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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养成手记-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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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开始熟练地给她包扎伤口。

    魏毓看到他的动作就想起了上次,在申屠叶朗家的晚宴结束后,她在大马路边和窦瑶打架,遍体鳞伤,把自己折腾地狼狈地不得了,一只手都是伤口。

    当时也是韩行川给自己包扎,非常地耐心仔细。

    她当时看在眼里只觉得感恩,时过境迁,她现在再看韩行川做相同的动作,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苦涩和委屈。

    “你和赵云澜分手了?”

    韩行川握着药瓶的手一用力,瓶盖就飞了出去。

    他低着头,魏毓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只是听见他说:

    “她跟你说了?”

    “她说用不着我做伴娘了。”

    “她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什么玩笑?你指的是什么?”

    “邀请你做伴娘的事,她就是一时瞎胡闹,我们没打算结婚。”

    魏毓愣了一下,然后以不理解的口吻问道:“没有打算结婚的话,为什么要在一起呢,为什么要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呢?”

    其实赵云澜在跟她的聊天中就说明了,她们原本就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但是现在韩行川已经完全没有了结婚的心思。

    “你还太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魏毓突然笑了起来,说:“难道不是你拖了人家姑娘几年,给了人家结婚的承诺又反悔的故事?总结起来不就是你始乱终弃?”

    韩行川像是已经习惯了魏毓跟他说话夹枪带棍的语气,对此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来,他说:

    “你可以这么想。”

    魏毓一下子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看着他,说:“那你凭什么后悔?凭什么耽误人家姑娘那么长的时间?”

    韩行川突然抬头,看着她,认真地,一字一字地说:“我为什么后悔?你不知道吗?”

    魏毓一瞬间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凉了个透彻。

    她没想到韩行川会这样直白地说出这句话。

    没有一个人会平白无故对另外一个人好,韩行川对她的可以堪称溺爱的纵容肯定不会是前辈对后辈的关照,也不会被冠上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魏毓不是毫不知情。

    她只是觉得,她和韩行川在各个方面的相距过大,再加上韩行川之前有未婚妻,所以他们俩这种暗戳戳的心思是禁忌的。

    所以哪怕魏毓在十分痛苦忍不可忍的时候也没想过要跟韩行川挑明这层关系。

    别人怎么看她和韩行川不重要,她自己就宁愿做一个睁眼的瞎子。

    她之前也以为韩行川的想法是跟她一样的,他比自己更有阅历,也更成熟稳重,他肯定要比自己更能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但是现在看他,分明就是想挑明的意思。

    魏毓指着大门,说:“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回去吧。”

    韩行川抓住了她的手指,不让她挣脱,说:“魏毓,你知道的是不是?”

    魏毓眼睛瞪得很大,说话也有些磕绊结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行川笑着摇摇头,说:“你知道的,早在我那天吻你的时候你就知道的。”

    魏毓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快崩溃了,她从来没有这样急促为难过,她面对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惊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还是在反复重复着这一句。

    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的唇上接触到了温软的触感,鼻尖萦绕的是淡淡的墨水香味,是独属于韩行川身上的味道。

    韩行川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现在知道了吗?”

    魏毓抬眼和他对视,说“我不”

    话还没说完,韩行川又垂了下来,用牙齿轻轻啃着她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着:

    “现在知道了么?”

    这种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的感觉让魏毓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在沸腾在燃烧,韩行川好像要将她活活烧死一般。

    魏毓去推他,反而被他抓住了手。

    “滚开!”魏毓有些生气了。

    韩行川往后稍稍退了一些,眼睛死死地盯住她,嘴里说得还是那一句:

    “现在知道了吗?”

    魏毓被吓得不敢说话,她只要一偏头想躲开他的视线,就能被他掐着下巴再给掰回去。

    魏毓无奈回应着他的视线,良久,恼怒地说:“厚脸皮。”

    韩行川笑了起来,魏毓这才发现他的虎牙特别尖,笑起来居然有种幼稚的少年感。

    他笑得眉眼弯弯,说:“是,我是厚脸皮。”

    魏毓气得哼了一声,接着说:“脑子有坑。”

    韩行川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头,嘴上说着:“那你给看看,究竟是哪里有坑,我好早点去治。”

    “治不好了,这是绝症。”魏毓说话半点不客气。

    韩行川还是笑着,说:“我现在巴不得一闭眼再睁开就是30年后或者50年后。”

    魏毓也跟着笑,说:“30年后?50年后?韩叔叔,30年后50年后我顶多是个漂亮的老太太,可是那时的你,还活着吗?”

    韩行川的笑容僵在脸上。知道他喜欢魏毓的人都说他们不合适,最常用的说辞就是身份和年纪的差异较大。

    身份的差异可以弥补,以魏毓现在上升的态势,再过几年会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谁也不知道。

    但是年纪的差异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他就算去改了身份证,他大了魏毓12岁也是不争的事实。

    魏毓趁他愣神的时候推开了他,说:“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韩行川看她脸上确实有倦容。导演这段时间在赶进度,魏毓在片场确实是比较辛苦。

    韩行川抓着她的手,说:“以后不许跟我闹别扭了,有话要好好说知不知道?”

    “说得好像我不会好好说话一样。”

    “是,别人都夸你礼貌懂事,就是对着我任性了一些。”

    魏毓懒得理他,只是挥挥手,韩行川揉了揉她的头,转身打算离开。

    魏毓目送着他向大门走去,因为地暖的缘故,韩行川在大冬天也只穿了一条九分的运动裤,更显得他腿又长又直,赏心悦目地很。

    魏毓的眼睛从他的腿移到了他的脚踝上,心想他的脚踝那么好看为什么不接鞋类广告?

    魏毓漫不经心地一扫,觉得哪里不对劲。

    “韩行川!”魏毓突然焦急地叫出声来。

    韩行川停下脚步来看她,问:“怎么了?”

    魏毓指着他的脚踝,说:“你脚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

    韩行川把裤子网上提了提,指着脚踝上那个红色的到六芒星的纹身问:

    “这个吗?”

第350章 以爱之名() 
魏毓突然起身,把屋子里的所有灯光打亮。

    在明亮的环境下,韩行川脚上的纹身就看得更加清楚。

    红色的倒六芒星的纹身,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纹身?”魏毓问道。

    其实她心里已经很清楚,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果然,韩行川笑了,说:“以前有个烫伤的疤,所以用纹身遮一下,怎么了,很丑吗?”

    魏毓绞着手站在原地,心里已然翻江倒海混乱地一塌糊涂。

    这个纹身在瞬间勾起了她很多不好的记忆。

    昏暗的酒店,压在她身上肥肉纵横的老丑男人,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刺眼的鲜血,她在金碧辉煌的走廊上的崩溃,以及最后敲开一扇门时的欣喜。

    当时印在她眼里的这个红色纹身,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她梦里最终的救赎。

    她曾经想过,她要报恩,她要感谢这个救她于水火的人。

    可是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能打听出当日住在那个房间的人。

    之后再次住到那个房间,是因为和窦瑶打架晕倒被韩行川给带回去的,她当时还以为是巧合。

    现在想来,分明那个酒店的那间房间就是被韩行川给常年包下的。

    “你是不是认识顾子庭?”魏毓盯着他的脚,问道。

    听到这个名字韩行川禁不住地皱了皱眉,说:“不熟悉,怎么了?”

    “你为什么在她的吊唁礼给她留言‘youngaiful?’”

    韩行川不可能不认识自己,他在自己的吊唁礼上给自己送了花,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而且,他救过她。

    “只是可惜罢了,年纪很轻。”

    “这个世界上年纪轻轻就死了的人太多了,不至于每一个你都要送花关心吧。”

    韩行川有些荒谬地笑出了声来,因为魏毓的口吻摆明了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曾经邀请过她参与我的电影,她的台词功底很优秀。”韩行川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是的,当初韩行川是有邀请她参与电影,不过让她们公司给她推了,为此她还遗憾了许久。

    不对,不是这样的,如果当初在那间房里的人是韩行川的话,他们的交情就绝不止这样。

    魏毓也不想再跟他啰嗦了,她直接问道:“你住在xx酒店xx号房间?”

    韩行川意外她知道自己的这一个落脚地,但还是坦然地承认了,说:“是,一个在y市的落脚地,你怎么会知道。”

    “你在之前救过顾子庭?”

    魏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模样让韩行川到了嘴边的敷衍又给咽了下去。

    “是的。”

    “为什么不说?你明明知道她和我的关系。”

    魏毓觉得有些崩溃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韩行川居然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得。”

    “有!”魏毓的语气很坚定,看着他的眼眶中已经含了泪。

    当初她要是没有敲开那扇门,那她整个人生就毁了,虽然她上辈子也没落到一个好下场。但是当初如果真的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那是真的会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哪怕她重活一世,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和底气像现在这样骄傲的做人。

    “她当时的状态不是很好。”

    当然不好,她当时衣裳不整,身上有挣扎留下的各种印迹,脸色潮红脚步虚软,整个人浑浑噩噩,身上手上还有莫名的鲜血。

    任谁看到了她当时的模样都不会有太好的感觉,第一反应应该是把她这个会带来麻烦的麻烦拒之门外,但是她最后还是得救了。

    魏毓不好说这是不是她运气太好,正好遇上了那天到y市来出差的韩先生,正好他是一个不怕事有担当的人,所以她得救了。

    所以她才能就这件事在跟申屠叶朗对峙的时候挺直腰杆。

    她现在也依然感谢韩行川,他没有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也就是在自己的反复逼问下,他才不情愿地承认。

    “女孩子的声誉很重要,虽然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件事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

    魏毓点点头,一低头,眼泪就落了下来。

    韩行川见她突然就开始哭,也慌了。

    他把魏毓搂在怀里,说:“都过去了,这件事都过去了。”

    魏毓点头,用很小声的声音说:“谢谢你。”

    “有些时候很羡慕顾子庭啊,你对她的事这么上心,好像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但是她已经死了。”

    魏毓的话换来韩行川一句久久地带着沉郁的叹息。

    从这声叹息中,魏毓感受到了他对于曾经的自己的尊重。

    送走了韩行川,魏毓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的心情在短时间内经历一个非常巨大的起伏。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后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待韩行川这个人。

    曾经以爱为名对着韩行川任性好像以后再行不通了,因为知晓纹身的事情,魏毓多了一份对他的尊重。

    这份尊重压在她心里有些沉重,甚至能越过她对韩行川的喜欢去。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是信息的提示声。

    魏毓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简短的信息:“我想见你,现在!”

    发信人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这串号码魏毓只用看前三个数字就能完整地背下来。

    她把手机合上,想无视过去。

    没过三十秒,短信再次接踵而至,来自同一个号码。

    “我在巢湖旁,你不过来,我就去找你。”

    魏毓合上手机,翻了个身躺了几分钟,然后烦躁地起了身,抓起外套出了门。

    影视基地的晚上是很冷的,魏毓走在灯光下,能清楚看到从自己口鼻里喷出来的热气。

    魏毓绕着巢湖走了一圈,才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发现了对方。

    对方穿得不多,站地笔直,感觉已经冻成了人棍,不知道来了有多长时间。

    “你是不是有病?”魏毓说话半分不客气。

    她曾经非常小心翼翼地和这人说话,就怕自己哪句话惹了他不开心。

    和他在一起的几年时间里,好像自己的所有精力都用来揣摩他的心意。

    通常只要他皱个眉头撇个嘴角她就能知道他的情绪。

    可是现在,她不想再猜了。

    “你喜欢韩行川?”

    对方转过身来,惨白的脸色堪比早上被霜冻的树叶,但是比脸色还要阴冷的,是他说话的口气。

    这种带着怒意的质问口吻曾经是她最惧怕从他嘴里听到的,然而现在听来只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觉得对方跟她说话的方式太熟稔,熟稔的有些理所当然。

    魏毓不觉得自己现在还和他有什么可以称为熟悉的关系。

    “你管我!”魏毓淡淡地说道。

    申屠叶朗的眉头紧紧锁住,说:“顾子庭,你很恶心。你看看你看韩行川的眼神,看看你跟他说话的口气,看看你自己跟他相处的方式,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上杆子倒贴的恶心。”

    魏毓笑出了声,说:“申屠叶朗,你搞清楚,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指责我?我不觉得我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韩行川会和你有丝毫的关系。再者,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申屠叶朗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是被魏毓打断。

    魏毓直接一句话让申屠叶朗成功地闭了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叫魏毓不叫顾子庭。”

    魏毓说到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就算我现在还是顾子庭,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说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从上辈子管到这辈子,你凭什么?”

    魏毓直截了当地质问他:“你凭什么?申屠叶朗,我现在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我们两,说好听是合作伙伴,说得难听点就是同行。这部戏拍完了,谁还认识谁?”

    因为魏毓的话申屠叶朗脸色骤变,变得阴气沉沉,浑身透着一股死气,非常地骇人。

    但是魏毓不怕,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没人比她更知道一个人在死亡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当时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渐渐从身体里往外流淌的时候,感受到自己的体温一点点从身上流逝的时候,她无数次最仅剩的意志跟上帝乞求自己得救,乞求自己能在濒死的最后时刻再看到他申屠叶朗的时候,他在哪里?

    他估计正站在荣获影帝的领奖台上,感受着万众瞩目带来的荣光,享受着雷鸣般的掌声和众人的祝福。

    那时候他可有想过自己半分?可有记起那天是她的生日。可在领奖的时候想起他拍这部戏时的台词是谁给他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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