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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切的记者将他团团围住。
初晴马上站过去,柔声低低地说:暮言,对不起,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的。我昨晚喝醉了,做了些傻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她神态亲密,马上有记者的快门不停闪动。
郎暮言神色未变,压低声音厉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初晴顿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忧色。这一连串的事情,究竟会把事情引导向何处,会不会**烧身,她真的担心了。
记者马上问道:总裁,昨夜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你和晴小姐是不是在交往?如果不是,晴小姐一直是**明星,这件事情对晴小姐在娱乐圈的发展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昨夜的事情,正如初晴所说,完全是一个意外。于公,我和初晴是上下级的关系,有一些工作对接很正常;于私,我们是好朋友,晚间送她出门,是绅士的应有之举。请大家不要妄下断言,影响初晴的发展。我相信清者自清,更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言下之意,即便初晴的事业被影响到了,也是某些人妄下断言,故意煽风点火,要担负起全部的责任。
另一个记者马上问道:请问总裁怎么解释拥吻的照片的事情呢?
郎暮言笑了笑,在座的各位都熟知电视电影的拍摄手法,借位拍摄、模糊人物关系,难道不是拍摄的时候常用的手法吗?
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又是世家,有考虑过进一步发展吗?
我们确实因父辈的关系,从小一起长大。不过谁身边没有几个一起长大关系不错的异性呢?你有吗?郎暮言微笑道,语气却有点严厉起来。
站在他身前最近的一个记者立刻下意识地回答道:有。
那就对了,大家都有。可是会和这些朋友进一步发展的,毕竟是少数人。我是多数人那一类的。他的话将后路堵得死死的。可是既没有撕破脸,还完完全全否认了两人的关系。
初晴心如死灰,脸色白了一下,好不容易转为正常。站过去到郎暮言身边,微笑着和郎暮言并排一起站着,初晴这一次不得不坚定地说:大家都听到了,这次事情真的是意外,我现在的精力都在工作上,还没有任何稳定感情的想法。如果感情固定下来,我一定会对粉丝们和大众媒体们有个交代的。
郎暮言大方亲切地揽着初晴的肩膀,像任何绅士面对镜头做的那样,毫无私情的样子。
好不容易遇到郎暮言肯公开接受采访,即使他澄清了,记者更多的问题也甩过来了,将话题转了转,晴小姐去年在全民投票参与的十大‘梦中情人’位居榜首,她是你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吗?你觉得她今年还会当选吗?
这个问题陷进重重,尤其是最后那句话,郎暮言位居高层,能决断娱乐圈的很多大事,稍有不慎就会落入记者的圈套,让别有用心的人觉得连这个排行榜都是幕后操作为了榜上的女艺人积累人气的。
正如你所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梦中情人’,所以排行榜的竞争才那么激烈。顿了一下,郎暮言继续说,她是否还能当选,就要看电视机前的观众是否给力了。
轻飘飘地打发了这个问题。
那你心目中的梦中情人是什么样子的可以透露一下吗?哪种女孩子可以吸引你?你的感情有归属了吗?郎暮言毫不上当,记者无奈,只好一再转了提问的方向。
我向来信奉顺其自然,又是一个务实派,所以不会去幻想未来一半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会刻意给自己弄一个标准,拿来去套在女孩子身上。我的感情没有归属,因为我相信缘分到了的时候,上天会将她送到你眼前。
人群里发出善意的笑声,有人点头赞同他的话。
最近郎氏开始集中在房地产方面发力,能对我们谈谈苏桥街的拆、迁和开发吗?
抱歉,我今天不想谈娱乐圈以外的事情来扰大家兴致。
郎暮言昂首,在电梯口边发现苏剪瞳和景杨的身影。没有任何人多关注她们,她们站着有点无聊。
苏剪瞳正在侧耳倾听郎暮言回答记者的提问,突然心一慌,察知他投过来的目光,抓着衣摆,赶紧低下头去。蓦然又想到她不是来试定妆照的吗,怎么就站在这里听了这么久?
慌慌张张要离开,景杨被安排在这里守着苏剪瞳等郎暮言,赶紧跟了上去,瞳瞳,你去哪里?
我昨晚接到一个电话,要来试一个电视剧的女二号定妆照,不知道现在去还赶不赶得及。
那我陪你一起去。总裁那边,我一会儿跟他解释。
苏剪瞳赶去的时候,说晚不晚,说早却也不早了。女配n号都试完定妆照了。
徐姐是那晚见过郎暮言给苏剪瞳别袖扣束好裙子的人,见她来了,放声喊起来:来个人,带苏剪瞳去化妆。
这是一部由游戏改编的古装电视剧古道惊风,苏剪瞳饰演的女二号是一个邪恶的女杀手,浑身透着冰冷的气息。原本大家看到苏剪瞳一脸稚气,行动举止也透着孩子气的莽撞,以为她压不住这个角色,没有想到,换好衣服化完妆后她一出来,就气压全场。
她眉毛被修成凌厉的细长型,两颊加深了阴影,头发高高束起,冷着脸出来,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周围的人,似乎谁不合她的眼,她马上就会抽出剑来一击封喉。一个活脱脱的女杀手形象就出来了。
这部戏的导演是商毅,那晚在兰顿酒店前他见过苏剪瞳从镜头里走过。见苏剪瞳这么快从群众演员升到女二号,他为自己的眼光得意,不由微笑起来。
试过定妆照,苏剪瞳又和几个主要演员试了几场对手戏。商毅一直在点头,脸上几根愁苦的皱纹舒展开来,刚才那个女一号黄蕾又木又呆,但是是投资商指定来的人选,也是郎源钦点的人,指定了几场戏试演,那演技他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喷出来。男主和苏剪瞳的出现,才让他归于平静。
郎暮言从新闻发布会出来,初晴跟在他身后,暮言,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对不起。
算了。郎暮言大步朝前,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来此澄清,自然为的不是初晴。既然如此,表面上也无法指出初晴的不是之处,他就懒得和她纠缠了。
要不是昨晚我喝醉了,一定会第一时间阻止那些照片流露出去的
郎暮言回头,我希望你知道,我不喜欢按照别人的安排来生活。我不追究,不代表我不介意。
初晴咬着牙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无情地离去,浑身力气被抽空一样,斜靠在墙上。
远远地看着苏剪瞳在片场,郎暮言停下了脚步,她真的很能融入那个世界,从他初见她在片场的表现,他就知道了。此时,她正在试演,她的表情和动作都和平日里大不相同,让他一时分不清,究竟哪个世界里的她是真,哪个世界里的她是假。
也许,她就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他该放手让她去拼一场,而不是因为她小,就将她护在羽翼下。
景杨看苏剪瞳试戏,可能还要花费一点时间,指了指楼上,示意她自己要上去了。苏剪瞳点了点头。
今天郎临溪来郎源看剧本,刚才正在和导演说话。他见的导演当然和商毅这一类拍青春电视剧的不同,景杨先下楼来给他煮咖啡。咖啡豆没有了,她下来现买的时候,遇到苏剪瞳和郎暮言,耽搁了一些时间。
回到房间的时候,马上磨豆子煮咖啡。这个房间是郎源专门留给郎临溪的,布置标准都是按照郎临溪的喜好布置的。
将咖啡煮上,景杨才来得及去挤奶。她本来有半年的假期,无奈当时郎临溪受够了苏剪瞳,天天连环夺命cll将她召回来,她还在哺乳期,每天的奶都需要积起来存在冰箱里带回家给宝宝吃。
用力按下去的时候,疼得她齿牙咧嘴。好不容易咬牙挤完,放进冰箱,又赶忙去洗手间洗手整理衣服。
郎临溪、南荣熙、郎暮言就是在这个时候进门的。
刚才那一场滴水不漏的新闻发布会,因为初晴是南荣熙的堂妹,此时大家也没有什么好说道的。内心里,南荣熙自然希望能和郎家成就这段关系,但是既然郎家兄弟没有这个意思,他也不好强人所难。
现磨的咖啡正在咕嘟咕嘟地发出诱人的声音,香味四溢。郎临溪带好手套,给三人各斟了一杯,明晚的颁奖典礼过后,你们得请我吃饭。不,得陪我打四圈消解消解。
南荣熙反问道:你就那么肯定你得不了奖啊?我还等着你请吃饭呢。
第890章 郁闷()
我被提名五年了,这是第六次,要是有第七次,我都没脸去飞天奖现场了。郎临溪郁闷道。事实确实如此,他出道以来,主演的影片叫好又叫座,票房居高不下,但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被誉为国内第一电影大奖的最佳男主角奖杯。
郎暮言插了一句,安慰道:飞天奖一向注重影片的内涵,我看二哥这次很有机会拿奖。
郎临溪更加郁闷了,难道他之前的影片就没有内涵了吗?虽然很多都是热题材的商业片,但是也有很多个人情感的代入和社会现象的反思啊。郎临溪白了郎暮言一眼。
郎暮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二哥,我几年前给过你一张专辑,让你试试看有无合适的人推荐,你现在想到合适的人了吗?
那份专辑,他珍藏了很久,每一首歌都是亲手写的。苏剪瞳在苏桥街少年记事簿的现场的时候,他就升起了这样的想法,让她来演绎。这么多年来,他本就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她一出现,他就知道她是正确的那个人选,他等了很久的人。
可是他现在不想自己去做这个事情,那个女人一根筋的冥顽不化让他很挫败。他也还不想沦落成她口里喜欢包养人的干爹。
郎暮言知道二哥的眼光不在自己之下,有才华的人,二哥必然不会忽视。果然,郎临溪一拍额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人选,要你不提我差点想不起来,她上次还友情出演了我的mv。只是确定选苏剪瞳没有问题吗?
早晨房间那一幕还在脑海里萦绕呢,郎临溪看向郎暮言的眼神里带着疑惑,他,到底要对苏剪瞳怎样?
那就她吧。我想越快看到成品越好。这样她就没机会去接那个烂电视剧了。
我考虑一下,马上安排人着手去做。那份专辑很小清新,要不是全都是女性视角,我早些年自己都想亲自上阵了。
南荣熙和郎暮言的合作主要在其他方面,对这些不敢兴趣,打开冰箱拿了一杯奶出来,给自己加了半杯在咖啡里,随手递给郎临溪。
郎临溪连连摇头,不熟悉的食物他不会碰,这咖啡是他吩咐景杨下来现煮的他才敢喝。郎暮言要摆手示意不要,他习惯喝茶,咖啡的苦味是在可接受范围内。
南荣熙没有他们那么讲究,喝完一杯又去倒了一杯咖啡,将杯子内的奶一滴不剩倒入了咖啡里。景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端起咖啡很享受地啜饮了一口。面前她刚才挤出来的奶,只剩下个空玻璃瓶子了。
南荣先生,我给你添点咖啡吧。景杨简直头疼死了,快步走过去,连他面前的空瓶子一并收走了,快速将咖啡倒入洗手池,重新换了一杯端上去。
南荣熙颇有深意地望着她,景杨不敢抬头去看他,连站在这里,都极度不适应起来。她只得说:我先失陪。
景杨一向处理工作游刃有余,干练精明,何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郎临溪最先反应过来,捶了南荣熙一拳,嘿,南荣,你不觉得刚才咖啡的味道有点奇怪吗?
嗯?南荣熙留着极短的美国大兵头,短短的一层头发刚刚遮住头皮。一般亚洲男性五官平淡,留这样的头发都不会很合适。但是他人很高,长手长脚,又有四分之一的欧美血统,整个人看上去气度沉稳,这样的头发反而很符合他的气度。
郎临溪正在想是说还是不说,郎暮言看出了点什么,对死党直言不讳道:景杨在哺乳期,每天会在冰箱里存奶。南荣你该有点客人的自觉性,不要随便翻别人的冰箱。
南荣熙正喝了一口咖啡包在口里,听到此处,一口狂喷了出来。这下轮到郎临溪不满了:给我收拾干净了!他站起来拂袖离开。
南荣熙哭笑不得。大家都知道郎临溪脾气极好,除非是让他感觉到脏乱差,他才会大发脾气。
你自己收拾吧,我也先失陪。郎暮言远离战场。
景杨下楼找到苏剪瞳,她刚脱了戏装,换上了郎暮言早上随手给的那条裙子。
在郎源的餐厅里,景杨给她点了杯果汁,瞳瞳,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景杨一向温和,不多言多语,是个十分值得信赖的人。苏剪瞳望着她带着鼓励的眼睛,不由自主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从李明露下、药那一晚的事情,全部说给她听。景杨几次蹙起了秀眉,苏剪瞳眼里雾气氤氲,轻声说:我怕外婆担心,这些事情跟谁都没有说过。现在我签约郎源了,我想好好工作挣钱。昨晚我接到电话要来试定妆照,他说话就很奇怪,我都说了不会‘卖身求荣’,早上还是在他床上醒来
旁观者者清,当局者迷,景杨想了想说:你恶心干呕好点了没?
她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苏剪瞳极有可能怀孕了,才会使郎暮言如此对她,帮她推掉繁重的工作,莫名其妙说什么你要是有孩子了我对你负责。
我一直有咽炎,这段时间没顾得上休息,嗓子不舒服,还是容易恶心。
我看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去检查一下,身体要紧。尤其是演艺圈这碗饭,没有铁打的身子熬不住。还有,昨晚的事情初晴闹得那么厉害,我猜想说不定你喝的东西和郎暮言喝过的东西里面有什么。以总裁的为人,他不会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苏剪瞳一愣,细细回想了一下,初晴是来过,不过我在房间里,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出去喝了桌子上的茶,变得又热又渴
昨晚毕竟中的药没有李明露那一次的多,早晨醒来有零星的记忆,她串联了一下,昨夜在郎暮言身下的感受却太过深刻,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景杨笑道:我也是不负责任的瞎猜,要有什么事情,你先和总裁沟通一下吧。我看他早晨的表现,不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
才没有。苏剪瞳咬牙说。
瞳瞳,既然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德国,你和外婆也需要钱,工作机会你要好好把握。我会尽我所能帮你。过去的事情就别想那么多了,男女间那种事情,你也不要看得太过严重,来路如何无可挽回,去处你要选择正确的方向。景杨拍了拍她的脸颊,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我先上楼了。
苏剪瞳跟着她走出餐厅,在一个角落里想了好半天,拨通了郎暮言的电话。
景杨出去透了口气回来,办公室里只剩下南荣熙在收拾桌子。她进退两难,干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过去说:南荣先生,我来收拾吧。二哥在餐厅。
她接过南荣熙手里的毛巾,他愣了一下没放,她加大了力气扯过来,一言不发地擦拭桌面。将用过的咖啡杯清洗好放进消毒柜里。
景杨。
有事吗,南荣先生?景杨微笑着看着他,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笑容,公事公办地看着她。
那个南荣熙只得临时找了个借口,说道,我给你孩子买了一些玩具,到时候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