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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敢太过分了,这情果虽然有能短时迷惑人的功效,但是效果并不显著,也不持久,按照正常人来算,他大概只有一刻钟的时辰。
绕过她白皙温软的耳垂,他俯在她的脖颈间,贪婪着呼吸着她身上的异香,这比他们南诏人用惯的冷梅香和云间香还要香。
香得他忘乎所以。
心底里像是压着一只兔子,“咯噔咯噔”的要蹦出来。他低下头,匆匆贴上她的唇,粉唇比他想象中还要温软滋润。
他沉迷其中,大手紧紧一握。
“咚”怀中女子猛然抬头,大腿一曲击在他的小腹,接着纤手一抬,一巴掌便罩了下来。
“啊好痛。”南宫灵轩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女子。
怎么可能,这情果对她不说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就连一柱香的时刻也没有到。
“登徒子,你敢非礼我。”曲清歌二话不说,袖中匕首便刺了出来,双眼用力眨了眨,头脑还有些眩晕。
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把面前的南宫灵轩当成了梁玦。
她异常的欣喜,但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她的头很晕,她便以为是不是自己困了,睡着了,所以做梦了。
这几日她的梦境里重复着梁玦的身影,他离开她十来日了,可实际上,在她心里他从来都不曾远离过她。
他夜夜都出现在她的梦中。
梦中的他异常的熟悉,熟悉到让她几乎无法出来。
也异常的真实,那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嘴唇上的温度。
趁她发愣,南宫灵轩赶紧往后一跳,躲开。
“登徒子,你还想跑。”曲清歌举着匕首追了上去,对准他的胸口就要扎。
南宫灵轩双十合十,连连讨饶:“不敢了,小姑奶奶。我错了。”
他只是想试试情果在她身上是不是起作用嘛。没想到差点引得发生这样厉害的事情,真是吓死他了。
可是这样的他却越看越喜欢,狭长的眼眸里显出一抹惊艳至极点的媚惑。
“清歌,梁玦他不知道珍惜你,跟南宫灵珊那女人厮混去了,依我看,你不如就跟了我算了,等到我把南诏江山夺回来,就封你作王妃。”
曲清歌冷冷瞪他一眼,举着匕首又要冲过去,眼神凶狠的瞪着他:“还敢说?”
“清歌,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他都把你待成什么样了,我若是真心爱一个人,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谁给你气受了,我立马就去亲自替你出气。可他了,你们在大梁的事我也听说了,他连正妃之位都不能给你,并不说明他无奈,而是他没用心,他对你不是真心的。”
南宫灵轩说着眼神好似忽然就用了心,不闪也不眨了,显得格外的真诚,看得曲清歌的匕首竟然迟迟扎不下去。
“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与殿下的事再怎么样都与你无关。”曲清歌心里一阵阵钝痛,虽然她的嘴倔强着不肯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南宫灵轩这个局外人说得很对,一切就像那么回事。
“清歌,我现在就站在这里,刚刚是我冒犯你了,可我也是情不自禁,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我对你的真心,我不会离开这里,你要打要骂要罚都由你。”
南宫灵轩看穿她眼神里的犹豫与难过,没有再继续刺激她,而是将身子稳稳往门框上一靠,闭上双眼,果然是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
曲清歌幽幽看去,他一身宝蓝锦衣,胸前上不是大梁人喜欢的花草树木,亦不是飞虫走兽,而是他们南诏人奉为灵物的灵蛇,盘绕在胸前,鲜艳的颜色,看着让人有一种神思晕眩之感。
她眨了眨眼睛,收了匕首,默默的打开门,将他人往外面一推。
“我要休息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靠近我五步之内。”
南宫灵轩意想中的拥抱或者匕首都没有下来,他睁开眼,随着“砰”的一声门关上,他愣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什么都没有对他做,到底是她舍不得,还是也许她根本就不在意他,所以,连计较都懒得与他计较。
“你这是”他能说,他宁愿她大肆发脾气,大肆的找他发泄,也比她就这样轻轻的放过他强吗?
她的不在乎,才是对他的最大的惩罚。
清歌啊清歌
他摇着头,面露无奈的离开,只一双手却在袖中不自觉的握紧,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夜深了,庄园里陷入了一阵寂静,周遭只有鸟叫虫鸣的声音,四周的田地里,有蛙声一片,秋末黄灿灿的稻田里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有人在其中走过,又好似小鸟扑腾翅膀的声音。
曲清歌在一片祥和的田园氛围中安然入睡。
清风吹走竹窗,一道黑影忽然闪过,蓦地出现在房里。
如霜白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竹窗点开,稀稀点点,月光斑驳。
曲清歌动了动眉头,正沉浸在美好的梦中。
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枝头桃花三两支,期间一人白衣长发,身上举着她最爱的紫玉簪,立在十步开外,轻轻呼唤她的名字。
“清歌,清歌”那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飘忽不定。
她定睛看着那个人影,身影虽然模糊,可是那一身的装扮定是她想要见的那人无疑了。
她挽起裙摆快步跑过去,纤手用力搂住他的腰身。
“屹之,你终于回来了。”
那人抱紧她的头,将他紧紧按在怀里,低头,嘴唇便压了下来。
她激动得抬眸,可乍然便被那人的脸吓了一跳。
那张脸皮肤是小麦色的,五官开朗,微微一笑时,带着邪魅与不羁。
“你不是屹之。”曲清歌想要用力推开他。
却被那人抱了一个满怀,他挑着眉头,声音开阔:“我以前的确不是屹之,不过不就是一个名字,你喜欢叫屹之,那我便改名叫屹之不就行了?”
这人的脸皮可谓十分之厚了。
“你走,你放开我,你不是我找的人。”
她要的是梁玦,而不是面前这个邪魅不堪的南宫灵轩。
还改名,他的脑洞能不能再大一些。
“你放开我”她用力挣扎着,眼前一切都虚幻起来,她双眼睁得大大的,却一下子就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了。
“我不放,我不想放开你。”她依稀听到他在大声的喊话,同时他的大手将她抱得像铁桶一般,她挣都挣不开。
“不要,不要,你不许亲我,若是你再像之前那样,我会杀了你。”曲清歌无助的挥手,手掌落在那人脸上,他却一动也不动,只在听到她说不许他再像之前那样亲她的时候,他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握紧曲清歌纤腰的大手突然用力。
“清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然的沙哑。
“屹之?”曲清歌双眼瞪得更大了,试探地伸手去抚那人的脸颊,虽然她依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是她却能摸得出来。
这张脸,她曾经看过无数次。
纤长的手指抚到那人高挺的鼻梁,还有菲薄的嘴唇。
这是让她印象最深刻的地方,曾经亲过她无数回的嘴唇,她用食指指肚在上面轻轻划过,一下一下又一下。
男人的身体由僵直到温软,轻轻松开她,让她可以摸得更尽兴。
“我想看看你。”曲清歌如梦呓一般开口,明明她的眼睛是睁开的,可是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暗。
明明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心心念念想要找的梁玦,可是她却看不到,更看不清他的脸。
“清歌何必要看,我们能梦里相见便足够了。”梁玦轻叹,嘴唇轻轻含…住她的手指,不敢用力,生怕咬疼她了。
这个女子自从跟了他之后,似乎受过太多的苦难,他现在连一丝丝痛苦都不舍得让她受。
“不,不是做梦。我的眼睛看不见是因为你蒙住了我的眼睛。”曲清歌突然挣脱他的束缚,双手用力掰住他的手腕将其拿到嘴边用力咬了一口,他吃痛,另外一只手便松了下来,曲清歌眼前一亮,一道刺眼的光袭来。她用力眨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可还没等到的眼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时,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梁玦,梁屹之,我知道是你,刚刚不是做梦。”
“你来过了,为什么连看都不让我看你你个骗子。”曲清歌圆圆睁着双眼,一眨也不敢眨,她生怕,他再来时,她又会因为眨眼睛而错过他。
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睁着,直到睁得双眼涨痛,眼眶含泪,也依然再也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眼泪从盈满眼泪的眼眶里哗啦啦流出,一颗又一颗,如晶莹的钻石一般,在微弱的灯下闪着光芒。
黑暗中的那人握了握拳,心口痛得难以自抑。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让他更痛的还在后头。
房门被推开,一道清朗的声音小声的唤道:“清歌我是我可以过来吗?”
南宫灵轩小心翼翼的上前来,他还记得曲清歌今日与他说过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准他接近他五步开外。
“我知道刚刚那个人就是他,他刚刚来过,可他不愿意让我见他,他好狠心。”曲清歌完全没有顾得上他,只抱着双膝,将脸埋在膝头,不停的念叨着。
“清歌,刚刚没有人,你是做噩梦了。”南宫灵轩缓缓上前,试探着伸手握住她圈在膝下的手,轻轻的握了握,看她没有反抗,才一点一点的移过去,从在床沿,突然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拥在了怀里。
他的身上带着秋夜的寒凉,可胸膛里的温度却很暖。
曲清歌梦境中的景象再一次重现。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这个人也是他,这次她再不敢随便睁开去看,只是顺从的靠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挣扎。
“屹之,为何躲着我?”
“你与她到底有什么计划,你别想骗我了,我早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愿意相信,我始终都只愿意记得你的好,不想去计较你给我的欺骗。”
“傻丫头。”一番话说得南宫灵轩这个局外人都要被感动涕零了,拥住她的身子也渐渐用了力。
这样善解人意,又善良可爱的女子值得他用世上最温柔的方式对待。
“如果能够这样与你在一起,我宁愿做一个傻丫头。”
曲清歌低头主动靠在他的肩头。
南宫灵轩侧过头轻轻吻在她的发顶,汲取着她身上的美妙,侧眸看了一眼窗外黑暗中的某个地方,那里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这里的一切,只可惜,他不敢出现。
他抬了抬手,手指探过青被,靠近曲清歌的纤腰,将她一拥,放倒在床上
第159章 假象惑人()
曲清歌骤然被按下,心头一惊,连忙就要睁眼挣扎,可不等她动,便听着南宫灵轩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劝说她不要动。
曲清歌怔了怔,见南宫灵轩只是隔着被子揽着她,压倒她后也没有做任何侵犯她的事情,只是轻轻拍着她折肩头:“睡吧。”
他手指轻弹,将将挽着帐幔的铜钩打下,帐幔轻轻放下,将他们二人隐在其中。
然后他便静静的等待着窗外的动静,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挺直的双腿同时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虽然他也许不一定是那个人的对手,但是曲清歌在这里,那人既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只敢偷偷地在背地里偷香,就说明他根本不敢让曲清歌发现他的存在。
他是有顾忌的,一旦一个人生出了顾忌之心,那么离失败也就不算远了。
听得床上女子重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竹窗后面终于动了起来。
那人一身白衣,脸上戴着一个面具,一剑把帐幔挑开,一眼看到了站起身来的南宫灵轩。
原来他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真的趁人之危爬上曲清歌的床,而只是一直坐着陪着她,哄着以为做了噩梦的她入睡,顺便站在这里等待他的攻击。
明白过来后,他依然冷声警告:“不许你靠近他。”
南宫灵轩抬手抽出腰间软剑,堪堪接下他的攻势。
“你是谁?”他假模假样的问了一句。
面具这东西对于一个完全不熟悉他的人大概会有用,可他看人不习惯看脸,而习惯性观察别人的身形和其他的地方。
就他这高大挺拔的身影来看,而且还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白袍,这不是梁玦是谁?
“原来你真的没事?”
南宫灵轩淡笑着问道。
梁玦一击之后,看到事情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便已经跳窗出去。
“喂,别走,我有话跟你说”南宫灵轩趁机追上去。
现在的南诏王城,别说那里头他们进不去,就连王都想要潜进去都是技术活,可他是怎么样才能在不心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出来的?
梁玦哪里肯听他的招呼,脚下跳跃,一点就离了庄园,立到了外面的大树上,看着南宫灵轩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胡乱找寻他的身影。
“喂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走,我现在立马就回去把清歌唤醒,告诉她你来过的事。”
“还有我以后天天来假扮你”到时候要做些什么事,那可就不一定了。
梁玦脚下一滞,一身气息差点归不了丹田,身子一沉,便要从枝头落下来。
他在下降的过程中,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堪堪落在南宫灵轩对面。
“你敢,你现在就死。”
“你太狂妄了,我虽然打不过你,可也不一定被你杀死。毕竟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这庄园附近多的是你的人布下的暗桩,他们虽然不会伤你,可是你的身份,还有你的计划,那可未必还能保得住。
所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是再这样与我说话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一些什么让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来。”
曾经梁玦被曲清歌说得,已经觉得自己的脸皮算是很厚的了,但是自从遇见了这个南宫灵轩之后,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脸皮厚。
“你有说一句话的时间。”梁玦看了看月色的倒映,冷冷开口。
“你不怕我把你假装失忆的事情告诉清歌?”南宫灵轩一听这人居然这么绝,只给他说一句话的时间,他连考虑都没有,便直接拿他最在乎的人戳他心窝子。
梁玦心神一滞,握剑的手蓦地收拢,直直的就要刺向南宫灵轩。
“你又想杀我,你杀不了我,还会惊动他们,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你给我说话的机会,咱们好好谈谈,我保证,我一定不会亲口把你的事情说出来。”
至于他会不会告诉别人,然后再让别人去告诉曲清歌这事儿,他就说不定了,看心情吧。
梁玦心思定了定,收剑在手,背对着他,只回了一个字:“说。”
“你跟南宫灵珊的计划我都看出来了,或许你可以试试别的办法一个不需要牺牲你与清歌感情的办法。”
梁玦漆黑的眼眸中,略略带了几分感兴趣。
“你与清歌相识的时间比我长,更应该知道她的性子,她若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如果你真的有你表现出来的这么在乎她的话,也许你现在更改计划还来得及。”
话虽如此,南宫灵轩的心里却明白这不过是他说给梁玦听的话罢了,其实在曲清歌的心里大概已经是来不及了的。
这段时间以来,他与她朝夕相处,他擅长揣摸人心,她的心思虽然不曾与他披露过,但是他却看得出来,她爱梁玦至深,有一句话叫作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