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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又是这表!”夏侯小妹心中不悦,气急败坏地这般嘟囔道。
“小妹,如果你不愿意写,我不强求!”夏侯清月这般平和地回答道。
“我愿意!”
神剑坛上,同一时刻,正当秦玉雪想要继续反驳几句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宁无缺却伸手拦住了她,随后面朝夏侯婉,随后面朝夏侯婉朗声回答道:“我相信如同夏侯家族这样优秀的家族,一定是人才辈出。我父亲曾经早在昨天的开幕式上就已经说过,这个舞台不但属于我们神剑宗人,更属于天域所有的年轻俊杰,能够上台挑战的,都是我神剑宗的朋友,也更是这天域年轻一辈的青年俊杰!”
夏侯婉双手合十,“公子这样说,我愧不敢当,但是如果公子已经下定决心迎接我的挑战,那么我必将全力以赴!”
“那是自然!”
心中想要为楚凝儿姐姐出气的秦玉雪,这一刻听见这般客气的对话,回头望了一眼宁无缺,却见宁无缺脸上一脸从容,也只好自讨没趣地承认方才那一番话的确失言。
“好吧,无缺哥哥,是我失态了!”
宁无缺并没有回答,只是冲着她微微一笑,随后,他的目光和心思便全部集中到对面这楚凝儿的身上,此时,他的脑海里反复模拟着根据夏侯婉的情报而能够产生的战斗场面。
纵然神剑坛之上早已经人声鼎沸,但是,这一刻神剑坛之上这一对年轻的对手却仿若置身毫无杂音的仙境。
他们的所有心思都在接下来的对决之上,怎么可能去理会那些旁人的声音。
纵然他们都还很年轻,但是他们的心境早已经超越了年轻所带来的束缚,他们的心境,尤其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自信心,超乎了那些老家伙的想象。
“看来,我们这些年长一辈还真是要被这些晚辈后生给比下去!”
“这难道不是好事?”
“这倒也是好事,可惜我心中总觉着不爽,这宁无缺才二十五岁!”
“为什么会这样想,难道宁无缺的这一种才华不是我天域的财富!”
“别这样说,现在天域还没有统一,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个民族未来应该走什么样的路!是彻底推翻帝国,还是继续维持帝国制度,谁能够做出保证,我来看宁义武,就是想要试探他一番,看来他反复权衡之下,最终还是选择继续维持帝国制度!”
“至少在我看来,这帝国制度在未来的几百年之类永远都不可能存在替代他的制度,想一想六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再想一想五百年前发生的内乱。”
这一战,纵然无关任何生死,但是对于这一对年轻的对手而言,他们那一双全神贯注的眼神中,爆发出来的是对自我剑道的追寻。
这一刻,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道双目之上,周围犹如翻江倒海的呐喊声早已经被他们过滤。
“玉儿,下去,这里自有大哥处理!”宁无缺冲着秦玉雪挥了挥手,这般厉声道道。
“可是无缺大哥!”秦玉雪侧过脸去,鼓起酒窝面朝宁无缺这般嘟囔道。
她的模样还是那般可爱,站在台下的宁鸿远恨不得捏捏她那可爱的脸蛋。
宁无缺依旧冲着她微微一笑,“义妹,这你无须担心,武学的本意本就是开发自己身体终极潜力,现在我的真元纵然已经枯竭,但是我也想要瞧一瞧我的能力究竟能够支撑到几时,如果我此时退缩了,这岂不是让在场的这些客人小瞧我神剑宗?更何况,挑战极限,这才是我恪守的武道之中的无极之道。”
“无极之道?公子也追求无极之道吗?”对面地夏侯婉这般惊讶地回答道。
第一百五十一回无极(二)()
宁无缺听闻此言,目光有些怔住,“莫非夏侯姑娘也懂得无极之道?”
“是!”
宁无缺听她回答得如此肯定,双目中也流露出如此自信的神色,心中欣慰地点了点头,“这乱世,想不到还有女人追求无极之道,很有意思。”
“挑战自我修武的极限,在战斗中爆发出自我的最终潜能,小女子认为先贤们所留下来的石碑,记载的这些话很有道理。”夏侯婉继续面朝宁无缺双手合十,这般有条不紊地说道。
面对如此喧闹的声音,她的这一席长言却丝毫没有停顿,而且说话的气度平和中不失底气。
宁无缺这一刻脸色更是神采奕奕,“有趣!”
当然,站在一旁的秦玉雪终归也是熟读各类‘武境典籍’的天之骄子,这“无极之道”对她来说,纵然没有宁鸿远,宁无缺他们那般崇拜,但是这其中包涵的深意,她当然也能够理解。
所以,她并没有开口叨扰这两位年轻的对手。
无极之道,是所有武道之中较为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种。
宁无缺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在武境世界,武学之道本就是一条激发自我潜能的终极之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够保证自身细胞将会激发怎样的潜力。
所以,即便宁无缺这一刻体内真元即将枯竭,但是,他身上所保留的战斗力并无因此而终结。
但凡对武境之道稍微了解一点儿的人都知晓,许多对于武学的领悟,往往来自于爆发于生死之战的最后一刻。
在这一点之上,除了能够在武境先师们所留下来的石碑之上能够寻找到证据,这也是宁无缺的切身体会。
宁无缺曾经是一个怀疑主义者,所以,当年当他夜晚了熟读这些上古石碑所留下的珍贵记载之后,却是满腹怀疑地摇了摇头,因为,他不相信人体的潜能,真的能够在关键时刻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在宁无缺看来,这样的说法就好比将一生的价值寄托在一次赌博之中,这样做,岂非赌徒?
“任何力量都需要依靠脚踏实地的修行,总是在逆境之中渴望那一丝逆境重生的机会,未免太可笑了。”
“这些武境先师所记载的珍贵武境文献,也未必见得就是真理。”
但是,曾经有几次,宁无缺在身受重伤之事,一瞬间所爆发出来的潜力,令他自己事后都感到万分惊讶。
甚至有一次,当他绝境重生之后,爬到河边,望着水中的倒影,望着沾满鲜血的双手,心中这才不得不承认,上古先贤们所留下来的石碑文献,果然有他一定的道理。
修武者的人体潜能犹如茫茫宇宙一般,充满着未知的秘密。
不过,宁无缺也同样知晓石碑上的另外一句话,“毅力是修武之本。”,也就是说,修武者之所以能够爆发人体的潜能,是以修武者本身日积月累的刻苦修炼作为首要前提。
这个道理就好比水滴石穿,通过量变最后引起了质变,而在那一瞬间激发出来的战斗潜能,只是由于由量变产生质变的最终体现而已。
这,就是武道之中的无极之道,用一句通俗地话来解释,武道没有极限,但是极限能够达到怎样的高度,却来自于个人修行的日积月累。
现在的宁无缺,正是想要乘着这样的机会,深深挖掘自身体内的潜力究竟能够达到何种程度,因为他觉着自己这一副身体还有许多未被挖掘的潜力,而他突破武境已经陷入了暂时的瓶颈,整整一年,毫无起色,这也是他想要接受夏侯婉挑战的主要原因之一。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自然也如他所说,他如果此时选择拒绝对方的挑战,那么神剑宗也会因此失去一部分的的人望。
为了这一次的辉煌,他已经奋斗了二十年,比宁鸿远整整多了五年,所以,这一刻,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他的语气坚定不移,他的目光中,优雅中透露出一股深邃。
回头瞧见自家大哥如此执着,秦玉雪也只好苦笑一声,“好好好,大哥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玉儿也就不多话了!”
一句简简单单的回答说完之后,秦玉雪便犹如一道唯美的霞光,骤然消失在神剑坛之上,回到了贵宾席的中央。
这一刻,神剑坛上的两位年轻的对手并没有选择动手,毕竟,在宁无缺方才与挑战者进行的战斗之中,那一名年轻的对手给他造成了不少的困扰,所以,他的真元需要一定时间的回复。
这就好比,在一场最终对决盛宴之中,总是让对手的真元之力彻底恢复之后,才会动手,这也是天域武道文化之中一种核心体现。
哪怕是那些没有文化底蕴的蛮夷,有些时候也很向往这种比武礼数。
这时候,场内的喧哗声却没有因为这样的暂时性停歇而结束,反而各自形成小团体,继续喧闹起来。
回到贵宾席之上的秦玉雪,心中还是忍不住嘟囔几句,“我只是想要为楚凝儿姐姐出一口恶气!不过,这个女子还真是有些魄力!还真是有些不简单!”
“她的确不简单!”宁义武这般笑着回答道。
“义父,你可是很少夸赞年轻人的,就连鸿远哥哥,你也很少夸赞他,怎么现在对一个还不知晓是不是拥有真本事的人这样夸赞呢?”秦玉雪这般心情烦闷地回答道。
她的心情当然烦闷,因为刚才她或多或少有一点儿出丑的味道,本来她想为了楚凝儿姐姐让那夏侯婉出丑,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宁义武侧过脸来,冲着她微微一笑,道:“这就好比义父经常在他人面前夸赞你一样,现在,宁鸿远那小子还不够完美,做事不够果断,思虑常常总是局限在一个层次之上!”
还未等宁义武说完,秦玉雪当即反驳道:“义父,有必要在鸿远哥哥背后说他的缺点吗?”
宁义武微微一笑,“倒是义父有些不对了。”
“那个女人还没有展露出她的能力,义父却如此夸赞她!”
“你心中不是也觉着她很有魄力吗?”
秦玉雪只好点了点头,心情复杂地承认这一点。
纵然她心中非常讨厌这个女子,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一点,眼前这女子的确拥有非比寻常的魄力,她也很欣赏这女子这一刻身上做展现出来的魄力。
英雄惜英雄,作为天之骄子的秦玉雪,如果能够瞧见心境与自己相差无几的俊杰女子,心中的佩服和激动,自然不是他人能够轻易理解的。
第一百五十二回乱世之秋()
他们说话的这一刻,正值前后两次战斗的休息时间,毕竟,之前的最后一场战斗让宁无缺的真元之力大损。在这一点上,在场所有的客人都很识趣,他们非但没有着急呐喊着让战斗立即开始,反而更加给予了宁无缺充分的时间,用来补充真元之力。
毕竟,对于这些客人之中的绝大多数而言,他们不远千里而来,绝不是为了看神剑宗好戏而来,而是为了目睹宁家风采,再加上,宁义武年轻时候的威望与号召力,他们当然会给予神剑宗十分的颜面。
场内纵然早已是人声鼎沸,但是他们都非常有耐心,即便现在站在神剑坛之上的宁无缺与夏侯婉犹如两座高山一般巍峨不动,他们的目光却极其集中,同时,也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期待。
这一刻,宁义武与一家人,还有他的心腹大将们一同坐在特殊席之上。
这一点上,你或许觉着很奇怪,为什么身为堂堂一宗之主的宁义武,不坐到中央席位上,却是做到左侧的贵宾席,也称为“宗主席”等等,他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中央席”是专门为先皇的英魂而准备的。
不但神剑宗这样做,就连如今正道之中的擎天之柱“清音谷”,同样选择这样做,因为当年异族入侵之时,如果不是先皇凭借出众的指挥以及个人牺牲,抵挡了北面异族的铁蹄,现在的天域恐怕更为混乱。
众所周知,乱世分为很多种。
第一种,乃是完全由内部各种势力各自为政,在这样的情况下,所造成的政令不一的混乱局面。
第二种,乃是由于外部与内部共同作用,在这样的情况下,奸臣当道,君王无能,百姓昏庸,人心黑暗,种种因素加在一起,所造成的民族灾难,这一种,是所有乱世局面之中最为黑暗的一种。
第三种,也是最为轻度的一种,则是有着一定程度上统一的政令,但是由于内部协调性失败,而造成的混乱局面。
如果按照乱世黑暗的层次进行划分,那么第二种乱世最为黑暗,因为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斗争,不可能和你讲什么仁义道德,在这里只有大规模的酷刑奸污,大规模性的屠城虐待,大规模地杀老幼病残等等等,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乃是所有民族的共同战争口号,而“杀其人,绝其种”则是兵法中“消灭有生力量”的最好手段。
如果按照宁鸿远前一世的祖籍中国,将中国历史进行浅层次的划分,那么“春秋”“三国”“秦末”“战国”等等,是第一种乱世,而诸如“明末”“五胡乱华”,“清末民国”,则是第二种乱世。
至于第三种乱世,则是二十一世纪之后所有小国家乱世的集中体现,当然,这种乱世不会出现在大国,因为二十一世纪之后,大国经不起任何乱世。
如果你熟读历史,你就知道前两种乱世,存在着本质的不同。
这其中最为显著的区别,便是第一种乱世,纵然也十分黑暗,纵然也是人心丧乱,但是他明面上至少要讲“仁”,要讲“义”(虽然背地里也是勾心斗角),或者这样说,至少口号上讲“仁”,假装讲一下“义”。
这样一来,想要抢地盘,想要成为主宰,那么出师就必须有名,如此一来,杀俘会遭到批判,奸污女人同样也会失去人心,屠城那更是会遭到坚决批判,这三点任何一点做错,都将会影响统一大业。
最重要的是,在这样的乱世之下,老百姓至少不会过的太过于没有人格尊严,而且有时候还会受到礼遇对待,例如刘邦与关中百姓约法三章。
第二种乱世,就完全不一样了,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集体号召下,怎么可能会和你讲求“出师有名”,为了女人,为了爵位,为了利益,为了地盘,“出师有名”四个字在这里,那就是一个笑话。
这种历史分类也同样存在于欧洲,存在于任何宇宙的角落。
自然,它也存在于宁无缺的这个世界。
这也是为什么宁鸿远选择放走刺客的最主要的原因,因为他也熟读历史,他知晓现在这个乱世是如同三国一般的存在,而不是“五胡乱华”或者“明末”,如果刺客是异族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对方,即便对方是个女人。
同样的道理,宁义武选择对宁鸿远放走刺客从不过问,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是因为当父亲的他同样看清楚了这一点,这些刺客只是各为其主罢了,归根到底,总是天域人,能够通过海纳百川的胸襟,让这些刺客为我所用,岂非比杀人更加拥有英雄气概!
而现在的天域世界,之所以没有从第一种乱世沦为为第二种乱世,先皇的功劳功不可没,所以,当年诸如宁义武,赵定龙,甚至是白眉老人等等等,他们这些天域有志之士,共同尊奉先皇的英灵,彼此达成协议但凡在重大集会之上,必须自身坐在左侧,中央席位必须供奉先皇的英灵。
这就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宁义武只能坐在贵宾席之上。
曾经有一个小宗派不满这样要求,再一次重要祭祀上,自个儿做到了先皇的位置之上,结果遭到所有显赫人物的坚决批判,所有武宗都与这个宗门断绝关系,导致这个宗门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