑一声之后,这才开始缓缓和说道:“好吧,那本尊就给你分析分析,如果说夏侯家族真的是想要为难宁家,以夏侯家族那个老家伙的聪明,怎么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公然吞噬你们家族的镇族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