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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6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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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7层高的鸿飞大厦,郎云殇坐在位于77层的办公室里,俯瞰着外面的一切。

    站在这个位置,无论天上的飞机、鸟儿,还是地上的汽车、行人,在他的眼里,都变成了小蚂蚁。

    看着蚂蚁慢慢地爬行,他觉得有趣,也是他思考时的惯用方式。

    可是今天,他的思想却有些怪异。

    大脑里没有公事,翻来覆去的,却只有一个女人,和一些片断。

    苏暖暖倔强的表情、酣睡的模样,还有她喝醉酒迎合他的样子,今天都一股脑地冲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想着想着,头脑里又跳出了父亲与关婉宁死去时的样子,还有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苍老的面容

    想到这些,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这时,曲树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走进来了,他一边用手绢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急切地向郎云殇汇报:

    “总裁,不好了,出事了!”

    郎云殇看着外面的风景,只不慌不忙地扔出一句:

    “什么事?”

    曲树看着郎云殇桌上的咖啡,不禁咽了一下口水,他马不停蹄地跑过来,加上受惊过度,现在已经口干舌燥。

    “喝完了再说。”

    郎云殇背后像长了眼睛,又是淡淡的一句。

    “是,谢谢总裁。”

    曲树二话不说,端起咖啡来一饮而尽,

    “总裁,刚刚得到消息,我们的船在黑三角被海盗劫了!”

    郎云殇的眼神顿了顿,盯着天上的一只老鹰,目光渐渐收紧。

    “损失有多少?”

    同样的消息,到了郎云殇这里,却波澜不惊。

    “刚刚统计了一下,大概有五、六千万。”

    曲树汇报着。

    郎云殇听后,优雅地转身,慢慢地踱到了桌子后面,坐在了老板椅里。

    他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托住下巴,认真地看着曲树汗流浃背的样子,不以为意地说:

    “嗯,接着说。”

    “总裁,是这样的,以前老总裁在世的时候,曾经与黑三角的海盗打过交道,老总裁同意每年都给他们足够的物资,除了钱财,还有粮食、黄金、珠宝,包括军火。于是,黑三角的海盗从来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可是自从您接手了以后,就把他们的这条路给断了,所以”

第787章 紧张() 
曲树说着,又擦了把汗。

    “所以,他们就敢不给我面子,抢我的船?”

    郎云殇看着办公桌上,父亲生前最爱的一盆米兰,冷冷地说。

    “这个应该是这样的。”

    曲树低着头,弱弱地说。

    “哼。”

    郎云殇冷笑,

    “海盗干着非法的勾当,我还要出钱支持他们犯罪?父亲的作法真是可笑!”

    他靠近了那盆米兰,轻轻地闻着它的花香,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曲树附和着:

    “是是,老总裁的作法,确实有点但是老总裁也是为了公司好,他不想客人的货物有什么损失,也正因为这样,我们鸿飞航运的脚跟才能站得越来越稳。”

    郎云殇坐正了身体,看着曲树:

    “我听说黑三角那个地方不仅有海盗,似乎还有一支秘密部队?”

    曲树一惊,瞪大了眼睛:

    “总裁,您是说”

    “黑三角有一支秘密部队,多半都是由退伍的军人组成,当然也有当地的一些原住民,他们的司令叫扎努,是个泰国人,这支秘密部队都归他调遣。他们以犯毒为生,所以资金充足,不愁吃喝,只愁没事做。”

    郎云殇把玩着打火机,像讲故事一样地轻描淡写。

    “总裁,所以您打算给他们找点事做?”

    “没错,你负责联系扎努,我要会会他。”

    郎云殇站了起来,一袭宝石蓝的西装,白衬衫,宝石蓝的领带,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是人群里最耀眼的那一个。

    他踱到了门口,突然转身,问道:

    “关婉宁的家,去了吗?”

    曲树点头:

    “已经派人去了,我告诉他们趁她的赌鬼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再动手,省得麻烦。”

    “嗯。”

    郎云殇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只轻轻地应了一声,便走出了办公室。

    驱车回到了圣汐庄园,郎云殇来到了位于庄园中心的别墅……蓝海,这间蓝海是他平时起居休憩的所在。

    走入蓝海,他脱掉西装外套扔在了白色的沙发上,然后走到酒柜,准备喝一杯。

    打开酒柜,他把手直接伸到了一瓶伏特加前,却只是一顿,嘴角轻轻扯了扯,转而掠过它,拿出了一瓶法兰克葡萄酒。

    坐到吧台边,为自己倒上一杯,轻啜了一口。

    黑三角的扎努,能帮他消灭黑三角的海盗吗?

    他出钱,有人替他出力,左右是两败俱伤,最后的赢家依然是他,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又一口饮下,他习惯性地叫了一声:

    “金毛,过来!”

    他轻轻摇晃着酒杯,每当这个时候,金毛都会欣然地过来,然后他把喝剩下的一口酒倒进它的嘴里。

    可是今天,金毛却没有来。

    他皱眉,这才想起金毛已经被他另派他用了。

    一想到苏暖暖或许已经看到了昨天的激情画面,他不由得兴奋起来,得意地扬起了唇角。

    他仰头,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然后拎起西装,搭在肩上,走出了蓝海。

    车子发动起来,他透过车窗看着天边的日落,又是这样美的一个傍晚,就像昨天

    车子在红帆前面停下了,司机帮他拉开车门,他边下车,边抬眼看向了二楼的阳台。

    苏暖暖远远地就看到了他的车子,在他下车前,她早已经躲到了他看不到的位置。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苏暖暖使劲裹了裹被子,紧张地坐在了床头,把手伸到了后面。

    郎云殇清冷一笑,她学乖了,竟然不站在落地窗前等人经过了,难道是已经打算向他妥协了吗?

    做女人,真的很容易,他轻蔑地笑了起来。

    金毛看见他来,兴奋地叫了起来,他也开心地走向它,蹲下来,抚摸着它的头。

    “金毛,今天过得怎么样?难为你了,要你守着一个龌龊的地方,守着一个肮脏的女人。”

    说罢,他看了看周围空旷的草坪,

    “去吧,去玩一会。”

    他一拍金毛的屁股,金毛撒了欢儿地向远处跑去。

    他站起来,松了松领带,向红帆走去。

    进入红帆,哑巴女佣见到他,立刻迎了上来。

    女佣似乎很高兴,看到他,眉眼都在笑。

    他却有些惊讶:

    “李嫂,你怎么还在这?送过饭就可以回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不闷吗?”

    女佣叫李嫂,是郎家的老佣人,从小看着郎云殇长大的。

    李嫂笑着摇头,然后比划了一阵手语,郎云殇渐渐锁紧了浓眉:

    “她说我是混蛋,是坏人,求你放了她,还趁你不备的时候逃跑,结果被金毛赶了回来。”

    他翻译着李嫂的话,李嫂听后连连点头。

    “该死的女人,我看她是太寂寞了,还是觉的不够刺激?”

    郎云殇把西装摔到了沙发上,低沉地说,声音阴沉而冰冷。

    李嫂又比划了些什么,然后把杂志拿给郎云殇,指着上面他的图片,开心地笑了起来。

    郎云殇看了眼杂志:

    “你说你把这个拿给她看了,让她知道我不是坏蛋?”

    “啊。”

    李嫂点头,脸上净是骄傲的笑容,她认为自己做了件很正确的事情。

    当然,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把郎云殇叫做坏蛋或者混蛋,在她的眼里,郎云殇是世界上最出色的男人。

    郎云殇一手握着杂志,一手捏着额头,李嫂还真是为他着想。

    “算了,李嫂,你先带着金毛回去吧,待会我叫你的时候再过来送饭。”

    李嫂点头,把钥匙交给了他,微笑着走了。

    郎云殇向二楼走去,其实他早晚会让苏暖暖知道他是谁的,只不过她一天不知道,就会多一天的痛苦。

    他喜欢看她被吊着胃口、心神不定的样子,她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那样会让他更有成就感。

    走到门口,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意外地,苏暖暖竟然十分安静地坐在大床上,两只眼睛瞪得很大,愣愣地看着他。

    他眯起眼睛,她似乎在故作镇定,可是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得出,她很紧张。

    “哼,”

    他轻蔑地一笑,

    “这么安静,不像你的风格。不砸玻璃了吗?不打人了吗?还是打”

    他关上门,走了进来,转身看了眼被她砸烂的电视,并不惊讶,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走到电视机旁边,用手拍了拍电视机的框架:

    “视频好看吗?事实证明,你的确是个,不用我再多说什么。”

    他看着苏暖暖,她一言不发,不管他说什么难听的话,她都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她在想些什么?

    他靠在墙上,抽出一支烟点燃了,透过轻薄的烟雾看着她,一勾唇角:

    “承认吧,你是个,这很容易。”

    说完,他扯下了领带,向她走了过来。

    “站住。”

    直到这时,苏暖暖才开了口,她双手背在身后,紧张得有些发抖,

    “别过来。”

    郎云殇感到奇怪,气氛有一丝诡异,她出奇的镇定反倒引起了他的怀疑。

    她看起来紧张,又有些害怕,还有点激动、矛盾。

    他皱了皱眉,从上到下审视着她,没有继续移动脚步。

    “我知道你是谁,还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抓我来这,为什么要关着我。”

    她倔强地瞪着他,她必须承认,他很帅,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但,这是一个衣冠禽兽,典型的变态狂,她已经给他下了定义。

    他又吸了一口烟,房间内的气氛似乎越来越严肃,越来越紧张。

    就像有一条橡皮筋在两人之间拉扯着,稍有不慎,就会绷断。

    他吐出烟雾,却只是戏谑地一笑:

    “没什么,只想证明,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

    苏暖暖的眉头皱了皱,又松了松,表情很不自然。

    她咬了咬嘴唇,想到了那个视频,脸颊顿时滚烫:

    “好,你已经用你独有的卑鄙手段证明了,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想,你都会给我扣上的帽子。论卑鄙,我不是你的对手。当然,论淫荡,也是你胜出。不管在哪方面,你都是赢家。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郎云殇冷笑,她这是在拐着弯地骂他,真是牙尖嘴俐。

    她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很紧张,却故作镇定:

    “取悦你?怎么取悦你?”

    郎云殇暧昧地一笑,吐掉了烟蒂,慢慢地向大床上逼来。

    他的目光浪荡而邪魅,语气嘲弄轻薄,就像一个嫖客:

    “作为一个,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就像昨天一样”

    。

    随后,他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到了她小巧的双脚上,伸出手指轻浮地刮了刮:

    “嗯,可以考虑。”

    苏暖暖一缩脚,瞪着他:

    “不,我不要考虑,我要你确切的回答,放,还是不放?”

    他重新盯上她的眼睛,那乌黑的眸子里写满了坚定与倔强。

    他扯了扯唇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ok,如果你令我满意,我就放了你。”

    看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已经快要刺入他的脖颈,他抬手,啪地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郎声喝道:

    “你敢偷袭我?”

    已经被他发现了,苏暖暖的心也狠了起来,紧张感消失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近乎于疯狂的吼叫:

    “没错,我要杀了你这个衣冠禽兽!你去死吧!”

    一下没有成功,没有刺到他,她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只听郎云殇一声惊叫,抓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往旁边一拉。

    苏暖暖的头被拉了起来,可是拿着武器的那只手失去了束缚,她胡乱地一挥,擦地一下,郎云殇的胸前被利器划出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顿时溢出了鲜血。

    “你这个女人,你疯了!”

    郎云殇咆哮着,一把拉起她用力一甩,她被甩到了床下,可是手里还紧紧地握着能要人命的武器。

    “是,我疯了,你能这样对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她不会放弃,既然出手,那就干脆来个了断吧。

    她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向郎云殇冲了过去。

    郎云殇怎么会犯同样的错误,他一把抓过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

    她手腕吃痛,手中的武器马上掉在了地上。

    郎云殇面露狰狞,一个巴掌挥了过去,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身体在空中180度大转弯,然后重重地跌在了床上。

    他的手很重,打得她头晕耳鸣,嘴角渗出了鲜血,她趴在床上,好一会都无法起身。

    郎云殇捡起了她的武器,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块瓷器的碎片,上面还沾着十分新鲜的血液。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她激怒他了。

    他拉开房门,将瓷器碎片扔了出去,砰地一声,又将门大力地关上了。

    胸前的伤口不停地向外渗着血,那热血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流淌,染红了他的六块腹肌。

    他走回床边,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提:

    “你活得不耐烦了?”

    他冲她咆哮着。

    谁想到她却只是凄冷一笑,嘴角的血液红得刺目:

    “只要能与你同归于尽!”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今天她吃光了清粥小菜,故意打碎了碗,在李嫂上来清理之前,她留下了一个碎片。

    瓷器的碎片很锋利,她要用它杀了郎云殇,就算杀不死,她也要试。

    与其在这被他羞辱,不如与他同归于尽。

    郎云殇面颊的肌肉抽动着,这人女人倔强地宁愿去死,也不愿向他屈服!

    他偏不信,他要治服她,他要让她永远痛苦!

    他的恨有多深,她就要经受多少痛苦,不,他要加倍!

    “可惜,你失败了。不管在哪方面,我都是赢家,现在就让你尝尝,失败者的滋味!”

    郎云殇抓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推,她重新跌回到大床里。

    “不,不要”

    她恐惧地大叫着,她要逃,她不要再让这个男人凌辱她。

    她想站起来,可是下一秒,她的头被郎云殇死死地按在了床上,无法动弹。

    “你放开我,放开我”

    “想杀我,你打错算盘了!!”

    突然,她的身上一阵冰凉,她赖以遮体的被子,再一次被他扯掉了。

    “不要,不要”

    “自作自受。”

    他冷笑一声,走入了浴室。

    站在淋浴喷头下,他的手搭上了龙头,却没有打开。

    站立片刻,他走出了浴室,一把拉起了大床上的苏暖暖:

    “别装死。”

    苏暖暖痛恨自己的懦弱,身体竟然就这样再一次被他俘虏了。

    身体仍在余味中,她喘息着,流下了泪:

    “别碰我,滚开。”

    她的声音不大,没有力气,却依然那么倔强,让人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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