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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那也行。那我先走了啊。
林淑秋迈着步子离开了。她的高傲和富贵已经在这一段时间磨灭了很多,尤其是郎霍的死,给她的打击相当的大。现在和儿子和解,她才发现当一个慈母真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难怪连宋千仪连景杨这样离婚的儿媳妇儿都接受了。
苏剪瞳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同情她,她自小是没有母亲的,不过自己是当母亲的,还是挺能感同身受那样的感觉。郎暮言以为她在想什么呢,笑道:怎么了?要是你心里还有顾虑,咱们先不着急回去,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咱们抽空回去一下吧。她也不想当那个破坏人家母子感情的罪魁祸首,一家子母慈子孝才是传统的善良幸福的家庭。她不想郎暮言为难,曾经林淑秋那个样子,她知道郎暮言是最不好过的那个。能够和缓大家的关系,她何乐而不为?
晚上去景杨家里看了乐乐,乐乐可爱得不得了,现在是一家子人心头上的宝贝,尤其是南荣熙和宋千仪,简直是捧着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呵护得像珍宝一样。
不过对于夏天,大家也都关爱有加。景杨和南荣熙结婚的时候,夏天还小根本还没有记事,平时景杨很注意她在这些方面的情况,南荣熙也视她如同己出,夏天的情绪和精神都蛮好。
苏剪瞳和郎暮言站了一会儿,一家人的注意力都在贝贝身上,他们俩说了几句话,连手都插不上,只好笑笑告辞。
南荣熙说什么都要留他们吃晚饭,结果贝贝一哭,他的心又飞走了,不好意思地抱着贝贝过来留晚饭。
郎暮言失笑,好了,我们不耽搁你了。我们出去哪里都能吃,要吃这一餐饭,估计得等到你适应过来当爸爸以后,下次我约你吧。
南荣熙笑着点头,也就不再留他们了。
郎暮言和苏剪瞳出门来,想起南荣家那个可爱的宝宝,两人都不由笑起来,郎暮言环住她的腰,下意识地摸到她的小腹处。
苏剪瞳想要再生一个宝宝,他何尝不想?他以前不是合格的父亲,错过了安然生命里成长的的轨迹,他在尽力弥补安然,也想再要一个宝宝,他可以陪伴着宝宝一起长大,共同经历。
这几日依然是继续的忙。不过由于和林淑秋的关系有所缓和,林淑秋来的时候,苏剪瞳带着安然还和她一起吃了几顿饭,过程虽然算不上特别愉快,总算也没有了往日的膈膜,只是谁都没有提起回郎家大宅的事情。那个地方给苏剪瞳留下了不开心的回忆,林淑秋也不勉强她。
不过郎家大宅毕竟是郎暮言一直长大的地方,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带着好多感情和记忆。苏剪瞳想,若是林淑秋真的改了以后安安心心的一家人过日子,回去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她不奢求林淑秋能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待她,只要林淑秋不再有什么其他杂七杂八的想法就好了,苏剪瞳自己要和她做到大家相安无事、彬彬有礼地过日子,还是还可以的。
郎暮言听完她的想法,知道她存着这样的心思,是为了他着想,眸中沉沉的将她带到怀里,好。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咱妈真正的改好了再说。
他是真的不想苏剪瞳和安然再受什么委屈了。若是林淑秋再弄出点什么事情来,他都对不起苏剪瞳这份情谊。
嗯。苏剪瞳点头。
郎天白在书房里等着郎暮言。郎暮言走进去,见他云淡风轻地站在窗户边,眸色清幽地看着外面,一如以往他站在郎家大宅的时候,脱口想叫一声大哥,强行忍住,不过这一声爸爸却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听到郎暮言进门的脚步声,郎天白回身过来,老三,你来了?
郎暮言点头,见郎天白桌子上摊开着无数份报纸。郎暮言找到刘文杰这个突破口,想要一并解决掉苏潜、**、方未然等人的事情,结果这阻力太大,方家现在还是能赚钱的方家,那些权利阶层为了利益,竟然力保方家不失,这一次的正面碰撞,只是沾到一点皮毛而已。方家只是几个小喽啰被扔出来了顶罪,其他人基本上毫发无损。
报纸上写的就是这个事情。
郎暮言看着报纸上的内容,眼睛都累了,一目扫过去,全是方方面面的猜测和猜想,甚至有人觉得这是郎家想要抢占别家的生意所作出的不正当竞争。他捏着眉心,现在据他所知,傅开在背后也是致力于毒品生意,毕竟刀口上舔血挣来的钱又快又多,没有人能受得住这么巨大的利益诱、惑,尤其是傅开这样野心勃勃的人!
但是现在连方家都碰不到的话,谈什么去扳倒傅开?
郎天白见他一瞬间陷入了沉思里面,不由也有点忧心忡忡,问道:我听说你最近在调集各个分公司的资金,聚拢在一处?
是。在郎天白面前,郎暮言没有多少隐晦。他知道郎天白只是不喜欢管这些事情,没有兴趣管,以郎天白的能力,哪怕不需要帮忙做什么,关键处他提点一下,就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1042章 完整()
郎天白看着他,静待他说话。郎暮言在椅子上坐下,有点疲累,道:傅开疯了,一定要针对我。现在不是要不要和平共处的问题,而是他就是一个疯子,我把整他,他就要整我。
所以你想将所有的钱都归拢到一处,只是为了给他致命的一击?郎天白一针见血地指出。
他说出了一些疑虑,又和郎暮言商讨了一下事情的具体可操作性。
郎暮言缓声道:我会将这笔钱通过各个账户汇总,不会将自己牵扯进去。汇总的钱会通过一个虚拟的账户发到傅开那边,这些账户都是找全球最好的黑客破解的。这么大笔的资金流动,不可能不引起上面的注意。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说完这些,郎暮言有点累了,笑谈间有些事情很轻松简单,但是做这些准备,尤其是做下这样的决断,从来都不容易。有时候一个人走的路有多长多远多难,那其中的艰辛和险阻,唯有真正走过的人才能明白
傅开将书桌上的资料全部扫到地上,脸上显出狂怒之色。傅芙蓉脸上一直都带着大病初愈后的苍白,帮他把东西捡起来,劝道:不过是个南荣梦灵而已,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啊?
你不生气吗?要不是她一刀插中你,你又怎么会受这么大的苦?我就是想要将她碎尸万段才肯罢休!结果这些人不中用,连个病人也解决不了!
那是精神病啊,谁敢轻易去接近。何况,算了吧,她都病成那个样子了,活着比死了更痛苦,让她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傅芙蓉说得温柔,眸子里却闪现着阴沉沉的恨意,咬牙道,这南荣梦灵,我真的没有想到,反倒被她害了。我们最初给她吃药诱发她的精神病,不过是想将郎家和南荣家的关系破坏掉。现在看来,南荣家真的是不足为虑的,早知道就不该花这么多心思在南荣家了。
傅开冷哼了一声,看着窗户外面不说话。
傅芙蓉笑问道: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不能取郎暮言而代之?从小人人都夸郎三聪明做事有决断,大气腹黑沉得住气,是个能做大事能托付大事的,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努力了这么多年,让上面那些人看得起我,将那些人争取到我这边来,甚至不惜不惜让你牺牲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但是他们赞赏我的时候,为什么偏偏还是要带上郎暮言,说什么现在终于有人不输于郎暮言了,说什么郎暮言算是有了竞争对手了!
这些人眼中脑子里,为什么总是郎暮言郎暮言?我到底哪一点比郎暮言差!傅开冷魅的脸上显现出极度狂乱的色彩,忽然挥手,将窗台上的一个花盆推落了下去。也不顾下面有佣人在打扫,跌下去吓到了一片的人,不过那些人知道最近家里的少爷和小姐脾气是越来越坏了,都不敢说什么,默默地去打扫干净。
傅开扭转头掏出手帕搽干净手,怒道:到现在这个时候了,郎暮言已经宣布不再参与这些方面的事情,只管自己家的生意,那些老不死的还一个劲儿的摇头说可惜,花大代价想要争取他!
大哥,你一定能成功的,我相信你,也一直都支持你!
到时候你可不要胳膊肘往外拐才是!
傅芙蓉咬住嘴唇,是,我承认我以前是很喜欢他,一度想我们两家联手,大家的生意都再上一层楼,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有什么闪失。但是他那样对待我,我还有什么可值得为他付出的,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现在他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我不信他还有什么能力能将这天翻转来!
傅开又冷哼了一声,缓缓说道: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失去竞争力!
他话里的冷意突然扩散在这屋子里,将这屋里的温度生生的下降了几度。
苏剪瞳去祭拜了一下邱泽志,虽然知道他不是亲生父亲了,但是想着他的坟墓孤零零的在一处,她从外婆的墓前经过,看到他的坟头,还是上前去拜了拜。
郎暮言和安然牵着手等着她,晚餐是在外吃的。三口之家的小幸福一直充盈在每个人的脸上和身上,大家都带着说不出的快乐,走在街头。安然被郎暮言和苏剪瞳一左一右的牵着,走走跳跳的,跟任何街头上幸福快乐的小男孩都没有什么两样。
郎暮言的那件事情还没有等到机会做,一想到做完那件事情后的轻松感,他还是不免有点忐忑,毕竟要完成一件大事之前,心头的情绪总是很复杂的。
正在逛着,他接到何知闻的电话,不由松开了安然的手。苏剪瞳见他脸色凝重,不由也跟着有点紧张。她不清楚他具体在做什么,但是知道他有自己的决断,很多事情都会坚持到底。
何知闻在电话那头说:总裁,查到了确定傅开明晚会有一项军火交易会进行,地点在内海附近的码头。
郎暮言等待这个机会多时了,手心里全是汗涔涔的,心头很兴奋,压着声音说:好,钱在交易进行的途中时直接划拨过去。
是,我明白了。何知闻沉沉地说道。
何知闻的忠心他一向都是毋庸置疑的,只想到事情马上就有决断,心头不由畅快。
苏剪瞳见他不复刚才的凝重,心头也是一松,刚才那种不好的预感马上消失了,歪着脑袋说:陪我和安然去店里逛逛,我想给房间里添点东西。
好。郎暮言无有不从,笑望着两人。
苏剪瞳只是想看看床单被套一类的东西,很久没有自己经受过这些东西了,家里选的那些材质和款式都好,她并非不喜欢,但是她也想自己给房间里买点东西布置上,尤其是这些贴身的用品,想着郎暮言和安然的这些东西都由她经手,不由就带着雀跃的意味。
以后正式在一起,不太可能一直住在王家的别墅,嫁出去的女儿带着老公和儿子老住在娘家不像一回事。郎暮言不说是体谅她,她不能完全装作不知道。
苏桥街也是不能住的了,自从上次查出来刘文杰带着人在那边进行毒品的制作后,那边很多地方都空了下来,不到不得已,没人愿意住在那样的地方。苏剪瞳再留恋,也不可能带着安然继续住那边。
想来想去,以后还是会回郎家大宅的。郎家大宅内郎暮言的房间早就空了下来,是要添置一些东西的。而且郎暮言一向简单,房间里都是单色调的布置和东西,看上去冷冷清清不像居家过日子,既然要一起回去住,苏剪瞳当然要重新布置一番。
她挑选了好多**嫩花色的,一边选一边征询郎暮言的意见。郎暮言看着那些粉得亮眼的颜色,不由失笑,不过他也提不出什么有效的建议来,便说:只要你喜欢就好,我铺什么都能睡得好。
只要你在我身边。
最后一句话,因为安然在,所以没有出口。
那我就自己选了啊。苏剪瞳不再跟他客气。安然和郎暮言一样,都是大男人气质,根本不喜欢在商场里挑来选去这样的活动,也不明白女人眼里这个颜色比那个颜色要好一点是怎么回事。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凭第一感觉的,看上了就是这个,不会改变,直接付钱买单。
不过两人还是好有耐心的等待着苏剪瞳选完,她抱了一堆的东西扔到郎暮言怀里,自己又回去抱了一堆。
郎暮言一脸的黑线,不过只要是她喜欢就好,千金难买心头好,她开心,一切便都不重要了。将这些东西抱到收银台,听到林淑秋道:老三,你也来买东西啊?
妈,你怎么也亲自出来买床单?
林淑秋一向是阔太太当惯了,除了衣服和化妆品,其他的东西才劳驾不了她来买。她慈祥地笑笑:这不想着你和瞳瞳以后要回来住,总要给你房间里添点东西。我一个人天天呆在家里也没事,就出来看看了。
这段时间郎家大宅辞掉了好多仆佣,从繁奢已经变得简洁,处处都显出了林淑秋的变化。郎暮言情绪微微一变,放那吧,我来结。
林淑秋并非没有钱,但是郎暮言帮忙一起结算刷卡了,还是让她生出很多开心来,她蹲下来在安然面前说:安然,奶奶知道你最喜欢鱼了,给你买的是海底世界的床单,你看看喜不喜欢?
喜欢。安然乖巧的说。看了看林淑秋,又看看苏剪瞳,礼貌地说,谢谢奶奶。
林淑秋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拉着安然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安然只好任由她拉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小孩子也感受到了大人的变化,对她也生了一些亲近之意,偶尔说说笑笑地回应林淑秋一句。
看到郎暮言上车,林淑秋几次欲言又止,郎暮言道: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家。
好。林淑秋坐上车来,疼爱地挨着安然一起坐着。
后视镜里显出祖孙俩亲密的画面,安然拿出自己的漫画书,跟林淑秋分享着什么,林淑秋年纪虽大,但是郎家这样的家庭她对什么都有所涉及,安然讲的那些漫画人物,她也能答出一二来。祖孙俩的关系便拉近了。
到了郎家大宅,林淑秋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说:老三,这么晚了,你和瞳瞳还有安然就留下吧。
郎暮言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林淑秋失望极了,脸上的神色一瞬间沧桑了许多。郎暮言补充道,过段时间我和瞳瞳举行了婚礼,会考虑回来住的。
那好,记得通知我。林淑秋下了车,又跟着车走了两步,郎暮言缓了车速,她上前来说,老三,小心开车啊。
我会的。郎暮言点头。
车子驶出去,苏剪瞳软软地说:暮言,我们就找个时间搬回去吧。
嗯。伸手握过她的手,心里无比安宁。
晚间的时候,郎天白借故将安然带到自己房里睡。
郎暮言搂着苏剪瞳,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想着苏剪瞳明日还有一个新闻现场的采访,郎暮言不想累着她,早早地休息了。
电话是在半夜的时候打来的,苏剪瞳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刘盈盈的声音非常非常焦急,瞳瞳,出事了,你快点和郎暮言过来一趟!
两个人一下子从睡颜朦胧中惊醒,很快驱车赶到刘盈盈所说的地方。刘盈盈和叶青和正在一家报社,刘盈盈一看到苏剪瞳马上跑了过来,瞳瞳,我去见曾明的时候发现他在写什么稿子,这些稿子好像都是针对郎家的,所以让叶青和帮忙看了看,这报纸马上就要印刷了,我不得已只得给你们打了电话。
刘盈盈真心将苏剪瞳当朋友,叶青和对郎暮言多的也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