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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是个剧毒体,屈求躲得远远的,连下手杀她都不敢了。
“不过你既然自己寻死,那也好!我对他们也算有个交待!”
“对平王一派吗?”曲清歌呵呵笑着。
屈求的身份错综复杂,现在知道的他就有两层身份,他做了平王的走狗,与王书之是一伙的,这毋庸置疑。
可除了他们一伙之外,他似乎还跟隐在宛平城里的另外一伙人有关,而那伙人又跟梁玦有着要紧的关系。
曲清歌大脑轰的一声作响,突然想到了那几双她从来都不曾穿用过的鞋垫。
以及他们每次都恰如其分被打断的对话。
她还以为冬至那事,梁玦已经坦白了,可没想到,他的秘密多得一箩筐都装不下,便是说了一堆,还剩下好几堆。
而她就像一只小猴子似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耍着转儿。
曲清歌心头涌起阵阵悲凉,真希望她现在就这样死去,也许死掉了,就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了,她也不用再为任何人考虑什么。
“他是使得你的,只是”屈求呵呵一笑,其实在他这里她也不必一定要死,毕竟她还算聪明,又识趣,有这样的聪明识趣的人活着,这个世上自然会更加有趣。
可她现在大概已经中毒了。
“求儿!求儿,快,快让人去唤大夫,她是你的亲侄女,你不能伤害他。”在场的当事人曲清歌冷静自持,却将一旁围观的刘金凤吓得半死,她已经恨不得自己立马飞出去把大夫抓过来替她看诊。
“很可惜,我不需要大夫也不会死!”
曲清歌绝望的情绪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而已,她的身体对毒药一类的东西自动免疫,她已经不止一次验证过了。
“你你就是他们他们要找的那个”屈求指着她,手指发颤。
“哈哈,他们居然想要让你死,哈哈,真是好笑,你可不能死,你的命现在比你想象中的更值钱!”
就算要死也不是这会儿死,她得活着。
“你受死吧!”曲清歌看他再也榨不出更我的信息了,手中一闪,削铁如泥的匕首飞出,直直地朝着他胸膛飞去。
屈求的身手不是盖的,他连忙躲开,手中短剑也朝她飞过来。
曲清歌没有武功,只凭着利落的身手勉强躲开着,虽然屈求不敢近身,可她也并没有占多大的便宜。
“不要,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刘金凤有些绝望。
曲清歌摇头。
屈求一直不安好心,留着他迟早是个祸患,还不如现在就解决掉他。
“不要,不要打了!”
刘金凤拦住屈求。
曲清歌的匕首朝着他飞去,可看到刘金凤又生生换了个方向,回到自己手上。
屈求却没有那么好脾气,他身上原本就深沉的杀气此时完全被曲清歌引了出来,手中短剑不管面前是什么人,随便挥舞着,他倒不是为了杀人,而是要抓住曲清歌。
“有了你,一切就更好玩儿了!”
“变态!”
曲清歌怒斥一声,难怪他不下杀手,只是耗尽她的体力。
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等到没有力气了,迟早会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下来?”曲清歌借着刘金凤的阻拦方能躲藏一二,眼看着实在躲不过了,也没有力气再跑了,现在她只想休息。
没由等人一直静静的藏着,期间根本曲清歌的要求,一直都不曾发出过任何动静,所以屈求一直以为他们不在这里。
否则他又怎么会跟她墨迹这么久了。
“你你果然奸滑!”
“你以为我那么相信你吗?明明知道你要杀我,我还单枪匹马过来!”就连被差使出去请大夫的夏草也根本没有走远。
为了他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人,还需要请大夫吗?头痛一痛,只是因为他算计的人太多了,折磨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反正短时间之内又死不得人,凭什么救他?
“你曲清歌,你等着瞧!”屈求看准时机,手中短剑突然朝着刘金凤扔过去。
“祖母小心!”曲清歌惊呼一声连忙抬手去挡。
短剑擦着她的手边,力道被挡了一下,可依然势力极猛的朝着刘金凤飞去。
“清歌!”刘金凤吓得双脚定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屋子里的空气一时之间好似被冻住了似的。
“别怕,别怕!”梁玦从窗棱外飞身而入,一脚踢开飞舞着的短剑,将受伤的曲清歌拥在怀里。
“别管我,抓住他,我还有事情要问他!”
其实曲清歌想说的是:杀了他,可是碍着刘金凤在场,她没好意思说出来,怕她难过。
梁玦朝身后的雷音使了个眼色,他立马去了。
“雷音,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梁玦突然开口提醒他。
曲清歌眼神莫名的看了一眼梁玦雷音两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两人有事瞒着她!
第248章 终于身死()
雷音不擅撒谎,被曲清歌一瞧,眼神就不自然的闪烁着。
梁玦所说之事他心里好像也有了数。
屈求一直提到的那个藏在背后的那些人大概就是从南诏就一直跟着他北上的那些人。
没想到,他们可真是手眼通天,一到京城,不仅买通了很多朝廷中人为他们卖命,甚至连平王梁璜身边的谋士也说动了。
也不知像屈求这样的人,他们到底答应了他什么样的条件,让他宁愿沦为双面奸细。
“清歌你受伤了!”梁玦看曲清歌手背上一阵殷红,连忙用手替她按住。
“不用,你快躲开,我身上有毒粉,这是小于给我的剧毒,寻常人都沾不得。”曲清歌忍着痛,皱着眉头。
梁玦一听心头一紧连忙道:“好,好!我马上送你去于记药铺!”说着看向她:“屈求也知道你的身体之事?”
曲清歌微微点头:“是,他知道了!”
梁玦俊秀的脸庞一阵发沉,压着声音凑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道:“那他就不能活着了!”
曲清歌秀眸突地睁开:“为什么?”
似乎原先他并没有打算弄死他,可在听到屈求知道她身体能对毒药免疫之后,居然很快改变了想法。
“听我的没错!”梁玦却并不打算解释,急匆匆起身,将她扶上马车,吩咐一声让夏草照顾好她,就立马飞身而去。
中午时分,曲清歌是在于容淇的唠叨声中过下去的。
“你啊你,不是我说你,嘿,我说你这也太离谱了。你自己身体就算天生对毒药免疫,可你也不能这般用呀,还往自己身上洒毒药,亏你想得出来!”于容淇手中戴着鹿皮手套,一边替她清理身上的药粉一边唠叨。
“我也不想,谁知道这药粉一打开,就胡乱飞舞,我没有经验嘛,这才让它们不小心落到我身上的,你再多给我一些别的药粉,等我洒久了,有经验了,保证下次不会再往我自己身上洒。”曲清歌呵呵笑着,摊开双手装无辜。
“我我呸你,我要是再敢给你,你家王爷还不得要了我的命。”于容淇想到刚刚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梁玦,他那张脸黑成了锅底,在他面前,他连路都不敢随便走了,甚至连呼吸都嫌多余。
曲清歌却是不大相信的:“你怕他做什么?看他不顺眼,赏他一把药粉,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我呸,能不怕他吗?你可知道他那个白头发的人手上可拎着一具尸体!”于容淇还想再继续往下说,梁玦已经进来了,他赶紧着住了嘴,眼神怂怂的看着梁玦。
曲清歌注意到梁玦的身上居然已经换了一身衣衫。
先前穿的是白衫,而这会儿却换成了一身墨蓝长袍,袍角绣着云龙纹,纹路清晰,衣衫剪裁得体,将他高大颀长的身形衬得十分出挑。
“他死了?”曲清歌笼住全身的惊讶,淡定的看着梁玦。
“他死了!”是肯定句。
“我祖母那里怎么交代?”
“不是我们杀的!”梁玦靠近她,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声音里带着疲惫。
他跑得很快,雷音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你想杀他的对吗?”曲清歌看得很明白,当时他派雷音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打算下杀手,可是在听了她所说的毒药之事后,才顿时起了杀心,所以他才会主放心雷音,而选择自己亲自出手。
“清歌,你可知道,他很有可能已经将有关于你的秘密泄露了出去!”这是使得梁玦疲惫的主要原因,他现在胸膛用力的耸…动着,呼吸急促,双手十指紧握成拳,而且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骨节已经泛白。
“我的秘密,这件事情原来是个秘密吗?”
曲清歌挑眉,可她看向的却是于容淇。
“当然是个秘密,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身体,在我们杏林之中称作什么吗?药灵!”
曲清歌歪着头,这个概念对于她来说,还有些显得太过生疏了。
“什么叫药灵?”
于容淇看向梁玦。
看他面容冷峻,神情孤傲,知他这次没有打算再阻止他了,摊摊手,随手摸了一本医书递给她。
“药灵与药人是对应的!”
经过于容淇事无巨细的解说,曲清歌总算得以听懂了。
药灵和药人都是人。
可他们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药灵是对一切对本体有毒有害的药材完全免疫,而药人就是对所有的药材的反映极其明显。
在别人身上只得三分症状,可要是把那药用在药人身上,就能得十分。
因而,有些对医术和对药材研制有变态的兴趣的人,就会到处寻常药人来试药,可有了药人却也不是长久之计,故而他们还缺一个药灵。
“药人每次试过药之后,会直观的反应在身体上。如果是无害的药材那倒无伤大雅,吃些利于肠胃消化的汤药,将那药排了出去也就罢了,可若是遇到能害死人的毒药之类的,那就得需要药灵来解毒。否则一个药人,每次只能试一剂毒药就死了,那就太难找了!”
“也就是说,说我是解药的人?”
“不是你,准确的说是你的血!”
疯狂的制药之人,会同时养着药灵和药人,药人天天灌各种各样的药,试药,而药灵就天天灌生血的药,每日里要做的事,就是害开手腕放血救药人!
“嘶”曲清歌没来由得觉得身体里一阵发寒发冷。
她的心抖索成一团,果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面结了颗颗鸡皮疙瘩。
“我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明明她不是这样的。
不对,以前的她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现,也还没有来得及发现人就没了。
“本王早就说过,此事先不与你说,也不能传扬出去!”梁玦微微皱眉,看她被吓住了,连忙拥住她,大手抚着她的手背,静静的安抚她。
“纸包不住火,你想瞒谁都成,可你万万不能瞒着我!”曲清歌摇头,心里依然害怕,可脸上却已经恢复了镇定。
于容淇脸上的神色倒还好,反过来安慰她:“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现在是太平盛世,不似以前那般错乱,况且依你的身份,应该没有人敢随便朝你下手!”
就算想要下手,那也得越得过梁玦替她安排的那些暗卫、侍卫才行。
“是吗?”曲清歌闭上双眼,侧过头靠着梁玦的胸膛。
听他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得到的却不是安详,而是害怕。
“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梁玦握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着。
她就是这样,心里再害怕,却依然假装想要坚强。
“我相信你!”她相信外人伤害不了她,如果有朝一日有人会因为她身体里流淌着的血伤害她,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会是他。
她不说的话,梁玦看不出来,只是却突然感觉到,两个人间的隔膜似乎更深了。
夜深之时,襄阳王府的阁楼上却还灯火通明。
“王爷,跟屈求接头的人我们已经抓住了!”没由咋咋呼呼的道。
梁玦抬手制止他:“王妃在后阁楼里歇息!”
没由吐了吐舌头,眼珠子溜溜的瞎转悠,立马把声音放小了。
“王爷,他怎么处置?”
“杀了!”梁玦冷冰冰的声音掷下,没由不由搓了搓手掌心,秋日的夜里越来越冷了!
梁玦进到内室里的时候,曲清歌已经坐了起来,脸上并无久睡后的疲惫,反而显得精神奕奕。
“睡不着?”梁玦大步过去,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其中。
曲清歌心里记挂着他在外面与没由所说的事,的确有些睡不着,便下意识点了点头。
“既然睡不着,不如做些能睡得着的事!”梁玦靠近她,大手一动,握住她的削肩,轻轻揽入怀里。
曲清歌想心事想得太出神,一时竟未反应过来他所何事,只讶异道:“什么事能睡得着?”难道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睡不着吗?
还不是他满身的秘密,却又不肯干脆的告诉她,害得她原本睡眠那么好的人竟然也失眠了。
“不如”梁玦的手顺着她的玉…肩缓缓下滑。
她穿着一睡觉时所穿的中衣,衣衫略有些下…垮,他的大掌所过之处,便露出了白皙柔…嫩的香…肩。微微低头时,还能顺着凶前的紧密的钩看到两…团…白…嫩。
“你”曲清歌意识到他的双眼凝在她的身上,抬眼便见他眼眸微微一眯,眸色间满是危险。
“清歌!”梁玦加大力气,嗓子里下意识的嘶了,满满都是悦耳。
曲清歌在他熟悉的撩拨下,有过短暂的失神后,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推拒:“不,我不要!”她身子往后躲,意图避开他的魔…掌。
梁玦薄唇微微钩着,眼眸里危险的光芒慢慢的聚拢,身形缓缓往她的身…上…压去。
曲清歌退无可退,背脊抵到床头的圆木,不小心便硌到了后背。
“嘶!”猝不及防的坚硬碰疼了她娇嫩的身体,她不由自主轻呼出声。
邪…恶的梁玦瞬间收拢了逗乐他的情绪,恢复到一本正经,再次将她拉到怀里,大掌抵在她的腰后,轻轻拍着:“没事,没事!”
曲清歌在他怀里扑腾着:“都怪你,都怪你!”折腾得过头了,眼眶中便积蓄下了两汪眼泪,随着她责怪他的声音里,满是娇气和被人纵容的娇贵。
梁玦却爱煞了她这般模样。
眼前的清歌,似乎从来都是一副端庄坚强的模样,也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偶尔看到她的狂肆与放松,也才能看到她这般娇嗔的模样。
他小声的轻哄着:“他已经死了,你身体的这件事情,我们便当没有发生!忘了它,好吗?”
“你们杀了杀掉屈求的人?”曲清歌听到想听的话,一瞬间便转变了神色。
“他必须死,谁让他知道你的秘密!”梁玦抬起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大掌轻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已经月兑下
“他必须死,谁让他知道你的秘密!”梁玦抬起头,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大掌轻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已经月兑下
第249章 你跟不上()
那里面露…出一身明艳鲜亮的小衣衫。
“喂,你不准再动手!”曲清歌身上先是一凉,还不及低头察看,身上又是一…热,却是被两…片嘴…唇生生…堵…住了。
露从今夜白,愁似此日多!
屈求的尸体是在第二日的午后被襄阳王府的人送到了曲文伯府。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