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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房间都是郎暮言专用的,不同的只是,里面不停更换的女人。
郎暮言略站了一站,听到一个房间内传出清丽好听的声音,颇为悦耳,只是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他便选择了这个房间。
高大的身影很快走到了苏剪瞳床边,脚步止于床前。借着窗外的亮光,严苛的目光审视了一遍她长发垂落下来遮住的脸颊。
五官大气不失秀美,鼻梁*翘,薄薄的红唇熹微张开,最显眼的是左边脸颊的一个小酒窝,让她哪怕皱着眉头,酒窝里也仿佛盛着笑意。
郎暮言低下头,似是满意今晚的安排。微凉的薄唇凑近她,轻柔贴了上去。
“唔!不要!”她挣扎着踢动,被整个扔到了床上。头碰着床头,眼前金星四冒。
某个无可抗拒的身体紧跟着扑了过来。
不能!不能!刚才那一次,让苏剪瞳还心有余悸,怎么又能被另一个男人凌、辱?
她胡乱抓着床头的杯子,扔了过去,杯子连男人的汗毛都没沾上,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男人皱紧了眉头,“怎么了?”
“支票,我会再给你一张!”郎暮言走过去,摸着亮出爪子的小猫。他赏罚分明,刚才是刚才,这次也不会欠她的!
来不及理会男人话里的意思,苏剪瞳拼着仅剩的力气,一脚踹了过去。
郎暮言疼得弯腰蹲了下去,指着她的鼻尖,脸上神色又痛苦,又气愤,“女人,你怎么敢踢我这个地方!”
“我你这个禽兽,我为什么不能踢?”苏剪瞳被刚才那一碰,清醒了不少,“我我要报警”
却半天找不到自己的手机。
房门没关,两个警察走了进来,“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这里有人被下药”
苏剪瞳顾不得抱怨他们出警的速度,惶恐指着男人,“是我,我打的电话,强、奸,我要告他强、奸!”
“是郎先生啊?这个这位小姐,你确定没有搞错吗?”警察显然认出了这个男人,有点为难地反问苏剪瞳。
“好笑,我自己在房内约会女人,值得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男人站起身来,疼得脸上肌肉抽搐,可是仍保持了良好的仪态。
警察赔笑道:“我们按正常程序办事,有劳郎先生配合。如果证实没有此事,我们一定会严惩报警人的。”
听这个意思,警察先就站在了那个男人一边,支持他是被冤枉的。都不管了是吗?苏剪瞳心头发凉,他们来得太晚,她已然失身一次。如果他们不来,她保不准在这里还要再失身一次!还有天理和公道吗?
袁媛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娇娇柔柔地说:“总裁,怎么这么多人在啊?”
“袁媛”郎暮言刚想安排袁媛,让她处理一下。刚才那一次是钱货两讫,她献了身体,他签了支票。现在这一次,算他错,让袁媛想个主意怎么赔偿这个女人一下。
第863章 福气()
哪知苏剪瞳气怒攻心,指着郎暮言说:“我不仅要告他强、奸,我还要告他聚、众、淫、乱。”
“女人,你胡说什么?!”拿钱办事,她居然敢信口雌黄!郎暮言马上决定,他要和这个女人硬扛到底!
这么重大的罪名,又是逮着个现行,警察也不敢怠慢,只得说:“那只能请三位随我们回一趟警局协助调查了。”
警察局里,郎暮言抱着双臂坐在椅子上,马上有人为他泡好了茶端上来。茶香氤氲里,郎暮言扬起好看的剑眉挑衅地看着苏剪瞳。看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苏剪瞳气得咬牙。
警察打开笔录本:“苏小姐,请你跟我们说一遍现场的情形。”
“我路过这个男人的门口,被他强行拖进去丢到床上,意图强、奸。后来发现他屋子里还有其他女人,
“那你被侵、犯了吗?”
苏剪瞳呆了一下,她并不知道郎暮言这两个房间是相通的,不知道刚才夺取了她贞、洁的那个男人,同样是郎暮言,“这个倒没有”
郎暮言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哈,原来她以为有两个男人,前一个侵、犯了她,这一个打算侵、犯她。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信,以为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
“就是说郎先生实质上并没有侵、犯你?”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们再晚来一会儿,他就得逞了啊。”
“那就是未遂了。,苏小姐请解释一下这个。”
“他将我丢到床上图谋不轨,浴室里还有另外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不是聚、众、淫、乱是什么?”
“案件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警察详细记录了下来,“郎先生,您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郎暮言摸了摸鼻尖,“晚间,我和我的秘书正在房间里商谈事情,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我误以为她是我的秘书,吻了她。”
“荒谬,既然是秘书,你怎么又会吻她?明明是自我开脱。”苏剪瞳十分不服气。
“小姐,你当过几个老板的秘书?你怎么知道老板不会吻秘书?”郎暮言居高临下看着她,继续陈述,“就是这样的了。”
警察陪着笑:“这么说,郎先生和苏小姐之间,是误会了。”
苏剪瞳指着他的鼻尖:“不是误会,他是故意的!”
警察干笑了两声,看了一眼郎暮言的脸色,劝道:“苏小姐,你执意要告呢,那我们就只好再查。不过要耗费不短的时间,还得需要你随时配合,这么小的事情,不值当。而且,这种事情对一个女孩子的名声也不好呵呵”
苏剪瞳愣住,她大后天就要去德国了,不由问:“需要多久?”
“少则十多天,多则大半年。苏小姐,这个案子,你是告,还是撤?”
苏剪瞳看了看警察,又看看郎暮言,心头上一口气实在难消,权衡了一下,又不得不放弃。这个男人虽然可恶,但是夺走她初夜的,另有其人,要查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去了。只能当被狗咬了一口了。
只是,心里实在酸涩难受。她连男人的小指头都没有碰过,男朋友也没有交,居然莫名其妙失了身。
苏剪瞳没好气地说:“那算了啦,我不告了,算我倒霉。”
她一口闷气无处发作,纠结得掰自己的手指。
“小姐,赶时间?”郎暮言忽然问。
“是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国。”苏剪瞳下意识地说。说完才意识到,干嘛要对他这么好声好气?
扭头正要出去,郎暮言严肃的声音生生激起了空气中的涟漪,“慢着,我要告这位小姐!”
苏剪瞳返身看着他,难道他还能告她强、奸不成?法律上可没有这项罪名。
“我要告她人身伤害。”郎暮言一本正经,警察不敢怠慢,又掏出了笔录本。
哈?苏剪瞳简直无语了,瞪着他:“是啊,我是踢过你,你要不碰我,我怎么能踢到你?你伤到哪里了?敢脱出来看吗?”
她笃定了他不敢大庭广众之下脱了裤子验伤,他要有本事脱,她就有本事看!
郎暮言抬手解衣服
“哇!”苏剪瞳马上捂住了双眼,这个男人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还有没有半点公德心啊,当着女人的面就脱裤子?
“哇!伤口不小啊!郎先生,需要送你去医院吗?”一个警察关切地问。
“这么大的伤口,确实可以告人身伤害了。”另一个警察煞有介事。
苏剪瞳急了:“喂,喂,你们赶紧穿上。”
郎暮言的声音不大不小扬起:“众所周知,云海酒店的十八层,是我们郎家专门包下来的,一般人轻易不能上去。”
警察附和点头,脸色突然变白最近是严查期间,所以他们接到报警电话,才战战兢兢去了这一层,本来打算例行公事随便看看的,没有想到抓个现行
好在,郎暮言一心纠结在苏剪瞳身上,没有关注他们的小心思,“这位小姐硬闯我的房间,蓄意伤害我,我要立案,告她人身伤害!”
“只是一脚,男人哪里有那么脆弱?”苏剪瞳松开手,吃了一惊,郎暮言正对着她,衬衣解开,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好得让人流口水。只是,上面一条长长的伤口正在冒着血,狰狞恐怖,让人惊心。
“我我根本没有碰到你那里。”
“你有没有摔碎一个杯子?有没有用杯子扔我?嗯?”
苏剪瞳结结巴巴:“那是有,可是”
警察严肃地说:“好了,既然郎先生要求立案,又是涉及到人身伤害的大事,苏小姐,请你随时听候传唤,配合我们的工作。”
“不行啊,不行,我大后天就要出国了,无法配合你们。”
“要出国啊?那正好,我现在就起诉你,据我所知,诉讼期间,被告人是不能离境的。”郎暮言脸上的笑容和风霁月,明朗动人。女人,是你先惹我的!
“你你故意阴我?”苏剪瞳彻底明白过来。
郎暮言说完,姿态优雅地一颗颗扣好衬衣的扣子,大步踏了出去。
可恶!可恶!苏剪瞳简直没有想到,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她大大方方不计较他的错误,他却要整死她才罢休!
苏剪瞳紧跟着跑了出去,“郎先生?郎先生?万事好商量嘛。”
郎暮言甩开了她的手,皱眉拍了拍被她拉过的袖子。苏剪瞳上前去帮着他拍,又伸手去帮他整理扣子和衣襟。
“郎先生,今天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啦,我为刚才的口不择言道歉,请你原谅我。”苏剪瞳忍着气,满脸带笑,不光酒窝里盛满了笑意,脸上的笑快要扩散到整个人身上,她看起来就如一朵带笑的花,围着太阳不停的转。
是,此刻郎暮言就是苏剪瞳的太阳。虽然心底里,她恨不能将他揍得眼冒金星。她招谁惹谁了?
郎暮言恨恨地坐回了车上,苏剪瞳抓住要关的门,死皮赖脸挤了上去,“刺啦”一声撕开自己的裙摆。
“你要干什么?”郎暮言警惕地问。他怕了这个女人了,告强、奸的事情,她还要再演一遍啊?
“我给你包扎伤口啊。”苏剪瞳眼睛都没有眨,去解郎暮言的扣子。
她只知道,大后天去德国的行程不能耽搁。清白失了就失了,也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眼前而今当下,是需要这个男人撤掉立案,还她自由身。
郎暮言笑了,长臂将她揽入怀中,“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踢到的地方,伤得最重?”
“哈?”
“我现在都还疼得慌,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行。你最好帮我检查一下那里,如果还行呢,我考虑撤销这个案子,如果不行”他摊手道,“你让我当不了男人,我就让你享受不到女人的乐趣!”
苏剪瞳拒绝道:“可是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能检查得到啊?不如我送你去医院,我帮你付医药费。”
郎暮言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苏剪瞳小心翼翼凑过去,“好么?”
苏剪瞳睁开半只眼睛看他,见他促狭地眯着眼睛,不带任何私心的说,他有着看上去算得上帅气的五官,但是苏剪瞳实在看不出还有什么特别的。
“难道我不帅吗?让你帮我检查是你吃亏了?”刚才,是谁说他好吃,抱住不肯放手的?吃干抹净后,她就嫌弃了?从来都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嫌弃他的道理。
好自大的男人!苏剪瞳的泪水化作满头黑线,在额角滴了下来。
“总之,女人,是你先惹我的。”
苏剪瞳想起一件事情来,战战兢兢地掏出一张名片,诚恳地说:“这个阿姨由于生计所迫,在我们街头帮男人提供那啥啥服务,你去找她,说我的名字,我会去付款的。你们各取所需,两下安好。拜托,拜托,放我一条生路。”
“女人!!!!!”郎暮言的怒吼破空而出,震得苏剪瞳耳膜发麻,他盯紧她,“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苏剪瞳简直不明白,自己好心提议,他为什么像被踩中尾巴一样,暴躁不已。还有,什么叫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将她抱住丢到床上,她现在会在这里和他一起吗?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气氛可怖地紧张起来,仿佛充满了可燃气体,只要谁多呼吸一口,多说一个字,火星就能将这一处点燃!
郎暮言怒瞪着苏剪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凑过来,他笔挺的鼻尖快要碰上她的。灼热鼻息吹出的气体,带着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陌生,却并不算讨人厌,只是太亲近了。苏剪瞳默默退后,默默退后,“你要做什么”
她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
“为什么接近我?”只要她能说一个正当理由,他会考虑放过她。钱?权?想当明星?还是单纯的被他的英明神武所吸引?
“我没有!”苏剪瞳恼道,“你凭什么这么问,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侵犯我呢。”
“我?”郎暮言失笑,指着自己的鼻尖,“用得着侵犯你?”
她到底是在玩什么?谁不知道郎氏集团囊括了运输、贸易、化工、军用品、重工、娱乐,所有行业无所不包?谁不知道郎暮言是现今娱乐圈的大鳄,全国绝大部分首屈一指的明星,都在他旗下?不管是美是丑,有无天赋的男人女人,只要郎暮言一句话,马上可以红遍半边天?他牵系着所有想一夜成名的女孩子的梦想,也牵系着满城少女少妇的春心和芳心
想要上他床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他也未必放在眼里。
他用得着来侵犯一个看上去脏兮兮、嘴碎鸡婆又自以为是的女人?
多的是盘靓条顺,倾国倾城的女人主动献身。郎暮言坐正身躯,“女人,在我这里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把戏,行不通。”
“欲什么擒什么?我有空来跟你玩把戏?我明明忙得要死我说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我倒霉。我还捡便宜了,至少不用去打狂犬疫苗”
苏剪瞳红唇翻飞,一个字一个字脱口而出,她说得越多,周围的气压越低,气温也在一刹那降了下来。还没有等到说完,她自己也意识到了,仰头看郎暮言,他立体的五官绷成了硬朗的线条,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那火焰,马上就要将她烧灼
她刚想有所动作,车子内电话铃声就急剧地响起来了。
郎暮言放开她,按下电话。苏剪瞳趁机悄悄打开车门,往外溜
袁媛的声音有点急促,“总裁,有很多记者朝这边围拢了过来,我已经安排人过来接应你了派来的人马上来赶走记者,清理现场!”
苏剪瞳一只脚刚跨出车门,整个人就被拦腰抱了回去,摔到后排座上。可恶啊,他的注意力都在接电话上,还是发现她偷偷摸摸的举动了。
放倒椅背,郎暮言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苏剪瞳一眼,外面有记者?不错,这个女人,做得很好!比其他想要利用他上位的女人,还要好上那么一点。
苏剪瞳从他的目光中领悟到什么,来不及辩解,整个人又被他捉起来,拉出车门。将她贴在车门上,他的身躯压了上去,低头咬住她的唇瓣。
轻声的“咔擦”声响起一片,闪光灯在远处亮起来,不远处一大堆记者,正在寻找目标,马上被吸引过来。
“啊啊啊是郎暮言啊,那一个不知道是明星还是名媛好亲热啊快抢头条”亲眼见到这样激情四射的场面,记者们幸福得大声叫起来,人踩人冲过来,都想寻找一个最佳角度进行拍摄。
可是他们真的想多了,还没等走近,郎暮言就像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