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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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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刚享受完他的伺候,可一转身也能立马跟他翻脸——他的清歌变了,都是明宁雅和刘诗雅那两个死女人逼的!

    他不想再这样一直被明宁雅控制下去了,这样显得他很弱鸡,况且再这样下去,他怕他的清歌会呈现出更多他曾经连听都没有听过的潜力,万一她太厉害了,学会了把他一脚蹬的技术怎么办?

    他可从来没有忘记过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的南诏国主,甚至在后来的北狄可汗居然也想插手,至于那个一直摆了一副忠诚相的阮修远就不说了,跟忠犬差不多。

    好像他随时都做好了替换他的准备,这也是够了!

    于是在乾元帝身体不适之时,他用一个计谋推动梁璜杀父夺权,然后他自然而然地被明宁雅暂时当成了弃子。

    他受伤被扔进护城河里,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可是计划之外的是一直因为明宁雅对清歌的蛊惑让她对他冷冰冰地她居然突然出现了,还为了救他被梁璜抓住了。

    那个时候他受伤是真的,不知不觉中被人送回了东越,当他听说清歌被抓之事时,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他有些暗恨自己居然小看了清歌对他的心意。

    他以前一直以为他其实一直都是在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甚至连清歌动心,也都是他的厚脸皮逼的,可是不知从何时起,清歌居然就开始变得

    怀着对清歌极大的愧疚与恋慕,他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就肃清了东越所有的敌对势和,就连明宁雅隐藏起来的人也都被他假装不知道的给弄崩塌了。

    他做这一切是为了遵循他的原计划以外,还带着对清歌的执着。

    他必须要把救回身边——不管她在梁璜那里变成什么亲,只要她还是清歌,还愿意跟他在一起,他就一定会把她带到身边。

    怀着这样的执念,他悍然发动了攻打大梁的战争,以三座城池换回了与大梁的和亲,然后几经周折,耍尽手段,他终于再次抢回了清歌。

    他心底里那块空洞了大半年的地方好像一下子被填满了,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真是可笑,老皇帝居然告诉他,他的生身母亲会是明宁雅,那个他此生最恨没有之一的老女人,父亲是那个老皇帝!

    难怪前世的时候他从离开野人山,来到大梁,而到后面统一两国之时,所到之处除了清歌,其他人都在暗地里或者也有当着他的面骂他变态的。

    他还真是个变态,一个由兄妹乱轮生出来的野种,明宁雅曾经在山谷里骂他们的话没话,他就是野种,一个本应该容于这个世界的人!

    报应来得那么快,只是老天爷也太讨厌了,在给了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和孩子之后,居然让他的女人患上了也许不能被治好的怪病。

    四味药,颜色各异,分布地甚广,东西南北还每个方位都来了一个,可当时几乎没有别的想法,就算是天上的圣药,他也得弄来,只要清歌用得着!

    这般想着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定下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意。

    这个过程不能太久,只能抓紧时间,虽然其中曾经出过好些意外,但幸好他还得及替清歌寻到解药。

    他似乎一下子想到了那次在北狄沙漠之时,不知为何,清歌能走出来的沙漠他却不能。

    当时不明白,后来才清楚,大约那个所谓死亡之地的沙漠还真的有灵性,它能辨别善恶,能分清正邪。

    像他这种重生前是个杀人无数的恶棍,重生后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阴谋迭出,做出过许多让人无法正确辨识的事情,他认真想来,还是他的清歌福泽深厚绵长,顺带着用她的福气救了她。

    或许正如慧圆大师所说,他此生之所以能有重生的机缘,不在于他自己而在于他曾经在千佛寺对那个女孩儿展现出来的善意,他不是为了自己而生,而是为她而生!

    “景瑜,你在想什么?”春风拂面,面前的清歌一身素裙,裙身百转,身姿纤细,十年过去,好似时光过去,岁月却对她格外的温柔,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依然年轻如昔,而他却好似已经长成了一个越发成熟的男人。

    他轻轻上前,从后面拥住她,顺便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

    “清歌,我是不是老了?”不然怎么会经常想到从前那些事?

    “是啊,你老了!”曲清歌抬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宇,那印堂之上正拧着一个川字,着实有些沧桑之意。

    “清歌,就算我老了,你也不能离开我!”说着梁玦便动了心。

    “父皇依儿臣看其实女子一般比男子更应该才得快才是,可你跟母后这样大概是你太过操心了!”一旁的梁泽突然出现,一本正经地拱手,眼神认真地看着两个当着他的面还腻在一起的父母。

    “是吗,那好,太子既然深知朕之疲累,从今往后准许你上朝议政!”

    梁泽无数次怀疑过自己不是面前这个无良父皇亲生的。

    毕竟只要一到他母后面前,他们的父皇就像一个从未有过孩子的愣头青似的,巴不得掏心掏肺的把自己掏空了。

    有时候傻到头了,做尽了一切却只为了获得她的一个笑容。

    所以对于他这般反应快的卖儿子的行径,他除了当众吐槽了一番之后,很快就压了下去——认命了!

    “景瑜,你干什么?”不过很明显母后是亲生的,在父皇那里吃过的苦头,母后从来都会替他们找回来。

    “泽儿还这么小,你就让他你看看他都被你弄得这么小小年纪就一片老成,他还是个孩子呀!”

    “清歌,什么孩子,朕小的时候,比这年纪还要小就已经”他就已经在山里追杀着同类人儿玩儿了,再大一点的时候就已经在兽笼里一些有可能根本打不过的野兽搏斗。

    曲清歌突然黯然无语了,梁玦得意地鬼泣神撑了撑眼皮。

    他就知道他一说那些过往,十分护短的清歌就没了话说,她还是心疼他的!

    “再说朕也累了,这天下既然迟早都是他的,就让他自己收拾吧!”梁玦不仅不松手,反而还在清歌肩上轻轻蹭了下:“你刚刚不是还说朕老了吗,既然老了也是时候退位了!”

    曲清歌无奈,她就知道她平日里根本不能胡乱说话,不然迟早要被他拿捏住,现在就因为她一句话就把她的宝贝长子推到了那个位置,只能上不能下!

    想着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梁泽。

    他才十岁的年纪,抛却那不要脸,而且经历完全逆天的梁玦,她那么大的时候还窝在闺房里绣花,偶尔想会想着朝玉氏撒个娇。

    再想到她那早早傻掉的大哥,十岁的时候,智商宛若三岁稚子,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天天在花园里不是捉蛐蛐就是追着老祖母养下的那只波斯猫团团转。

    越想曲清歌越觉得她的长子真可怜,便忍不住想要安慰他一番:“泽儿!”

    “母后!”梁泽虽然才十岁,可是个子已经快要直逼曲清歌肩头了,目测再长两年,大约就能赶上曲清歌了。

    他模样生得清俊可人,承继了曲清歌和梁玦所有的优点:大大的眼睛,幽深一片,似澄寂的夜空中那些最闪光的星辰一般。鼻梁高挺,轻轻呼吸时,好似浑身释放着一种名为灵动的感觉。

    他异常沉着冷静地看着曲清歌,恭敬的弯腰:“母后有何吩咐!”

    “你父皇刚刚被我打发出去了泡茶了,他现在不在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假装了!”

    梁泽幽黑的眼睛轻轻眨了眨,眼神一下子变得了跳脱而调皮,他上前一把攥住曲清歌的衣袖:“母后!”

    “你不想参政?”曲清歌虽然对于梁泽这么小小年纪就要上朝听那些留着一把胡子,说话之乎者也的官员周旋,她想想就头疼,毕竟当初梁玦北上时,那样的感受她也体会过。

    “不是,儿臣只是其实儿臣愿意,因为我知道父皇是想好好带着母后过清闲的日子,儿臣更知道母后曾经受过太多的苦,你也该好好享享清福了。”

    曲清歌这一生的事情,她自己不说,但是架不住有个炫妻狂魔梁玦本玦,也架不住有个一直神出鬼没的南宫灵轩,还有没由和夏草两个忠心不二,一天忍住不说些她以往的光辉事迹就会shi的忠仆。

    所以小太子梁泽多的是渠道了解他母亲怀上他们,生下他们,一路上走过的艰辛。

    当时母后明知道生下他们她有可能会死,可是她却义无反顾,他问过外祖母,可玉氏并没有明确给他们答案,只说这样的情感只有他们以后做了父母才会明白。

    可他现在就好像已经明白了,他虽然不愿意小小年纪就这么辛苦,可是想到父皇和母后这一路上经历过的辛苦,经受过的磨难,他们却一直不离不弃,尤其是母后,抱着必死之死生下他们,这是血脉相连的爱,他们既然是父皇母后血脉的继承,他又有什么理由放弃父皇和母后喜爱的这一片天地呢?

    所以,纵然他的性子再跳脱,却也能够在关键时刻恢复到他冷静自持,温文淡然的模样——这是父皇想要看到的模样,也是朝臣想要看到的,亦是他想要真正修炼成的模样!

    这些年来,他潜心政务,一心一意跟着雷叔叔和阮叔叔学习文武经伦,治国方略,他就想着父皇母后累了大半辈子,也该轮到他这个做儿子的做些什么了!

    曲清歌退后一步,看着面前这个没有她高,却站得笔挺如松的少年,他乌黑的发披散开来,笔直而柔顺地靠着肩膀披下,他笔挺的鼻梁里满满透着一股坚定而勇敢的气息。

    有时候如果不看他的身形,只看他那双长得跟她很像,眼神却又与梁玦如出一辙的眸光的时候,她经常会有一种错觉:站在她面前的他不像是孩子,像个喜欢管着分了的小大人。

    他惯常他一口一个“母后,您喝茶,母后,您吃糕点,母后,您哪里不舒服,母后您”

    他们活脱脱地把母子关系给弄得对调了。

    有时候曲清歌觉得他这样管得她太宽了,让他不要这样,可梁泽小大人的看他一眼,轻轻抚平被她拍皱的肩膀,一本正经:“父皇就是这样干的!有道是父子齐心,其力断金!”

    “喂,你小子,朕有这样说过吗!”梁玦手上端着一个装着此砂壶的托盘,旁边还摆着两样糕点,一个是板栗糕,一个是云片糕,鉴定完毕,都是母后爱吃的。

    “父皇当然没有说过,父皇做过!”梁泽指着红漆描金漆纹的托盘淡淡地笑。

    梁玦挑眉,他就是把他的女人看得比什么都重,那又怎么样,他喜欢他高兴!

    “你小子学着点,日后若了心仪之人,万不可辜负!”梁玦难得说了一句正经的话,却还被曲清歌伸手一把掐在他的腰际。

    他却像没有感觉一样,轻轻一笑把脸捧上去:“来,掐这儿,那儿的肉最近运动过量有些硬”

    这话就含义颇为不同了。

    两个人一路夫妻,以前的标准生活都得抽着时间来,得看看清歌是不是又生他的气了,他得费尽心思哄一哄才能捞到点肉汤喝。

    而现在就不同了,国泰民安,两人除了处理政务和宫中事务,招呼亲朋好友以外,似乎比从前闲太多了,这不,多出来的时候,某人就有些饱暖思**的意思,一到夜里就缠着要个没完。

    腰部运动最近的确是多了许多,一身的肌肉线条硬实着了。

    曲清歌的脸一下子红了,立刻抬手推他,刚想说一句孩子还在,可殿内风一吹,大门恰好被关上,那小子早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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