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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临溪气冲冲的走掉了,方语哲便也没有心思吃饭了,缓缓放下饭碗踱着步子跟上郎临溪。
毕竟不是为世俗所能接受的感情,这两人一个冷漠霸道,一个别扭傲娇,还真是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好。
郎暮言摇摇头,端着牛奶往楼上走。最近瞳瞳身体恢复得比较好,郎暮言便没节制了点,累得瞳瞳下不了床,好几天都是他将早餐拿到楼上给瞳瞳吃的。
林淑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看着儿子笑,现在她对瞳瞳的喜爱,真的有点亲妈的感觉,见他只拿了一份牛奶就要上去,她赶忙拦住,哎哎哎,儿子,早餐光喝牛奶哪里行?厨房里今天蒸了肉末蟹黄羹,你给瞳瞳端一份上去。
好。郎暮言顺手多拿了一个馒头。
以往瞳瞳爱吃肉包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反常态觉得包子馅儿腥味儿重,改成了爱吃素馒头,郎家大宅就出现了以往很少出现的馒头。才开始连她自己都以为是不是有新的宝贝了,毕竟郎暮言最近可是够努力的奋战,但是医学检查是最科学的,检查结果什么都没有。
苏剪瞳不由有点气闷,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再要一个小孩是她的愿望,不过郎暮言和她始终都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既不强求,也没有刻意地备孕或者避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时间久了肚子里毫无动静,她不由有点担心,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想起当时怀安然,可是一次就中奖了的。
郎暮言见她扳着手指头在算着什么,不由笑道:你又在怪老公不够努力了吗?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她才不敢呢,他最近的表现,活生生地在演绎一夜七次郎,她觉得自己大部分的人生,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了
她揉着鼻尖:只是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我怀安然,那么快,毫无防备我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了,而现在都一二三
四十二天,我回来才不过四十二天而已,你真的把老公当某种特别的动物了吗?郎暮言取笑道,将东西拿给她吃。
苏剪瞳想起他昨夜一夜折腾,比动物还凶猛,咬了一口馒头,你本来就是动物!
郎暮言的指尖触到她的脖颈上,那里还留着紫色的吻痕,一个连着一个,昭示着他昨夜的卖力程度,理所当然地说:你是小白兔,本来就是给大灰狼吃的!
想着她的甜美滋味和在他身下承欢的娇羞妩媚模样,他嗓音有点嘶哑起来。
苏剪瞳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牛奶,不依含糊道:人家还在吃早餐啦!
郎暮言抚着她的腰,我也想吃早餐!
苏剪瞳将牛奶递到他口边,给你吃!
这才是我的早餐。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软嫩细滑,缓缓地出口。
苏剪瞳脸一红推开他,她全身真的好酸好疼哦,这个时候一点都不想被他吃了,虽然虽然被他吃的时候她也有享受到好多乐趣,但是总是这样卖力的话,她都没办法下床了。早餐没办法下楼吃也就罢了,大白天的午餐也不能下楼吃,她想起每次下楼林淑秋和家里那些阿姨关切地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东西,就羞得不想去想。
郎暮言放开她,嗓子上有点干哑,确实不能不顾及她的身体胡乱再来了,他常年都有锻炼,身体和体能都极好,跟她是不能比的。揉着她的发丝说:瞳瞳,我也不想让你刻意再生什么孩子了,如果只是为了弥补我没有见证安然的成长再为我生一个孩子的话,对我而言虽然是很好,但是那样我就太自私了。
我知道女孩子生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承担很多身体的负累,也有很多风险,生孩子的时候,更加是疼痛难忍。我们已经有安然了,我非常非常知足,并不奢望还有更多的孩子。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三口相爱相守,我有你,有安然,就足够幸福了。
嗯。苏剪瞳心底很感动,他随处都为她着想,她能体会这份用心。但是她真的很想再要一个孩子。那个时候,大家都错以为郎暮言和安然都不在了,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留下任何郎暮言出现过的痕迹时,她那个时候是多么疯狂地想再要一个和他的孩子,想得都绝望了。这是那次伤痛留下的后遗症,是她看得太重了,即便现在他和安然都好好的,她也还放不下这样的念头。
而且大家庭多热闹啊,她喜欢和他再有更多一点的牵系。从小就没有父母在身边,她很想和郎暮言一起,做一对优秀的父母,养育一堆最乖的宝贝。
郎暮言摸着她乖乖露出的笑脸,笑说:好了,我们收拾一下走了,说了今天带你和安然出去玩的。
干嘛还要收拾行李箱啊?要出去很久吗?苏剪瞳指着他一早就收拾好的皮箱问。
嗯,去赛马场过冬,你喜不喜欢?郎暮言吻了吻她,以往每到冬天最冷的时候、过年之前这段日子,大家手里事情不多,又比较无聊的时候,都去赛马场呆一段时间,看雪、骑马、烤火、烤野鸡,做什么都好。
她去年去的时候就很喜欢,他看得出,只是因为她急着回家参加安然的演奏会才没有好好享受到。所以今年也想带她再去。而且去年安然没有去,他答应了要教安然骑马。
苏剪瞳一听果然兴致高涨:好啊好啊,那边山上的雪景好漂亮,去年都没有好好欣赏。我记得,我还有一匹马的?也不知道还给我留着没有。
叶青和一直给你留着。今年他要带刘盈盈去,你可以和很多朋友一起玩。郎暮言神色忽然一凝,不过
不过什么?苏剪瞳一下子提起了一颗心。
不过你可不能只顾着和朋友玩,就将老公扔在一边。
苏剪瞳咯咯地笑起来,伸出修长的指头抚平他揪在一起的眉,好大一股酸味。
我是真的会吃醋的!郎暮言重申。他俊朗又沉稳的脸上显出孩子气来,平时他很难得很难得在比自己小了足足十几岁的瞳瞳面前撒娇,这一撒起来,真的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男人只会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撒娇,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苏剪瞳见惯了他在外人面前绷着扑克脸,这时看到,一下子笑出声来。
苏剪瞳笑得喘不过气来,伏在他的肩膀上笑得直不起腰,学着他的样子拍着他的脑袋说:不舍得扔你在一边。
真的。苏剪瞳郑重地说。
去了赛马场,果然来了好多朋友。好多家的人都是拖家带口的来的,南荣熙、叶青和、叶朗都带着家属,郎临溪和林淑秋一起,也算是带着家属。只是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面瘫脸导演方语哲也独自来了
不过赛马上面积大,房屋又多,房间分配下来后,大家都有独立的居所,有自己独立的隐私空间,所以人再多也没有关系。
安然是第一次学骑马,不过小孩子的柔韧性好,动作也容易舒展开来,他骑到马上的样子比苏剪瞳还熟练一点。他很快就能独立地骑出去又骑回来,惹得苏剪瞳羡慕不已,我也想试试,我也想试试!
穿好专业的衣服,她爬到马背上,有过去年的基础和这几天骑师的严密指点,她似乎也有点成熟的样子。不过刚刚骑出去,那马儿就不受控制想要弹跳起来。她紧张得小脸都白了,本能地想要甩脱缰绳跳下来。
在马前行的途中这样的动作非常危险,郎暮言一察觉到她有这种苗头,马上大声说:抓紧缰绳,稳住!
他从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下来,打了一声呼哨,马儿就飞快地道他身边停住,他见苏剪瞳脸上又是兴奋又是害怕的的样子,不由翻身上马将她搂进怀里。
苏剪瞳惊甫未定,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自责地说:我好笨哦,一直试都骑不好。
有我在,你骑成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你想去哪里?
苏剪瞳兴奋得小脸红扑扑地,我想去那边的山林,去那边看一望无际的草原,在长长的草坪上自由自在的躺着看看夕阳和落日,像马儿一样在草地上无拘无束地滚来滚去
结果,她的愿望就实现了最后一个,在草地上无拘无束地滚来滚去,和郎暮言一起,在他带去的防水长毯上,铺在草地上和他一起滚来滚去滚了足足一个下午
他发誓,他绝对是完全遵从老婆大人的意见,一个字一个字的遵从的。什么,前面的话为什么没有遵从,不好意思,风太大,他也不是万能的,一面骑着马一面吃着娇妻的嫩豆腐,还要每个字都听清楚,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苏剪瞳发誓,以后再也不再他面前提到会给他任何暗示的话语了,她的腰和臀都好酸
回去的时候,郎暮言打横抱着苏剪瞳,路过咖啡座的时候,大家都关切地问苏剪瞳怎么了,苏剪瞳都没脸见人了,干脆直接窝在他的怀里将自己藏起来装睡。至于如何解释,就随便他了
瞳瞳怎么了?
没事,一点不舒服而已。郎暮言道。
苏剪瞳想,还好,他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听说她去骑马了,是不是摔了啊?
郎暮言低声揶揄说:是太舒服引起的不舒服。
苏剪瞳脸都涨得要滴出血来了这个男人,太过分了啊!他是成心让她以后都不用见人了吗!!
不过郎暮言那句话的音量只是说给她听的,对别人又解释了两句,才抱着苏剪瞳进了自己的房间。
欢乐的时光总是匆匆,这几日在赛马场,日子过得飞快。因为临近元旦,不到一个月后就是农历新春,所以大家只能再呆几天了。
第1052章 城市()
所有人都玩得很欢快,要是这个天呆在城市里,就只能窝在家里吹暖气和空调,也没什么锻炼的。在赛马场,除了骑马,还可以狩猎。都是很简单的狩猎活动,因为那些猎物,是叶青和夏天的时候买的小鸡仔、小鸭仔和小兔子全部放到山里的,算是半家养半野生的,到这个时节,正好长大了。
抓到这些东西,配合着厨房里送来的各种食物和肉类,又是一场盛大而热烈的篝火兼烧烤晚会
还有诸如烛光晚餐、小型音乐会这样的活动,在叶青和这样好玩又会玩的人的布置下,日子简直一点都不捂脸,想无聊都找不到机会
叶青和是一个超级会享受的,又造了一些人工温泉出来,虽然比不上天然温泉,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弄得像模像样,在这大冬天里一边泡着温泉一边看着雪景,几乎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享受了。
苏剪瞳觉得丢人,万分抗议,郎暮言在温泉里的某些计划没有得逞,不由有点懊恼。叶青和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体贴地说明年一定将他所住的房间里布置好一个室内温泉,才让他舒展了眉头。
这两天苏剪瞳都不太理郎暮言,老是拿着手机见到他来就跑。郎暮言有点郁闷,她不想在温泉里恩爱,他也没有强迫她啊,直接将她扛回了大床上,他反思了一遍所有的顺序,没有觉得哪里做错了。真是越想越想不通,这种事情,又不好向别人请教真是的,他什么问题都能搞定,有时候却实在拿她没办法。
难道是例假来前综合症?可是日子不对啊?他是算过日子才带她到这边来玩的,就是因为担心她心情不好玩得不开心,和冷空气影响她的例假正常。
郎暮言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不由拧眉,瞳瞳?
苏剪瞳软软的声音应了一声,进来吧。
郎暮言没有想到,这次会这么轻松,她的声音里也带着甜蜜,伸手去推门。
开春的时候,天气一天好过一天,郎氏集团和整个郎家的所有都完全恢复了以往的繁荣,虽然在那最后的事故中,郎氏集团损失了大笔的钱,但是整个底子还在,所有的的不动产也还在,要渐渐恢复到以往的水平,只是时间问题。
苏剪瞳和郎暮言一起,带着郎怀瑜和安然一起去溜冰,她体能不行,玩了一会儿就在旁看着他们玩,溜冰场上,不时传来他们大声爽朗的带笑的声音。郎怀瑜有点开始变声了,往日青稚的嗓音变得有点厚重,跟在郎暮言身后大声喊:姐夫,我快要赶上你了
终于将三叔改口成了姐夫,对于郎暮言本身的崇拜和敬佩却一直都毫无变化。苏剪瞳不由露出了丝丝微笑,所有的人和事,都终于回归到了本身该有的状态,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
她接起了一个电话,有点迟疑,我现在决定不了,一会儿答复你。
放下电话,见溜冰场外,郎天白缓步走过来,他身后跟着容雅,容雅本来被郎天白牵着手,见到苏剪瞳,特别不好意思,倏忽一下缩了回去。容雅样子秀气,算不上特别漂亮,是那种看上去很舒服的秀气,另有一种动人的意味。
苏剪瞳真的特别希望郎天白在感情上有一个好的归属,他才四十出头,还是大有可为的年纪,也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身边不该没有人照顾。徐瑜心去世已经十几年了,他的情感也付出了这么多年,现在这个时候重新开展一段感情,是再合适不过的。
容雅也是好女人,苏剪瞳感受得很贴切苏剪瞳相信有容雅在,也一定会对郎怀瑜的成长更好一点。
爸爸,容姨,你们来了?苏剪瞳想着事情,一边迎上去。
容雅一笑就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来,我们打算接怀瑜回去,他赖在你们身边已经好几天了。
他喜欢安然和暮言,就让他留下来再玩几天也没什么。苏剪瞳笑道。
还有功课,琴也不知道练没练。郎天白道,他对郎怀瑜,始终是严厉中透着苛刻,希望他一切都能做到最好。看到苏剪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健康的靓丽,郎天白弯起唇瓣,笑了笑,我们的乐团也准备好了,若是你有兴趣,可以来客串一下。
真的啊?真是太好了,恭喜你爸爸,以后你身边的学生,出路就更多了。苏剪瞳由衷地为郎天白感到高兴。毕竟不同于国家和政府组建的乐团,自己的乐团是必须要有自负盈亏的能力,有造血能力,才能在这个市场上走下去的,一旦真正运转顺利,有多少迫于生活必须得放弃音乐爱好和梦想的学生,就可以多一个出路,多一点生活的希望和对音乐的坚持。
所以想让郎怀瑜去乐团见识一下真正的小提琴师是什么样子的。郎天白笑道。
什么时候开始正式演出,我可以来凑个趣,也可以请二哥来可以提高乐团的知名度。还有郎暮言和安然,我们都可以来的。苏剪瞳高兴极了,只要爸爸觉得我们的琴艺没有问题,我们都可以来客串
郎天白揉了揉她被风弄乱了的头发,慈爱地说:好了,你们我都想请,你刚才说的哪一个,都能给我们提高知名度。但是不能一次性就将这么好的资源全部用完了,造成高开低走的局面。你们要来,都得慢慢来。到时候要麻烦你的对方,还多着呢。
爸爸你说什么呢,让女儿来帮忙,怎么算是麻烦。我高兴都来不及。苏剪瞳笑得很开心。
回家的时候,就剩下苏剪瞳、郎暮言和安然三个人。三个人说说笑笑回到家,林淑秋站起来笑道:刚说要打电话催你们回家吃晚饭呢。快去洗手吧,做了好多瞳瞳爱吃的菜。安然过来奶奶看看,今天好玩吗?有没有累着,有没有热着?
安然飞奔过去,今天可好玩儿了,我的速度现在可以赶上小舅舅了。
是吗?这么厉害啊?咱们家安然就是行。林淑秋摸着他栗色短发的小脑袋,慈爱地说,怎么小舅舅没一起回来呢?
他回自己家了,外公来接的他!安然说,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