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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事情是去看大哥的表演!”
纵然宁无缺已经千叮万嘱,必须让宁鸿远呆在这里休养生息,可是他这当哥哥的怎么知道他的弟弟是一个永远都无法闲下心来的年轻人呢?
魔尊心知宁鸿远心意,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朗声一笑,“本尊就知道你这小子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你大哥的话!”
宁鸿远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是当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大哥施展过真正的武境力量,这当然值得我期待!我就算爬,也要爬去看我大哥表演!嘿嘿!至于大哥所说的那什么身体吃不消,不是有你老人家吗!你老人家可是和我约法三章了的!”
宁鸿远说着说着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准备前往“神剑坛”一睹大哥的潇洒英姿。
“这一次还真是因祸得福,嘿嘿,大哥从来不再我面前展示他的武境实力,这一次,嘿嘿!”宁鸿远心中一想起大哥那神秘莫测的武境力量,就越发地好奇起来。
可是当他刚一下床,一阵紫竹兰的清香扑鼻而来,他抬头望去,一道俏丽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来得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怒气冲冲的秦玉雪。
秦玉雪此刻正一脸怒火地瞪着宁鸿远,嘟起那一双甜甜的酒窝。
她嘟起酒窝的模样还是这般可爱,仿若一滴春水划过人的心窝。
她从来没有这么怒火中烧过。
而她之所以这么怒火正是因为宁鸿远实在是太逞强了,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其实她哪里知道,宁鸿远前一世的身体因为打架斗殴不知道在医院缝了多少针,这样的一个少年男子,怎么会顾惜自己的身体,就算胳膊断了,这个少年男子都觉着没什么。
宁鸿远的这个品质究竟是好,还是坏?谁也说不准。
这一点,秦玉雪也说不清楚,作为修武之人怜惜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修武之人的耻辱,更何况成大事,岂能惜身?可是身体却是成就伟业的本钱之一。
秦玉雪其实心中也两相为难,一方面她很清楚宁鸿远今后必定成就伟业,就不能过于怜惜自己的身体,更何况还是修武之人,所以,那一天宁鸿远忍着剧痛要去对付那个幕后黑手,她并没有出面阻止。
可是另外一方面,当她瞧着自己的鸿远哥哥面色这般毫无光泽,却仍旧这般逞强,更是痛在心里。
这一次,她说什么都不能让自己的鸿远哥哥再冒这一个风险。
“鸿远哥哥,你是不是太不讲信用了?”秦玉雪站在宁鸿远面前,双手相抱,美眸紧闭,怒火中烧地这般责备道。
宁鸿远抬起头望着这一张曾经无比精致可爱的脸蛋,突然之间犹如一座小火山一般,只好苦笑一声,摸了摸头,冲着玉儿嘻嘻一笑,“玉儿,你就让我去嘛,我只是想要见一见大哥的真实武境实力,玉儿,你放心,我怎么能够被这一点小伤所击败!”
秦玉雪素来知晓宁鸿远心气高傲,而且性格极为要强,心知无法阻拦他,只好狠狠地转过头去,“鸿远哥哥,你这样不顾惜你的身体,不但对你的武境实力提升百利而无一害,而且还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宁鸿远听完这一句话之后,望着玉儿的背影,心中当然知晓玉儿这是故意激他,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
的确,现在的他的身体急需休整,他的武境力量已经完全枯竭,身上每一寸细胞都犹如针扎般疼痛。
可是就这样躺在床上休整,实在不是宁鸿远的性格,更何况今天还是大哥扬名立万的机会,他怎么能够人心错过。
宁鸿远可从来没有见过大哥施展过真正的武境实力,这一次能够有这么好的机会一睹为快,岂能这般窝囊地躺在床上?
如果真的是这样,简直比死还难受。
宁鸿远朝着她的背影慢慢走去,随后轻轻搂着她的细腰,将下颚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玉儿,当我求求你,这一次我是真想看看大哥是怎样为我们神剑宗争光的,昨天我为神剑宗丢了脸,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这一次我也好学习学习,看看大哥是怎么为我神剑宗争光的!”
秦玉雪听他这般自责,心中忽然过意不去,立即转过头来,“鸿远哥哥,谁说你丢脸了!玉儿可不是那个意思,昨天那个贼人太可恶了,对了,鸿远哥哥,昨天无缺哥哥因为那一件事,。。。他中途离开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你受了伤,他刚一听说你受了伤,立即就来看你了,而且非常自责为什么当时冲动地离开了,你不会责怪无缺哥哥吧!还有我,因为当时义父想要考验你的毅力,所以第一时间,我也没有在你身边陪着你,还让你躺在那血泊之中那么久,那滋味一定很痛苦!鸿远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宁鸿远轻轻地抚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玉儿,瞧你说得这些话,他是我大哥,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可能生你们的气!再者说来,父亲当时做得也太那个啥了,我知道夏侯家族的确是这天域一等一的炼药世家,而且有一句歌谣,具体是怎么唱的,我忘了,反正就是说那夏侯家族九姐妹都是才女,其中数那夏侯婉最为出众,父亲打算撮合我大哥和夏侯婉之间的婚事,的确有父亲的考虑!”
第一百一十四回倔强()
秦玉雪点了点头,“嗯,鸿远哥哥说得也有道理,义父自然有义父的考虑,毕竟在这样一个时代,炼药世家能不能够和父亲这样掌管军权的宗主合作,关乎着一场战争的胜败,可是。。。这感情没有基础,而且无缺哥哥又是那种黄金男人,一心一意爱着凝儿姐姐,一听说父亲为了武宗的长远利益,撮合这一门婚事,无缺哥哥怎么可能答应!”
宁鸿远为了不再这个问题上与秦玉雪继续讨论,只好立即转移了话题,“好了,玉儿,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这关乎到父亲的理想,凝儿姐姐如果能够理解再好不过,如果不能理解,就看大哥如何抉择了!”
“如果换做是你呢!”秦玉雪忽然这般问道。
她毕竟是初心懵懂的少女,脑海里有些时候情不自禁地自然会去想这样的问题。
“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想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宁鸿远不假思索地这般回答道。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温柔。
秦玉雪毕竟不是一个乖张的女子,听闻宁鸿远这般巧妙地回答之后,只好捏了捏他的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沈红月之间关系!嘿嘿!好了,讨论这种事情,并没有意义,我也只是随便一问。”
宁鸿远微微一笑,随后又在她那渐渐发育成熟的娇臀上狠狠地吃了一记豆腐。
房间内本来只有他们两个人,秦玉雪自然也不会拒绝。
一番温情之后,秦玉雪忽然转移了话题,将头转过去,“对了,鸿远哥哥这一次就不能躺在这里好好养伤吗?”
“玉儿,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在大哥扬名立万的时候,不去看一眼的,那可是我亲大哥啊,不是那些长老什么的,如果这种兄弟情谊都不重视,岂不是和那自相残杀的无影老人的三个逆子一样!”宁鸿远这般实实在在地回答道。
秦玉雪拿他没辙,只好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好好好!鸿远哥哥,我拗不过你,不过这一次鸿远哥哥得找一处偏僻的场所,而且这一天都不能够凝聚真元的!否则你的身体真的会吃不消的!本来玉儿是打算和你一起去欣赏无缺哥哥的表演的,可是我身份有别,只能和义父他们坐在一起,而如果让义父知晓你被我放出来的话,我可对不起他老人家了!”
宁鸿远捏了捏她那可巧的小脸蛋,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送秦玉雪走出门外,分别之前,他还是心中颇为惶恐,还是忍不住做贼心虚起来,“玉儿,一定不要将这件事给大哥讲,替我保密!一定要替我保密!嘿嘿!”
说完之后,宁鸿远便大步朝着神剑坛走去了,身影消失在这片片迷雾之中。
秦玉雪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实在是苦恼不已,“这鸿远哥哥,说他是一个逞能的人吧,他却常常能够虚怀若谷!哎,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好,不过还好额娘医术盖世,鸿远哥哥应该没事的!”
这般想着想着之后,秦玉雪忽然就笑了起来,她相信她的鸿远哥哥总是能够化险为夷。
迷雾渐渐散去,懒散的秋阳将一缕缕懒散的阳光撒林荫之中。
当宁鸿远走到神剑坛的时候,这时候的神剑坛也是喧闹不已,不过比起昨天的热闹非凡,今天却是冷清了稍许。
“今天的人怎么少了许多?”
宁鸿远一开始还没有回过神来,瞧见这神剑坛上面的客人竟乎少去了一大半,心中纳闷不已。
不过宁鸿远毕竟也是聪明之人,稍微头脑一转过弯,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心中只好苦笑一声,“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血腥,连堂堂神剑宗的少宗主都这帮被人设计陷害,可见神剑宗的防御体系实在是太不合格,这或许就是他们要离开我神剑宗的原因了吧。”
想到这一层关系,宁鸿远抬头望着朦胧的满天云雾,着实叹了口气,“哎,这些客人来我神剑宗,就是想要查探我神剑宗的防御体系如何,昨天接连发生两起贼人作乱,而且鲜血淋漓,这一切不正好说明我神剑宗的防御工作没有做到位吗?”
宁鸿远当然不会苛责“无影”兄弟的失误,因为“贼人作乱”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见得其他武宗的安保工作就比神剑宗做得有多好,多么出色,想当年清音谷,这一个身为天下第一正宗的武宗,为赵如音举办二十岁的生日宴会,同样发生了一幕幕鲜血淋漓的事件。
想起这些历史,宁鸿远的心中豁然透亮起来,“看来这些事件不是一个武宗能够左右的了的,无论防御体系多么完备,一样的会出现漏洞,只要这个世界一直是这样分崩离析,彼此之间就会有争斗,有争斗就会有叛徒,就算再好的防御体系,只要出现了叛徒,就一定会有漏洞!”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宁鸿远内心怎么还会去苛责“无影”兄弟。
不过宁鸿远转念一回想大哥一个时辰前所说的话,自然也领会了其中的深意,“大哥说的话,还是有些道理,他们的确有些过失,不过现在这样一个非常时代,不能对下属太过于苛责了,谁都不想自己身边的兄弟有一天成为了叛徒!”
宁鸿远想到这里,忽然从纳戒之中幻化出昨日夜里沈红月交给他的“追影虫”,望着这手里的追影虫,自言自语起来,“这追影虫还真是奇妙,只需要稍微给它闻一下一个人的气息,就可以从数万人之中找寻到曾经和他接触过的人的气息,这种宝贝还真是厉害!”
宁鸿远想起这宝贝的厉害之处,心中顿时升起万千感叹,要知道,昨天就是利用这追影虫追寻到那个幕后黑手的踪影。
当时他只是让这追影虫闻了一下那“髯面大汉”的衣物,居然还真的找到了这个幕后黑手,这实在是一件不可多得宝物。
而现在宁鸿远要用这“追影虫”继续顺藤摸瓜,从那一群飞影兄弟之中寻找到叛徒。
“今晚上再去找那个叛徒吧!哎!”一想起叛徒,宁鸿远心中的怒火就被提到了嗓子眼。
谁不憎恨叛徒?
宁鸿远索性不再去回忆这些令人发火的事情,目光开始四处扫视着神剑坛。
事情并没有完全倒令人失望的地步,毕竟还是有一半的客人留了下来。
“这些人在我神剑宗经历了这么大的风波之后还能够选择留下来,真的可以证明他们是真心想要与我神剑宗患难与共的!”
望着这茫茫人海,宁鸿远心里这般琢磨着,他心中也同样知晓,这些选择留下来的客人们,很大一部分都是曾经父亲的战友,或者说是曾经的属下。
“父亲的为人心胸宽广,这就是心胸宽广的最好见证吧,现在我神剑宗被那万剑宗说成是西域蛮夷之宗,可是这些拥有一定地位的贤者们,并没有见风使舵,不远千里来我神剑宗做客,而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本来是应该让他们极为扫兴的,可是他们却依旧选择留了下来,一方面证明这世界的人心还是可以拯救的,另外一方面也证明他们的的确确是我神剑宗的朋友,看来我得好生记下他们面孔!今后要多与这样的真正朋友打交道!”
宁鸿远望着这一些并没有选择离去的客人,一时间想了很多。
的确,按照常理推测,昨天发生了那么血腥的一幕,这些客人应该愤懑离开,可是他们却选择留下来,这其中意义并不是几句话能够说明白的。
无论如何,这让宁鸿远心中很是开心,毕竟这些能够留下来的人,才足以证明他们能够够和神剑宗一起经历风风雨雨,而不是如同那些来看好戏的人一样置身事外。
宁鸿远站在最不引人注目的一个角落里,双目望着神剑坛。
纵然神剑坛上现在还没有人影,可是宁鸿远早已在神剑坛上看到了自己父亲的背影,因为那一道背影在自己心中,这原本就是属于父亲的舞台。
想起昨日父亲那一道熟悉的背影,宁鸿远心中顿时觉着父亲高大了许多。
方才在听了魔尊的一番阐述之后,宁鸿远才知晓父亲的人生远远比自己的人生要非凡得多,为先皇立下赫赫战功,最后却被先皇四处追杀,可是父亲在盛会大典之上,却依旧赞扬先皇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而且从来不提及自己当年那一些屈辱的历史。
这是何等的那人胸襟。
这种胸襟说实话,宁鸿远承认自己的确做不到。
“父亲真是伟岸啊!”
现在宁鸿远忽然也有了这样一种感觉,父亲就像一座永远超越的高峰,时时刻刻屹立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令他既尊敬,又无奈。
宁鸿远心中却依旧紧绷着一根玄,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种痛苦和悲伤依旧没有消褪,一切都仿佛刚才发生的一般。
谁知道今天又会发生什么呢?这种盛会本来是凝聚人心的,是给年轻人展现自我能力的舞台,却被各种各样的敌人所利用,来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样的盛会本来是大家和和睦睦,是一个真正的对决舞台,可是却弄得这般腥风血雨,这个乱世的黑暗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宁鸿远不知道,他也希望早一点结束这样草菅人命的乱世,可是未来的路在哪里?怎样用一个合理的方式来解开这种黑暗诅咒?
宁鸿远现在还没有找到。
不过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找到的,黑夜之中的光明本来就是需要不断去摸索的,他心中有一万个信心。
第一百一十五回胜败之论()
纵然现在神剑坛的中央,还未出现那一道巍峨的身影,可是宁鸿远的目光却盯着那空旷的神剑坛中央,那挥洒豪情的演说,那巍峨如山的背影,那慷慨激昂的目光,那气贯长虹的魂魄,都是如此的历历在目。
昨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父亲那般慷慨激昂的演说,仿佛一分钟之前才发生的一样。
的确,人生能够拥有这样一位父亲,是值得骄傲而自豪的,当然,这同样也会带来一定的风言风语。
宁鸿远想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完成父亲的梦想,至于别人怎么说,至于别人究竟会承认,都已经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