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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许多细节还说得惟妙惟肖。
秦玉雪听闻之后,这才知晓沈红月心中制订的那两个计划,第一个计划乃是针对那些野狗,将那些战场强犯当作活性实验品,第二个计划则是保护两位娘亲。
她对于这个女子的第一个计划,打心眼里赞同和佩服,这第二个计划嘛,如果不是宁鸿远说她甘愿自受义父的“生死之印”,恐怕她会干脆地将这女子视为心计极深的魔女。
可是一想起这女子居然甘受义父的“生死之印”,她对这个女子却又有些好奇和期待了,总之令她庆幸的是,这个女子还算有些女人本分,不是之前她想象得那般,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复仇者。
秦玉雪虽然年幼,但是她很喜欢读书,如何不知在武境世界,一位陷入黑暗漩涡的女复仇者的可怕,曾经一位女复仇者由于族人和家人被灭,覆灭的过程也是和沈红月差不多,最后这种仇恨导致了此女练成了极为恐怖的“混沌大法”,通过这种极为恐怖的“毁灭之法”,将灭他家族之人的种族绝了种。
她一开始坚决不相信女人竟然能够做到这样绝情,但是,这件事是她母亲从小游历各个无境位面之时,亲自见证的,绝不会有假。
所以,当秦玉雪听闻沈红月是一名背负灭族之恨的女复仇者之时,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一名经历类同女复仇者,心中说不出的担心。
宁鸿远青年时期与秦玉雪酒馆约会,他们彼此谈天论地的时候,也曾听过这个女复仇者的传说,这一刻见玉儿如此反感,便知这其中定然有些误会,目光坚毅地望着怀里的秦玉雪,道:“她不是想象得那样罪恶,真的,我相信我的眼睛,那眼神不会骗人。她的心还没有被仇恨所蒙蔽,之前她甘愿打乱她的复仇之棋,去救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亡命剑客,这就是例子!再加上,她与广寒仙子交好,也证明了这一点,我想她必定是被一位武境大师指点过,甚至可以说,她背后存在着这样一位充满人生大境界的恩师,让她没有将仇恨蔓延!”
秦玉雪顺着宁鸿远的思路,仔细琢磨半晌,心中也觉着是这么个道理,遂即点了点头,躺在宁鸿远的怀里嗯了一声,“这倒也是!她背后一定有高人教导,才让她脱离复仇的苦海。我们对于复仇者只能给予充分的理解,认可他们的复仇之路,而不是去像佛家的老秃驴一样去说什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才是对他们的尊重,这才会让他们不将仇恨撒在无辜的人身上,如果我见了她,我一定会说一句,我佩服她,佩服她复仇的执着。”
秦玉雪虽然这般说着,可当她反过来琢磨沈红月的第一个计划之时,脑海里忽然回起母亲的所作所为,心中挺是震惊,如玉的眸子瞪得溜圆,呆呆地望着夜空的月亮,心中忽地睹月思乡起来。
秦玉雪她冷哼一声,忽地转过头来,面朝宁鸿远道:“至于这第一个计划嘛,想不到,这个思想文化这么原始的位面,居然还有人和我母亲同样的想法!”
宁鸿远听她这么一说,满脸惊讶之色,“怎么,这种思想很了不起吗?我只觉的有些残忍!”
秦玉雪冷哼一声,非常不乐意他说出这两个字,美眸一横,冷冷道:“残忍?鸿远哥哥不是一直都挺仁心的吗?这种事情怎说沈姑娘残忍如果换做我们那个武境位面,她就是女英雄,却在你眼睛里残忍,难不成鸿远哥哥觉着你们男人那种做法可以被饶恕吗?犯了那样的错,简简单单地一死了之就可以了?母亲是让我不准在这个武境世界杀人,否则我恨不得将这些野狗宰了喂狼!武境世界是否野蛮,根本不用看其他事情,就只需要看一件事就够了!”
“哪件事?”
宁鸿远心中忽地疑惑起来,究竟是哪一件事可单纯的评判这个世界是否文明呢?
“那就是一场战争之中,女人究竟是不是男人的战利品!这个天域还处在文明的中期,一场战争下来,如果不让男人抢女人,男人根本就没有打仗的心思!这一点,从你们天域红灯场所如此之多,就可以清楚地知晓了。”
宁鸿远却是有些不同意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天域这一场乱世纷争,女人成为战争的源动力?这样的判断是不是太过于武断了些?我天域的男人有这么不堪吗?”
他可不认为父亲精心培养的“暗影”是一群只会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野狗。
虽说宁鸿远有些好色,但是他还不至于无耻到对这种事情视若无睹的程度,如果神剑宗的士兵敢做这种事情,根本不用父亲出手,他作为神剑宗的少宗主,绝对第一个就冲上前去,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在他眼里,好色和强迫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一个男人可以脸皮厚如城墙,也可以无耻猥琐,偷偷盯着女人胸部看,这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做了强迫女人意志的事情,甚至去抢别人的母亲,抢别人的妻子,抢别人的女儿,那与狗还有什么区别?甚至连魔都不如,毕竟,魔族人只抢异族的,这些女子可是同族同胞。
不过,此刻听闻秦玉雪如此一说,他内心不免还是有些担忧起来,如果这些神剑宗的底层士兵偷着摸着,去敌方势力抢女人,抢别人的妻子,到那时,他或许根本在秦玉雪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真的不希望这样,可这又不是他能够左右的,现在社会风气太糟糕,他怎么保证得了那些万剑宗的士兵会怎么做!
秦玉雪见他满脸肃穆的样子,自然心知他内心对神剑宗的士兵非常信任,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论,“事实胜于雄辩,玉儿就不和鸿远哥哥争论了,到时候一切自然都明了了!”
宁鸿远回忆起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不得不承认秦玉雪所说绝非空穴来风,仰天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好吧!就让我拭目以待吧,看一看我们天域的男人能不能够经受住这一次乱世的改变了!”
第二百一十七回美好月夜(二)()
秦玉雪见他脸色有些失望,犀利自然知晓他这些年在外游历,所遇的那些事情定然烦心,心道:“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让鸿远哥哥丧气,必须让鸿远哥哥对拯救他的租地充满信心,像义父一样顶天立地,如果他听闻这些负面之词,索性真的不卷入这样的纷争了,那岂不是辜负了义父刚才对鸿远哥哥的期待,我秦玉雪就成了宁家的大罪人了,今后还怎么嫁入宁家?如此交谈下去可不行,我得给他一些信心才是!”
这样想着,秦玉雪锤了锤宁鸿远坚实的胸脯,语气忽然变得无比温柔起来,道:“鸿远哥哥别担心,事情也并非鸿远哥哥想得那样糟糕,毕竟这天域还是有正道的,也是整个神夏位面三大文明的源泉,不是那北边蛮荒之族。”
听了这一席话,宁鸿远心中当然知晓对方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回忆起这些年的所见所闻,他实在是乐观不起来。
文明,那只是曾经罢了,曾经的天域拥有过真正辉煌的文明,被周围蛮夷称之为天可汗,天尊圣等等各种崇敬的称呼,万邦来朝,天下归心,但是现在,有几个人记得当年的辉煌?
这些年那些地方势力的武境势力,仗着有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欺压良善者简直多得数不过来,除了神剑宗,清音谷之外,其余武宗十个地方官,九个与当地武境豪族勾结,凭仗着一些三脚猫的武境之力,为所欲为。
这些事情,宁鸿远平日里过去就不想去争论,因为他觉着很厌烦。
而神剑宗,清音谷其实也并不怎么样,上面有政策,他们这些下面就有对策,暗地里同样偷鸡摸狗,这样的局面曾经几度让宁鸿远想要进行一场真正的革命了。
可是,他发现这个武境世界革命是不可能的,因为,整个社会风气就是那样,没有革命的思想源泉,革命也就无从谈起了,革命是需要底层力量的,是需要无私之思想觉醒的,这个天域,哪里来的这种觉醒,底层人参军打仗,正如父亲所说混饱,图权,可以有钱睡女人等等等,哪里是为了欲伸大义于天下?
这也是宁鸿远想要完全避开这个乱世的原因之一,就算最后一统天下又能怎样?又能如何?思想还是那么腐朽,风气还是那么罪恶。
秦玉雪见宁鸿远面有异色,心知他心里又在惆怅了,急忙安慰道:“鸿远哥哥,不要那么失望,以玉儿这些年的在天域的所见所闻,别的不说,我至少能够保证义父的军队,清音谷的军队不会如此!其他那些什么阿猫阿狗,就难说了。”
宁鸿远听闻此言,虽然明明知晓这是玉儿在安慰自己,可心中还是感到无比窃喜,“我还以为玉儿认为我天域所有男人都是如此呢,放心吧,一方水土培养一方人才,我神剑宗的男人不会让你失望的!如果我连我神剑宗的士兵都这么不堪,那这个天域也不必进行文明的进化了,干脆灭亡得了!”
秦玉雪的脸蛋却是忽然冰冷起来,侧过脸去,冷哼一声,“鸿远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就算这个世界的男人大部分都这么不堪,但是我们女人总是无辜的,你怎么能够说干脆灭亡得了呢?鸿远哥哥,你这样做,一点儿也不是英雄所为!”
宁鸿远只好苦笑一声,连连称不是,“我检讨,我检讨!”
秦玉雪这一次不再捏他的鼻子,反而是将头躺进他的坚实胸口之中,嘻嘻一笑,那一双浅浅的酒窝触手可破。
这样的甜蜜令人享受,这样的温柔更令人陶醉。
秦玉雪望着宁鸿远,朗声道:“我最喜欢鸿远哥哥知错能改了,更何况之前你说你遇到了赵如音姑娘,她说了一句,“引导他人远比讽刺他人,更是英雄所为”,玉儿就这一句话改一改,“引导他人远比放弃他人,更是英雄所为”,就算鸿远到了这样的困惑,也应该以你的魅力去改变他们,让他们这些男人知道作为男人的基本素质不是蛮力,不是霸道,而是做男人的风度,让他们清楚应该怎样追女人,怎样哄女人开心,就好像平日里你逗我开心一样,这样不是很好吗?如果能够这样,这世界的男人就不会去抢别人的妻子,去抢别人的母亲了!然后就不会出现如同广寒宫宫主那样的女子,仇视天下男人!”
“我在你眼中这没有魅力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嘿嘿!”宁鸿远这般故意打哈哈道。
话音刚落,宁鸿远再一次用下巴蹭了蹭秦玉雪的胸口,这番动作一气呵成,倒也看不出丝毫下流,反而显得极为儒雅。
他这一番动作弄得秦玉雪好不自在,却又闭着眼睛默默享受,心里早已经将世间忧愁抛掷九霄云外。
她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就这样一辈子被她的鸿远哥哥揽入怀中。
过了半晌,秦玉雪忽然脑海里想起一事,如玉的眸子望着宁鸿远,朗声道:“对了,我给鸿远哥哥说个故事吧,你知不知道曾经我母亲小时候给我提及的一个武境位面,就是因为无法改变男人的劣根性,在一次大乱之中,几乎所有男人都被一个女英雄灭杀了,可是这个武境位面还是照常生存了下来,他们的族人也延续了。”
宁鸿远双眼瞪得溜圆,极为不解,“这倒是有意思了,这武境位面怎还有这样的事情?那武境位面没有男人勤奋播种,你们女人肥沃的土壤就得不到滋养,这种族怎么还会延续下去了?”
秦玉雪听他满嘴荤话,若不是早已经习惯,恐怕此时耳朵都会红得如同晚霞一般,可她细细一琢磨那什么“播种”“土壤”,心中只觉好笑,但又碍于贵族矜持,只得忍住笑意,在宁鸿远面前故作冷色,轻轻掐住他的鼻梁,朗声道:“尽说胡话!本宫主吩咐你掌嘴!”
宁鸿远如何不知她是故意生气,竟是故作奴才相,语气忽然变了个调调,“奴才遵命!奴才这就掌嘴!”
宁鸿远一边口技,一边学着那被掌嘴的动作,怀里的秦玉雪见他演奴才演得这么像,只觉开心极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矜持,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干脆狠狠捏住宁鸿远的鼻子,“今后这些话,只准我二人说,不准和其他女孩子说,否则!否则这鼻子,我就捏成猪鼻子!哼!”
“这些话,我对天发誓,一定只对你一个人说!”
秦玉雪固是知晓他这是谎话,但也同样感到开心。
这个武境世界有着特殊的文化,女子天生就欣赏强者,绝不可能去喜欢一个窝囊废,而男人之中的强者也只有那么一部分,如此一来男子两级分化严重得很,光棍便多得很了。
再加上由于武境世界以武为尊,许多男子除了修武,其实根本不懂男女幽默,如同宁鸿远这般能讨女子欢喜的幽默男子,当然是少之又少,除此之外,再加上不少男人为了追求功名,不得不战死沙场,此般种种原因加在一起,男子多有双妻者三妻者,也是常见之事。
当然,这种风气只在宁鸿远他们这种特殊的年代。
待到朝霞初升,月归浩瀚之时,宁鸿远这才放下秦玉雪,然后前往练剑室休息去了。
虽说这样的温情让宁鸿远极其享受,但是他更加明白,如果自己要一辈子都享受这样的温情,就必须离开秦玉雪,毕竟他现在最多也才剑客一段而已,实力根本达不到秦玉雪背后势力所认同的标准。
所以,宁鸿远自己给自己定了约法三章,那就是半个月与秦玉雪浪漫一次。
宁鸿远最大的优点就是严于律己,只要他自己给自己定下规矩,就永远不会违背,这毕竟是个武境世界,倾国倾城的佳人是绝不属于弱者的,更何况还是秦玉雪这样的绝世佳人?
宁鸿远回到练剑室,不知为何,总觉疲倦,本想躺在木板上稍微小憩一下,却也睡到了日晒三竿,当他醒来时,早已是十点了。
第二百一十八回茫茫()
宁鸿远迷迷糊糊醒来,望着那时钟已是十点整,心中总觉惭愧,不等魔尊出来唤他练武,即刻从纳戒之中幻化出青虹剑,又开始修行起来。
突破了剑客境界之后,宁鸿远将修行的的重点,放在神鬼莫测剑招变化之上,毕竟,真元容量这一个环节他已经克服,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适应境界提升所带来的剑招变幻。
打定了今夜修行的主题,宁鸿远双眸微闭,将真元之力注入剑刃之中。
感受到了剑主的心意,“青虹剑”犹如被激活的火山一般,竟也变得无比狂野起来,紫青的剑芒四散射出,犹如一条条苍龙一般,盖有吞吐天地之势。
“青虹剑”是一柄“心剑”,能够感知剑主的心意,这种特殊的“心剑”与剑主心灵相通,犹如剑主的左膀右臂一般,可想而知,如果能够完全掌控对“心剑”的驾驭能力,必定会在同等对决之中,让剑主产生不败之地。
但是,任何事情总有利弊,由于“心剑”与剑主灵魂相通,所以,剑主的武境实力,就是“心剑”的实力,这样一来,如果遇到强敌,心剑的作用就会显得极小,甚至是微乎甚微。
所以,在魔尊对宁鸿远过去十五年的的武境指导当中,坚决抵制宁鸿远过早地去接触“灵剑”,这让宁鸿远更加注重本我的提升,因为,只有自身肉体强大了,才会真正的立于不败之地,绝不是依靠各种惊天泣神的天地法宝。
尤其是在突破剑客之前,魔尊尽可能地让宁鸿远减少时间在剑招的修炼之上,而将时间花在肉体的淬炼上。
既然已经突破了剑客境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