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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苏剪瞳,哦,一定行的。
苏剪瞳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可是很多东西我都不太懂
没关系,你和郎怀瑜商量就是了,他的要求就是最大的要求。郎临溪笑着说,脸上始终兜着笑容。
嗯。我一定做好。苏剪瞳承诺道,服务生将一客牛排端上来,她咽了口口水。最近总是饿得很快,有一种一餐能吃下一头牛的感觉。
别说一客牛排,也许来三客都可以轻松解决掉。
她也不再客气,风卷残云一样切着牛排大口咀嚼,胃口好得不得了。
开始的时候,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还一边小块切着牛排一边轻声聊天,后来便住了手,八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她吃。郎临溪挥手招了招服务生,再加一份。
他伸手将手边的饮料推到苏剪瞳面前,苏剪瞳含糊地说了声谢谢,仰头喝了一大口,继续埋头苦吃。连郎暮言进来也没有发觉。
灾民收养所吗?郎暮言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苏剪瞳闻言抬起头来,郎暮言是自带冷气体质,有他的地方,苏剪瞳莫名就有点寒意。手中的刀叉慢了下来,将最后一块牛排吃光,眼睛溜溜的望着刚刚端上来新的那份牛排。
她本来还能轻松解决掉那一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郎暮言就不太想再继续了,抓起餐巾擦了擦唇角,我吃饱了。
你吃你的,别管他。郎临溪将那份牛排推给苏剪瞳,不够再叫。
真的吃饱了。她口是心非地说。明明就是意犹未尽。低下头还忍不住一直看那份牛排。要是郎暮言没有出现,她一定能再吃两份的
郎暮言随意闲适地坐下来,不客气地接手了那份新的牛排,举起了刀叉。香喷喷的黑椒小牛排冒着滋滋的热气,好吃诱人的样子
喂苏剪瞳忍不住出声阻止。
你还要吃?郎暮言的重音落在某些字眼上,让你不由自主会反思多吃会是一件罪恶的事情。
我吃饱了。苏剪瞳不得不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可是他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她的吃的吧?
唔。郎暮言开始切牛排。其他人也忍着笑开动。她刚才吃得太快,他们的东西都还没有动。刚才是他们围观她一个人大快朵颐,现在她一个人观赏他们集体吃饭,肚子里还在抗议这是一件何其残忍的事情!
再点两份蓝莓浓香黑糯米。郎暮言拿起菜单。
苏剪瞳挣扎了一下站起来,移动步子朝外走,我吃得太饱,出去散步消消食。
郎怀瑜马上也跟着出来,我也去消消食。
他几步跟上苏剪瞳,悄声说:我想把生日宴会提前三天,奶奶爸爸他们肯定不许,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干嘛提前啊?你的生日正好在周六,不挑不选就是好日子。
这么说吧,这次的生日,我想弄得有特色一点。
苏剪瞳更加奇怪,你有什么想法,我都尽量配合你。但是有特色不一定要将日期提前啊。
郎怀瑜的脸上别扭地红了一下,说:我跟你说了,你别到处宣扬啊。
苏剪瞳可疑地看着他,秘密?
秘密!郎怀瑜权衡了一下,终于说出来,小萱的生日比我早三天,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你懂吗?
噢懂了所以小萱是你女朋友?
暂时还不是,不过很快了。郎怀瑜又继续扭捏着,声音里透着坚定。似乎只要生日宴办好了,他的事情就很快能成功了。
苏剪瞳顿时觉得肩头上的责任很重大,沉甸甸的,她建议说:不过,她喜欢什么你知道吗?如果是专门准备给她的生日宴,我想各方面还是要争取一下她的意见比较好,这样才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对了,不如我联系她一下吧
然后她瞬间反应过来,惊叫道:郎怀瑜,你才几岁啊?那个小萱小朋友几岁了?
我八岁啊,她十二岁,那又怎么了?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差四岁也没有关系。我妈就比我爸年纪大,还有,三叔喜欢的人年纪也比他大!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指你们都还小这个事实!
我找你来,是把你当朋友,信任你,才告诉你一起想办法的。郎怀瑜斜睨了她一眼。
可是苏剪瞳简直无法想象他们的世界。她都这么大了,也没有产生过对哪个男人有特别想法的念头如果硬说有,也只能是那一个她摇了摇头,我这么做会不会太不好了?二哥信任我才交付这样的工作给我,你爸爸又是我的老师,我应该引导你热爱学习好好练琴,怎么能误人子弟呢?不行不行
郎怀瑜抱着双臂对她评头论足道:所以说你老了,跟不上潮流了。喜欢一个人带来的影响不一定是负面的,有时候也能全部是正能量,比如我会为了她苦练小提琴,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是吗?苏剪瞳弯腰平视着他的眉眼。他继承了郎家人颀长的身形,才八岁而已,已经不比苏剪瞳矮多少了,练到什么样子了?
第903章 夸奖()
到生日宴会的时候,至少能熟练演奏巴赫的g大调小步舞曲。
苏剪瞳蹙起秀眉:我考虑一下
我马上奏给你听!郎怀瑜说着真要动手去找小提琴,在郎源这样的地方,找点乐器还真不难。
好吧,我答应你了,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了,我会帮你保守秘密,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练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郎怀瑜很大气地说,勾起了小手指稚嫩马上显露无疑。
苏剪瞳和他的手指勾住,说:现在该怎么办呢?从哪一步开始?
要怎样办好生日宴,她也是两眼一抓瞎,没有个头绪,她抓着头发:是不是先拟一个名单,看看邀请哪些人?你奶奶,爸爸
还有爷爷。郎怀瑜补充。
苏剪瞳记下了,你妈妈,你二叔、三叔
郎怀瑜打断她,声音低沉地说:我妈妈已经去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要是真的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该多好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苏剪瞳呆了一呆,难怪她常常见到郎天白,却一次都没有见过徐瑜心。她颇伤感地说:我也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妈妈。不过她们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希望我们过得很开心,不是吗?而且你还有爱你的爸爸、叔叔,爷爷奶奶,我还有爱我的外婆,我们要振作一点,不能做这幅苦相给他们看到!
那你爸爸呢?郎怀瑜问。
苏剪瞳抓着头发,直起腰望着远处:去很远的地方了不过就算他不离开,我也离他很远。这样的距离,人为拉不近。有时候有些人隔得很近,却像是远隔了重洋你没办法估算你们之间到底有多远的距离,但是那距离就摆在你眼前,横亘着,让你们触不到彼此
郎怀瑜老气横秋地抬高身体,拍了拍苏剪瞳的肩膀,和我一样一样的。难怪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亲切,缘分在这里,甩也甩不开。
苏剪瞳满头黑线,不知道他和郎天白之间有什么矛盾,这个岁数的小孩子,无非也就是提早进了叛逆期吧?
对了,苏剪瞳,下午你和郎怀瑜怎么安排的?郎暮言吃饱喝足走出来,那一脸的舒服神态,气得半饥半饱的苏剪瞳想挠他两下。
先去买衣服。要给小萱买一条裙子,我要给她一个惊喜。郎怀瑜坦然地告诉郎暮言。
看来连郎暮言也知道这个小萱的事情,这样对待自己八岁的侄儿真的没有问题么?
好。我去取车。
苏剪瞳白了他一眼,看着郎怀瑜:你三叔他也要去?
奶奶说了,三叔全程陪同。怎么了,每年我的生日都是这样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那么金贵的身份去当车夫会不会显得我们太失礼了点?关键是,有他同行,苏剪瞳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他啊。
拜托,我才是主角,你更该顾虑的是我的感受。你就当他是车夫好了啊。郎怀瑜简直理所当然得很,平时他对我又严肃又凶狠,每年我生日这几天,才难得有机会可以欺负他,难道我白白放掉机会吗?
你真是你们家的金宝贝,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那是当然。郎怀瑜微微抿唇笑起来,他还在换牙的年龄,作为一个具有强烈自尊心的男人……咳,准男人,客观环境不允许他做出大笑的动作。
有郎暮言陪同,真是十分不自在。苏剪瞳不晓得为什么,他跟在她后面,就像有一座大山一样的压迫感,让她无法自由自在的思考问题。而且,她真的很饿,最近运动量大,吃多少都有填不饱肚子的饥饿感。
在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商场闲逛时,看到遥远一楼的烤肠点,似乎能闻到香味一般,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想吃,想吃!想吃烤得九分熟加辣椒的,喝一杯冰可乐,可是林川一直叮嘱她少吃辣椒和生冷食物,保护嗓子,她只好咽了一口口水。喉头间隐隐的干呕有时候会变得明显,她不敢拿自己的嗓子开玩笑。
小妞,你在想什么呢?喂!郎怀瑜的喊声打断了苏剪瞳对食物的满满向往,这件好不好看?
。但是郎怀瑜他忘记了,小萱再怎样又气质,在他心目中再怎样有上千个褒义词形容都不够,但是归根结底她也只有十二岁啊。
苏剪瞳摇头说:你可以买下来,过几年送给她穿。
什么啊?这是送给你的。三叔刚才说了,商场内找不到合适的,介绍一个设计师专门给小萱做裙子,我们看中这条,选给你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有裙子穿。她偷眼瞥了一下价签,我的裙子也很适合参加晚宴啊生日宴啊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郎暮言毫不在意她说什么,扭头对导购小姐说:麻烦,拿一条小号给这位小姐试。
苏剪瞳不停的拒绝,导购小姐已经笑眯眯的送裙子过来了。苏剪瞳只得去试衣间换了裙子出来。
这条裙子和刚才苏剪瞳描述的一样,高雅成熟中透着俏皮,又不失性感魅惑,尤其是她肤色雪白,五官立体,神色灵动,走出来的时候,像精灵一样的吸引人。只是裙子有点短,她不停往下拉裙摆,拉了下面,上面又遮不住,干脆抱着胸不自信的问:会好看吗?
你又不是主角,过得去就行了。郎暮言给出了中肯的评价,目光可疑地锁定她凸起的小腹。苏剪瞳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移往下移,看到往日平坦的小腹因为这段时间的大吃大喝变得凸了出来,这条裙子收腰的设计大打折扣,失去了甜美的灵动,多了臃肿不堪
她真是十足十地赶到了丢脸真是又挫败又懊恼。
郎暮言面色不愉地看着她红唇,淡淡地说:要想红,就得管住自己的嘴。不是谁都能像二哥一样,吃下整个世界也能保持让整个世界艳羡的体形。
我不买这一条就是了也只是最近多吃了这么一点点,怎么能这么不公平,把肉全部长在了小腹上。苏剪瞳很沮丧。
郎怀瑜不忍心地说:找人改一下腰的部分吧?或者换一个大一号的?
郎暮言大步退后,审视了苏剪瞳一遍,对导购说:拿一条去年出的ldemur先生手工制的限量版腰带过来。
不一会儿腰带送过来,银色的腰带做工精致优良,闪动着高雅低调的光芒,最中间,还镶嵌着一排钻石。郎暮言上前将它围在苏剪瞳腰上,别成了松松的样式。
整条裙子因为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又恢复了它本有的魅力和活力,更加透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慵懒风情。苏剪瞳在镜子面前一站,镜子中高雅性感的形象让她忍不住微微咂舌。
要是剧组的造型师有你一半的本事,绝对能红了整个剧!她在镜子前转身,快乐地旋转看着里面美好得不真实的自己。
这算是夸奖?
苏剪瞳大力点头:绝对是夸奖。你是学服装设计的吗?
郎暮言不作声。郎怀瑜偷偷地靠过去,磨着牙说:他是女人看多了,养出来的习惯。
苏剪瞳感同身受,她不是没见过他身边众多的女人,附和说:也是。他这个样子,我猜不是经济管理出身,就是什么商业院出来的,跟美学根本不搭界。
还真不是啊。郎怀瑜马上为三叔平反,满脸骄傲的神情,他是学音乐出身的,主修小提琴。曾经还获得过帕格尼尼奖和西贝柳斯奖呢。只是有些日子没有见他碰过小提琴了
咦??!!苏剪瞳总觉得郎怀瑜的话里,有什么东西很耳熟。可是还没有等她来得及细细思索,眼前晃过一对熟悉的身影,是刘文杰和林雪兰。他们举止亲密,林雪兰还不断偏头去清刘文杰,苏剪瞳这一下是看清楚了,两个人绝对不是普通关系那么简单
她脑子轰然一声就大了,冲出来跟过去,两个人的身影却很快消失在她眼前。苏剪瞳快步跟着过去,满商场的寻找。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要寻找什么。心里就是非常不舒服如果说其他男人身边围绕着成群的女人她还可以勉强接受的话,那么刘文杰有妻子有女儿,这样做算怎么回事?
更何况,他的妻子还是景杨。苏剪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视不理,但是追过去能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是很茫然地在商场里奔走
郎暮言和郎怀瑜追出来的时候,她走出去了好远。郎暮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喂,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苏剪瞳懊恼地回复了一句。
因为她的失神落魄,下午的购物计划不得不推后。郎暮言送郎怀瑜回去后,见苏剪瞳心不在焉地握着手机,郎暮言揶揄了一句:这是郎怀瑜的生日宴,就顾着给你买东西了。
对不起。我想打个电话。
郎暮言见她难得地情绪低落,闭口不言。苏剪瞳拨通了景杨的电话,期期艾艾地喂了一声,景杨问:瞳瞳,有什么事情吗?
宝贝还在那边哭闹个不停,景杨一手抓着尿片一手拿着电话,到底怎么了?
没事了。没事了。就是想问问宝宝好不好。苏剪瞳赶紧挂断了电话。
她凭什么,去随便说人是非,影响别人家庭的判断力呢?何况,刘文杰和林雪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还不清楚呢。眼见的不一定为实,只是苏剪瞳无法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怎么了?
苏剪瞳闷闷地答道:没什么。你说,一份经历过重重考验的感情,终于经历无数多的困难修成了正果后,是不是就永远后顾无忧了?
像每个童话故事里写的那样?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生活永远都是最复杂的,就算给你一本生活百科指南,面对生活的时候,也还会有新的情况发生,逼得你自己不得不去面对。
至少也不该轻易被外界诱惑,被另外的困难打倒吧?
生活在改变,每个人也是,不该轻易苛求。
苏剪瞳气闷:那男人天生就能随随便便心里装着无数个女人,还一本正经在外面维持好男人的形象吗?
男人喜欢猎奇不假,也有认真负责的。你是打算一竿子全部打死吗?郎暮言凝视着她发怒的脸,她气得脸颊通红,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你在气什么?
比如说有一个男人,他的妻子不顾家里的反对,嫁给了一穷二白不名一文的他,他妻子怀孕生小孩的时候,他在外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这样的情况难道不让人气愤吗?女人承担那么大的压力,他完全不珍惜不知足,这样也是应该的吗?这样也不能轻易苛求吗?
郎暮言挑眉看着她,你是说,景杨的老公出轨了?
才不是。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