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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义父义母,不要再吵了,都是一家人!我们现在就看鸿远哥哥怎么表现吧!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宁鸿远哥哥的身份毕竟是一代少宗主,面对刺客暗杀,不过只是家常便饭而已,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想要成就辉煌的大业,怎么能够担心被刺客暗杀呢?我知道额娘心中担心鸿远哥哥今后的安危,可也得相信鸿远哥哥的能力才是啊,以玉儿看,别说刺客,就算是他天皇老子来了,我相信鸿远哥哥也能进退自如的!”坐在一旁的秦玉雪这般机灵地劝慰道。
听闻秦玉雪这么精彩的劝慰,宁义武方才脸上微微震怒的神色荡然无存,豪情大笑一声,“这话,我爱听!别再争论了,接下来就看宁鸿远怎么表现了!”
秦玉雪这一句话一语双关,除了是称赞宁鸿远,其实也是在赞颂宁义武,因为,天皇老子的的意思就是先皇。
秦玉雪说这一句话,等于是支持自家义父开创千秋帝王之伟业!
宁义武自然听出了这一句话的潜在意思,当然笑得豪情万丈了!
与此同时,站在“神剑坛”中央的宁鸿远,在这一刻承载着太多太多的期待,同样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父亲临走前说得那一句话绝非空话,这神剑坛内藏龙卧虎,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对决!
然而,宁鸿远这一刻从未感觉到如此兴奋,由于父亲前几分钟所说的那些震慑的话,让他不必再担心接下来还有不轨之徒前来生事,这接下来的对决乃是堂堂真正的过招,这种对决很明显更值得人期待。
宁鸿远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他的梦想正是与各种各样才华横溢的修武者过招,不管对方年长也好,年轻也罢,只要拥有卓越的武境才华,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对方一脚高下,然后在实战中查漏补缺,在一次又一次的实战之下提升自我,改变自我,最终成为一名真正的剑神!
这才是属于宁鸿远心中真正的梦想。
这个梦想终于在这一刻能够稍微前进那么一小步了,宁鸿远心中如何不激动?
他的理想是最为纯粹的!一种属于修武者的纯粹,一种武之纯粹!
这才是武学的灵魂所在,超越自我,而不是将武学当作工具来使用。
这一刻刻,神剑坛场内竟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比起第一次那种漠视的眼神,这一次所有人的眼神都变成了期待与认可。
第五十一回未雨绸缪()
宁鸿远虽说在魔尊的教导之下,早已经养成了泰然自若的心境,可是这一次面对如此多人的期待,他反而显得有些紧张,这种紧张不是怯场,而是激动。
为了排解心中紧张的心绪,宁鸿远长舒一口气,双手合十地面朝众位客人恭恭敬敬地原地绕地一圈,随后特意面朝那西北一角的夏侯婉,低头谦逊道:“我宁鸿远是武境后生,本是既无资历又无威望站在这神剑坛之上,多亏了众位英雄好汉的成全和父亲的安排,才让我站在了今天这个舞台之上,真心的感谢,感谢大家给我这样的机会!这一刻,面对众位不远千里而来的客人的殷勤期待,我宁鸿远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说到这里,我还是要再一次感谢众位英雄好汉,以及我父亲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这个机会除了是我的,同样也是在座与我同龄的朋友的,还请场内那些身怀绝技的朋友,不要吝啬这样的机会与我真心实意的切磋,这个舞台不但属于我,他也更属于你!”
宁鸿远这一席开场白虽然较之他父亲少了一些主宰全场的气场,可是比起之前他那略显僵硬和生疏的开场白,明显地进步了很多。
想要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一口气就能够学到他父亲那样卓越的口才以及挥斥方遒的气派,自然还需要时间。
“远儿的口才果然有进步,我像他这么年轻的时候,面对这么多人,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果然了不起!”宁义武这般面带欣慰地说道。
一旁迟迟没有说话的宁无缺这一刻也笑了起来,“父亲何必如此自谦,父亲当年可是一呼百应的英雄,我刚才还说远弟的口才退步了,担心他掌控不了这样的场面,可是现在看起来,我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宁义武道:“远儿这个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及时发现自己的失误和错误,刚才他第一次面对这么多陌生中带有讥讽的眼神,克制不住心中的年轻气盛,这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就怕他一直克制不住这种骄狂,事情可就难办了!”
宁无缺微微一笑,道:“父亲所言极是,我之前也担心他会因为那些冷漠的眼神变得焦躁不安,失了风度,可是这一下他战胜了心中那一股骄狂之气,我也不用担心了!”
说完之后,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比起刚才鸿远哥哥那略显自以为是的开场白,这一次他的开场白明显进步了很多,武境世界虽说实力主宰一切,可是却也不是绝对能够主宰一切,许多时候还是需要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而这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好法子,那就是出众超群的口才了!”秦玉雪听闻了宁鸿远这么精彩的开场白,心中也同样情不自禁地这般赞叹道。
几句赞美之词说完之后,一家人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到宁鸿远身上。
不得不说,宁鸿远这一次的开场白果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在场的许多客人,都由于这样的开场白开始对宁鸿远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之前那些所谓的恃才傲物,盛气凌人等等说法与印象,顷刻间便化为了乌有。
宁鸿远这一席话说出之后,除了少部分性格骄狂的年轻人之外,其余人年轻一辈都对宁鸿远的这番态度也有所佩服,年纪轻轻就能够说出如此让人赏心悦耳的话,着实挺不简单的。
这世界最难的便是年轻人得到年轻人的认可,可是宁鸿远最后还是办到了。
而那些少女们瞧见宁鸿远如此风度翩翩,心中也不禁生起一份轻轻的旖旎。
“既然宁鸿远都这么说了,待会儿不上去挑战他一次,那可真是对不起他这一席精彩的开场白了!”
“嘿嘿,你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吗,宁鸿远刚才的实力你也都看见了,那种身法,你绝非敌手!”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更何况我上去挑战他,最多不过损失五十金而已,这点闲钱,我魏家难道还出不起吗?”
“你这样说,我都想去试一试了,也就是五十金币而已,这点儿钱还不够我在夜店开销一天的呢,不过总觉着如果待会儿败在他手里,好像还是有些丢脸!”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丢脸,宁鸿远又不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他也是堂堂神剑宗少宗主,你挑战他失败,有什么可丢脸的?难道还怕他故意为难你不成?”
“这倒也是,那好,待会儿你第一个上去,我第二个冲上去!”
“为什么你要第二个冲上去?”
“因为我想先看一看你出丑的样子,哈哈哈!”
“嘿嘿,谁出丑还不一定呢!我们打个赌如何?”
“比什么?”
“就比谁与宁鸿远过招的时间更长!”
“好,一言为定!”
年轻气盛的修武者们无不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目光也变得更加激动。
即便他们心里清楚可能自身的实力根本不是宁鸿远的对手,但是听完了宁鸿远这一番精彩开场白之后,就算最后自身敌不过宁鸿远,他们也觉着并未失去太多颜面。
宁鸿远见着这些喜欢出风头的年轻人们无不想要跃跃欲试,心中怎不大喜?因为,他的另外一个附加的目的就可以达到了,这个目的纵然有些违背他的初衷。
举办这一次盛会,宁鸿远清楚这其中的开销绝对不小,虽说这是一种目光远大的投资,但是能够找回一点儿本钱是一点儿,虽说不过区区五十金而已,可是积少成多,这也同样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除了这一点之外,宁鸿远心中还清楚父亲举办这一场盛会的目的,绝不是单单为了所谓的树立威望而已,而是为了更好应对激将爆发的“双剑”大战。
即便神剑宗这一次战争乃是所谓的“自卫反击战”,是一场正义反击战,但是神剑宗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本来应对这一场战争,再多的的正义也是冠冕堂皇的说辞而已。
在这个风气败坏的年代,士兵打仗可不是为了保家卫国,不过是为了吃一口饭,如果连饭都吃不起了,这些士兵还打仗做什么?
那么这些钱从哪里来?难道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还去剥削底层百姓吗?别说底层百姓拿不出钱来,就算是拿的出钱,老百姓也是极不情愿的!谁见过乱世之中底层百姓捐钱打仗的?更何况还是风气如此败坏的乱世。
宁义武,宁无缺,宁宁鸿远更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们心中知晓剥削底层百姓,只会加速神剑宗的瓦解,不可能起到什么作用的。
那么去剥削谁最合适呢?
当然是眼下这些大财团,大世家。
用什么办法剥削呢?难道明目张胆地去抢?
那岂不是成为世界之敌?单单这些世家所造的舆论就能够将神剑宗毁灭。
既想要剥削这些豪门世家,又不能够得罪他们,那自然得想出一个合理的办法,这个办法就是举办一次如此的武境盛会,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机会扬名立万。只要交钱,你就可以走上舞台,来尝试着击败一代武境先师宁义武,对这些豪门子弟来说,这岂不是一个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
就算不能击败宁义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击败宁鸿远,岂不也是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这些钱只有从这些财团手中来,而这一次恰好是个机会,在这个贫富差距极其悬殊的年代,这五十紫晶币对于普通家那可能是一家人十年的收入,甚至对穷苦家庭来说是一辈子都不可企求的天文数字,但是对于这些掌控着武境资源和命脉的世家大族来说,可能也就分分钟上下而已。
而这些世家子弟们,他们绝不缺钱,缺得就是名声和激情,父亲既然给了这么好的机会让他们体验一把激情,岂会在意这区区五十金?
宁鸿远心中估摸了一下,他现在体内的真元之力估计能够撑住几十轮的挑战,仔细一算下来,这也是接近几千紫晶币的收入,这也可以帮助父亲用作军事战备了!
宁鸿远有宁鸿远的心思,这些客人也有各自的想法。
这一刻,就连许多历经沧桑风云的武境老者们,这一刻也对这一位年轻人有了新的认识。
“这才配得上少宗主之名嘛!”
“看来这个我们之前看错了这个年轻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外面说宁鸿远性格极为忤逆,看来也是有人别有用心,让宁鸿远遭受不白之冤吧!”
“如果不是想着宁义武立下规矩,只允许二十六岁以下的年轻人上前挑战,我倒也想领教一下这少主的高招了!刚才他那丰富的战斗经验和那迅捷的风魂身法,让我骨头都痒了!”
“你也是一代宗师了,怎么去和晚辈较量,他宁鸿远再怎么实力强大,再怎么有天分,终归也才剑者八段的实力而已,你也是一代剑师了,你好意思吗?”
“我也是说说而已,不过这宁鸿远年仅二十五岁就突破剑者八段,这种天分还真是令人怀疑,你说他宁义武会不会弄虚作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种天分恐怕放在当今五十年的天域武境历史当中,也是前十名左右的!”
“弄虚作假对他宁义武有什么好处?这是擂台比武,又不是武境测试,如果就按你所说宁义武弄虚作假,那么在接下来的擂台比武之中,一眼就可以见分晓,更何况之前宁鸿远与那贼子一场血战,你都说了那风魂身法令你惊叹不已,怎么又成了弄虚作假了?你这人,猜忌心怎么还是这么重。”
“哎,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也切莫当真,别人我可以不尊重,宁义武这个人我还是很尊重他的,否则我何必不远万里,从北边的天雪鹰山来着神剑宗?你可别当真。”
“我也知道你说说而已,如果你真的心中痒痒了,明天大可以去迎战宁义武,我想明天的场面或许比今天更加宏大!”
“那就期待明天吧!瑜儿,过来,你有信心前去挑战宁鸿远吗?”
“父亲吩咐便是!要不我现在就去挑战他!”
“不,等一等!宁鸿远和宁义武不是说了吗?这个舞台不但是属于他宁鸿远的,同样也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这里是一千金,好好表现,败了也没关系!”
“一千金?这挑战费不是五十金吗?”
“区区五十金我们夏家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开什么玩笑?宁义武曾经救我妻子,也就是你娘一命,否则我们夏家早就被那昏庸的老皇帝灭族了,你懂吗?这一千金就算见面礼!更何况,今天我开心!”
“可是这一千金不是我们夏家一个月的总收入了。”
“哼,你这小子眼光就是那么短浅,这一千金能够换取宁义武的信任,比什么都值!”
“好,我待会儿就拿着这一千金前去挑战宁鸿远!”
第五十二回恩恩怨怨()
屹立在“神剑坛”中央的宁鸿远,这一刻全神贯注地扫视着场内每一位客人的眼神,他在这万千人海之中寻觅着一种眼神,一种孤傲的眼神,一种只属于少年强者的眼神。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场内西北一角的一位女子身上,这一位身姿宛若流风回雪,气质卓然超群,目光深邃而又坚毅的女子,正是夏侯家族的掌上明珠,夏侯婉。
宁鸿远总感觉这一位女子似乎有什么难处需要他帮忙?
“夏侯家族?这不是天域闻名遐迩的炼药家族吗?刚才我一心一意聚气凝神去了,冥冥之中记得,刚才仿佛这一位女子替我父亲解难,那一种眼神莫不是打算上前挑战我的眼神?”
“可是她既然帮助我父亲解难,就说明他是真心实意地打算投靠我父亲,我也听说夏侯家族如今在紫玉宗被宗亲所打压,如今投靠我神剑宗也是形势逼迫,她们一家姐妹身居天域东北苦寒之地,却不远万里而来,这我神剑宗当然欢迎,可是那一种眼神,那一种想要挑战我的眼神,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宁鸿远百思不得其解,开始细心地分析起来,心道:“难道她是打算与我对决,然后摸清我宁鸿远的实力,来判断我们神剑宗值不值得她们夏侯家族投靠吗?除了这样一个目的,我还真想不出别的目的来!不过,我这脑子本来就不适合去想这些复杂的问题,既然是想要挑战我,我宁鸿远当然奉陪!”
想到这里,宁鸿远忽然想起父亲离开“神剑坛”之前,最后说的那一句话,“记住,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儿”。
“父亲说这一句话究竟代表着什么样的深意呢?莫非是让我故意输给她不成?”
宁鸿远心里总觉着父亲有什么要交代,可是似乎这种交代又不能明着说。
夏侯婉的目光也与他相互凝聚于一条线之上。
这一刹那,宁鸿远实在是猜不透这一位姑娘的用意何在。
正如同宁义武之前所说的那般,只要自个儿有能力,这个舞台不但属于他的儿子宁鸿远,更属于在座的年轻一辈。
与此同时,夏侯婉也在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夏侯婉之所以在这样的时候对外展示一番自己的真实武境实力,并不是为了释放自我个性,而是为了家族利益,她事事都会以家族利益着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