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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境世界除了许多地方与宁鸿远前一世不同之外,还有一个极大的不同,便是城池。
如同“神剑之都”这样的特大都市,城郭被高耸入云的城墙团团围住,而且来往检查极为苛刻,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诸如土匪,间谍,特务,刺客,逃犯等等这样的人物随意进入其中。当然,这也不能够完全保证“神剑之都”内部就是完全安全的。
”神剑城”随着贸易的扩大,城郭也在不断向外延伸,分为内城,中城,外城,外城的城郭在不断向外延伸,而内城数十年从未变过。
这样的城池结构也有效地阻止了敌对势力的渗透,诸如“神剑之都”这样的特大都市,神剑宗还有四个,他们一起与“神剑之都”形成了掌控神剑宗东西南北中的中心地带,这样的城池结构,也有效地遏制了地方势力的发展,因为这“五大都市”的机要完全由宁义武全权掌控,这样的设计极大的加大了中央集权,所以,神剑宗是所有宗派之中,很少发生军事内乱的宗派。
在这一点上,万剑宗则逊色太多。
万剑宗的都城零星罗布,建立在方便快捷的深水码头或者四通八达的交通要塞,这样的做法纵然对于经济发展非常有利,但是,对于中央集权却是极大的漏洞,所以万剑宗常常发生这样那样的军事政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沈红月作为一名浪迹天涯的复仇女性,自然了解这一切,她身为广寒宫的副宗主,同样拥有一定的政治水准,认定万剑宗迟早会翻船。
沈红月见宁鸿远面露苦色,便知方才自己所提出的要求,对方不会轻易接受,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望着远处的朦胧夜景,侃侃而谈起来,道:“我沈红月素来痛恨这些男人,就好像那一夜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样,所以这些人就是我的药引!作为毒师,我必须需要活体实验,但是我却不喜欢随意杀人,于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了一个杀人的标准,但凡见着奸污女人的男人,我自然不会让他们死得这样轻松,这些年我的毒学造诣不断加深,还真是多亏了这些狗杂种,没有他们,我也无法成功复仇。不过,说来也奇怪,你们天域那些生活在底层的男人,还真是如同猪狗一般的存在,奸污自己姐姐的人居然都有,而且还不少,唉,你父亲想要治理这样的人心,必须建立许多学府,不能单单依靠武力,否则就会走当年先皇的老路!治学平乱,树立正义之心,正化社会风气,先不说失败与否,凭借你父亲这一份义薄云天的英雄气概,我就很佩服你父亲,所以,我也期望你宁鸿远可不要丢你父亲的颜面!我不是天域之人,所以,我并没有一种归属感,我之所以帮你,或许也是因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要知道,我毕竟是一个女人,我就痛恨他们这种狗杂种无法无天!所以,我要让他们成为我的试验品,让他们同样感受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乘着酒兴一口气说了很多。
宁鸿远每一句话都听得很仔细,尤其是那最后一段话。
每一句话他听得很认真,因为,这一些也是他这些年游历天涯的亲耳所闻。
等到沈红月说完之后,宁鸿远着实叹了口气。
这也是为什么他常常陷入自我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很想拯救这一个乱世,然而,另外一方面,这些人性之中的罪恶实在是让他感到恶心,让他作呕。
他是一个幽默风趣的男人,可偏偏遇到了这样一个险恶的乱世。
如果你是宁鸿远,你愿意为这样的乱世贡献自己的力量吗?即便是流血流泪,即便是满身伤痕。
宁鸿远满目疮痍地望着杯中的倒影,脸色骤然苍白,过了许久,这才平淡说了两个字,“惭愧。”
沈红月见他脸色苍白,端起酒杯,亲自为他斟酒一杯,随后坐下,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正色道:“如果你能够帮我,对你来说其实也是好事,我之所以找到你合作,无非是因为你父亲义薄云天,年轻之时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侠,不瞒你说,当年我还是孩童之时,就听母亲提起过他,我父亲也非常佩服他!可惜的是这个乱世更多的不是大侠,是杂种,如果这些在战中胜利的杂种,不当作我的药引子,那真是天理不容!所以,我坚持我的观点,我当然会帮助你们参加这一次战争,不过,我的条件就是对于那些污蔑女人的男人,我要让他们成为我的药引和试验品!”
宁鸿远本不想点头,可是对方将这些事情说得毫无破绽,他也只好点了点头。
男女天性本来之间就是相互吸引和欣赏的,而现在这个世界的男女似乎如同中了魔一般,那些聪慧的女人也很少再去欣赏男人,男人也很少去欣赏女人。
这里面深层次的原因,宁鸿远岂能不知?
想起那些在战争中散播仇恨的士兵,宁鸿远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个文明进程已经进化了近乎八千年了,到头来还是这个样子!”心中想着想着,宁鸿远这般脱口而出。
沈红月也一饮而尽,想起那些被她用来当作鬼道实验品的杂种,她心里就无比激动。
她的内心充满了正义凛然的浩然之气,但同时,她也在与魔鬼共舞。
宁鸿远不再多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忽然拍手叫好起来,正色道:“好!这个合作条件我答应你!我父亲以仁义立人世,所以我敢保证,我神剑宗的军队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万剑宗的那些人,那就说不定了!”
沈红月微微摇了摇头,道:“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如果到时候你们袭取了万剑宗,你的手下根本不遵守你父亲的军令,也犯了这样低等的错误,你可不要忘记我们今天说的话!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考验你!如果你能够经受住我的考验,我到时候自然有礼物送给你!”
第二百零六回欢乐()
“好,我绝对不偏袒我神剑宗,如果我神剑宗的军人也是这样的废物,我想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我宁鸿远不怎么会打仗,但是我会治军!”宁鸿远爽快地这般回答道。
沈红月听他回答地如此爽朗,精神抖擞,举起酒杯,冲着宁鸿远朗声道:“好!男儿一言,驷马难追!我不希望我器重的男人,是一个言而无信之辈!”
说完之后,二人相饮一杯,随后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开怀大笑起来。
周围的那些男子听闻这二人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愁眉莫展,不禁暗中好奇起来,然而,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知晓这二人谈论得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从一开始,沈红月就开启了静音结界,她可不希望这些无聊的男人了解她的内心与想法。
二人相互开怀大笑之后,随后还是沈红月率先开口,继续说道:“现在你们父子三人齐心,在豪门世界之中,可算得上千年难遇,而无影老人那几个子女,我看都是一些拖他们父亲后腿的庸才,你无须担心,他们最后一定会拖无影老人后腿的!”
宁鸿远却微微笑道:“无论他们在你眼中多么庸俗,多么愚蠢,但是只要是敌人,我就绝对不会轻视他们,轻视他们,我的下场就和白眉老人一样,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沈红月听闻这一番话之后,双目微微惊愕地望着宁鸿远,随后冲着宁鸿远满目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我游历了这么多宗门,这世界上豪门子弟能够像你们兄弟二人这般的,恐怕也只有西北边的何青城,和东南边的东方一剑了,我将你们四人称之为“天域四君子!只可惜那个何青城倒霉得很,一身赤胆却被亲生父亲所诬陷,真是个倒霉鬼,比我还倒霉。”
提起何青城,宁鸿远心中满是遗憾,对自己的不成熟充满了悔恨之意。
宁鸿远哈哈一笑,“天域四君子,算了,算了,这君子二字,我宁鸿远如何当得起这两个字!”
沈红月满目疑惑地追问道:“哦?你为何当不得?”
宁鸿远又哈哈一笑,道:“君子必须做到非礼勿视,可是我偏偏天生就是一个非礼必视的人,你要说我大哥是百分之百的君子,这我承认,我宁鸿远嘛,就算了,充其量一个坏得不是太彻底的男人而已!”
说完之后,宁鸿远双眼故意盯着沈红月的胸细细观察,这样子实在是猥琐极了
可是沈红月却捂嘴笑了出来,然后捂住自己的双胸,脸色早已是羞红一片,随后狠狠训斥道:“你这混蛋!算了,别开玩笑了,继续说正事,无影老人那三兄妹,彼此之间只要稍微意见不合,就会产生分歧,到时候他们会给无影老人坏大事的!说这些话,不是我恭维你,而是实实在在的,不过,我刚才说的这都是些好的方面!”
宁鸿远道:“那么坏的方面呢?”
沈红月道:“坏的方面,则是你们神剑宗纵然最后能够取胜,也必定会元气大伤,不足以再问鼎中原,我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我也是广寒宫的副宗主,纵说是挂个虚名,但也接触过不少这一类事情!其实,我看得出来,你虽然表面笑得很开心,实际上内心却发愁得很,你心中最大的忧虑,并不是关于这一场战争,你们如何取得胜利!而是如何尽可能地减少伤亡而打赢这一恶仗,因为如果这一战你们是惨胜,就会被其他势力渔翁得利,这不是你想要看见的!至于你那雄才大略的父亲,那就更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了。”
宁鸿远听她这么一说之后,仰天长叹。
他内心的愁苦这还真是被她说准了,道:“唉,你说到了我的心窝子里,不过,你这么聪明,有什么避免的法子没有?”
“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
原来最后的礼物在这里,宁鸿远喜出望外,“原来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我一定拭目以待!”
虽然天色已经能够很晚了,但是他们二人依旧不愿意离开。
沈红月醉意已经很深了,皎洁的月光轻轻撒在她那精致的脸蛋上,渗出嫩嫩的酒红,如此唯美,如此动人,如果她此时此刻站在城墙上,必定能够撩动千军万马。
夜虽然已经很深了,可她依旧没有离去的意思,继续一边喝酒,一边道:“这一件事说定之后,再来说说我刚才提出来的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希望能够帮助你们父子,保护你们的女人!你年轻的时候和我一样游历四方,见识了不少事情,你应该听说过广寒宫,是吗?”
宁鸿远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从前我还想去见见广寒仙子,心中想着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仙女,可是我到了广寒宫之后,才得知广寒宫从不见男人,我也只好自讨没趣的离开了。”
“广寒宫其实就是一处保护女人的地方,所以绝对不让一般男子轻易进入,尤其是像你这样一见着美女,就想入非非的男人。”为了让话题轻松些,沈红月的语气也变得幽默起来。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肤浅的男人吗?”宁鸿远也随她一起开起了玩笑。
“是你自己说的!”
“好,看来我这是自讨苦吃了!”
酒过三巡,沈红月却还没有被宁鸿远喝倒。
她见宁鸿远言不由衷的样子,只觉好笑,“好了,你这小色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要想入非非!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其实这一次来,我就是想要保护你的两位娘亲,我父母从小就被九毒老人害死了,我不希望我所关心的人的遭遇也和我一样,广寒宫之所以在这么多势力之中无人敢惹,你知道这深层次的原因吗?”
宁鸿远干脆地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反正我听说广寒宫上下齐心,很少出现如同万剑宗那般的叛乱,说实话,这也是令我非常佩服的地方,想我父亲如此宽厚待人,却还是遭受到了一些长老的背叛,说起来,我内心真是非常羡慕你们广寒宫,从前紫玉宗一家独大之时,想要让你们做他的附宗,然后让你们宗内的女子成为他们弟子的女人,遭到你们拼命反抗,这才脱离了紫玉宗的魔爪!紫玉宗也因此而失了不少元气。”
深红月道:“想不到这一件如此隐秘的事情,你也知道!这是因为我们广寒宫,掌管政令的长老,其实都是一些战争遗孀,她们的丈夫死于这天域的内斗之中,她们无处可去,就逃到了我们广寒宫,你别以为我们这一群女人组织的宗派就毫无纪律性,其实广寒宫的纪律比你想象得还要可怕!”
宁鸿远从来没有瞧不起女人过,但是这个武境世界却有轻视女人的文化,很大原因就是他们认为女人纪律性差,很容易发怒而无视纪律。
不过,广寒宫却是一个例外。
女性的确难以做到严于律己,所以,一旦接触战争,女人是很难有胜算的。
毕竟,女人的伟大在于她们的温柔。
然而,广寒宫是个例外,这让宁鸿远心中越发好奇那广寒仙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了。
宁鸿远叹了口气,道:“广寒宫能有今天的确很不容易,我也非常佩服广寒仙子的领袖才能!她是你们女人之中的骄傲!也让这个历来轻视女子的世界,不得不开始正视女人的力量了。”
深红月道:“广寒宫门规森严,一旦有女子爱上了其他男人,就不允许再次回到广寒宫,再加上我姐姐本身是一位幻师九段的武境强者,精通各种幻阵之法,你们这些男人,想要打进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天域不可撼动的势力。”
宁鸿远听出了她的自豪,可是却发现她转移了话题,道:“这与你提出要保护我的母亲有什么联系吗?”
沈红月顿了顿,道:“还别说,还真是有联系,我来这里就是担心因为你们男人都上了战场,身后女人被其他人钻了空子,被那些可恶的刺客要挟,所以我向我姐姐提出意见,为了向你们神剑宗示以友好,所以打算乘着大战在即,保护你的娘亲!”
宁鸿远自然没有着急即可回答,“你的心意我理解,可是你的这建议对我而言,还是太过于唐突了些,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宁鸿远没有见过广寒仙子,所以,她不知这个拥有权力的女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角色,也所以,他担心也这会不会是广寒仙子一种手段?
说句实在话,沈红月这种好心还真是让宁鸿远难以拒绝。
宁鸿远的眼光再怎么差,也不会怀疑到沈红月的头上,从那一天对战毒七剑的种种足以看得出来端倪,所以他了解沈红月是真的好心,他怕就怕,这种好心被人利用,尤其是如同广寒仙子这种大权独揽的人利用。
任何人都知晓,权力是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它不但改变男人的赤胆忠心,也改变女人的温柔可爱。
这样的事情,宁鸿远从历史上已经见了许多了,原本一位温柔动人的女孩,接触了权力之后,立即变得无比冷酷,无比无情。
能够在权力面前几十年不变的人,在这个世界,在宁鸿远所认识的人当中,唯有两个人,第一个是他的父亲,宁义武,第二个是诸葛家族的族长,诸葛龙,就连之前一直被宁鸿远所尊重的朱长老,铁血君子等等,也因为权力而渐渐改变了初衷。
第二百零七回信约()
宁鸿远是很会识人的一个人,无论在这一世,还是在前一世,否则他前一世怎么可能凭借高中文化,二十七岁就成为一名酒吧的总经理?这一世,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他坚信沈红月的好心,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