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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也许是这几天他的身体太闲了,心也跟着乱了起来,他应该找回以前的生活,苏暖暖只是他报复的工具,他跟她不会怎么样的
?
郎云殇,无论从年龄、样貌、身份、财力,从任何方面讲,他都是年轻女孩们心目中最理想的结婚对象,想要永远攀附在他身上的女人,数不胜数。
coco径直走向了郎云殇,在他的身边侧身躺了下来,用一只手托住了下巴,细细地品味着眼前的男子,她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额头延着鼻梁,一直向下滑着,直到落在他坚实的胸膛。
她轻轻点了点他心脏的位置,勾魂一笑:
“郎总,这里面,有没有coco的位置?coco的心里,可是已经被郎总填得满满的了!不信,你摸摸看”
“哟,郎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还喜欢用强?eon,像您这么英俊的男士,我心甘情愿当您的小绵羊”
coco的眼圈已经湿了,她从来没被任何男人这样对待过。
“滚,马上滚出我的房间,滚出这里!”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我?云殇,云殇,求求你,别走,不要丢下我”
郎云殇丧失理智地咆哮起来,他背过身去,迅速地整理好衣服,不顾coco的苦苦哀求,大力地摔门而去。
坐上悍马,他发动了车子,加大油门开出了蓝海。
天已经黑透了,苏暖暖还是不死心地坐在窗前,期待着那个骑着黑马的男人会再一次降临,如果他能把她从这里救出去,那么他就是传说中真正的黑马王子了!
回想着那个男人的样子,虽然离得远看不清,但她隐约看到他的轮廓,他应该是个帅气、儒雅的男人,郎云殇跟他相比,简直就是野兽。
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午夜了,这个时候,灰姑娘已经离开舞会了,黑马王子只会去追赶灰姑娘,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她失望地离开了落地窗,坐回了大床里,抱紧了膝盖。
今天,除了黑马王子,郎云殇也出现了,他还是健康的,没有生病,没有出差,可他为什么没来这里?
苏暖暖轻轻地摸了摸额头上的伤,还是很疼,自从那天以后,他就没有再出现,看来想要对付他,最有力的武器只能是死亡!
走廊里突然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不稳,一脚深一脚浅,像要摔倒的样子。
苏暖暖立刻警觉了起来,心脏咚咚地跳着,这么晚了,他还会来吗?
正想着,房门被踢开了,郎云殇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脚一勾,房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苏暖暖马上跳下了床,躲到了床头后面,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看着他。
郎云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一股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喝醉了。
苏暖暖绕着床躲避着他,他喝醉了,怪不得脚步声那么乱,是不是也说明他的行动会比平时迟缓很多,门没有上锁,这应该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他们隔床对峙着,如果她现在跑到门口拉开房门,他应该不会追上来吧?
想着,苏暖暖的心一点一点地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郎云殇,她发现他今晚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幽深的眸子里透着微光。
顾不得研究他的眼神,苏暖暖一鼓作气跑到了门口,拉开了房门。
还不等她的脚迈出去,背后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拍在了门上,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一脱手,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回过头,正对上郎云殇的眼睛,这时,他的眼睛里不再透着微光,而是透着冷得让人浑身发抖的寒光,就像北极的冰雪映射在了他的眸子里。
苏暖暖的身体马上僵硬地靠在了墙上,双唇也颤抖起来:
“已、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请你出去。”
她恨他,但却害怕他,他就像只野兽,随时都有吃人的可能。
“今天没有勾引到男人,是不是很遗憾?”
他看着她,醉眼微熏,似乎愤怒,却又泛着那么一点点酸。
“郎云殇,我没有想要勾引任何人,我只想离开这里,任何经过这里的人,都有可能是我的救命恩人!”
苏暖暖知道,他在生气她今天想要利用那个男人逃跑的事,可是她不明白,他的酸从何而来?
“救命恩人?”
他双手忽地拍在了墙壁上,发出整齐的响声,把她禁锢在了他的双臂之间,
“如果今天那个男人救了你,然后呢,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许?”
他的眼睛有些红了,情绪也比刚才激动。
郎云殇的酒气让苏暖暖更加紧张了,推了推他健硕的臂膀,他却丝毫未动。
“以身相许?”
“对,以身相许!不然,你打算怎么报答他?”
他吼了起来。
苏暖暖惊得一抖,他今天很奇怪,他应该生气的是她又企图逃跑不是吗,为什么会对这种问题感兴趣?
“我想要怎么报答他都是我的事,就算我打算以身相许,也与你无关!我恨你,恨你!”
苏暖暖瞪大了乌黑的眸子,泪光闪动,
“我是你的囚犯,但我不属于你,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你!”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眼前的他朦胧了,只有浓重的酒气混着烟草味道,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暖暖转头看着他的脸,他的睫毛好长,像两把小扇子一样遮住了眼缝,此刻的他,安静得像个婴儿。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个晚上的他,跟现在的他,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可是在她的心里,对他的恨,早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抹去。
就像是料到了他会在她的身边睡去,所以今晚暖暖没有反抗,她再为逃跑创造机会,尽管这个机会来得那么龌龊。
暖暖抬起手,在郎云殇的眼前晃了晃,他没有反应,她想他一定是睡着了,于是她慢慢地拿开了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门不会锁的,晚上,金毛也回去休息了,苏暖暖站在床边,看着郎云殇的脸,凝视了一会,终于在心里激动地说:“再见了,郎云殇。”然后脚步开始向门口移动。
可是,刚刚迈出一步,她的手腕却被抓住了,紧接着,郎云殇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去哪?”
苏暖暖整个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他不是睡着了吗?
“我我去洗澡。”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苏暖暖知道在他的眼皮底下,她是逃不掉了,于是编了个谎话。
“过来!”
他似乎没有怀疑,却也没有放开她,而是一把把她拉回了大床里,健壮的手臂又扣住了她的身体,
“睡觉。”
他像下了命令一样,然后扣在暖暖身上的手臂紧了紧,重新闭上了眼睛。
苏暖暖的心沉了下去,他今晚想睡在这吗?他不是说过根本不屑于跟她这个荡妇同床共枕吗?
为什么这么反常?难道是因为她白天想要逃跑,所以他干脆打算寸步不离地看着她?
苏暖暖的头马上几个大,好不容易他喝醉了,这是难得的机会,他却要死守?
或许,她可以等他睡着了,再行动,毕竟喝了酒的人,都会比平时睡得沉一些,父亲经常如此。
她心里想着,于是安静了下来,对于他的亲密举动,她也没有反抗,一切都为了逃跑做准备。
终于,在他又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后,他拿开了圈住她的手臂,翻了个身。
机会来了,苏暖暖的心一阵狂喜,刚想起身,他却又翻回了身,紧紧地搂住了她,喃喃着:
“好冷妈咪,我好冷抱抱”
妈咪?抱抱?
苏暖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做梦了?梦到了妈咪?
可是这两个词却触碰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她犹豫着抬起了手,拍了拍郎云殇光滑健硕的脊背。
然而,下一秒,苏暖暖却想到了逃跑,郎云殇现在这个样子,无疑是给她的逃跑创造了一次绝佳的机会。
她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只是发烧,应该不会烧死人吧?明天李嫂一来就会发现他了,总会有人管他的,他平时身体那么健壮,一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是夏季,但夜里的风微凉,苏暖暖出了别墅的大门,身体不由得抖了抖。
放眼望去,视线里全是绿草,她该往哪个方向逃?
没有主意,她索性顺着郎云殇的车辙印向远处跑去。
跑了一段路,她终于看到了远处还有别墅,刚想过去求救,忽然想到郎云殇说这里都是他的地盘,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过去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想到这,她停下了脚步,不可否认的是,虽然她急于逃跑,但郎云殇那个痛苦的表情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徘徊,或许她应该想办法告诉李嫂,让她现在就能去照顾他。
可是苏暖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否则她是逃不掉的。
她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用以提示李嫂,忽然她发现郎云殇的西装口袋里有一支笔,还有一块白色的手绢。
她迅速拿出了笔和手绢,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然后把手绢折好,悄悄地向那座别墅靠近。
夜很深、很静,李嫂这个时候应该早就睡下了,更何况苏暖暖根本不确定她住在哪座别墅里,越往前走能看到的别墅越多,但都黑着灯,她有些发慌。
终于,一座蓝顶白墙的别墅映入了苏暖暖的眼帘,只有它是亮着灯的,她小心翼翼地向它靠近,应该就是它了,因为她在门口看到了金毛。
苏暖暖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如果金毛发现了她,会不会吃了她?
想到这,她心里咯噔一下,转身想逃,但低头看了看握在手里的手绢,她犹豫了。
再看看金毛,它安静地睡在它的小房子里,脖颈上似乎还拴着链子,她猜想它大概是被拴住了。
壮着胆子,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包在了手绢里,如果从窗户里扔进去,她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在第一时间看到它。
于是,她灵机一动,又向前走了几步,干脆把手绢扔到了金毛的面前,她扔得很准,手绢包着石头一下打到了金毛的房子上,滚到了金毛的面前。
听到响声,金毛果然“汪汪”大叫起来,警觉性很高,苏暖暖吓得赶紧掉头就跑。
这个时候,不能再往前了,虽然她不确定哪里才能出去,但她必须往另一个方向跑,从此以后,郎云殇这个人跟她,再无关系了
她赤着双脚,地上的石子和荆棘扎得她双脚生疼,但她顾不了那么多,只顾往前跑。
第798章 倔强()
时间在她倔强的脚步中一点一点地流过,天边已经放出了微光,可是眼前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而且地面忽高忽低,不再是坦途,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为了逃离郎云殇,她命令自己绝不能停下。
又向前跑了一段路,头顶隐约传来螺旋浆的轰鸣声,而且离她越来越近,她抬头看去,真的是一架直升飞机,它射下一束光,正打在她的身上,而且随着她的脚步而移动。
它是来找她的吗?她被发现了?这么说,郎云殇一定已经醒了!
一想到被郎云殇发现她逃跑的后果,她的心就乱作了一团,脚步也凌乱不堪,本来已经累软的腿此时已经不听使唤了,不停地跌倒、再跌倒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呼啸的马蹄声,又一个跌倒之后,苏暖暖甩开了宽大的西装,再站起来向前跑时,背后一匹高头大马却已经绕到了她的面前。
四只马蹄还没有站稳,在地上不停地踏着步,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庞然大物,吓得苏暖暖一个趔趄,向后跌坐在了地上。
她抬头看去,一匹白马上面,郎云殇赤着上身,健硕的肌肉块块紧绷,一双眼睛仿佛盯着猎物的雄鹰,正锐利地看着她。
是他,真的是他!
这一刻,苏暖暖好后悔向李嫂通风报信,不然他烧得那么烫,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醒了,还能骑马来追她?
他手里拿着马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向她一指,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站起来。”
苏暖暖的心突突地跳着,被他抓住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个时候,恐惧让她像着了魔一般,只能乖乖地听他的话。
她站了起来,这时,她的身边已经围过来好多匹马,个个马背上都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像是保镖,头上的直升机飞走了,老天,他竟然出动了这么多人还有一架直升飞机来找她,她该感到受宠若惊吗?
“郎云殇,你放了我吧,这么多天了,你还没玩够吗?到底我哪里得罪过你,我向你道歉,你让我走吧!”
苏暖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恳求,她的眼前朦胧了,在这微亮的清晨,她的眼泪就像露珠一样清澈。
郎云殇渐渐拧紧了眉心,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吧!”
“你求我?你就这么想离开?”
他看着她,眼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她看着他,竟然狠不下心来点头,只是说: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是被你绑架的,难道我不应该离开吗?”
“离开,或者留下,由我说了算!”
郎云殇冷冷地说着,然后勒着缰绳向苏暖暖靠近了,她想移动,可是她已经被他们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路可退了。
“手伸出来。”
他又命令她,她战战兢兢地伸出了一只手,
“举高点。”
“你没事吧?”
他低沉的声音响彻她的耳畔,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强劲有力,节奏却很快。
“没事。”
苏暖暖惊魂未定,轻声地答道,
“你还在发烧?”
她抬起头问郎云殇。
“你在乎我的死活吗?我还以为你希望我干脆死掉!”
他的声音里透着怨气。
她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他,不管他怎样对她,她都不应该弃一个生病的人于不顾,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那块写了字的手帕,赶去照顾他。
“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还能骑马来追我,哪那么容易死?”
她嘴硬地反驳着他。
“如果我死了,你会是最高兴的那个人”
郎云殇的神色有些愤怒,却有些黯淡。
“你我才不会像你一样没心没肺,就算两只小喜鹊我都看不得它们死,何况是一个人?”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她生气地松开了手,身体故意向前挪了挪,与他之间拉出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他却霸道地把她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冷冷地说:
“抱紧,如果再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掉下去。”
她再次撞进他的胸膛,脸不由得红了。
“掉下去摔死更好”
她生气地嗫嚅着。
“牙尖嘴俐!你什么时候才会乖乖听话,不跟我顶嘴?”
“我”
苏暖暖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回答他的问题。
郎云殇的一只大手一直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紧缰绳,白马又平稳地向前移动起来。
他怕她摔下去,竟然像抱着一个婴儿一样地护着她,而她也紧紧地抱着他,此刻他竟然给了她强大的安全感。
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