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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芟胂蟮呐吧,在分铺位的时候,自然就没人跟我争,我直接把可怜的行李往靠窗的下铺一扔,同屋的其他4人也就不言语了,能抢着下铺的都抢了下铺。下铺又不发钱,也没什么优惠,我们屋的这些人都特偏爱睡下铺。
我去上厕所回来,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是我们同屋的,报名来晚了,我看见他正在我铺上铺褥子呢,一看我的被卷被扔在上铺的一个旮旯里,我的火顿时一下烧了起来。
我把盆扔到铺地下,问他:“我被子是你扔的。”
“昂。咋了。”浓重的外地口音。
我瞪了他一眼,他骄傲的头也没回,还在那儿铺呢,我看他个子比我高出半头,挺粗壮的,一看就是那种放假就在家里特能干活儿的那种,心中先自有些不自信了,但是毕竟有打了这么多架的经验了,我想我还是弄得过他的,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手,还是心里有些顾虑的,一是怕被学校再次开除,连教室都没进呢,太亏了,二是怕再进局子,真的自从那15天的限制自由,我发誓再也不进那里了,想起来都很怕,只所以我没有写那15天的经历,是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你md,你瞎了。那是我的铺。”我们打仗之前都有个惯例,先从气势上怔住对方。
他站直了身子,转了过来,脸憋得通红,还有些结巴了:“你骂谁呢?”
我说我骂你呢。你妈b的谁让你把我东西扔上去的。
这小子后来我发现他才是个愣头青,不大会讲道理,他冲我鼻子就是一拳,我虽然一直防备着呢,但是还是躲闪不及,嘭一下,脑子一晕鼻血就冒出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猛子扑过来就掐住我的脖子,我呼吸一下变得异常困难,他的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我使劲掰了半天也没有掰开,我居然发现我在他手里就跟个小鸡子似的,我使劲提膝撞他下身,md,只能走下三路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经验,还没等我膝盖撞上他,他掐着我的脖子猛得往后推,我的整个后背撞在身后的桌上,他的双手还是死死的掐住我不放,我挣扎了几次,没挣脱,抡手乱扇,有一巴掌扇他头上了,震得我手发麻,这一巴掌把他打急了,他一使劲就把我摔铺上了,我还没坐起来,他像头牛似的就扑过来,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靠,这个姿势像训练有序的强奸犯,我试图反抗,用脚踢他,但他坐在我肚子上,我一点劲使不出来了,我不动了,md,不动制动。
很滑稽的一幕,他骑在我身上,我鼻子还在流血,其他那几个傻二缺只是远远的站着也不知道过来拉一下,好像他们期待已久的精彩画面还没有出现,只是幸灾乐祸,我回头把丫的一个个的要好好收拾一顿,一点同学情谊也不讲,有个小个子还不错,走过来居然给我递了手纸让我塞鼻血,我靠,我都怀疑他们几个是不是串通好了收拾我的,我也没得罪他们呀,刚来。给我下马威?
愣头青坐在我身上见我不动,以为我服气了,刚往起一直身,我一脚踹在他胸口,他往后退了一步,我趁势又踢一脚,没踢着,他又扑了过来,轻而易举的又坐到了我身上,这他妈简直是奇耻大辱,我他妈还说自己混过。
我又是躺下不动了,愣头青也不动,我们就这样一直僵持着,他只要一起来我就踢,他又压住我,一直周而复始的好几次,愣头青有些扛不住了,说:“我们别玩了。”
这是我们打了这半天以来他说的话,差点没气死我,我cao的,谁跟他玩了。
我说x你妈。
他说你别骂人。
我说我x你妈。
愣头青疯了似的掐我脖子,使劲掐,一直掐的我快背过气去,我几乎觉得我整个脑子都空了,双手无力,眼睛翻白,愣头青终于松手了,我刚缓过点气来,我呸的一口唾沫吐向他,正中眉心,顺着眼帘就流下来了,里面还有血丝呢。
md,打不过我还唾不过你吗,直接升级为泼妇打架了。
愣头青彻底没招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脸的手足无措了,这是我打架以来最搞的一次,我觉得堪称经典,敌人被我拖的要哭,我发现愣头青就是力气大,一看就不是在外面混过的,他手善,不会下黑手,而且我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就是你不要骂他妈,一骂他妈他就急,急了就掐,出手较重。发现以上这些规律以后,我反而轻松了,md,今天爷就跟你耗上了。
愣头青:“咱们算了吧,我把铺让给你。”
老子心想什么是让给我,本来就是我的。
我能听出他的口气明显的软了,甚至有些哀求,也是,从他妈下午一直折腾到晚饭,他不急才怪呢,更可气的是屋里那几个傻b居然有人出去打饭回来守着我们吃,一边吃一边看,还有一个说,你们的饭我们也帮你们打回来了。
我决不妥协,只要愣头青一松手我就找机会反攻,弄得愣头青终于要崩溃了,他松开手,我趁机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他扑腾一声坐在对面的铺上,双手抱头说:“你打吧你打吧,反正我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你报仇吧,只要你不骂我,你别骂我妈”说着居然哭了起来,样子极其窝囊,远没有了刚开始的威风,我却下不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那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你不要骂我妈,他可能有一个很爱很爱他的妈妈。
我一下泄气了,将他的铺胡乱的卷起来扔了,把我的铺铺好,蒙头睡了,这一仗打得真他妈窝囊。
后来我了解到,愣头青是山东人,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得心肌梗塞去世了,从小到大他一直特别羡慕别人,觉得人家都有妈妈,就自己没有,但是他挺坚强,从来不表露自己的内心,为了上学,他有时间就去打工,因为父亲经常喝酒也不怎么管他,几乎他所有的学费都是自己挣的,他其实是一个挺苦的孩子,最生气别人骂他妈。那一战我们成为了朋友,我觉得他这人挺不错的,没心眼,后来我退学的时候把我所有的家当都送给了他,这么多年再也没有他的讯息了,胡世友,你还好吗?你还记得那个曾经和你打架的傻b哥们吗?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至少在你心中有一个梦,有一个深深让你爱着的妈妈,而我,比你却不如。
第二天,轰轰烈烈的军训生活开始了,而我和欣楠的初恋也如火如荼的上演了。
女人是制造人类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类,而我,却把我的工具弄丢了。
初恋像风吹落雪,起初漫洒天际,景色怡人,到后来露出的是黄黄的地皮,大煞风景,人说,男人经历过女人才算成长,而我认为,女人只有经历过初夜才会更加变得无情。
我走进这个学校的第一堂课是军训,这是每个学校都要搞的一种自欺欺人的把戏,不知道是老师想欺骗我们,还是他们自己想欺骗自己,反正在学校经常会搞一些跟军训有关的无聊活动,我们的军训同样无聊的反胃,因为我们几乎是几个班级一次训的,黑压压的人一队队的排在太阳底下摆着所谓的军姿,你们都没见,如果那叫军姿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们,要打仗这玩儿屁事不顶。
第11章()
在军训的时候,我对所有的东西都是概念不清,观念模糊,什么队不队的,班不班的,反正我趁教官不注意,再说他也顾不过来,两个教官,教差不多200人,我就不信他眼神能那么好,我就一边比划着动作一边往前其他的位置流窜,其主要目的是发现有没有靓女,这可能是我来学校的主要目的吧。
蹿来蹿去我就更糊涂了,因为根本也不知道哪个班是哪个班,也不知道我们班的同学是谁,反正就是逮住漂亮点女孩就悄悄问:“你是交日2的?”多半换回的一通白眼。
但是我却兴趣越来越高,主要是确实还有几个女的能凑合着一看,尤其有个女的头发长长的,个子高挑,胸脯鼓鼓的,我问她你是哪儿的?
她瞪了我一眼,躲着我,我就往他身边靠,没想到她低声对我说:“你靠个撒子嘛,我喊人了撒。”靠,我还没怎么呢。
要不是地上不远蹲着个女子吸引了我,我倒真的很有意思跟这个四川妹子鼓捣鼓捣的。当时的太阳真他妈毒,烤身上像个火球来回在你身上滚,那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后来这种感受我在一个叫桑拿房的地方体会到了,原来人就是不断的找罪受,谓之贱也。
她就那样蹲在队伍的后排,整个身子蜷缩,头发散乱的罩在身上,像一个蘑菇上长出一团草来,按道理这样的女孩打死也吸引不了我的,可是她正好抬头了,我们四目相交,我居然一个激灵,擦,真他妈不骗你们,那种感觉我知道别人有过没有,但是我当时确实情不自禁颤了一下,跟撒尿撒爽的感觉很有一拼。
她看着我的眼神很像倩女幽魂里那个女的,直勾勾的,脸色苍白,在太阳底下一点血色没有,有几丝头发贴在脸上,漂在嘴角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她使劲的咬着嘴唇脸上有汗渗出来。为什么我情不自禁的会看到他有些怪怪的感觉呢,我想这?就是爱情吧,我独独的喜欢这样的女孩。
我看了一眼远处的教官,两个傻大兵一看就是完任务来了,站在队伍的排头只是一个劲儿的喊着那莫名其妙的口号,根本不管队伍里的我们爱干吗干吗?
我走过去低声问她:“你是不是病了。”
她摇摇头。
我说:“怎么了?”
她依然摇头。
我说:“你是哑巴。”
她继续摇头,就是不说话,靠,难道我们学校还真有聋哑班,我问身边一个同学,我说:“你会说话吗?”
那同学瞪了我一眼,骂了句神经病。
我释然了,看来没有聋哑班,我继续问蹲着的那个女孩,我说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病了,要不要给你喊教官你说话啊,你再不说话我给你喊人了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那么贫啊,有你什么事儿啊。
嗨,一听还是北京的,我更加来了兴趣,干脆蹲在了她对面,盘问道:“你哪儿的?”
她瞪着我,眼睛里像要喷火,说:“你贫不贫?”
我说:“我叫边伟柯,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搭理我,将脸转开了,后来发现她似乎使劲咬了一下嘴,我才似乎明白过来,靠,那时候我已经很早熟了。
我小声说:“你是不是痛经啊。”
她脸一红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一看她那样子八成就是。
我再次低声地:“你用手使劲压着这儿,使劲按,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一边说一边示范,不住在肚子上按着,其实这个方法也是我听一个哥们说的,不一定管用,但是病急乱投医呗,试试呗,我想她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最后还真照我的试着,可能有一下按在更疼的地方了,她呀的一声,嘴唇上咬出很多牙印来,头上粒粒的汗珠子就下来了,但没过多会儿,她脸色似乎好了点,她龇牙咧嘴地:“好像真没那么疼了。”
“是吧。你看我没骗你吧。”
“你知道的还真多。”
“不是不是,赶巧而已。”
“给多少人用过啊。”
“没有没有,第一次。”
“骗人吧。”
我慌忙摇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急于辩白的意思,好像我特别怕她说我骗她似的:“我说真没有,骗你”我找了半天,地上也没堆狗屎什么的,那时候我们要是发个誓什么的,一般都会找坨狗屎说要是骗你我就是这地上的狗屎云云,那天也倒霉,连个狗屎都没有,我情急生智指着头顶的太阳:“要是骗你,太阳跌下来砸死我。”
她淡淡的一笑,我靠,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是那么美,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就是一个字真她妈美,美的有些过分了啊,你看我都语无伦次了,她那一笑让我注定这一辈子难逃此劫。
我有些意乱情迷,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说:“你这人忒俗。”
我说:“是是,一直我就是一个特俗的人,那你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这个特特特俗的人呢。”
她斩钉截铁:“不能。”
“那能告诉哪个班的吗?”
“不能。”
“哪个区的?”
“不能。”
“cao。”
“再说?”
我居然有些紧张,慌忙捂嘴,连忙解释:“不是说你,我说我自个儿,自慰呢。”
我还准备想法设法套出她呢,那两个傻大兵一声集合把我的梦全打破,至今我都恨当兵的。
8
乱哄哄的集合把我夹裹在人群中,我四处找那个女孩,就是看不见她了,我想她也是故意要躲我来着,要不怎么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真是倩女幽魂,md,只要在这个学校里就别想跑了,我想我以后的生活可不乏味了,我就是找遍这里的花花草草也要把她翻出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tmd谁说的,这简直比北京的楼市还要贵的至理名言就在我身上实现了,中500万也就我当时那心情,连续的几天军训把我们折腾的人仰马翻疲惫不堪,我一直找寻那个女孩,倒是让身体的煎熬没那么记忆犹新。
可是找了很久,我得出一个答案,她没来,人间蒸发了啊,我靠,谁说的来着,给我一个铁锹我要挖遍地球的每个角落,我那时就这心情。
军训好不容易熬完,开始正式上课,感谢英明神武其丑无比的班主任刘老师,要不是他那落了俗套的点名制度我还永远没有那么快知道她的名字呢,那天,一上课我就无精打采的坐在最后一排,窝在课桌里想怎么能找到她呢。
刘老师就一个的点名,说实在的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根本就没想到她就是我们班的,也主要是无法相信这个世界真有那么巧的事儿,老刘点名我就百无聊赖的有一搭无一搭的扫视班上的学生,我想要不先在这里发展一个,看看有没有顺眼的,但是一个个的看过去,都觉得怎么都那么土啊,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心理,脑子里一直是她的影子容不下别人的缘故吧。
老刘点到我,我没反应过来,喊了我几声,愣头青胡世友捅了我一下说点你呢。
我一惊,慌忙站起来说了一声到。
老刘翻着眼睛看了我一下,指着耳朵说:“这不好?”
我说:“好的啊。”
老刘哦了一下,说:“我声音太小。”
我说:“对不起啊老师,我没听清。”
老刘说:“那你是瞌睡了,清醒清醒吧。”
这老刘有一套,让我站着清醒,站着站着吧,我知道这些老师有个通病,开始的时候都得拿几个学生开刀树立自己的威信,不幸我被命中,这是祸不单行啊。
老刘不管我了,继续点他的,我也落个站着观摩的权利,就一个个的看,老刘喊:“王欣楠。”
有个女生站起来说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我靠,居然是她,当时把我惊得叫了一声:“啊?”
老刘继续翻着他的一双怪眼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了?”
我连忙说:“老师没事儿。”
“那你叫什么?”
“我我不小踩着我了。”
老刘盯着我不说话,我弄得很发毛,他终于很友好的但铿锵有力地说:“出去。”
第一节课我就站在外面听了45分钟,其实最多的是用眼睛扫描欣楠,靠,我知道她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