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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像,你看一副就久经沧桑,饱经磨难。
这女的确实显老,而且脸上因为太阳的暴晒有些像妊娠斑一样的东西爬在脸上,但被厚厚的一层擦脸霜盖上了。
我看着金大妈演戏,连连的点头。
莎莎还挺不忍心的,对我说,哥你看,你说人家好好的帮我还要受这份挤兑。
我说你放心,骗子的心理素质必须好。
莎莎拧了我一下。
这女的怎么都爱拧人,而且还特别疼,欣楠也这样,小夏也这样,小夏不过没那么疼,有着一股子的狐媚样,她拧你的时候尽往下三路招呼,而且很准,一边嘴里恶狠狠地问信不信我给你捏碎了,我总是很害怕她一个失手,但是想想她这又不叫拧,但是女人,这些招数个个炉火纯青。
第107章()
终于填完了表,女甲啪拿出一个收据开了一张单子,上面的数字不但吓了莎莎一跳,也吓我一跳,人民币3978元。
莎莎说:“还收钱啊?”
女甲怪异地看着金善喜:“你没给她说啊。”
金善喜一拍自己的大腿:“吆,你看这事儿闹得,尽忙着说事儿来着,把这茬给忘了,莎莎”
你看这娘们其实记性挺好的,我记得莎莎就给她说了一遍的名字,她居然就记得那么清楚,莎莎听她叫,忙答应着。
金善喜说:“莎莎,要是不行算了,你看这事儿也怪我,我都没有给你说好”
女甲不干了:“金妈你这不是涮我们呢吗,这表可都作废了,还能用吗,我们可都是从上面公司领的,这都是有编号的,你这一弄帐对不上了算谁的啊。”
女甲说着话抖着手里的表格,还用长长的指甲指着那个编号,她的指甲真长,还做了法式的彩甲,但是我觉得做得很差,很俗。
金善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要不这样,这个钱我垫。”
我心说,我去,尼玛开始双簧加苦肉计了,
莎莎忙说:“哪能让你垫呢,我交我交,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钱这么多,我是不是得明白明白,没说别的。”
我一把拉住莎莎,要往外拉,我还不想在这里揭穿。
莎莎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悄声地说:“哥,就是上当,你也让我上一当,万一不是呢,你知道,万一对我都很重要,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人其实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都知道结果了,但是总是不肯相信,心存侥幸,后来我发现但凡心存侥幸的事儿,一准儿是不靠谱的。
金善喜却在这个时候,演技爆棚了,非要执意给莎莎垫钱,那个演的真啊,甚至连我都有些怀疑我是不是质疑错了。
莎莎说真不用。
金善喜说要不我帮你垫一半,然后对女甲说:“你看我这还有些演出的费用不是没有结吗,你看能不能抵上一半。”
女乙插话说:“这怎么行啊,一码归一码,再说了演员演出的劳务费也不归我们结,那不是小果的事儿吗,你抵了两边帐都对不上了,你让老板炒我们鱿鱼啊,我说金妈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跟你有仇啊,好好的为帮你,还弄出这么一堆事儿来。”
正说着话,她的手机响了,她翻了一眼金善喜极不情愿地接电话,听着听着又急赤白脸地喊:“再不行我也没有办法了,一个宫女都那么挑,我上哪儿给你找去,给那么点钱,专业的谁去,专业的现在起价一天就200,你让他们自己找吧,老娘还不伺候了”说着女乙啪挂断电话。
女甲说:“怎么了?”
女乙:“还是那个大宋后宫剧组的,说找的宫女不行,非要找漂亮的,cao,给jb那么点钱,上哪儿找去。”
第108章()
金善喜忽然看着莎莎说:“这不是有一现成的吗?”
二女相视一看,女甲:“对啊,这不是一个现成的吗?靠,这么漂亮,真是便宜他们了,对了,你是学专业的,钱给的很少,你愿意吗,一天50,作为群众演员给的是算多得的了,这儿群众演员一天30,扣去经纪费剩不了几个了。”
莎莎忙说:“愿意愿意,我也不是为挣钱,就是能拍点戏,积累经验。”
女甲:“行行,你这个心态对,那你明天等电话吧,到时候通知你去剧组的地方,哎呀,你还没电话,这样,你明天9点往公司打个电话,到时候我们给你安排去剧组面试。”
莎莎高兴的连连点头。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我发现她们的流程还真是清晰,条理分明,让我还真学的了不少,我发现原来的我们就是一些散兵游勇,不成体系,看来以后得多搞些教程,给丫生子他们那伙好好培训培训了。
干啥都不容易,甭说骗子了。
女乙忽然犯难地:“她还没交钱呢还不能去,公司的规矩可不能随便破,不是咱们的会员不能介绍戏”
莎莎慌忙说:“我有,我钱够呢,我自己来吧,金老师谢谢你,你的好意我真的领了”
金善喜用气不说话了,似乎还很不高兴,丫这表演太浮夸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女乙从莎莎手里接过钱,舔着手指头数着。
女甲说:“我给你把这个费用的明细给说一下,你也别稀里糊涂的还想怎么这么多钱,这钱都是什么啊?”
莎莎点点头,我也很认真的听着,我看这些骗子都什么明目。
女甲如数家珍地说了一堆名目繁多的条条框框,什么演员证198,存档费1688,说这个费用比较高的原因是把我的资料要存在微机里,便于系统管理而且还要传在网上什么的,接着还说其他的费用,有介绍剧组戏务费238,资料管理费138,手续费68等等,听得莎莎晕头转向,但唯一比较明确的是他们这个费用后面都有个8,看来他们也要图吉利。
说完这些,女乙还补充说:“以后你就是公司的演员了,我们会给你不断介绍好多剧组让你去面试演出,你首先要保证你的时间,还有就是在公司安排戏期间不得跟剧组任何人发生矛盾这样,我们有个演员守则你拿回去好好看看,还有,电话通了早点告诉我们,要不给你安排戏可就找不着你了”
莎莎连连的点头。
我只能说这是哥傻姑娘。
她们开心的笑起来,女甲还说你看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他们一样,
我和莎莎都看了那些墙上的密密麻麻的贴着好多演员的合影,她说这些都是她们公司的艺员和明星拍戏时的合影。
第109章()
我看得眼花缭乱,莎莎更是张大了嘴,照片中的明星几乎涵盖了我近些年看到过的所有国内的男男女女明星。
后来这种形式经久不衰,在很多饭店看见老板傻乎乎的和一众明星的合影,都是来充当门面的,门面这事儿确实挺重要的。
莎莎被她们忽悠的那句用不了多久,你像他们一样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傻子,都是被一句你会成为某某而欺骗,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你就是你,永远成为不了别人。
我们两个往外走,木已成舟,我也懒得打击莎莎了。
莎莎开心地说,哥,我现在是演员了,有演员证了。
我说他们才是最好的演员。
莎莎不明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
我转头忽然问哪两个女的,我说你们是北京的?
她们一愣,摇头。
我说,丫丫的不是这么说的。
她们两个还在犯愣怔,莎莎已经把我拽出去了。
49
我和莎莎从北影出来,时间也很晚了,本来我想给莎莎讲讲,但是看她那么开心,就没忍心说出来,有时候有些谎言不宜揭穿,让她们活在那些憧憬里,也不是不好,这些北京来来漂着的孩子,有时候就靠梦想支撑着,若干年后网络上有了一个词叫:人艰不拆。原来那时候我就懂了。
其实我也挺羡慕和佩服她们这些北漂的,至少人家有梦想,有目标,想想我们,活的碌碌无为,其实挺空虚的。
因为晚上有局,所以我和莎莎就分开了,再遇到莎莎那又是好久的事儿了,这是后话这里先不赘述了,倒是这个影视公司,有必要说一下,丫确实是那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骗子公司,我过了几天带了生子几个人去那个影视公司找她们,发现已经换了公司了,我怀疑她们是一伙儿,各种威胁恫吓但他们就是不知道之前的事儿,也没办法,没证据,只好作罢,这种公司像雨后春笋一层一层的,我们也没法把他们铲尽,也只好作罢。
当时从影视公司出来就给莎莎打电话,想问问她公司后来联络她没有,但是莎莎的那个外地号停机了,联系不上。
我想莎莎是换了新号码了,可能不想让我联系吧。
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暂且放下,接着说我那天的局。
我到的时候他们人已经都到了,大波,生子,争子正在打牌,一个个看着我叨b叨,嫌我去的晚了。
我说,废话丫大波不是说晚上才有事呢吗。
几个人打牌入神没理我,我进屋直接趴在床上还是想睡觉。
一会工夫听生子在外面叫我,我cao,你丫又睡觉了,起来说正事。
我慢慢爬起来,走到外屋坐在地上。
生子这破地儿,外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一张扑满整屋的地毯。
争子把牌收了收,拿在手里玩。我问生子,说吧。
大波抢过话:晚上有个局(赌局),过去弄点。笑着问我,怎样?
第110章()
我还带着几分困意,懒懒地问:在哪?
大波:在一个五道口什么路边上的酒店里。
我又问他:还是上回那样弄吗?
“上回?你是说直接抢的那回吗?”
我不耐烦地:恩,你就直接告诉我是抢还是看监控。
大波:监控。
“摄像什么的都弄好了?你弄的?我对大波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很放心。”
“哪是我弄的呀,一会张叔过来,都是他弄的。”
我“哦”了一声,一听有张叔牵头,我心里一下全明白了,也踏实了。
靠着斗地主,我们又逗了会闷子,直到4点多张叔才来,打过招呼,寒暄几句后,我们决定先去吃饭。
在饭桌上张哥又给我们讲了讲细节,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就是事先约好赌局(这回是诈金花),然后我们在定好的酒店房间里按装好摄头,当然这需要跟酒店的负责人有一定的关系,这种摄头可以看到牌背面的数字跟花色,但是牌也是特制的,不是一般扑克牌,一般的牌是看不到的。
那你肯定得问,那你怎么确定来玩的人一定会用你们的特制牌,这个也很简单,因为来的都是赌徒,他们互相也是互不信任,这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一般谁的牌也不用,要不就用酒店里卖的牌,要不就一起出去到周围可以买到牌的地方去买,一般情况在酒店可以买到谁也懒的在去外面买,赌徒的天性懒惰,因为早就跟酒店有关系,所以卖给他们的牌还是我们的特制牌。
大波已经提前一个月把周围几站地之内可以卖扑克的地方都批发上这种牌,上货的价钱比市面上的便宜多了,高价回收小卖铺里之前的所有扑克,然后低价全批成我们要用的这种牌,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所以说干点啥事儿都不容易,其实我后来想想,我们要是把这种孜孜不倦,严肃认真的劲儿用在正当职业上,想必一定也干的风生水起,这个世界,我最后总结了一个了,认真干活儿,踏实做人原本不会错多少的。
再有就是在玩牌的人中间要有一个是我们自己人,他就是负责挣钱的人,这个人身上有两个震动器,绑在腿上。
事先定好哪个震是跟牌,哪个震是不跟,暗号就这么简单。
加上我们也事先在酒店预定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就是我们一会所在的地方,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看监控,一人盯一家牌,然后迅速记住什么牌,告诉手拿遥控器的人,而张叔就是这个负责总体遥控的人,他在把信息传递给牌局上的自己人。
这样的体制可以保证我们稳赢,即使被发现,就武力解决而言,我们也占优势,因为这是不固定的散局,人数少,也不是固定地点的赌场,一锤子买卖。
第111章()
就像上述操作方法,我们正式开局8点多,结束凌晨3点,竟赚十七万人民币。当然大头儿不是我们拿,我们只拿了几万块而已。
中途也出现过有人怀疑有人要求换牌的险情,但基本不起什么作用,连着换了几副牌,最终没逃过我们的控制。
所以这个世界所有的赌局都是有千术的,只不过那些赌徒身在其中不明其意,更有那些傻x去国外很多赌场赌钱,因为靠自己的手气和能力可以赢到钱,那怎么可能,你赢钱了赌场不得关门了,你们发现了没有,有很多浅显易懂的道理,往往才让人执迷不悟,人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要比别人甚至比机器聪明,但是你一定不是那个最聪明的。
其实我早有设局抢劫的想法,因为在上一次中,我曾看到一个人后备箱中至少有五十万左右现金,而就桌面上每人至少也是10万以上,一次抢劫收益可达50万以上,而对于他们来说报警的几率应该不大,一是涉赌,二是这些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闲钱,再有他们基本都是有点身份的,一旦报案肯定要查他们经济来源,只要有一个人不想报警,他自然会劝其他人息事宁人。
但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认栽,会找社会上的朋友查找,但那都是后话了,爷哪天如果真做了,那也就没怕的理由了。
结束后,我,生子,大波跟争子,我们一起到外面吃了点东西,晃晃悠悠的回东四睡了。
面对逆境,我cao,像狗一样的活下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生子接了一个电话得知一个消息。
生子的哥们耗子,浙江开了一个砖厂,今年枪毙了,骗了十几个工人监禁起来强迫干活,结果出了人命。不过说实话,我看那些人真是挺可怜的,一个个被折磨地不成人样儿,耗子呀,你丫挣这黑心钱也得有个度,我只能说,你丫活逼该,我一点不觉得该替丫叫惨。
清晨阳光射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我避开阳光,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刚六点多。忽然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揉开朦胧的睡眼,手机上显示老瓢的来电和十几个未接电话,我极不情愿地接起了老瓢的电话:怎么了?
“你在哪呢?我在你场子这里等你一晚上了。”
“我中午过去,你有事呀?”
“当然有事了大哥,你快来吧,来在说,我在这等你。”
我知道老瓢找我一定是有生意问题,要不就是有难解决的事情,别人着急的事情,不能太在意。
穿上衣服,躲开满地的狼藉,大波和生子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走到门口,对面的屋顶后,一颗苍天的梧桐遮挡住半面阳光,带哨儿的鸽子一圈一圈的飞过。
脑子里飘过面茶的香气,胡同口的早点总是让我回味,有时候等到天亮不睡就为了吃上一碗面茶,才可安然入睡。
第112章()
外面刮起了小风,到有几分凄凉,我披上衣服,喝上几口面茶,开车回了歌厅。
老瓢在办公室里玩着电脑,我推门进去。
老瓢见到我十分的兴奋:你丫可回来了,快快跟你说点好事。
“我cao,你丫有什么好事。”我不屑地的慢声回答到。
“cao,真的,这回