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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走到这头,在牧师问了一些问题,两人准备交换戒指的时候,教堂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有个女人扯着嗓子喊:“你们不能结婚!”
我转过头去看,那女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怒瞪着黄雁辉,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骂道:“狗男人,浪费了我这么多年的青春,转头又想娶别人?想得美!”
在场的人谁都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有人议论纷纷,讨论着这女人是谁。
我想了一下,大概是黄雁辉的前妻。
黄雁辉被当中扇了耳光,也怒了,骂道:“妈的,你疯了?今天我结婚你最好别给我闹事!”
那女人笑了一下,“我就是来闹事的,怎么了?”
丽姐是个急性子,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就上火了,指着她骂道:“你要是敢闹事,我他娘的弄死你!也不看看自己闹的是谁的婚礼!”
“我知道你人脉广,认识的人多,上到穆氏总裁,下到地痞流氓没一个不熟悉的。我就想想问问你,是不是被这么多人上了之后,还是觉得黄雁辉功夫最好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说这么难听的话,我也恼火了,腾一下站了起来,丽姐更是火冒三丈,什么也没有说,抓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揍。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黄雁辉和其他几个宾客都上去全家,我忍不住想上去拉架,穆沉言拉住了我的手腕,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他是不愿意我去掺和这些事情,可丽姐是我朋友,真心待我,我不能不管。
我甩开他的手,冲过去拉架。
拉架的好几个人,场面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可这好好的婚礼,还是被破坏了,丽姐气不过,走开了去。
我以为丽姐是要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没有多想,随她去了。
黄雁辉的前妻还在教堂里,赖着不走,黄雁辉说再不走就要报警了,她却厚着脸皮说是来参加婚礼的,来者就是客,赶她走就是他的不对了。
我也是吃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过了一会儿功夫,丽姐又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了,我看她的气一点都没消,走过去想安慰几句,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她走到了黄雁辉的前妻面前,突然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对着她刺过去。
我没想到丽姐离开是去找水果刀了,顿时慌了一下,想过去拉住她,却已经晚了。
锋利的水果刀刺进了她的身体里,鲜血顷刻染红了她的衣裳。丽姐也慌了一下,顿时松了手,不知所措的看着身边的黄雁辉。
黄雁辉看着前妻倒在地上,脸色很不好,在场还有很多其他也同样震惊,反应过来之后有人拨了急救电话。
“雁辉,怎么办?”丽姐无助的看着他,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表情很烦躁。丽姐穿着婚纱,手上还染着鲜血,不知所措的四处看。
她走到了我这边,抓住了我的胳膊,“酒酒,怎么办?你帮帮我!”
“已经打急救电话了,救护车一会儿就来,应该没事的,你别着急。”我安慰了她,丽姐强装镇定站在我身边。
穆沉言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看的出来他有些不耐烦,几次想带我离开这里。我知道他是怕我惹麻烦上身,但我又不能不管丽姐。
救护车来了之后,黄雁辉和医护人员一起把他前妻抬上了车。他也跟着上了救护车,丽姐喊了他,但是他没理。
婚礼是没办法进行了,丽姐的情绪也不好,我替她疏散了宾客。教堂里就剩我、丽姐还有穆沉言三人。
穆沉言从开始的不耐烦,已经变得妥协,静静的坐在一旁等我。
丽姐哭丧着脸,说道:“酒酒,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我好害怕,我没有想过这样的,我以为她会躲,我当时真的是太气了。”
“丽姐,我看她伤的不是特别重,应该没什么事的,赔点医药费就行。再说,今天这件事情她做的也有不对。”
丽姐摇头,“不,我觉得李若茜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她肯定会告我,要打官司的,我会不会坐牢?”
“现在事情还不一定呢,你先别着急,等等看,一会儿联系黄雁辉问问情况。”
她点点头没说话,但身子在颤抖,我知道她害怕,轻轻拥抱了她一下,低声说:“别怕,不会有事的。”
李若茜在我看来,血是流了不少,但确实伤的不太重,救护车来的也及时,按理来说没有大碍的,但几个小时之后,黄雁辉却打来电话,说李若茜抢救无效身亡了。
丽姐接电话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她开了免提,丽姐听了之后,脸色惨白,吓得手机都掉了。
我也很震惊,明明伤的不太重,怎么会抢救无效呢?我捡起手机,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医院那边怎么说?”
黄雁辉没好气的说:“这是我跟丽丽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女人不要多管闲事。”
我蹙了蹙眉头,他的态度太差了,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把手机给丽丽。”他又说。
我把手机给了丽姐,她慌的都哭了,一直在问怎么办,黄雁辉让他关掉免提,丽姐对他确实言听计从,关掉了免提,走到了一边去接电话。
过了五六分钟,丽姐才回来,也不知道黄雁辉跟她说了些什么,丽姐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对我说:“酒酒,今天谢谢你,真是对不起,本来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却因为我让你浪费了一天的时间,还遇上这样的事情。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他跟你说了什么?”我感觉黄雁辉这个男人心思不纯洁,忍不住多问了。
丽姐摇头,“他也不知道,一会儿他会过来陪我,我跟他商量一下吧。这事儿不是什么好事,跟你无关,你别掺和进来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确实感觉无力的很,想帮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坐在旁边的穆沉言一直没说什么话,这会儿突然站了起来,牵住了我的手,沉声说:“走了,回家。”
离开的时候,刚好看见黄雁辉过来,他看看我没说话,我跟着穆沉言上了车。
他开着车,阴沉着脸色。
“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冷着嗓音说:“温酒,我不想你卷进这件事情当中,你应该看得出来,你为什么不早点离开?”
我抿了抿唇角,“丽姐是我的朋友,她以前帮过我不少,我不能抛下她不管。”
“这不是小事。”
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涉及人命了,确实不是什么小事,可事情越大,我越不能不管。我要是置身事外,那岂不是太没良心了。
“沉言,她是我朋友。”我看着他的侧脸,说的很认真,“换作我,可能也咽不下这口气,也会这么做的。”
他没说话,我又道:“所以,穆沉言你别再想着别的女人了。”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领证那天发生的事情,才说了这么一句。他终于转头看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只想你一个。”
顿了顿,他接着道:“温酒,我有时候觉得你心大的很,大到觉得你不在意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只是没说。”
我本来气的,这会儿又忍不住笑了,“被你传染了,变的不爱说话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丽姐的事很快就传了开来,李若茜的父母已经报警了,也上门去闹过。我有些担心丽姐,打了电话给她,却怎么都联系不上,后来又想办法联系了黄雁辉,他却告诉我丽姐的事情已经安排妥了,不用我多事。
我心中忐忑,过了没几个小时,就接到了个陌生电话,接听之后传来的是丽姐的声音。
她说:“酒酒,现在出事了,我不想坐牢,所以黄雁辉安排我出国了,现在准备上飞机。这是我新换的号码,我不能跟你多说,就是想告诉你一下,别担心我。”
第88章 整容()
我惊了一下,说:“丽姐,你这算是畏罪潜逃吗?”
她沉默了几秒钟,才低声说:“酒酒,事情现在闹得这么大,警察都介入调查了,我肯定是逃不了的。我不想坐牢,只能这样了。”
我不知道她该说什么好,她那头安静了几秒钟,然后挂掉了电话,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让我觉得恍惚。
自那天之后,丽姐很久都没有消息,我也不太敢联系她,怕给她惹来麻烦。后来穆沉言告诉我,丽姐临走之前,把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酒吧都给了黄雁辉,自己带了点现金就出国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怪怪的,可哪里怪也说不上来。
不过酒吧在黄雁辉手底下,经营的也不错。我去过一次,想了解下丽姐的情况,他也不肯告诉我,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让我别多问。
之后便没再去过,一直经营着自己的小花店。花店开了有一段时间了,积累了一些固定的客户群,总算是明朗起来,开始有些收入了。
胡兴凡来过我花店一次,他说我跟辛枝长的像,会让我看清穆沉言的真面目,让我知道穆沉言并不是真的爱我,我只是辛枝的替代品而已。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慌了一下,又觉得他在说胡话,所以很不客气的把他给赶走了。之后没多久就听说胡兴凡在东宜市开了家新公司,他确实是有些能力的,不然也不可能管理曾经的胡氏那么长时间,更不可能在穆氏的压力之下成立新的公司。
几个月之后,我爸的忌日,我回到了岚宁县,穆沉言因为有很重要的工作去了国外,不能陪我一起。
很久没有回来,岚宁县的变化也挺大的,听说在开发旅游项目,发展的还不错。
祭拜完我爸,我在乡下住了几天,乡下空气好,住的极舒适。偶尔有邻居过来串门,可比住在城市里的别墅里有人气多了。
这天晚上,王姨过来看我,偶然提到了苏曼。以前苏曼也是住在这边的,跟我们是邻居,王姨也是认识她的,王姨说她最近几年都没消息,有时候她爸妈也联系不上,不过最近听说她回来了,似乎是生病了,在家里休养。
苏曼开在东宜市的那家餐厅,一直正常经营,没听说她的近况,竟然是生病了?
我听了很惊讶,“王姨,那你知道她生的是什么病吗?”
王姨摇头,“我也是听别人说说的,好像是在国外治疗的,刚回来没几天。我心想着,我跟她妈妈也挺熟的,想去看看她,没想到人都没见到,说是会传染,不能见人。”
第二天我抽了个空,去了苏曼家里。
她妈妈认识我,笑着把我迎了进去,给我倒了杯热茶。
“酒酒,我都有好些年没见过你了,变化真大啊,快认不出来了。”苏母笑着说道,“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阿姨,我听说苏曼生病了,想来看看她,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这么一说,苏母倒变的支支吾吾起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听邻居说的。”
苏母忍不住嘀咕,“这些人也真是的,一点小事还到处说,恨不得整个岚宁县的人都知道。”
老家这小地方确实是,人不多,出点事情很快就会传开,家家户户都知道。
我又道:“是真的吗?我想看看她,毕竟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话是假的,我跟苏曼之间早就没了情分,但想看她的心是真的。我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
苏母的笑意变的僵硬,她道:“曼曼她确实身体不太好,在休养当中,不过她不方便见人,以后等她身体好了,你再看她。”
“她是生了什么病?”我追问。
苏母摇摇头,“我不好说。说真的,酒酒,曼曼在外边这段时间变化挺大的,我也想让你看看她,帮我劝劝她。但是她自己不愿意告诉旁人,更不能见人,我也不好说。对不起了,你先回去吧。”
她话音刚落下,我就听见楼上传来了苏曼的声音,“妈,谁啊?”
苏母一惊,说:“没人。”
“哦,一些不熟的人你别让他们进家门,也别到处说我生病了,到时候搞的岚宁县的人都知道了就麻烦了。”
苏母看看我,疾步跑上了楼,神秘兮兮的,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她上了楼之后,我也悄悄跟了上去。
苏母在楼上跟苏曼小声说话,听不清楚,她背对着我没注意到,但苏曼看到了我,她惊讶的说:“妈,温酒在这里,你跟我说没人?”
我震惊的看着苏曼,要不是她的声音没变,我都不敢认眼前的人是苏曼。她整个人脸浮肿,像个大头娃娃一样,吓人又有些搞笑。
苏母转身,道:“温酒也不是外人,是你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了。”
她这么说,看来还不知道我跟苏曼早就已经闹掰了。我道:“是啊曼曼,听说你生病了,特意过来看你的,怎么不愿意见我?你的脸是怎么了?我差点认不出你,这是得了什么病?”
苏曼很害怕见我的样子,低了头转身往房间走,我快步上去拦住了她,“你怎么了这是?生了这么严重的病,怎么也不说一声?”
苏曼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对苏母说:“妈,你先下去吧,我跟温酒有话说。”
苏母也没多话,默默下了楼。她离开之后,我笑了一声,苏曼沉默着走进了卧室里,我进去之后反手关上了门,倚在门后说:“苏曼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去整容,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苏曼哼了一声,“你知道我是照着谁的脸整的么?”
我细想了片刻,不确定的说:“辛枝?”
“算你聪明,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联想到之前胡兴凡跟我说过的话,忍不住皱眉,“是胡兴凡让你这么做的?苏曼,你真是蠢。你整的再像,也成不了辛枝。”
苏曼愣了一下,“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你也看到了,上回穆沉言可是追了我一路的。”
她的神色变的得意起来,想起上次的事情,我心里仍然很不舒服,看着她的脸,恨不得立马毁了。
“温酒,你应该也想知道,辛枝和你,穆沉言更在意哪一个吧。”
苏曼说中了我的心思,我也想知道,如果辛枝还活着,我和辛枝穆沉言会选哪一个。
“过阵子就让你看看。”苏曼得意洋洋的说。
我打量着她,她脸上的浮肿还很厉害,消肿之后真的跟辛枝一样?她能成为辛枝?骗得过穆沉言?
我心里的疑虑太多了,顷刻间乱成一团,我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了。
在岚宁县待了四天之后,穆沉言出差回来,下了飞机之后就立即来了岚宁县,说是来接我回去。
我跟穆沉言已经好几天没见了,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他说这次出差回来给自己放了几天假,想陪我在岚宁县住几天。
穆沉言找了个机会,又跟我提了扯证的事情。他平常不太爱说这些的,上次打算领证,虽然是水到渠成,但也还是我提的。这次他提,我却犹豫了。
我想到了苏曼,说道:“咱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不好。”他说。
我张了张嘴,顿时语塞了。想了想说:“再等等吧,我这段时间可能忙。”
他坐在我身边来,深邃的眼看着我,“酒酒,你变了。不愿跟我领证就直说,何必找借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不愿意,而是想再等等,等苏曼的脸好了,考验考验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