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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挟他人是他已经用得不能再熟练的伎俩。
与此同时,宁鸿远也轻轻迈开了步伐,即便心中对此贼充满了滔天的杀意,可他依旧行了武者之礼,这样的动作而又神圣。
那白跑男子见宁鸿远如此神圣的动作,竟是一开始不知晓如何应对,最后也只好回敬了一个手势。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扬起两位对决者的发梢,宁鸿远的背影显得坚毅,阳光,果敢,那白袍青年的背影却显得如此突兀,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神圣神剑坛之上。
此时此刻,除了少部分人的目光集中在此贼身上之外,其余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宁鸿远身上。
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动,谁都没有选择先发制人,因为他们都不清楚对方拥有怎样的实力,所以他们选择不动如山,静观其变。
可那白袍男子等不及了,忽然从纳戒中幻化出一青光剑,手持青光剑踏空而去,犹如一条饥肠辘辘的恶犬朝宁鸿远扑来。
正当他认为自己这一招先发制人能够出其不意之时,却见宁鸿远身子轻轻向左一闪,他这条恶狗竟是扑了个空!
正当众人一位这第一回合的交锋,宁鸿远凭借矫健的身法将要取得上风之时,却见那白袍男子嘴角突然之间露出极为奸佞的邪笑。
一道飞速的利刃,竟是在这一瞬间从宁鸿远另外一侧突然袭来,千钧一发之际,那暗刃竟是划破了宁鸿远的左臂,只见一滴鲜血从左臂处飞溅而出。
这一刻,所有人都为宁鸿远捏了把汗,因为他们很清楚那白袍男子乃是用毒之人,对于用毒之人而言,只要能够划破敌人的体表肌肤,将毒素侵染于对方的鲜血之中,一场战斗的主动权便会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上!
“真元之线!你是傀儡师?”
宁鸿远这一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这白袍男子那一招先发制人,乃是对方使用的虚招,真正的实招在于他早就准备好的毒刃。
也就是说,在这白袍男子袭击手持青光剑直逼宁鸿远命门而去的时候,此人早就料到宁鸿远会轻易地避开这一击,所以,他早早地便准备好了一发暗刃等待时机,这一发暗刃与他那青光剑用“真元之线”相连,无论宁鸿远以何种角度避开,由于这“真元之线”的作用,他都将成为这一发暗刃必中的目标!
那白袍男子成功命中宁鸿远之后,忽然大笑起来,“想不到你宁鸿远果然是徒有虚名,如此简单的一招连环,居然让你如此目瞪口呆!”
宁鸿远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左臂已经身中对方剧毒,可是他却没有丝毫慌张之色,反而神色自若的回答道:“刚才那一招对你真元消耗必定不小,你不是风魂武者,刚才那般迅捷的身法已经让你损失掉了大部分的真元之力!”
“你居然感知能力这么强!”那人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宁鸿远说出了事实,刚才他那一击纵然成功击伤了宁鸿远,但是付出代价也是巨大的。
力量没有绝对,力量越是强大,代价也就越高,这是这个武境世界的游戏法则。
“看来我说得不错!”宁鸿远冷冷道。
“你竟敢套我话!”
第四十回生死之战(二)()
宁鸿远不再与他废话,早一个极速幻影夺命而去,凌空青云之中从纳戒中幻化出“青钢剑”直逼对方命门而去。
全身碧绿的“青钢剑”在这明朗的乾坤之下,散发出阵阵夺目的青光之辉,犹如一道流星一般,在这苍穹大地之上留下一道璀璨的流光。
“好剑!好剑!”
“莫非宁鸿远打算一剑定乾坤?”夏侯家族当中瞳力最为卓越和敏锐的夏侯二姐望着这千钧一发的一幕,这般感慨道。
夏侯姐妹当中没有人回答自家二姐,因为,她们的目光已经完全被宁鸿远的这一剑所吸引,心思全在这一剑之上。
唯有那夏侯小妹能够感受夏侯二姐的惊讶,“这就是宁鸿远的真正实力吗?那样的剑速已经不是剑者了,莫非他已经突破了剑客境界!”
这一剑,这一剑,这犹如龙卷霄云的一剑,这犹如蛟龙出海的一剑,宁鸿远拥有必胜的决心和把握,他身中的某一种气源源不断地凝聚在这“青钢剑”之上,这种气是正义之气,是豪杰之气,是浩然之气。
这样的气势之下,那青年男子竟是被吓得退后了半步,他身上如何拥有这种浩然之气,他为了活命可以陷害世界上所有人于不义,每一招只能用其招而不能得其魂。
这种浩然之气远比更为令人惊叹,就连素日里傲视群雄的夏侯婉这一刻也对宁鸿远这一剑肃然起敬。
“一剑定乾坤?”
场内大部分人都是拥有瞳力的修武者,除了那些文人墨客之外,但凡开起了先天之眼的修武者,都能够感受到这一剑的浩然之气。
所有人都将目光汇聚到这一剑之上。
然而,事情也绝非宁鸿远所想象得那么简单,仅仅依靠这种浩然之气就能够达到克敌制胜,岂非痴人说梦?
这青年男子虽说心术不正,但是能够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率先对宁义武发难,自然也非等闲之辈,他竟是在这一瞬间察觉到了那冰冷的杀意,在宁鸿远将要对他一剑封喉之时,竟是手持青光剑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轰隆!”一声巨响从神剑坛中央破灭开来。
这一剑究竟鹿死谁手?
剑锋与剑锋无比激烈的碰撞,竟是在这广阔的神剑坛之上激起一阵清脆的剑音!
剑音竟是无形之中形成一股能量波动,竟是将那屹立在“神剑坛”之上的七柄巨大的剑雕割裂出一道道裂痕,似有吞吐天地之势,四散而去,犹如一阵惊天之雷,回荡在这大地苍穹之间。
这一刻,二人手中紧紧握住各自宝剑,剑锋与剑锋的零距离接触,这一刻他们拼得武境力量不再是速度,而是力道!
剑锋与剑锋碰撞,激起一阵璀璨的火花。
宁鸿远终归还未开辟第二剑意,所以,力度永远是他作为风魂武者的破绽,在这样零距离的力道对拼之中,他竟是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些年他专修剑招当中的速度一环,最忌讳的事情就是与敌人零距离接触,可是他这一次却是故意如此做,这是他事前早就拟定好的作战计划之中的一环。
这一刻连最能够明白宁鸿远的玉儿和宁无缺,都被他这般做法惊得满目震惊。
“鸿远哥哥究竟想的是什么,作为风魂武者,最为忌讳的事情便是与敌人零接触,而现在,对方的武境属性,鸿远哥哥还没有彻底了解清楚,怎么可以如此贸然!”
“难道说,这是远弟的计划吗?”
战场之上,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双方展开了剑招上的博弈。
站在贵宾席侧翼的宁无缺开启了先天之眼,洞察到了宁鸿远在这力度的对拼之下竟是落于下风。
“风魂武者最忌讳的事情就是与敌人零距离接触,远弟怎么犯了如此低下的错误!”
秦玉雪接过宁无缺的话,满目担心地望着神剑坛中央的宁鸿远,凝色道:“鸿远哥哥现在还未开辟第二剑意,他在剑招力度方面的造诣甚至还不及我,怎么能够做出如此舍长就短的事情?”
“这会不会是远弟的一招计策?”宁无缺思虑半晌,这般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的双目依旧充满着信任,深邃。
作为大哥,他心中很清楚宁鸿远从来不做毫无意义的事情,以己之短而搏敌之长,这不可能是宁鸿远的作风。
可是宁鸿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宁无缺想不明白。
一家人都在怀疑宁鸿远的这般做法乃是舍长就短,唯有宁义武太了解自己这儿子不过,所有人都在愁眉难展的时候,独独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一句话。
一家人琢磨了半天,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朝着家中这一道擎天之柱望去,却见宁义武一副悠然自得,脸上看不出对宁鸿远有丝毫的担心!
望见自家义父如此镇定自若,秦玉雪反而开心不起来,侧过脸去望着宁鸿远,鼓起那一双甜甜的酒窝,冲着自家义父朗声气道:“义父真是撑得住气!别人不知道,玉儿还不知道吗?鸿远哥哥现在的武境实力虽说突飞猛进,可是在前几天我才和他切磋了一番,深知鸿远哥哥的力度绝非他的善手!如果鸿远哥哥出现什么意外,义父怎么给我解释?”
她虽说历来尊重自家义父,可是终归也是大小姐脾气,再加上她乃是她那个武境位面的天之骄子,但凡生气的时候历来不知礼节。
宁义武身为长者,倒也已经习惯了玉儿时而的以下犯上,微微一笑,反问道:“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鸿远哥哥吗?”
秦玉雪被这一句话弄得无话可说,方才雪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红如晚霞起来,摸了摸发梢,可爱极了,随后只好低头笑道:“不是,我只是担心,那小子是一名木魂武者,虽说力度方面也不是他所擅长的一环节,可是比起风魂武者这方面的短板,木魂武者还是显得厉害许多,我担心鸿远哥哥的安危而已!”
宁义武摸了摸她那乌黑的秀发,“不必担心,你的鸿远哥哥不再是当年那个飞鹰走兽的青年了,他已经成长了,此乃欲情故纵之计!”
秦玉雪也是极为冰雪聪明的女子,听自家义父这么一说,稍微一琢磨,立即就明白了宁鸿远的用意,微微一笑之后,便不再言语了。
万众瞩目的神剑坛上,那白袍男子眼见自己将要得势之时,竟是露出一丝冷笑,似乎在说,“宁鸿远,你果然是浪得虚名之辈!”
他自以为即将得胜,因为风魂武者的力度乃是其短板之处,而这样零距离的剑锋对决,他没有理由输给宁鸿远!
胜券在握的他竟是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他感受得到宁鸿远已经开始略显不济,力度的对拼之中,谁先放弃,谁必定会被强大的真元之气所吞噬。
他笑了,极为自信的笑。
可宁鸿远怎么可能做如此舍长就短之事?在这恍惚刹那之际,宁鸿远竟是突然将双手从“青钢剑”中放开,随即着对方思维在这一刹那得意混乱之时,仅仅一个眨眼瞬间,凝聚真元于掌心之中,朝着对方的下盘击打而去。
“风魂掌!”
强大的风魂真元犹如一条苍魂巨龙般朝着那还在青袍男子击打而去!
白袍男子何曾想到宁鸿远的身法竟然会如此迅捷,因为刚才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所认为谁先撤剑,谁必定会一败涂地,被对方的真元之气所吞噬。
这是他的先天惯性思维,因为刚才双方在力道方面不分伯仲,无论是谁先撤开剑意,谁必定会在一瞬间一败涂地。
可是他绝没有想到宁鸿远的身法远超他的想象。
这一刻,白袍男子防不甚防,如何会想到宁鸿远前一秒钟还在与自己比试彼此之力道,下一秒钟竟是突然来个了声东击西,在这一刹那之际,根本来不及加持真元之力于胸膛之上,被宁鸿远活生生地凌空击飞。
正当他的思维之中还在考虑如何在接下来的对决之中挽回局面,整个人还在凌空而飞之时,一道巍峨的黑影犹如一座巍峨的泰山一般出现在他的头顶之上!
第四十一回威名远扬()
原来,宁鸿远又是一番故伎重施,此刻他早已杀意已决,怎么可能会给敌人创造反败为胜的机会?
宁鸿远已经拥有了极为娴熟的战斗经验,所以,他绝不可能再战斗之中给予敌人一丝一毫的喘息时机。
即便是对方被自己一招击飞,他也绝不停手,必定会对其乘胜追击,在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充分利用风魂武者来无影去无踪的战斗奥义,出现在敌人永远意想不到的角落,然后在对方感到无比诧异之时,给予致命一击!
这一瞬间,那白袍男子凝聚真元于胸口之上,准备抵御宁鸿远这致命的一击!
他心中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被宁鸿远这一掌击中胸口,他必定就此一命呜呼!
他可不想死在宁鸿远的手上,死了他的计划,他的野心顷刻之间都会尽归黄土,他也只能成为这个乱世之中的一具白骨而已!
局势千钧一发,他唯有出此下策,因为他作为暗刃师和傀儡师,所掌控防御性武技过于薄弱,此时此刻只有将真元凝聚于行口,方能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木魂鬼盾!”
刹那之间,只见他的胸口竟是出现了一个犹如鬼面般的真元木遁,妄图以此来避开宁鸿远这致命的一击。
“你果然会鬼道之法!”
“哼,宁鸿远,你还没有这个本事杀死我!”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局面再次发生。
宁鸿远见他凝聚真元于胸口之上,当机立断,遂即一个瞬影突然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心中更是震惊,无法猜透宁鸿远究竟会出现在哪个角落,他太注重于研究毒学,对于防御性一类的武技难于熟练,所以。他的防御武技只能防御身体的局部,而不是如同雷魂武者那般,将真元铠甲加持全身。
正当此时,他深深地感觉到背后竟是袭来一股冰冷的杀意,这一股冰冷的杀意犹如一座冰山一般寒冷刺骨,冷入骨髓。
这一刹那,他无法在这一刻凝聚真元加持全身上下,只能活生生被宁鸿远凌空一脚踢上云霄之中!
可是当他认为宁鸿远这般攻势便就完了之时,他的正眼前方竟是活生生地出现了那一把青钢剑。
“御剑之术!”
这一刻他根本没有想到宁鸿远已经掌控了御剑之术,“你居然拥有剑客的实力!”
御剑之术,乃是剑客与剑者最本质的区别,也就是说剑者即便能够掌控真灵剑,但是却只能在手持真灵剑而展开战斗,而晋升于剑客之后,对真灵剑的掌控犹如鲤跃龙门一般,产生质的飞跃。
他根本没有想到宁鸿远居然会隐藏得如此之深,而且他原以为宁鸿远在战斗的一开始就已经身中剧毒,怎么此时此刻完全如同一个没事人一般?还能够将体内的真元之力运用到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所研制的剧毒虽然不能让拥有剑者八段的实力宁鸿远瞬间毙命,但是却可以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延缓你速度和力度,慢慢让你失去战斗资本,最后将你彻底击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双目惊恐地望着宁鸿远,显然,宁鸿远却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这究竟是怎回事!刹那之间,他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
“这究竟是。”他还未说完,已经被宁鸿远一掌击飞数百米之高!
宁鸿远根本不答他话,再一次凝聚真元于掌心之中,浓厚的风魂真元犹如一条巨龙直冲云霄,盖有气吞云雾之势朝着那青年男子的背心咆哮而去!
这一场战斗即将谢幕,因为青袍男子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体内真元之力也早就已经枯竭,
在场所有客人都被这华丽的对决盛宴惊得目瞪口呆。
这一刻所有人都认为那白袍男子将会一命呜呼的时候,却见宁鸿远仅仅将他击飞,并没有运用御剑之术将这人意见穿心。
宁鸿远居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收起了杀意,原来,这一刹那之际,魔尊立即与他交换了意识,终止了这即将穿心的一剑。
因为,之前魔尊就说过,宁鸿远绝对不能杀了此人。
过了许久,那白袍男子才从当空急速落下,轰隆一声,整个身体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