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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人心中打算与宁鸿远喝几杯,让他给自己介绍介绍这一位绝色佳人。
甚至其中有一人连喝了几大碗酒,壮壮胆之后打算当众表白,可是刚刚一站起,却又双腿发软。
沈红月毫不在意这些男人的眼神。
“喂,我问你话!你是怎么识破的?我这易容术瞒过了无数人,怎么在你这里就失了效?”深红月再一次这般催促道。
面对这个问题,只见宁鸿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因为我鼻子很灵!”
“鼻子很灵?难道是狗鼻子?嘻嘻!”沈红月止不住地这般问道。
她好不隐晦,她清楚宁鸿远绝对不会在意。
宁鸿远又饮酒一杯,然后,又绅士地为她斟酒一杯,丝毫不在意她这般毫无顾忌地逗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朗声道:“我这鼻子啊,既不是狗鼻子,也不是人鼻子!”
他也不在意旁白那几位酒客听了是什么想法。
“那是什么鼻子?”她还就喜欢宁鸿远这样风趣,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花鼻子!”宁鸿远轻快地这般回答道。
“花鼻子?”沈红月满脸惊愕,忍不住继续问道。
宁鸿远一饮而尽,随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对,花鼻子,你知道我是一个非常喜欢养花的人,所以也就有了这花鼻子,你相不相信我仅仅凭借我这花鼻子,就能够辨别出世上百朵名贵花卉的花香?”
沈红月没有正面回答他,反是轻轻一笑,“那你这花鼻子可真是够奇特的!如果今后你不修武了,干脆去当一个花匠。”
“花匠,我还真有这打算!不过,我得先帮我父亲和大哥解决眼下的世界性问题,再说此事。”宁鸿远的语气忽然之间变得微微庄重起来。
宁鸿远说着说着,心中陡然之间又想起了那一处小镇,心中还是百感交集。
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一个箭步飞升,告诉那些善良的村民,离开这个地方。
那毕竟是成千上百条的性命。
宁鸿远已经变了,他现在不再去歧视世间任何一人,也不再轻易说他们这些人是蝼蚁之辈,因为,赵如音的那一句话改变了他曾经的想法,“引导他人比讽刺他人,更是英雄所为!”
镇上的人能不能够被改变?能不能够被引导?自己应不应该告诉他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他清楚他不能,他绝对不能告诉这镇子上的人撤退,因为,这是他父亲庞大计划中的一环,这一环绝对不允许出现漏洞。
作为儿子,宁鸿远又能做什么呢?除了一杯接着一杯地借酒浇愁,他别无选择。
宁鸿远望着杯中的酒影,只好微微苦笑,甚至人忍不住想哭。
其实,他过去对于一统天下并没有过大的兴趣,他过去的兴趣在于自我创造崭新的武技,当一个纯粹的修武者。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慢慢变了,他希望破碎的山河能够重新整合起来,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过,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再谈你的心事!”沈红月从他的惆怅的脸色之中,看出了他内心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宁鸿远摇了摇头,“我是词穷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话,来接我刚才那话了!“
“那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接不上,说不出你这花鼻子有什么厉害之处的话,嘿嘿,你可要罚酒三碗!”
宁鸿远冲着他哈哈一笑,笑得极其自然和纯粹,欢快而又洒脱。
过了许久,宁鸿远这才举杯微微笑道:“越是内心复杂的女人,她们所用的香水也就越复杂,一会用这香水,一会儿用那香水,所以我这花鼻子闻不出来,可越是内心美丽的女人,她所用的香水就越稀有,越是纯粹,你用的香水是产自香水之都,西域的“花海谷”,名叫清月花!我这花鼻子闻得对不对!所以,我仅仅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知晓你女扮男装。”
第两百零三回帮助()
沈红月听闻之后,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饮完酒后,她却是没有赞美宁鸿远的口才,反而是决定挖苦宁鸿远一番,“传闻神剑宗的大少宗主为人儒雅正直,从来不说有违男女之礼的话,他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厚脸皮的弟弟?”
宁鸿远举起酒杯与她碰杯,微微一笑,“比起大哥,我这当弟弟的可差远了,好了,说正事,现在你大仇得报,灭掉了九毒老人,可以说在天域威名远扬了,你有什么打算。”
沈红月听了这一句话,低着头疑虑了好一会儿,忽地脑海里想起那些伤心之事,脸色陡然之间变得苍白灰暗起来,过了许久这才面朝宁鸿远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复仇就好像一场没有未来的折磨,每一步都是煎熬!从前普智大师曾经开解过我,说什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当初我不过认为他只是一个老秃驴,根本不懂我心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灭族之恨,现在回想起来,这老秃驴说得还是很有道理!唉,苦海无涯,佛法无边,我即便复了仇,我的族人也不可能复活。。。你说,我是不是白活了二十年!”
她一边说,一边望着酒杯中自己的倩影,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在心中萦绕。
宁鸿远听他说起这普智大事,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这天域四大禅师的“普智大师”,传闻天域许多位高权重之人做梦都想见一见这普智大师,可是很少有人能够见到其本尊。
不过,听闻对方一句一句老秃驴称呼那普智大师,宁鸿远心中还是觉着好笑,其实他也非常反感这些佛道中人的什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等等道理。
在宁鸿远看来,复仇就是复仇,简单极了,只要复仇是合理的,是正义的,佛家子弟就没有资格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来说三道四。
宁鸿远端起酒杯,轻轻与她碰杯,“其实你也用不着苦恼,佛学境界太过于深奥,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够轻易理解的,复仇就是复仇,就是杀掉那个杀了你亲人的仇人,只要我们的亲人无缘无故被仇人所杀,被设计陷害而死,我们就应该复仇,为此生死无悔!复仇就这么简单,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现在你做了世间最为正义的事情,何必去回想起那些老秃驴的话?搞得自己很不自在?”
宁鸿远简单之至的回答让沈红月豁然开朗,朗声回答道:“对,复仇就是复仇,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那就是了!看开点,佛法高深,我们这些只活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脑子里就只有一根经,哪里懂得起这其中的禅境!对了,不说这些虚幻的事情了,说点实际的,你来我神剑宗,莫不是也是来向我父亲挑战的吗?”宁鸿远这般追问道。
沈红月急忙摇了摇头,微微笑道:“那怎么可能?现在这个天域以剑术,武道为正统,我们这些修炼鬼道,毒术的邪魔外道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场合哗众取宠?更何况,我对钱一点儿不感兴趣。”
“那你来这里是为了游山玩水?来欣赏我神剑宗的大好山河?总不能说,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我有那么大魅力吗?”宁鸿远嬉皮笑脸地这般说道。
“这个嘛,你想要知道吗?那就再喝三杯!”说着说着,沈红月早已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宁鸿远也不甘示弱,同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人痛快饮酒之后,沈红月这才说起了她此行的目的,“我是来帮你一把的!”
“帮我?”听闻这两个字,宁鸿远感到诧异无比。
这倒是令宁鸿远感到有些稀奇了,虽说自己现在被诸多烦恼缠身,可是对于这些烦恼,沈红月并不知情,她要怎么帮自己呢?
“难道她能够看破自己的心事?”
秦玉雪道:“对哦,我来这里可不是游山玩水的,你既然那一天帮了我,我就会帮你!说起来,那一天你宁鸿远还是出了些力,虽说最后决定胜负的环节,你没有出什么力,但你至少凭借智慧和过人的胆量,干掉了毒七剑,为我争取了时间。”
听对方此言,宁鸿远如何不感到喜出望外,轻轻放下酒杯,双眼望着沈红月,开门见山道:“这没有什么,那么你打算怎么帮我?”
秦玉雪道:“我与广寒仙子乃是义结金兰的姐妹!这你知道吧?”
宁鸿远微微一笑,道:“这你已经和我说过了。”
秦玉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缓缓道:“先来说说其他的吧,我听说贵宗与万剑宗已经闹得是水火不容,而且,你父亲还收留了万剑宗现任宗主的政敌,请允许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你父亲引火上身!”
宁鸿远微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秦玉雪道:“万剑宗迟早会以此为借口来攻打你们的,你们父子三人这么聪明,怎么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那白眉老贼踏入你们神剑宗,无非就是借此为由,让无影老人和你父亲火拼,他还从中渔翁得利!到时候你们打得两败俱伤,他在集合那些曾经追随他的旧势力东山再起,你们都就成了他手中的棋子!”
宁鸿远根本没有想到这沈红月外表风情的背后,竟然是如此聪慧的一个女人,这真是令他刮目相看,大笑道:“你果然很利害,一句话就道破了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真是太了不起了!“
沈红月见宁鸿远的眼光迟迟不从自己身上离开,脸色微微一红,朗声问道:”怎么,那天夜里,你还没有看够吗?“
宁鸿远这才缓过神来,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当然没有看够!你这么漂亮,我看一万年都嫌少。”
秦玉雪听宁鸿远这般不要脸的夸赞,豪情一笑之后,却是忽然一怒,“说正事!”
宁鸿远这才正色道:“话不能这么说,你说得没有错,我们收留白眉老人的确是引火上身,但是这一场争端并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即便是我们不收留白眉老人,那无影老人也会打过来的!”
“为什么?”
宁鸿远冲着她微微一笑,“不瞒你说,现在我们神剑宗与万剑宗的矿产贸易和丹药贸易之中的矛盾,其实已经达到了不可缓解的地步,这种纯利益的争端,谁都不可能让着谁,无影老人不会让我们,我们也不会让着他,更何况这还是个乱世,根本不可能在谈判桌上就能够解决的,只有打他一仗,看一看究竟是谁更厉害,才能够真正的化解。”
沈红月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们早就打算打这一仗了?”
宁鸿远极为自信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现在我其他都不担心!”
“那你担心什么?”沈红月好奇地这般问道。
“我只恨我们神剑宗不能率先发动突袭,只能坐等万剑宗来袭击我们,我们防守反击,这一盘棋的主动权一开始不在我们手里,而在无影老人手里,这是令我最烦恼的!其实,不瞒你说,这都是父亲的计划,是父亲下得一盘完整的棋,我要做的,就只是帮助父亲更好的下好这一盘棋。”
沈红月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看你说得这么轻巧,那一定是对这一场战争的胜负胸有成竹咯?”
“那是自然!否则我们怎么可能收留白眉老人呢?”宁鸿远爽快地这般回答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更有理由帮你一把了!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我听说你的两位娘亲武境天分不怎么样,可是她们又是堂堂宗主的妻子,在这个刺客横行的乱世,她们这样的女子,自然很容易成为佣兵刺客的目标!”
宁鸿远听到这里,脑海里想起两位母亲,极为坚定地点了点头,望着窗外茫茫夜空,长叹一声,随后身子往后仰,整个身子半躺在椅子上,长叹道:“哎,我也是这样想的,一旦大战开启,父亲很有可能亲赴前线,两位娘亲的安全很有可能受到威胁,这也是时常令我头痛的地方,按照父亲的计划,大哥要去监军,要去募兵治军,而我要到各地游说,为我们神剑宗争取外援!两位娘亲的安危,着实令我头痛,就怕这些该死的刺客乘此机会暗下毒手,其实心中给你交个底,这神剑宗啊,我信任的人只有我那个朋友以及诸葛长老,可是他们都有要务在身,根本腾不出手来!其他人我又不能完全信任,保护两位娘亲着实令我左右为难。”
第两百零四回条件()
沈红月一双黑玉般的眸子忽然直愣愣地盯着宁鸿远,随后低着头,望着杯中的那一杯酒,道:“那你觉着我沈红月当她们的保镖怎么样?嗯。。。。我是说,。。。反正就是保护她们,。。。”
她这一句话一气呵成,每一个字都说得极其自信,显是从一开始就这样打算的。
“哦?”宁鸿远感到无比诧异。
对方这样的回答,完全出乎了宁鸿远的意料,他杯中的酒也洒了一半,他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沈红月千里迢迢来寻自己,目的居然是为了这个。
当然了,宁鸿远自然不可能答应下来,这不是信任和猜忌的问题,毕竟,他与这一位沈红月才见过一面,怎可能仅凭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交给对方保护?
更何况这种事情,必须与父亲和大哥商量,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了主?而且更要经过两位娘亲的同意。
“这沈红月,一来就给我出这么个难题,我如果一口气回绝吧,唉,倒也是辜负了她的一片美意,我若是实话实说,说我做不了主,也会扫了她的兴致,她千里迢迢而来,肯定是想要结交我这个朋友,让广寒宫与神剑宗形成联盟!”
宁鸿远轻轻放下酒杯,也没有说话,他此时此刻也不清楚应该说些什么,万一说错了话扫了对方的兴致,这可是一个难题了。
对方不远千里迢迢而来,自己却一口气回绝了对方的好意,这不是宁鸿远做人的风格。
虽说,宁鸿远早已知晓两位娘亲早有玉儿保护,但是玉儿背后的那几位剑尊,视他们天域之人命为草芥,之前一次玉儿被一家世家公子调戏,结果第二天夜晚,那一家人府中上下老幼,近乎从人间蒸发,虽说后来这些人又忽然回到了府中,人数却少了三分之一。
宁鸿远脑海里回忆起这一件事,心中就犯难,心道:“这样的保镖,叫他们去保护娘亲?万一脾气有些暴躁的额娘,稍微说出了几句不恭敬的话,岂不是性命堪忧?那些剑尊如何能够忍受?”
沈红月见宁鸿远的惊容之中带有多许沉稳,自然也了解这样的问题太过于唐突了,毕竟,那两位乃是对方从小带大的娘亲,怎么可能随意让她这见面才不过一次的外人保护?
可是沈红月却没有决定退缩,反而是轻轻端起酒杯,轻轻喝下了这半杯酒,冲着宁鸿远洒脱一笑,这才缓缓说道:“好吧,我承认,我这个提议呢,实在是太唐突了!你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接受,不过你没有一口气回绝我,也足以证明你和其他男子不一样!”
她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比起秦玉雪那般清纯甜美的笑容,她笑得那样大气,笑得那样开怀。
“有何不一样?”宁鸿远倒是纳闷了起来,对方又是怎么看出来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呢?
现在,宁鸿远既不能完全回绝对方的好意,当然也不能答应,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了。
这当然是宁鸿远的拿手好戏。
沈红月微微一笑,轻轻放下酒杯,缓缓说道:“如果换做其他少宗主,要么一口气拒绝我,然后说我堂堂男子汉的生身母亲怎么可能让你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