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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人的心态。”
魏毓看着张泉彬,一字一句地说:“第一夜,是平安夜。这说明我们好人警推在前,只要我们这轮推出一个狼人,那好人是有巨大优势的,你凭什么说推了你这游戏就难玩了?所以你,必然是一匹狼。”
魏毓敲了敲桌子,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现在,我给大家分析刚才的票型。刚才是我,刘玄同,黄盛的女朋友和张贝珊把票投给了张泉彬。而谈健把票投给了齐澄,因为齐澄穿了他预言家的衣服,所以他要踩死他。那剩下的人,把票挂在我身上的人,都是谁?我给大家分析分析。齐澄,他一匹狼悍跳预言家发我查杀。夏盈盈,又是一匹狼穿我女巫的衣服站边齐澄。还有张泉彬,他是我从逻辑上盘出的一匹狼。现下三狼找齐,他们绑票要把我一个真女巫归出去。但是!”
魏毓看向黄盛,
“你5号黄盛,作为场上唯一的明猎人,你怎么就站边了齐澄把票投给我?齐澄既然说我是狼人,那请问我的狼同伴又在哪里?是投张泉彬票的刘玄同,张贝珊和你女朋友?这狼坑不对啊,可平白多出一个来。所以黄盛,你好好想想吧,你作为神职,可要认清形势,切忌站错队伍啊。”
魏毓发言完毕,法官宣布再次投票。这次投票对象的范围,只集中在魏毓和张泉彬两个人身上,而他们两个人,不具有投票的功能。
投票结束,张泉彬四票出局。谈健,刘玄同,张贝珊和黄盛女朋友把票投给了他。而齐澄,夏盈盈和黄盛的票依然挂在魏毓身上。
张泉彬估计是生气了,遗言留得十分任性,
“我是好人,魏毓是狼人,完毕。”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刘玄同和谈健要杀真的预言家齐澄,魏毓不让。她指刀女巫夏盈盈,她估计今晚夏盈盈会开毒毒死她,她和夏盈盈一起死的话,至少能搅浑场上的局势,让好人一时分不清楚谁才是那个真正的女巫。
魏毓给谈健打手势,让他和齐澄继续悍跳预言家,并发刘玄同查杀,让刘玄同在适当的时候自爆,坐实谈健预言家的身份。然后在自爆的夜里杀黄盛,让他开出那一枪。
天亮了,法官宣布:“昨晚魏毓和夏盈盈死亡,没有遗言。”
魏毓和夏盈盈移步到旁边,继续看他们玩。
齐澄发言:“我一直没有发言的机会,我是真预言家,谈健和我对跳,那他就是狼。我昨晚验了站边魏毓给张泉彬投票的张贝珊,她是好人。那我们这局就把谈健推出去,好人不难玩。”
到了谈健发言,他和齐澄的套路大同小异,只是给刘玄同发了查杀,
“我昨晚验了6号刘玄同,是个狼人,今天全票出我的查杀。听清楚,今天全票出我的查杀,6号刘玄同。”
到黄盛发言,他提出了一个一直被大家忽略的问题:“昨晚魏毓和夏盈盈双死,她们两个可是对跳女巫的人。那真女巫到底是谁?这狼人会玩啊,放着预言家不刀,刀了一女巫,让我们好人分不清谁是真女巫,谁是真预言家。现在两预言家,一个发了查杀,一个发了金水。两预言家不能出,那我们这局试着走一走查杀?走咱小同弟弟试试?”
黄盛原本只是开玩笑的随便说了句,这刘玄同还没发言,他也是不敢擅自就把刘玄同归票出去。没想到刘玄同一拍桌子,高声说了句:
“自爆!”
狼人自爆以后,所有玩家不得再发言,直接进入黑夜。
夜里,仅剩的一头独狼谈健遵照魏毓的吩咐杀死了黄盛。
天亮,法官宣布黄盛死亡,可以使用技能。
黄盛在犹豫,他这一枪到底该朝谁开,谁才是那个狼人?
其实黄盛这一枪根本没必要开,这死掉的两女巫必有一狼,自爆的刘玄同是狼,现在场上有且仅剩最后一狼。这是一个屠城局,还有三好人活在场上,有很大的翻盘机会。可黄盛是一个非常自大的人。
“我开枪,带走齐澄。”
齐澄一死,场上三神俱灭,只剩下两村民张贝珊和黄盛的女朋友,以及坐实了预言家的狼人谈健。
这一局,就在谈健忽忽悠悠中结束了。
“游戏结束,狼人胜利!”法官宣布道。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让一直遵守游戏规则不得开口的众人沸腾起来,夏盈盈指责黄盛,说他瞎xx乱开枪。黄盛甩锅张泉彬,说他瞎xx乱发言。谈健一脸幸灾乐祸地给他们倒酒,并悄悄给魏毓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魏毓拍拍手,说:“这游戏也玩了,你们也输了,我们就先走了。”
魏毓一把提起魏冬,这货正在埋头打瞌睡。
黄盛不让,说再来一局,并且要求魏冬上场替下他女朋友。
魏毓不答应,她可不想和他们继续玩下去了,她第一把游戏把信誉做得太低,她之后无论玩什么身份都会被人猜忌。
不划算。
可黄盛就是不让走,他的酒劲有点上头,又是哀求又是要挟,非要魏毓留下来再玩一局,说他要雪耻。魏毓被他烦得不行,答应留下来再玩一局。至于黄盛提议让魏冬上场,魏毓满口拒绝。
万一这魏冬和她不是一个阵营,到时候输了,这酒是喝还是不喝?
第二局游戏开始,魏毓抽了张女巫牌。
第一夜死亡的是黄盛的女朋友,魏毓没救。
天亮了,黄盛女友死亡,开始第一局发言,从死者的左手边发言,也就是从魏毓开始发言。
这可是大大的不利,她第一个发言,她就听不到后面人说话,无法对他们的发言作出评价,这很可能会让她第一局就被投出去。
“先跳身份,我就是一普通村民,我第一个发言也听不出什么来,但我还是要丢个水包,3号黄盛,你刚才摸牌的表情不对,请你一会儿聊清楚自己的身份。”
昨晚上狼人商量杀人的时间有点长,魏毓怀疑他们计划了战术并安排狼悍跳。不过这属于场外信息魏毓不能聊,她就等着看一会儿有没有狼人起来悍跳。
到了张泉彬发言,他起来表明了自己预言家的身份,并给魏毓发了金水,说:“上一局魏毓同学玩得是相当好,有一种运筹帷幄的风范。所以我昨晚上验了她,她是狼人要赶紧走,她是好人则可以带队。那魏毓同学是我验出来的好人,我们这局可以相信她。”
别说,这金水魏毓还真不敢接,谁知道这局狼人打了个什么战术,她可不敢随便站队。
到了黄盛发言,他一脸轻佻地望着魏毓,说:“刚才魏毓同学不是让我聊清楚自己的身份吗?那我告诉你,我是预言家,昨晚查了你,你是一匹铁狼。”
黄盛说着脸色一变,
“我是预言家,昨晚查了9号魏毓是狼人,今天全票出她。”
魏毓心想,得,第一匹狼人出来了。他黄盛居然敢发她查杀,不怕她今晚毒死他?魏毓勾了勾嘴角,接下来就看谁站边黄盛就能知道谁是狼人了。
找狼的过程十分流畅,黄盛之后的夏盈盈和张贝珊直接站边他打,嚷着今天要出魏毓。
魏毓是有点头疼,她没有发言机会,生怕好人看不清形势,跟着狼人就把她给冲票冲出去了,还好齐澄强势地带了一波节奏。
“场上现在有两个人对跳预言家。一个发魏毓金水,一个发魏毓查杀。在我们分不清谁是真预言家的情况下,是不是魏毓的身份也不能确定?”
齐澄冷冷一瞥,扫视全场,
“那夏盈盈和张贝珊,我想请问,你们两个怎么就敢站边黄盛这个预言家?我建议,这一轮两个预言家不出,魏毓不出,我们在夏盈盈和张贝珊中间出一个。反正她们两个不是狼人就是愚民,出了我们也不亏。”
要不是现在全场寂静,魏毓简直想站起来给齐澄鼓掌。好久没和高智商的人当队友,魏毓都快忘记上辈子和陈晨宸搭档驰骋沙场的感觉了。
第59章 女巫()
在齐澄最后的强势总结归票下,张贝珊被投了出去,索性大家还记得今天是夏盈盈的生日,放了她一马。
夜晚,女巫睁眼。魏毓使用了她手里的毒药,毒死了假跳预言家发她查杀的黄盛。
白天法官宣布:“昨晚,黄盛,刘玄同死亡,没有遗言。”
从小号死亡玩家的左手边开始发言,也就是张泉彬,张泉彬还是坚持他预言家身份一百年不动摇。他说:
“昨晚上双死,肯定是女巫用药了。难道刘玄同是女巫?昨晚见自己死了就毒死了黄盛。反正黄盛必是一匹狼,他穿我的衣服还发魏毓查杀,他昨晚肯定是被毒死的。还有,我昨晚验了夏盈盈,她是一匹狼,今天全票走我的查杀,过。”
张泉彬后面就是齐澄,齐澄说:“黄盛必是一匹狼走的,狼人昨晚杀的是刘玄同,因为他们认为刘玄同是女巫,所以杀了他。那昨晚上也确实出现了双死,所以我暂时相信,刘玄同是女巫走的。或者如果女巫还活在场上,一会儿请聊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既然预言家有查杀,我们今天就走查杀,过。”
终于轮到魏毓发言,魏毓笑得眉眼弯弯,说道:“这局我们赢了啊。我是女巫,昨晚是我毒死的黄盛,他居然敢悍跳预言家发我查杀,我这一毒就必须喂给他。这是屠城局,现在三神都还活着,狼人却只剩一个了,还被预言家查杀。夏盈盈,我要是你我就投(降)了,反正也赢不了。”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现在场上三神全在。女巫手里还有一解药,猎人手里还有一枪,狼人连着两晚杀死了平民,已经一点胜算都没有。
魏毓还在劝着:“投了吧,投了吧,反正赢不了了。”
夏盈盈泄气地把牌往桌子上一扔,骂了句脏话,说道:“投了,投了,这都玩的什么啊?”
黄盛指着魏毓说:“你怎么会是女巫?”
魏毓心想,难道我是女巫还要光明正大的告诉你?这是她上辈子玩了无数次狼人杀累积下来的经验,摸牌的时候谁也别想在她表情上读出什么来,就是陈晨宸靠算命也不行。魏毓拿女巫牌,除非场上的情况相当明朗了,否则她根本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其实这局狼人输就输在他么没料到魏毓是女巫,黄盛还假跳预言家发了她一个查杀。如若不是这样,魏毓还不会那么容易就找出三狼。
魏毓连赢了两把,一口酒没喝着,夏盈盈和黄盛倒是喝了不少。魏毓打算走人,这次黄盛说什么都没用,她带着魏冬,趁着黄盛酒劲上头,飞快闪了人。
魏毓心想今天这茬子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跟他们这群人过生日真是费神又费钱,下次她说什么都不参加了。
结果她又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她和魏冬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了齐澄的电话,魏毓下意识觉得有麻烦不想接,可这齐澄从来都不联系她,魏毓还真担心有什么要紧事。
“你赶紧回来,夏盈盈这里有事。”
齐澄当头就是这么一句,给魏毓整得有点懵。她就奇怪了,夏盈盈有什么事能用得上她啊?现场那么多人。
“我已经到家了。”魏毓如实相告。
“别废话,你赶紧回来,这事有点麻烦。”
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魏毓不去倒显得她不通人情了。魏毓打发魏冬回去给她帮杨秀兰打掩护,至于找什么借口,就让魏冬自个儿去想。
魏毓赶到酒店时,齐澄已经坐在大堂里等她了。他面前丢了个烟灰缸,看上去抽了小半包烟,魏毓一靠近他,就闻到了浓重的烟味,这让魏毓十分不舒服。
“怎么回事啊?非得让我回来。”
齐澄起身往电梯走去,示意魏毓跟上。魏毓在电梯里问了他好几遍,齐澄才不紧不慢地说了句:
“夏盈盈刚跟一男人去开房了,我们现在去看看。”
魏毓一听,真是止不住地脑瓜疼。心道这算是怎么回事,他们小两口有了矛盾,特意来带着她去抓奸?
魏毓一把按下了所有电梯键,就等着电梯门一开就立马走人,她才不伺候呢。
齐澄抓住她的手,说:“夏盈盈喝了些酒,神志有些不清,一会儿你先进去看看,没问题再叫我,我怕伤了她自尊心。”
魏毓呆愣地看着他,好似不明白他说的意思?
“我先进去看?你以为人家开房是去打斗地主呢,我进去人家会穿戴整齐地等着我?你怕伤了她自尊心,我还怕我长针眼呢。”
齐澄根本听不进魏毓的拒绝和抱怨,他就是紧紧抓着魏毓,防止她在某个楼层停下的时候蹿溜出去。魏毓简直有口难言,作孽啊,沾染上这群人,真是半天清闲日子都没讨着。
齐澄提溜着她往客房部走,每路过一间房间,魏毓的小心脏都要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直到最后齐澄停下的时候,魏毓已经满脸愁色了。
“要我说,咱走吧,你和她都分手了,她交个新男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澄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是刚才夏盈盈给他发的信息:
“齐澄,你以为你甩了我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没那么简单,我会告诉所有人,是我夏盈盈甩了你,是我给你戴的绿帽子,你齐澄不过是我万千千追求者中的一个,你不过是个loser。”
下面还发了一张她面色潮红,抱着一个男人的图。
那个男人只露了个背影,但是不难看出,这男人年纪不小了,身材发福,头发也有了秃顶的趋势。
魏毓哎哟了一声,
“我刚才走的时候不还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吗?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她喝了点酒,脑子不清楚,许愿的时候说”
“说什么啊?你倒是说啊?”魏毓问道。
“说要复合。”
魏毓仰头看他,“你没答应。”
“没答应。”齐澄张钉截铁,听不出半点感情。
敢情她之前的话都白说了?夏盈盈就这么作践自个儿,这是极端地要在齐澄面前找存在感啊。
齐澄掏出了一张房卡,魏毓忙不及问这玩意儿是怎么搞到的,人已经刷开了房门。
不得不说,这酒店的隔音效果真是好,刚才他们在门口站了半天可是什么都没听见,这会儿门刚打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魏毓羞得满脸通红,和一脸死气的齐澄站在一起,简直像过年门上贴的门神。
魏毓扯了扯齐澄的袖子,说:“咱走吧。”
齐澄把她往房里一推,说:“让夏盈盈把衣服给我穿好。”
魏毓见没有退路,便战战兢兢地往里走。穿过回廊,就到了卧室。这两人也真是,办事也不知道熄灯,明晃晃的大灯开着,魏毓一眼就看到了堆叠在一起的肉层,五花肉和小排骨,着实辣眼睛。
“啊!”
“呀!”
响起的这两声,一声出自魏毓灵魂的颤抖,一声出自在夏盈盈身上辛苦耕种的劳动人民。
当事人夏盈盈倒像是早就料到会有人来,以一副老神在在,不成体统的姿态应对魏毓。
“怎么是你?”
魏毓捂着眼睛背过身,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齐澄就在门口,一会儿就进来。”
夏盈盈听到齐澄的名字,动了动身,然后又躺了回去,道:“他来就来了呗,我两早就没关系了,他管不着我。”
魏毓心道这夏盈盈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说人管不着你,干嘛还给人发信息示威?
现在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