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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人不高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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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他太轻敌了,这人年纪轻轻手里怎么有五雷符,还能熟练的用出来。

    一来上大招,让自己措手不及。

    他怨毒看着人:“敢毁了我的飞头尸,找死!”

    林宛央不说话,拿着剑抬手就刺了过去。

    老家伙还好意思责问她,谁让这丑东西半夜趴窗户吵醒她。

    你不约束好自家熊孩子,那我就替你把收拾掉好了。

    吴老三被逼到香案后,他平时斗法都驱鬼害人,毕竟年岁大了身体机能不太好。

    贴身近搏不占半点风头,喘得像是拉风箱。

    吴老三和人拉开距离,勉强站定后,愤然道:“老子一定要砍下你的头,做成飞头尸。”

    说完他从胸口拿出一面铜镜,这是压箱底的法器了,他抛到了空中。

    他双眼血红,显然很久没被人逼得这种地步。

    铜镜发着红光,四处躲避的鬼影身上黑气开始重新浓郁了起来,隐约开始冒红光。

    一瞬间变成了凶煞。

    ‘叮咚’一声,七星剑上前撞上了铜镜。

    一红一黄两道光缠斗在一起。

    吴老三原地盘膝坐下,开始掐诀念咒,从他身后的几个坛子里,渐渐升起来十几只鬼影。

    显然是养鬼大户了!

    他站起来,狰狞的说:“不要以为你有张五雷符就可以横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五雷符是符中上品,没有三十年的道行是画不出来的,而且成符很难,条件苛刻。

    如果是普通的符咒又如何能伤害他四十多道行的飞头尸。

    这女的大概是哪个门派的后起之秀,备受宠爱,这才能有随身携带五雷符的资格。

    不过年轻自大,不知道深浅,今天就要折在自己手里了。

    林宛央看了眼人,默默掏出两张符咒扔了出来。

    五雷符很难画,她这一年也就画出了三张,不过积攒着没用,今天看不对,刚好都带来了。

    符咒抛向空中的瞬间,瞬间化成两团火光,然后发散开来,朝着那些鬼影飞射而去。

    这是至刚至烈的符,符面上书‘嚣’以知制鬼,‘嚣’是阳气鼎盛聚集的代表,鬼怕阳气。

    五雷符画成后,还得在祖师爷香案前受三个月的香火,收集正阳之气开灵光。

    这是阴邪之物的克星。

    那十几只厉鬼哀嚎不断,被五雷符发散的火光所伤,着急的往吴老三后面的坛子里去躲。

    躲避不急的鬼影被击中,化为一缕青烟。

    前一刻还鬼影弥漫的房子,转眼就清明了起来。

    吴老三更喘不过气了,他损失了飞头降不说,还被灭了七八只精心饲养的鬼。

    这丫头到底师从何方,这么厉害!

    林宛央看了眼正在和铜镜缠斗的七星剑,低头掐诀念咒以加持。

    吴老三拿出刀,在自己的手腕划了一道,血滴在了黑漆漆的飞头尸上。

    这些都是他的精气。

    这一瞬间,地上的死而不僵的飞头尸突然爆起,朝着林宛央的后背飞射过来。

    谢文颖和姚暮赶来,刚好看到这瞬间,要开口提醒已经晚了。

    飞头尸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想咬人,这东西是剧毒之物,被咬上一小口就会中毒,药石无灵。

    林宛央正在低头念咒,在飞头尸快咬到她的刹那,她转过头一脚把头踢飞:“丑东西,滚!”

    谢文颖、姚暮:“”

    打就打,还带鬼身攻击的。

    这一脚用了十成力气,不过那飞头尸力气奇大,林宛央也被反冲力拍到墙上。

    林宛央觉得嘴里有腥味,下一秒吐了口血出来。

    她伸出手,七星剑又重新回到了手里,林宛央从嘴角沾了点血,低头画了一个符咒在剑身上,再次抛向空中,“去,把镜子给我打下来!”

    七星剑光芒大涨,黄光里隐约透着红。

    这下铜镜完全不是对手,连着败退。

    吴老三心里怒火滔天。

    他把精血给了飞头尸,生机不多,爬到了头颅的旁边,用刀把头剖开,想从里面拿出红色的尸丹。

    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想吞了尸丹,把自己炼成僵尸。

    林宛央怎么能让人得逞,捂着胸口跑过去,就是一脚踢过去。

    那老头惨叫一声,抱在怀里的头和尸丹洒落几米之外的地上。

    他怨毒的看了眼林宛央,看着像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却也依然很坚强的继续往头颅方向爬。

    这一系列的事情,不过是发生在几秒之内,谢文颖和姚暮反应过来,跑到林宛央的旁边问:“还好吗?”

    林宛央擦了擦嘴角血迹,靠在墙上用手指着地上的爬的人:“你们来的正好,快给去踹他两脚,殴打他。”

    吴老三:“你不要太过分了!”

    谢文颖走过去,把辛苦爬了两米的人,一脚又踢回了墙边。

    他脸上没有表情,可以说下手非常黑了。

    毕竟是成年男人的一脚,老头儿吐出一口血,半响才从地上坐起来,他把手探入衣服里,看着像是想摸什么东西。

    姚暮一看这还想作妖,来不及多想补了一脚。

    林宛央都被打到吐血,对这老东西,一点都不能放松!

    吴老三头磕在墙上,顿时血流覆面,倒是更像鬼了。

    看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老头,姚暮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

    有种三个人集体殴打老人的错觉。

    一直缠斗的铜镜和七星剑,几个来回也分出了胜负,铜镜被打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

    七星剑还用剑柄用力的踩对方,‘叮当’的敲击声不断。

    姚暮、谢文颖:“”

    这剑和人真是行事风格一模一样。

    林宛央收回了七星剑,走过去把地上的铜镜捡了起来,用自己血迹抹了上去。

    铜镜闪了下光,然后彻底黯淡了下去。

    她抹掉了老头在上面咒压,铜镜是吴老三用来克制他养得厉鬼的法器,没了禁制,那些躲在坛子里的鬼又全部飘了出来。

    他们表情痛苦,瞬间都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被人谋害,死后在如何被折磨来供人驱使奴役。

    冤有头债有主,那些鬼影都飘到了吴老三面前,哀嚎着想要报仇。

    躺在地上的吴老三,知道这些个狠人自己对付不了,从业这么多年,他还没被人围殴过,简直太过分!

    他打算暂时装死等人放松警惕再溜。

    现在被厉鬼包围,他自然是装不下去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宛央:“你怎么能抹掉我的禁制,这不可能,难道你是”

    他吴老三话说到一半,那些厉鬼撕咬着他的皮肉,他痛得大叫出声,从地上窜起来大骂:“我是主人,你们敢!我让你们魂飞魄散!”

    那些鬼影没有停手,反而比刚才戾气更胜。

    吴老三从楼梯跑了下去,一路惨叫消失在夜色里。

    谢文颖收回视线,想了下问:“就这么让他走了没事吧?”

    林宛央冷笑一声:“让他走,道门之人不可以直接害人性命,他的气数已尽,最多活不过一个月,又被厉鬼缠身,苟延残喘也只会生不如死,咎由自取。”

    那些厉鬼因吴老三而生,对方一死就会怨气消散,自然会去地府报道。

    判官会根据对方生前人品作为,进行赏罚,或入地狱或转世投胎

    林宛央看着地上尸丹,小拇指大小泛着红光,这东西不能留在这里,如果被附近冤魂所吞,会化为厉鬼,可能变成麻烦。

    这几十年修炼的尸丹难得,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林宛央看了眼姚暮,开口问:“我记得你有随身携带手帕,借我一下。”

    姚暮‘哦’了声,把他手帕拿出来递给人。

    林宛央用手帕捡起了地上的尸丹,然后放在了包里。

    姚暮愣了下,他以为对方是擦脸!转念又想算了手帕就当送给人了。

    只是限量版的比较难买。

    如今老道被灭了,他心里松了口气,再也不用活得战战兢兢。

    这次既然性命无忧,自己一定要回去和人算账。

    这次是谁在背后搞鬼他自然清楚,只是担心‘出身未捷身先死’,这才暂时隐忍了下来。

    林宛央捡起来了那面镜子,准备给装起来。

    这铜镜做工透着几分古朴,上面有饕餮纹路,像是一件古物价。

    姚暮怔了怔说:“这个老道的东西还是别要了吧,太邪门了。”

    林宛央不以为意:“古言有‘镜乃金水之精,古镜如古剑,若有神明,能避邪魅去仵恶’之说,法器是没有好坏之分的,那就看人怎么用它了,咱们不拿白不拿,刚好给这个镜子将功补过的机会。”

    姚暮点了下头:“你说得有道理。”

    刚才让你的剑把它痛打一顿,这还给人将功补过的机会

    林宛央一直强撑着,这会儿危机解除精神放松,腿一软要倒下来。

    谢文颖扶助人,着急的问:“你还好吗?”

    林宛央:“我没事,就是觉得累。”

    这次真的遇到了大麻烦,积攒了快一年的雷符都用完了。

    结束一场恶战,她感觉像是被掏空了身体。

    姚暮看着林宛央,悲从中来:“走走走,我们快去医院,你都吐血了怎么能说没事,就别逞强了。”

    谢文颖:“是啊,做个全身检查。”

    林宛央有气无力的说:“那老家伙偷袭,我当时在念咒一不留神咬到了舌头,这才吐了血。”

    姚暮、谢文颖:“”

    悲伤的情绪没持续几秒,突然消散了。

    谢文颖和姚暮把人扶到路边,准备先回酒店休息。

    这会儿已经五点多了,天色微微亮。

    两个人等了几分钟,终于有辆计程车路过停了下来。

    他们扶着林宛央坐到后面,报上了酒店的名字。

    司机狐疑的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三个人,这么大清早的打车,状态不太对。

    姚暮看着窗外的景色,开口问:“这路怎么不太对啊?”

    司机干巴巴的笑道:“这边四通八达,走哪边都可以到酒店,我是老司机怎么会走错路,你尽管放心。”

    姚暮点了下头,也没有多想:“那就好。”

    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说:“我去买包烟,两分钟就好。”

    这个点在郊区,路过的车子很少,两个人大概等了五分钟,也都没见司机回来,然后就觉得不对劲。

    他们的神经绷紧了起来,莫非又是什么局?还有完没完?

    “来了,等等,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姚暮看着前面跑来的人,瞪大眼睛。

    司机从三个人上车后,就一直通过后视镜不动声色的打量。

    大清早的打车,身上居然还都有些脏,衣服不知道在哪里蹭了墙灰。

    那姑娘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精神状态不对,仔细一看,妈呀,领口和嘴角还有血迹!

    司机吓得心脏狂跳,想到最近网上看到的新闻,深呼吸后决定按捺住,不打草惊蛇。

    借口说下车买烟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两百米外的辖区派出所,反映了情况之后,带着四五个警察冲了过来。

    姚暮一头雾水的问:“司机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司机:“啊呸!人模狗样做出这种的事,想不到我带了警察来吧!”

    谢文颖皱眉:“等等,你们误会了。”

    司机冷笑道:“误会什么,以为我年纪大不知道,你们就是在‘捡尸’,我每天看新闻,故意往姑娘喝的东西里加料,然后把对方迷晕带回去,不然你怎么解释这女孩子一直不醒!身上还有血,你们还准备带人去酒店”

    “我也有女儿的,从她出生后我就有了坐牢准备!两个小畜生!”

    姚暮、谢文颖:“”

第九章() 
姚暮:“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说!”

    司机:“那你怎么会五点半;带这个衣服有血的女孩子站在路边!”

    姚暮:“”

    司机跳了起来:“他不说话;警察同志他默认了!”

    几个警|察把车后座的两边门都堵住了;眼神不善的看着犯罪嫌疑人。

    姚暮连忙的摆手:“拜托;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司机:“他把手举起来了;警察同志他想暴力抗拒!”

    姚暮:“”

    他默默的放下了手。

    张恒瑞也没想到,快交接班的时候,还遇到了个大案子。

    他敲了下车窗;对车里的人说:“你们跑不了,袭警罪加一等,快下来!”

    车上的两个人没有办法;只能下了车;准备到了派出所解释。

    林宛央被一个民警背在身后,一同带了回去。

    司机坐上了的士;把头探出来问:“警|察同志;我这样算不算热心市民?”

    张恒瑞微微一笑:“算的。”

    司机又把视线放到两个乘客身上;表情凶恶起来:“不要放过他们;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张恒瑞:“我们会的;谢谢你的举报。”

    姚暮、谢文颖:“”

    最高死刑是什么鬼!

    ———

    三个人到了派出所,林宛央被安排在休息室。

    几个警员经过初步判定,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这姑娘都没醒;身上没酒味;大约是被灌了药。

    不过各项机能暂时正常,没什么危险不需要送医院。

    审讯室里。

    张恒瑞把记录本拍在桌子上:“说吧,既然进了这里,就不要侥幸能蒙混过关。”

    姚暮:“警察叔叔,你们真的误会了啊!她自己咬破了舌头身上才衣服有血,和我们没关系!”

    张恒瑞:“自己咬破舌头?这理由你信?”

    姚暮:“”

    姚暮又辩解道:“我们是认识的啊!相当熟,不会做这种事。”

    张恒瑞点头:“是啊,根据往年的大数据,这种案件80%发生在熟人之间。”

    姚暮:“那个其实也不是很熟的。”

    谢文颖:“”

    张恒瑞声音严厉起来:“够了!不要和我顾左言他,说吧,什么名字?籍贯哪里?”

    谢文颖看了眼姚暮,这家伙是不是傻。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挺起胸膛问:“你觉得我们像是那样的人吗?”

    张恒瑞视线在两个人身上巡视一圈,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我不回答这种猜测性的问题,是不是你们心里没点ac数吗?”

    谢文颖:“”

    两个小时后。

    张恒瑞从审讯室出来,他要先休息下,再继续审问。

    想不到啊,这两个嫌疑人还挺嘴硬,东扯西扯就是不肯交代,不过这种性质的案件,只要受害者清醒过来,自然会有转机,真相水落石出。

    问话的人离开,姚暮低头委屈地说:“我真是第一次被人骂畜生。”

    谢文颖:“你觉得我不是第一次吗?”

    姚暮:“”

    两个人相顾无言,这个事,两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三更半夜出现在城郊捉鬼,这种真话只会让对方更加愤怒,觉得被耍了。

    林宛央睁开眼睛,她打量下陌生的房间,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几个警|察看到走出来的人,连忙迎了上去:“姑娘你终于醒了。”

    三分钟后,林宛央终于搞明白自己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开口说:“你们误会了,我和那两个人是朋友。”

    张恒瑞说:“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把真相说出来,剩下的交给我们。”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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